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非凡,臉上的表情淡淡,眼底猶如大海般深不見底,一瞬不瞬的緊鎖著她。
夕顏與他對望,「你說什麼?」
歐爵撩起她鬢角的髮絲,用手輕輕捻順著,動作有些漫不經心,嗓音幽雅的又是重複,「你求求我,我就帶你進去,嗯?」
啊西八!這個傢伙到底在自大什麼啊!?
夕顏窩火道,「求你個大頭鬼!與其求你,我寧可站在這吹冷風。」
「你就這麼想感冒?」
「就算是感冒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與你何干?」女孩的語氣很不友好。
甚至可以聽出來滿滿的嫌棄。
說完這話后,還與他拉開了距離,朝著紀光年那裡靠了靠。
一時間,歐爵只覺得喉嚨發緊,暗暗的捏緊了拳頭。
自從來到M國后,她的態度一直都很冷。
口口聲聲的強調著兩個人已經沒關係。
好像前幾天追著他身後跑的那個女孩,只是一場幻覺一般。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已經徹底放棄了么。
真的,不喜歡他了么。
歐爵的視線始終都凝著夕顏,表情隱晦不定。
這種死亡注視,讓紀光年打了個冷顫,雖然很忌憚歐爵,可是心裡對夕顏的喜歡,卻是戰勝了這種恐懼。
他對夕顏道,「會不會是掉在了車上?」
「有可能耶,我回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
眼看著兩個人無視著他就要並肩一起走,歐爵大腦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崩了。
他一把攥住了女孩的胳膊,嗓音沉沉,「夏夕顏!」
夕顏卻是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看著他,「我現在不想再和你多說一句話,請你放開我。」
不想再和你多說一句話。
放開我。
歐爵死死的盯著她,一向平穩的呼吸在這一刻好像都有些亂了。
而夕顏似乎已經不想和他這樣耗下去了,直接甩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的朝前走著。
期間,還側目和紀光年說著什麼,眉眼間帶著一絲明晃晃的笑意。
那種笑,曾經明明是屬於他的。
一時間,歐爵波瀾不驚的眼底,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到捲起了一層薄薄的妒忌。
-
另一邊。
走回下車的地點,卻發現車子已經被司機開到了停車場等候著。
停車場離這裡並不近,夕顏打電話給了司機,被告知車上也並沒有找到邀請函。
經紀人又讓留在酒店的助理翻找了一下夕顏的房間,終於在茶几上找到了。
啊啊啊啊,居然是她忘了帶出來!
一時間,夕顏有些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害得大家都跟著自己忙活。
助理那邊已經打車朝這裡趕來了,但是由於路程並不近,也不是說就能立刻趕過來的。
沒有邀請函,終究只能在會場外等著。
紀光年看著夕顏身上單薄的禮服,開口道,「不然還是去停車場等著吧?回到車裡坐著,好歹還能暖和一些。」
「太麻煩了。」夕顏搖了搖頭,「還是從這等著吧。」
「可是你……」紀光年沒有說下去,而是直接將西服脫了下來,披到了夕顏的身上,「披著這個,還能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