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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特種兵的呆萌妻 - 第一百零八章 彆扭的陸爸爸(一)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一百零八章彆扭的陸爸爸(一)

    「爸爸,那些個雇傭兵真的死了嗎?」回去的路了,陸朔還是使勁粘著他,往上瞧到他臉上一道烏青的印子,想笑又笑不出來,只得找話說。

    陸龍幽暗的眼睛望前方,在深思事情,聽到陸朔的話反頭看她。

    陸朔努力瞪大眼睛,讓自己顯得沒異樣。

    在地上打過滾的臉髒兮兮像野貓,頭髮亂七八糟垂在背後,在暮色的黎明裡,整個人就那雙眼睛清澈明亮。

    只是臉上掛了些彩的陸龍,手指在大腿上敲擊兩下,淡漠平靜的反問。「你認為?」

    「我覺得他們沒這麼容易掛。」剛才在路上她仔細想過,周佳佳他們營救雖稱不上容易,但絕對稱不上困難,因為都沒有看到那些雇傭兵動手!

    在車后照顧受傷戰友的周佳佳,聽到這粗魯的話笑得露出雪白牙齒,跟冷焰及蘇仲文調侃的講:「老將軍的宏願恐怕很難實現。」女孩嬌養。

    蘇仲文昏昏沉沉被他抱住頭,他一笑就震得他腦門生疼,當及拿手裡的槍敲他。「別動,庸醫。」

    「你才庸醫,再嗦不給你托著腦袋了,自己跟車板親吻去吧。」

    中槍的冷焰就呈大字躺在車板上,旁邊袁帥、魏勇守著,以防他被車顛簸出去。

    劫后重生的冷焰望著明亮的星子,沒理會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吵嘴的周、蘇兩人。「現在感覺真好,連車軲轆壓碎石頭的聲音都好聽,那麼的清靜悅耳。」

    比起剛才戰火,現在確實算是清靜,似普天之下就他們這輛吉普車,十個人,行走在廣袤海拔三千多米人跡罕見的高原之上,風是柔和的,動物的嗥叫是那麼可愛,在這一片鋪天蓋地的黑色幕上,還有數不清的繁星,真是什麼都不需要想,靜享這一刻寧靜即好。

    車后的所有人都望天,正當他們都陶醉高原美麗星子的時候,周佳佳一句話把他們打回現實。

    「趁著現在好好享受吧,回到地基你們就得上手術台,別期望這裡的醫療設備有血刺的先進。」

    「!」

    兩位傷患聽到這話猛睜大眼、抬起頭,最後又嘩倒下,躺著裝死。

    「我不要腦袋上綁著這個一看就白痴的綁帶!」蘇仲文。

    「右手不能動,怎麼擼管!」冷焰。

    被他們帶壞的袁帥默默笑。「你還有左手。」

    「左手不靈活,勁道不對出不來。」冷焰皺著眉,在為自己「性」福生活哀悼。

    眾人:……

    陸朔趴後窗口上,陰笑的講:「讓帥哥幫你。」

    在袁帥要跳起來,冷焰要吐的時候,一隻大手把一腦袋千奇百怪想法的女孩按回座位。

    「不得倡導不良之風。」陸龍看望前方,冷峻的講。

    抬頭只能看到他下頜的陸朔,笑得更大聲。「爸爸,你這麼說是不是表示內部有啊,只是不倡導對不對?」

    血刺隊員眾人:……

    長官,你還我們清譽來!一戰之後所有情緒及反應,在有陸朔這個活寶下,很輕鬆得到緩解,等回到基地就只剩下身體上的疼痛以及疲乏。

    身體上的不適只要調養好就行了,如果是心裡上的,恐怕還得跟軍部的心理醫生談談心,畢竟這次戰役犧牲了太多同伴,以及不知什麼性質的敵軍士兵。

    回到基地的陸龍,在周佳佳送人去醫務室時,叫了兩個人去守著,用意不明。

    陸朔回到自己房裡,洗了個澡后就蔫蔫趴床上。呼……總算沒有當拖油瓶。

    「小主人,需要我幫你按摩嗎?」小呆走近床,問癱在床上的女孩。

    慵懶像貓似的陸朔,睜開一隻眼睛瞧了眼身上全是子彈痕的小呆,閉上睜開的眼睛想了想,翻身縮進被子里。「來吧。」小呆太冷,不蓋被子的話,恐怕不是享受,是受罪。

    小呆說不上熟練,只能說是程序化,力道計算的剛剛好,按照書上寫的模式給她做了全套。

    陸朔趴在枕頭上眯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它。「小呆,你在主房裡看到了什麼?」

    「人類。」

    「為什麼這麼久才帶爸爸出來?」

    這次小獃想了想,才底氣不足的講:「主人不讓說。」

    「說。」

    「主人不讓說。」「如果小主人與主人命令發生衝突,一切以主人的話為準。」

    陸朔:……

    「你說不說!不然我把你拆了,我照樣可以從你記憶里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做的東西,她還就不信治不了它。

