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道:「如果你想要霹靂雷彈,我秦家是拿不出來,這個我也沒辦法!」
他甚至懷疑他爹是楚家殺的,霹靂雷彈已經早落入楚九歌的手中了,然而如今秦家不是楚家的對手,他沒有證據只能這一個悶虧!
楚九歌道:「你忘了嗎?婚約!」
秦寒整個人都懵住了,婚約……
當初故意設計楚九歌,解除了他們之前的婚約,一想到這,秦寒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他看著這一個天賦卓越,風華無雙的少女,當初絕對是他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赤皇臉上帶著怒意道:「楚九歌,你別忘了,你可是跟淵兒有契約的,你別想跟秦寒恢復婚約。」
「秦家還欠我楚家一個婚約,我楚九歌還看不上他。但是我楚家有其他的女子看得上,所以我想新的一任家主,娶我楚家的一位小姐。」楚九歌道。
赤皇和兩大家主他們感覺上當了,這楚九歌小丫頭夠狠啊!
比起他們選傀儡想要控制楚家,她直接要跟秦家聯姻。
本以為秦寒當家主秦寒是絕對不會與楚家交好,可是一旦有了聯姻關係。
就算關係再不好,楚家要吞併秦家顯然要順利許多。
但是他們無法反對,因為這是楚家在跟秦家解決他們的私人恩怨。
這都是秦家造的孽,楚家要討債,他們不得不換。
秦寒覺得呼吸都要困難了,「你……你這是想要我娶別的女人?」
「對!」楚九歌道。
「誰?」秦寒道。
「楚家三小姐,楚姍姍,以前你不是可喜歡她的嗎?說她活潑可愛,明麗動人。」楚九歌冷聲道。
曾經的楚九歌聽到自己的未婚夫這樣誇獎別的女人,眼裡滿是對自己的鄙夷,每次都要傷心哭半天。
其他人愣住了,楚九歌竟然會選擇讓楚家三小姐嫁給秦寒。
要知道楚家那一位前任家主,為了楚家大權謀害自己的親生父親被驅逐出楚家,大房一脈可沒有以前那麼風光了。
楚姍姍雖然沒有被趕出楚家,但是在楚家跟普通的楚家人沒有區別,甚至更加沒地位。
秦寒啞然,他道:「現在我們秦家沒有說不的權利,既然你決定了,那麼就這樣吧!等我接任家主之位后,會迎娶楚家三小姐進門!」
楚璇月道:「既然定下來了,那麼陛下,兩位家們楚家就告辭了。還請秦家的各位族老好好保護你們家主的安全。」
楚璇月不喜歡在秦家,因為一待在這裡她就會想起自己的女兒在秦家受過得罪,她便覺得非常心疼。
楚家的人就這樣走了,其他人也沒有久留。
秦寒留在這凄涼楚家,面對那他那一些兄弟的羨慕嫉妒恨還有嘲諷。
很快秦家的新一任家主秦寒登上秦家家主之位,眾人唏噓不已,沒有想到秦家的家主竟然當一個廢物當了。
秦寒這一個廢物之所以這麼好運,那都是因為楚九小姐的緣故,接著各種越來越離譜的傳聞出來了。
「看來九小姐是對秦家主又愛又恨啊!雖然在四族大比之上她毫不留情的打敗了秦家主,也用非常手段逼得秦家主說出真相,還她清白,但是最終放不下。」
「畢竟之前那麼喜歡,哪能放下,若不是楚九小姐已經跟容王殿下有了婚約。我看到時候跟秦家聯姻的恐怕就不是楚家的那位三小姐,而是九小姐了。」
「楚九小姐生怕惹怒了容王殿下,這不親自去容王府道歉了,可是這更加顯得做賊心虛了。」
這樣的一個傳聞,讓容王府的那一位吃醋了。
對於找上門來的楚九歌,容淵道:「秦寒那一個男人,早知道本王直接弄個讓他爆體而亡的功法放在牢房你給他修鍊。讓他變成廢柴了,一樣礙眼。」「聰明睿智的容王殿下,外頭的那一些傳言只是那一些人看不得我好而已。讓秦寒當家主可不是為了他好,而是讓他變成廢材了也不得安寧,順便能讓我楚家更加方便的吞併秦家,讓秦家從赤靈國徹底
消失。」楚九歌道。
「本王還是很不悅!」容淵望著楚九歌,大有你不哄哄我就不罷休。
楚九歌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她把一張紙拿了出來,遞到了容淵的面前道:「梟王的毒我已經找到辦法解了,你找到這上面的靈藥,我會煉製解藥。」
容淵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的道:「九兒真是讓本王感到驚訝,這十多年本王找過無數煉藥師,他們都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讓父王一直沉睡。九兒這麼快就找到辦法!」
「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以後少欺負我,不然我跑了,看你去哪裡找人給你治病!」楚九歌道。
「嗯!我當然會對九兒好,很好很好!」
容淵把九歌給拉到了身邊,完美的唇靠近,楚九歌道:「都說了不要欺負我……」
「這哪裡叫做欺負?這是喜歡一個人該做的事情!」容淵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然後吻了下去。
雖然對於秦寒那傢伙很不悅,但是如今九兒,只有他能親近,只有他能親吻,只有他能擁之入懷過完一整夜,那一個傢伙算什麼?
梟王中的毒非比尋常,所以所需要的解毒的靈藥也不是那麼好找。
當楚九歌從容王府出來的時候,便感覺到幾道危險的視線一直緊隨在她的身邊。
漆黑的眸子流轉著幽光,她已經可以確定那一些人在什麼地方伺機而動,是殺手!
她在四族大比之上嶄露頭角了之後,對於她的天賦嫉妒的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人不少。
她被楚家保護的很好,他們想要動手自然沒有機會。
如今她沒帶多少人就前往容王府,讓他們找到動手的好時機。
無數道淬了劇毒的利箭飛了過來,如雨一般的沖向了楚九歌的馬車,這個時候天上突然間降下了密密麻麻的細雨。
楚家的護衛大驚,「有刺客,保護九小姐!」
「保護九小姐。」
幾道黑影拿著尖刀,兔起鶻落的落到了馬車之前,直接幾刀把這一輛馬車給破開!「轟!」然而那一個四分五裂的馬車之中,壓根就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