這樣的味道,讓她整個人都靜了下來。
夕顏咬得這一口,可謂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血牙印,有些觸目驚心。
她抬起淚眼婆娑的眸子,「你為什麼不躲。」
歐爵疼的眉頭都蹙了一下,可是表情卻還是淡淡的,大手撫摸的順著她的頭髮,「我要是躲開了,你還怎麼發泄?」
哇……
夕顏仰起小臉,這下徹底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撲倒了歐爵的懷裡,雙手環著他,抽搭著肩膀,「以後,以後不准你再說不喜歡我了。」
他低垂下眼眸,「好。」
「不可以再欺負我、氣我了。」
「好。」
「不可以再……扔下我一個人。」
歐爵一點點吻去了她的眼淚,「好。」
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夕顏胡亂擦了把眼淚,「你肩膀上的傷……」
糟了,她好像真的下口有點狠啊。
這……這是需要包紮的吧?
夕顏哭喪著小臉,「要不要叫救護車啊?」
「笨蛋。」歐爵用手揉亂了她的頭髮,比起肩膀上的疼痛,反而更加享受她的緊張,「用酒精隨便沖洗下就好。」
他打電話給助理,讓助理鬆開了酒精棉棒還有創可貼。
夕顏披著睡袍,認真的給他的肩膀上塗著葯。
這樣看……以後肯定會留下來印記的。
記得小時候自己不懂事,在媽媽的手臂上也是咬了一口。
那個印記,到現在都還在呢。
像是看穿了夕顏的心思,歐爵輕捏著她的下巴,讓小姑娘與自己直視,「會留下來印記也沒關係,這是專屬於你的印記,我們誰也不可以賴賬。」
唔,這畫風,突然就從血腥變成浪漫了。
夕顏給他處理好了傷口,坐到了一邊。
嘶,下面隱隱作痛……
剛才因為注意力完全在歐爵的身上,沒有感覺出什麼。
這會兒才覺得,下面那個部位有些隱隱作痛。
都怪這個傢伙要的太久了。
一下午好幾次,像是要將之前沒做的全部都補回來一樣。
腰都快折了。
無視著自己肩膀上的傷,歐爵親自抱著她給她洗了個澡后,還用吹風機給她吹乾了頭髮。
這才將小姑娘抱了出來,然後從床頭助理送來的那一堆葯里拿出來了一個軟膏,「過來。」
「幹嘛?」
「換我給你上藥。」
「我又沒受傷。」
歐爵炙熱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下,意思很明顯。
夕顏的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有沒有搞錯,誰要他給我上藥了!
「我,我不用!」
「不行。」歐爵的語氣不容置喙,「你乖一點,別逼我用強。」
「你剛才還答應我,不再欺負我的!」
歐爵已經不想跟她廢話了,直接起身攥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進了懷裡,「別動。」
說著,手指上抹上了葯就要往她的身下探。
啊啊啊,這個傢伙!
夕顏只能被逼著乖乖就擒。
太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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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M國某醫院。
安娜靠在病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病房的門。
為什麼……歐爵還沒有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