    「拆什麼?」門被推開,伴隨著清冽的聲音,陸龍走進陳設簡單的房間。

    看到漆黑軍靴一步一步朝自己邁近,筆直的褲管與嶄新軍裝,陸朔再往上抬頭,看到剛毅俊帥的臉上多出道突兀的鞭痕,還是沒忍住笑出來。

    「哈哈哈……」怕他生氣的陸朔鑽進被子里按著肚子笑。

    陸龍:……

    「小呆,你出去。」

    「是的,主人。」

    待小呆關門出去,陸龍走到床邊、彎腰、掀被子,再直接將抱住肚子的人提起來。「很好笑?」

    看到近在眼前的俊顏跟臉上青紫的痕迹,陸朔感到他在生氣,可她就是停不下來。一向嚴肅之極的人,臉上突然多了道滑稽的彩色,這效果就跟穿著西裝用紅領巾當領帶一樣,雖然它佔地小,可卻十分引人注目。

    陸龍咬了咬牙,將她丟地上,便躺她床上。

    瞧著身型修長壯碩佔據自己大半床的陸龍,陸朔終於停止笑,從他身上爬到床裡邊去。

    雙手枕著腦袋的陸龍,看她從身上跨過去,細手細腳似隨手一折就能斷,柔軟微涼的青絲掃過臉上,莫名有些煩躁。

    「爸爸,這裡可沒有細胞再生儀,你這傷得好幾天才會消吧?」陸朔趴他臉邊,瞧住青中帶紫的鞭痕,有些幸災樂禍的講:「要是爸爸你有我這樣的體質,就不怕這道小小的鞭傷了。」

    陸龍斜了她眼,閉上眼睛。

    陸朔不怕死,在蟄伏的獅子身邊洋洋得意。「爸爸,你就睡我這裡吧,小呆不會讓閑雜人等來打憂你的。」

    這小妞,越來越放肆了。

    見陸龍不理自己,陸朔打個哈欠不再打憂他休息,拉上被子幫他蓋上便縮他身邊。

    唔……果然還是爸爸身邊睡最舒服了。感到身邊的暖源,陸朔蹭了蹭。「爸爸,晚安。」

    說是晚安,實際外面已是太陽高掛,基地士兵已經跑五公里回來了。這次受傷的人比較多,周佳佳簡單處理了自己身上的小傷,就給醫務室的醫生打下手,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把受傷最重的蘇仲文、冷焰處理好。

    兩人被推進觀察室,累得眼皮都打架的周佳佳,在秦朗、魏勇來接班時,把戰友交給他們便回自己房間休整。

    讓人值班,長官這個舉動意味不明,但老兵們對服從二字記在心眼裡,只要是長官交代的事,必將服從做好。

    坐在門外地上的秦朗,仰頭看陳舊泛黃的牆壁,幾年前剛入血刺的桀驁不馴被時間磨平,此時他像一隻熟練飛翔的老鳥,明確知道自己存在軍團的意義是什麼,知道該如何做,不再是當年的不顧後果與年少青狂。

    「小勇子,你說仲文、冷焰他們得多疼呀?」

    魏勇老實規則的站門另邊,挺直身姿跟大白揚似的。他聽到這話,刻板方正敦樸味十足的臉上,微露疑惑。「應該很疼吧?」

    「廢話,我是問得疼多久。」

    魏勇:……

    腦筋轉不過來的魏勇,不跟他爭,有些喪氣的講:「我不知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周長官。」

    秦朗切了句,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於是等莫默來看戰友時,他兩個部下一個站一個坐,標準的一個軍人、一個軍痞。

