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看著她強硬的態度,冷嗤了聲,「凡是你碰過的,我一概不喝,要麼讓陸瑾嚴自己過來告訴我。」
「你還想讓瑾嚴過來哄你這個大小姐喝葯是不是?」白清清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陸瑾嚴都對她沒有感情了,她還恬不知恥的在這裡作,好像她多受歡迎一樣。
不過是陸瑾嚴棄如敝履的女人罷了。
「我不喝,你難道還想強行灌我?」安靜根本不會傻到僅僅是為了賭氣,而是害怕她對葯下了墮胎的成分,小心駛得萬年船,以防萬一總是沒錯的。
白清清睨著她幾秒,才笑得妖嬈,「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在這葯里動了什麼手腳吧?」
「難道我不該懷疑一個做過這種事的人?」安靜意有所指,那天她不是趁著她離開,在她做的白粥里放了******,才差點和陸瑾嚴……
白清清一提到那件事,臉色似乎不太好,冷哼了一聲,「要不是瑾嚴讓我來給你送葯,你以為我想看你這張臭臉?瑾嚴說一定要看著你喝下,你如果不喝,那就現在滾出陸家!」
安靜震了震,陸瑾嚴的意思?
可是這分明……
就是在說這葯有問題,不然為什麼不喝一碗補胎葯,就要她滾出陸家?
這不是太過大驚小怪,除非,這碗葯里真的有問題。
「白清清,你現在是在告訴我這葯真的有問題?」安靜冷聲說,「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喝,不會中了你的詭計!」
「我的詭計?要真是我做的,我會傻到親自來?」白清清冷哼,心想剛誇她聰明,就傻了。
可是安靜怎麼可能聽這個女人辯解,她有前科和動機,巴不得孩子死了才能將自己趕出去陸家,她絕對不會如她所願的。
見她別過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而白清清臉色鐵青,也不想多花時間在她身上,最終留下一句話冷笑,「這碗葯里是有問題,但我沒做過手腳,你知道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死的是誰嗎?我大發善心告訴你,是陸瑾嚴,這樣……夠清楚了?」
話音剛落,白清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沒有再留下來勸她,因為她根本勸不了安靜,而陸瑾嚴讓她來送這碗墮胎藥,讓她很是疑惑。
到底是想讓安靜喝,還是不想……
他如果真的想流掉這個即將出世的孩子,完全可以無聲無息的動手腳,讓她去,無疑讓安靜警惕不要喝這碗墮胎藥。
可是如果不想流掉這個孩子,他又為什麼要讓她送墮胎藥多此一舉?
而此刻——
白清清離開的身影,印在安靜的眼底,她渾身上下都僵冷了,怎麼也沒想過白清清的話。
她一定是在欺騙自己,對的,一定是這樣,陸瑾嚴絕不可能這麼對她。
絕不可能!
想著,安靜下了床,推開了想扶著她的傭人,也離開了房間。
她直徑去了陸瑾嚴的房間,推門而入的時候,白清清不在,而門也沒鎖,他也正在卧室里,彷彿正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