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陽台。
安靜站在那裡吹著冷風,而面前的男人也沒有開口的意向,她甚至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好半響,寧遠才抽了根煙,睨著她問,「為什麼這麼早回來,不是說照顧到賀溫謙完全康復為止嗎?現在他石膏還沒拆吧?是不是回來太早了?」
他明知故問,知道是賀溫謙已經對寧悠上心,才趕走她,但越是這樣,他越生氣。
安靜聽到他的聲音,才回過神,「你不想我回來,我……現在可以走。」
他句句似乎不想看到她,她似乎也累了,不想再解釋了,和陸瑾嚴的感情,她覺得似乎強求不了。
哪怕,她那麼努力想愛他,到最後,兩人卻變成了現在這樣的互相試探,不信任和漸漸淡忘了那曾經刻骨銘心的愛。
聽罷,寧遠不知道多生氣,見她轉身想走,又拽住了她的手臂,捏住了她的下巴盯著她,「我讓你走了?」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安靜被迫看著他,眼底儼然有些看不清表情。
「我想幹什麼?」寧遠扯唇邪笑,「干你。」
「你胡說八道什麼?」安靜別開臉,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出。
「裝什麼純情,我們以前沒幹過嗎?」寧遠冷笑,她和陸瑾嚴孩子都有過了,還裝處女勾引男人有意思嗎?
他還沒嫌棄她不是處女,她到敢給他臉色看。
「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難聽,陸瑾嚴你怎麼變成這樣!」安靜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侮辱別人,還是以前那個愛的陸瑾嚴嗎?
「你要好聽點是吧?」寧遠低頭吻了下她嘴唇,「那我們上床,這次夠好聽了?」
「你別碰我!」安靜推著他,是真心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做那種事。
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寧遠冷笑了一聲,隨即猛然將她打橫抱起,朝著自己的卧室走去。
路上,樓下都聽到了安靜的呼叫聲,「放開我,陸瑾嚴,別這樣,我不想……」
「你不想也得想,安靜,別挑戰我忍耐的底線!」寧遠冷聲說,和她和好就只有這種辦法,他要不是不想氣走她,何必做這種事。
以為他想強-奸她啊?
寧遠踹開了卧室的門,猛然將她扔到了床上。
安靜的抵抗在他眼裡都如同瘙癢,她最終沒了力氣,有氣無力地說,「陸瑾嚴,你不能這麼強迫我。」
「我怎麼是強迫你了,是誰口口聲聲說愛的人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寧遠粗魯地扯開了她遮擋的衣服布料,覺得礙事之極,眼睛猩紅。
「我只知道我現在很討厭你!」安靜咬著牙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會做這麼讓她討厭的事,她對他的愛,和心動都被他的言語和舉動一點點磨滅掉了。
現在,都找不到對他的感情,腦子裡想的卻是賀溫謙的付出和感情。
「討厭我?那你喜歡誰?賀溫謙嗎?」寧遠撕掉了她最後一絲抵擋,讓兩人坦誠相見。
安靜閉著唇不說話,但最終在他快俯下身的一刻,大聲承認了,「是,我愛賀溫謙,你聽懂了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