    「秦朗!」

    「有!」秦朗迅速的站好、立正、目視前方。

    莫默走到他面前,認真的打量他,看有哪裡不合格。一一檢查完畢后,打了他拳,才語重心長的道:「站好了,別給血刺丟臉。」

    「是!」很大聲,很底氣的喊聲。

    可事實……

    魏勇看了眼又靠牆上的秦長官,老實的做好自己本份。冷焰只是手部麻醉,被門外吼聲吵醒,在看到有人進來時睜開眼睛,看到朝自己走來的莫默。「莫副隊。」

    莫默快步走過去把要起身的戰友按回床上。「生龍活虎時都沒見你這麼喊過,現在一受傷就變個人了?」

    臉色不太好的冷焰笑了下,開玩笑的講:「受傷就打不過你了啊。操,我這手要什麼時候才能好。」

    「我們很快就會回基地,你跟仲文再忍忍。」莫默說著看向還沒醒來的蘇仲文,然後又看向冷焰。「長官說任務結束了。」

    「結束了?」冷焰錯愕。

    「嗯。」莫默內斂的點頭,整個人看上去像潭平靜的湖水,能讓人越看越喜歡,是個富有內含與故事的人。

    冷焰盯住莫默看了半分鐘,突然笑著點頭。「嗯啊,結束任務就可以回家嘍。」

    要是任務結束,長官會直接返回帝都基地,怎麼可能還呆在這裡?不僅陸朔受不了,就連部下的傷口都得不到一流的救治,怎麼想那個愛惜羽毛的血刺指揮官都不會這麼做。

    「好好養傷,等蘇仲文醒來轉告他。」

    「我知道了,莫副隊。」

    莫默拍了拍他肩膀,打在左肩,牽扯右邊槍口,疼得冷焰直冒冷汗。

    「操!我要快點回去!」

    下午五點,在基地來客人之時,床上的陸龍突然睜開眼睛,黑眸清明一片,似從未睡著過。

    陸朔蹭著蹭著就撲他身上去了,現在他起身自是根著起來。

    筆挺的軍裝被她壓著的那一塊全是褶皺,跟另邊形成鮮明對比。

    陸朔攪手指低頭不敢看他。

    看了眼做錯事癟了氣的女兒,陸龍沒多責怪,仔細撫平褶皺整理衣冠便要出去。

    陸朔手忙腳亂把衣服穿上,大步緊跟在他身後。「爸爸,你還要去見人嗎?」不是她笑他,是怕他面子受不住。

    「不見人,難道要在房間發霉?」陸龍頭未回,步子邁得大而迅速,似前面有十萬火急的事等著他,卻又不見他跑。

    看大步流星的陸龍,陸朔憋氣還是跟不上后,乾脆小跑。「那爸爸你是要去見什麼人?」

    「能為我們解答的人。」

    昨晚的行動雖然成功,但存在太多疑點,必須得弄清楚。

    解答什麼?陸朔困惑,瞅著他仔細回想之前的事。

    「第一:特情局的人頻繁失手,還未摸到機械人轉移的邊界線就被人解決,蘇仲文他們也多次被人當靶子襲擊。第二:他們的重武器從何而來?還有士兵。」陸龍邊走邊講,等他說完,剛好走到總指揮室。

    看到門口穿憲兵服的兩個士兵,陸朔渾身一個激靈。

    爸爸是想說有內奸?而能調動重武器跟士兵的,此人權力一定不小,現在又來憲兵……

    「陸龍大校。」兩個憲兵向他行禮,端正嚴肅,直視他的目光沒有任何異樣。

    陸龍自然的向他們回敬。「你們要找的人就在裡面。」

    就在辛苦一夜,基地所有人都以為血刺隊員休息時,他們已將整個基地控制起來。

    醫務室外面的秦朗、魏勇不過是擺個樣子,順道封死整條通道。更甚至原本坐地上望天花板的秦朗,是在偵察天花板是否有暗格,最終將先前畫下來的基地圖暗中交給莫默,再把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走向告訴他。

    進房的莫默跟冷焰扯了一通話,最後的身體接觸把地圖了他。得到地圖的冷焰去叫蘇仲文,蘇仲文不想起來用被子捂住頭,實際是在被子里將破解監控的代碼發送給梁柯與袁帥,由他們關閉醫務室的監控后,在外面閑逛的庸醫周佳佳從窗戶鑽進來替換蘇仲文。

    所以當基地的士兵恢復這個房間的監控后,就看到冷焰叫人不成功,頭部受傷的「蘇仲文」捂在被子里不出來。而此時真正的蘇仲文則鑽進通風口爬到基地的控制室,在那裡獲取整個地基的防禦系統后,實施監控。

    像毒鴆那樣的代碼,蘇仲文確實是沒辦法,但像這種普通基地的代碼,對血刺的第二機械師來講,也只是開胃小菜。

    而要說蘇仲文腦袋上的傷,嘿,比這傷重還繼續戰鬥的事情多去了,頭有點痛而已,對他造成不了多大影響。

    兩個憲兵推門進去,手均扣在腰間的槍上。

    指揮室里一片空蕩蕩的寂靜,沒有任何的電子設備的嘀嘀聲,像一間空房。

    陸朔緊跟在後面,嗅到房裡不同尋常的味道。

    顯然,不止她一個人發現異樣。

    拔槍的兩個憲兵在走過存放檔案文件的大架子時,看到前不久還見過面的將軍。

    看到握槍倒在血泊里的鐘偉宏指揮官,兩名憲兵收起槍,沖對講機說了句:「案件結束,目標自殺。」

    陸朔看著太陽穴多個血窟窿的將軍皺眉。「線索又斷了。」

    陸龍很平靜,深邃的黑眸毫無失望的冷漠,如同對這個結局早有料到。「只要有線,就一定有索。」

    「爸爸……?」陸朔抬看他,見他走向那兩名憲兵。

    「給我幾天時間,暫時不要公布鍾偉宏將軍的死訊。」

    沒有說原由,甚至還是命令性的語氣。兩名憲兵猶豫對看眼,才點頭。「陸龍大校,鍾偉宏的死因上頭說會低調處理,你的要求我們可以答應。」

    「謝謝。」

    對他的道謝,兩名憲兵同時敬禮,什麼沒多說,同樣言簡意賅的講:「陸龍大校,再見。」

    見他們多餘的話不說,多餘表情……呃,沒有表情。

    陸朔等他們出去叫來專門處理屍體的士兵時,才鬆口氣迅速跟著陸龍出去。

    呼……這下她終於知道什麼叫憲兵了!

    「爸爸,怪不得你不怕見人。」「哈哈……他們根本不是人嘛!」

    陸龍:……

    明天起,更新定為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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