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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飛鳳仵 - 第280章 大的激動(二更)字體大小: A+
     
    孫維力本來想讓宋寧不要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也本來有責任。

    可是宋寧一出現,正堂裡就安靜下來,她讓剛才罵人的官員再重複一遍,根本沒有人敢開口。

    就連鄭紅申也沒有說話。

    「讓孫大人負全責?」宋寧看著這一屋子吃乾飯的人,「送種子這種事,是知府同知做的事?」

    宋寧猛然拍了桌子,呵斥道:「戶房何在?」

    一位中年官員動了動,想說話沒敢。

    「你告訴我,送種子是他的事還是你的事?他幫你做了你該做的事,出了錯就沒有你的責任了?」

    那官員不服地看了一眼宋寧。

    「工房的事找孫大人、兵房的事、禮房的事,什麼事都找孫大人,要你們幹什麼的?」

    其中一官回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說我們?」

    「憑我是宋世安。」宋寧說著,抄起桌上的一本書就丟了過去,那人還算靈活,躲開了。

    宋寧打著孫維力的肩膀,和眾人道:「都挺好了。」

    「從現在開始,自己事情自己做,誰要敢再亂吩咐孫大人做事,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宋寧道。

    沒人敢說話。

    孫維力激動地站在宋寧身後。

    「宋大人宋大人。」鄭紅申開口了,「咱們是在商議事情,我們說事情吧。」

    宋寧道:「這事和我沒有關係,我管刑獄,種子發芽不發芽,我就不牝雞司晨了。」

    說著囂張地指了指一乾人,拂袖走了。

    一個正堂的人看著她的背影,鴉雀無聲。

    孫維力垂著頭,憋著笑。

    頭一回覺得舒爽,不想息事寧人。

    孫維力想了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了。

    他也是五品,用不著怕別人。

    這回沒有人敢說他,倒是埋怨地看了眼鄭紅申,好好的把宋世安喊來幹什麼。

    簡直是搗亂。

    一場晨會無疾而終,孫維力散了會就去找宋寧,神采飛揚地沖著宋寧作揖:「今日多謝宋大人了,往後還請宋大人多多照拂。」

    「是您心繫百姓而已,否則哪有這些人作威作福的可能。」宋寧給孫維力倒茶,「不過,種子的事怎麼商量的?」

    ……

    趙熠大步流星地進了坤寧宮。

    太后娘娘驚訝地看著他:「回來的這麼快?」

    他這是接到信就回來了?

    「正好沒有案子,我得空回來。你有什麼話速速說吧。」趙熠坐下來,田賦興給他上新泡的茶,小心翼翼打量著趙熠的神色。

    氣色比前些日子回來的時候要好點。

    「去藥房再幫我取兩瓶葯,一會兒我帶上。」

    「成,奴婢這就去。」田賦興放了茶壺,去了藥房。

    太后看著他:「瞧著你春風得意,怎麼還吃藥呢?」

    「這是喜歡誰了?」

    趙熠看著太后,問道:「我怎麼感覺您在幸災樂禍呢?」

    「哀家有什麼幸災樂禍的,哀家心疼都來不及。」說著要拿帕子擦眼淚,被趙熠摁住了手,聽到他冷冷地道,「您很久沒哭過了,眼不澀?」

    太后訕訕然:「那你喜歡誰呢?說給哀家聽一聽。」

    「沒喜歡誰。」趙熠低頭吹著茶葉,嘴角咧了一下,太后呵的一聲冷笑,「嘴都咧了,還和哀家裝?」

    趙熠不理她。

    「哀家知道了,你莫不是單相思?」太后問道。

    趙熠吹茶的動作怔了一下,隨即神色自如地道:「我沒有喜歡的人,更不會單相思。」

    「我這樣的人,當然是別人對我喜到癲狂,哪可能我主動喜歡別人。」

    「您要閑著就找點事做,成天想這些事,很無聊。」

    太后面無表情地道:「你方才連著解釋了三句,認識你二十二年,這是頭一回。」

    趙熠耳尖一跳,咯噔放了茶盅:「你要是喊我回來在這裡閑扯,我可就回去了。」

    「這麼重視衙門裡的事情?當捕快很有意思?」太后不敢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沒什麼意思。」趙熠冷淡地道。

