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安靜想反抗,下一刻被他一推,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她被牢牢壓制在床上,在他的強吻下連反抗都有氣無力。
她索性不掙扎了,「你在這樣,我喊人了。」
賀溫謙扣住了她腰間,眼底深喑,「你喊一個我聽?」
安靜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她會這麼縱容他對自己動手動腳,這些親密的舉動還超過了她容忍的限度,就連陸瑾嚴她都那麼排斥了。
對他,更不用說。
可是她沒想讓別人看到這樣的一幕,無疑讓自己出醜丟臉。
「明天你就要和寧悠一起去英國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賀溫謙?」安靜是真的沒想到,他既然決定和寧悠在一起了,為什麼還來招惹她。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賀溫謙看著她說了句,「明天就要走了,我來單獨跟你道別。」
「……」有這麼曖昧的方式告別嗎?
安靜深吸了口氣,這簡直就像……
偷情一樣。
他都已經和寧悠公開是男女朋友,她也有陸瑾嚴了,他們兩現在這樣親親我我曖昧的,不是偷情是什麼?
這個認知讓安靜羞愧得難以啟齒。
「既然要道別,是不是該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賀溫謙不動聲色地反問,看不出來任何想占她便宜的慾望,只是話說出來卻暗色誘惑。
一個成年人肯定會將他的話理解成那種不堪入目的事,安靜冷眼看向他,「你想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有了寧悠還想和我發生關係?」
「有什麼不可以?」賀溫謙淡淡勾唇,「你不就是喜歡這種男人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安靜握緊了拳頭,他把她相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如果不是,你怎麼原諒了陸先生和白清清去過好幾次酒店裡,這樣的男人你也要?」賀溫謙一步步瓦解她心裡的防線。
「他……說只是辦公事,兩個人根本沒什麼。」安靜別開了臉,似乎不願意談這件事。
「是不是要白清清親口告訴你,你才信他們之間有姦情?」賀溫謙離得她很近,呼吸都噴在她臉上,只不過沒有過多讓人不悅的舉動。
而他長得一副不可能會強她的溫潤如玉的俊顏,讓安靜產生錯覺沒有抵抗,她抿著唇,「我不信那女人的話,只信陸瑾嚴。」
賀溫謙見不能說動她,但至少打破了她心裡一絲防線,「無論他做什麼,你都相信他?」
「當然。」安靜違背良心說,「因為我愛他。」
可她這個時候怎麼敢和賀溫謙坦白自己的心意,她對感情三心二意就算了,還能對已經有女朋友的他有什麼奢望?
「如果……他不是陸瑾嚴呢?」賀溫謙斂眸,說的聲音不重。
但在安靜心裡卻是重重打擊,「你,憑什麼這麼說?」
「你怎麼不說我誣陷他?」賀溫謙輕拂過她的長發,睨著她,「其實你也應該有所察覺了不是嗎?他和陸瑾嚴除了外貌,哪點相似,別再自欺欺人了安靜。」
「你懂什麼?」安靜突然失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一瞬不瞬盯著他低喝,「你知道我失去最愛的人的痛苦嗎?他不是陸瑾嚴,那陸瑾嚴在哪裡?」
就在你眼前,賀溫謙想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