    「沒意思你去做捕快?」

    「我要整頓濟南府,當然是要了解百姓生活和疾苦,這些您不懂,和你說了也沒有用。」

    太后挑眉道:「那你和誰說,和你喜歡的人說?」

    趙熠喝茶沒有理她。

    太后敲了敲桌面,提問道:「對方是女子吧?」

    趙熠猛然抬頭看著她,嫌棄道:「我是斷袖嗎?」

    「那還好。」太后道,「真怕你心理情感突變,不喜女子了。再說,總聽你和宋世安來往密切,又去他那邊做捕快,哀家以為你是斷袖也在情理之中。」

    趙熠面無表情地否認了:「不可能,我很正常。」

    「既然如此,什麼時候把人小姑娘哄好了,帶來給哀家瞧瞧。」太后道,「哀家沒想過,這輩子還能有兒媳。」

    趙熠也沒有想過這個事。他放了茶盅,抬著下巴道:「我沒喜歡的人,和您說過了。」

    太后完全不相信。

    「這個話題沒什麼好說的了,哀家也看到你了,你可以啟程回去繼續做你的捕頭了。」太后不理兒子了,抽了一本話本,靠在窗口慢慢看去。

    田賦興將葯拿進來,趙熠收了葯,沒逗留要走,剛到坤寧宮門口,計春來了,垂著頭道:「給齊王爺請安。小黃門瞧見說王爺您回宮了,聖上知道了,就想請王爺您去吃個便飯。」

    「吃便飯?」趙熠一邊往乾清宮那邊去,一邊道,「是今天早上彈劾本王的奏章太多了,他要給我看?」

    計春笑呵呵地道:「今早確實有不少彈劾您的奏疏,都是聖上給您擋回去的。」

    趙熠進了禦書房,趙熾正放了筆,看到他招手,道:「寧王今天還提起你,說讓你回京住幾天。」

    寧王沒有去廬州封地,一直留在京城。

    趙熠在圓桌前坐下來,道:「我有什麼可想的。聽說今天有很多彈劾我的奏疏,是你擋回去的?」

    趙熾一怔,驚訝地看著趙熠。

    隨後點了點頭:「談不上擋回去,都是說些可有可無的。朕知道你做事雖有時激進,但素來有緣由和分寸的。」

    「這次下令行刑,一定是此人十惡不赦。」

    趙熠破天荒和他聊天了,且語調平和:「確實十惡不赦。重要的是,那些孩子需要震懾,不處理遲早成為禍患。」

    「朕知道了,待卷宗送到大理寺後,就將這些孩子送軍隊裡去歷練。」

    趙熠沒有反對。

    「吃飯,吃飯。」趙熾示意計春帶人上菜,上來的都是趙熠喜歡吃的菜。

    破天荒的趙熠吃了幾筷子。

    趙熾更高興了。

    「我回去了。」趙熠道,「趁著城門沒落鎖。」

    趙熾驚訝地道:「現在走嗎,你一天趕路這麼多,不辛苦嗎?」

    「不辛苦。」趙熠話落,掃了眼趙熾後,飄然出了禦書房。

    趙熾送到門口看著趙熠走遠,驚訝了許久,直到趙熠看不到了,他才和計春道:「計春,你有沒有覺得他變了?」

    「是,奴婢也覺得齊王爺有點不一樣了。」計春說著頓了頓,道,「身上少了……少了不少的尖銳的東西。」

    計春想了想又道:「說句不得當的話,像是被人……被人拔了刺一樣。」

    「朕也有這樣的感覺。」趙熾微微頷首,忽然想到什麼,問計春,「安排妥當了嗎?」

    計春應是。

    趙熠從宮門一路出去,到宮門牽了自己的馬,剛要上馬走,忽然來一頂小轎,有人喊他:「王爺?」

    趙熠看向對方,凝眉。

    「王爺您回來了嗎?」蒲惠安掀了轎簾下來,驚喜地看著牽著馬要走的趙熠,很久沒有見,趙熠的氣質更加的銳利了,她有些緊張,上前來行了禮,「臣女去宮裡拜見貴妃娘娘,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王爺。」

    「王爺近來可好?」

    趙熠微微頷首。

    得了回應,蒲惠安特別的高興,又上前一步,仰頭望著他:「王爺、您……您收到我的信了嗎?」

    「收到了,怎麼樣?」趙熠反問道。

    蒲惠安一怔,忍著羞赧,垂著頭道:「那、那您怎麼沒有給我回信?」

    「你想說什麼?」趙熠凝眉望著她。

    蒲惠安臉騰一下紅到脖子,她結結巴巴地道:「臣、臣女就是問候王爺,想知道您在封地過的好不好。」

    她說完,見趙熠沒有說話,就飛快地抬頭看他一眼,又垂下臉道:「臣女和嬌嬌約了時間,等天氣暖和後去她的郡主府玩兒。」

    她當然知道郡主府和齊王府一牆之隔。

    她這麼說,是想問問趙熠歡迎不歡迎。

    「說完了嗎?」趙熠問她。

    蒲惠安驚訝地看著他,點了點頭:「說、說完了。」

    趙熠翻身上馬,疏冷地盯了她一眼,拍馬而去。

    那一眼有多冷漠……蒲惠安渾身冰冷地站在遠處,她很清楚,趙熠沒有讓她滾,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有下次,他可能不會只是看她一眼這麼簡單了。

    蒲惠安心寒,沒想到等了這麼久,日思夜想厚著臉皮貼上後,等到的是這樣冷漠譏諷的一眼。

    趙熠到濟南府時,已經是半夜。

    闌風在城牆等著,看見他回來,親自下來開的門,趙熠回了齊王府,又去了隔壁。

    宋寧正洗漱好關著門,由秋意給她絞頭髮。

    忽然有人敲門。

    「誰?」秋意很緊張,忙拿毯子給宋寧裹著,「大爺睡了。」

    趙熠站在門口,低聲道:「我。」

    說完後,就發現對面的簾子動了一下,他想到了白嬌嬌,就咳嗽了一聲,道:「沒事!」

    說著,下台階走了。

    秋意和宋寧小聲道:「是王爺的聲音吧,是不是找您有事?」

    「不是回京城了嗎?怎麼這麼晚趕回來了?」

    她抱著毯子坐起來,用梳子梳子頭髮,正要說話,忽然後窗被人咚咚敲響了。

    宋寧和秋意對視一眼,她問道:「誰呀?」

    「咳!」趙熠壓抑的咳嗽了一聲。

    宋寧驚呆了,趙熠居然來敲她的後窗,還壓著嗓子鬼鬼祟祟地咳嗽。

    她披著毯子,跑去推開了窗戶:「王爺,您是路上被搶劫了,這麼晚來找我報官嗎?」

    她笑眯眯看著他。

    趙熠卻是怔住。她的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腦後,還有細碎的髮絲黏在面頰上,沖著他笑著,笑容如那春日的素菊,暈著淡淡的清香,攜著春風撲面而來。

    「嘿!」宋寧打了個口哨,「發什麼呆?」

    宋寧將濕頭髮攏去耳後。

    「順道買了盒點心。」趙熠突然懟了一包點心過來,手臂僵硬像剛吞了根竹子,「賞賜你了。」

    說著,瞥了她一眼,快步走了。

    宋寧提著一包點心,驚訝地看著他的背影。

    「為什麼賞我點心?」宋寧提著點心回來,拆開一看,秋意道,「這不是您有兩次讓奴婢去買的王記的蓮蓉糕嗎?」

    「哪家點心鋪子不是下午申時就會賣完的嗎?王爺來得及買到嗎?」

    「他可以砸門啊。」

    宋寧看著這盒子點心,琢磨趙熠的意思。

    沒琢磨出來,睡覺去了。

    秋意也琢磨了一刻,沒敢深琢磨,也熄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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