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里的陸君晚越想越氣,再怎麼說都有個先來後到吧,分明是安靜先和陸瑾嚴在一起,就算要和白清清搞在一起,也應該徹底和安靜分手乾淨之後吧?
現在陸瑾嚴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邊跟安靜求婚了,另一邊又和白清清搞在一起,一腳踏兩隻船?
想到這裡,陸君晚無法安下心來休息,再次打開了房門,想去找陸瑾嚴——
門口陸笙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看到她匆匆出來,靠著門邊的他挑眉,「怎麼,想去找我哥理論?」
「他這麼做始終不對,就算他是陸家人,我也要罵醒他!」陸君晚皺著眉說。
「得了,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你跟他理論身體為什麼會不受控制?」陸笙摟住了她的腰,制止了她去找陸瑾嚴理論。
「你也是?你也會隨便背著我和另一個女人滾床單?」陸君晚氣極反問。
「我當然不會。」陸笙立馬錶明衷心,「我和陸瑾嚴怎麼樣一樣?」
「你比他還花心,在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陸君晚氣憤踩了他的腳。
陸笙疼得鬆開了手,最毒婦人心,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跑去找陸瑾嚴,嘀咕了一句,「那不都在看上你之前的事了,我現在又沒找過別的女人。」女人真是小氣的動物……
這邊,陸君晚重重推開了卧室的房門,只聞到了一股銀靡的氣息,彷彿一切已經結束。
只見陸瑾嚴躺在床上被子蓋得好好的,彷彿還在發燒昏睡,而這時——
白清清從浴室彷彿剛剛事後洗完澡,圍著一小塊毛巾,性感得走了出來,瞥見她闖進來也不意外,妖嬈一笑,「君晚,你怎麼來了?」
「你別跟我裝傻,你到底和陸瑾嚴發生了什麼?」陸君晚生氣的質問,看著她這副模樣,她其實心裡已經清楚了,只是還不想承認,陸瑾嚴會是腳踏兩條船的人。
明明他之前是比陸笙還克制禁慾的男人,怎麼會到了這一步,被白清清這女人誘惑了,拋棄安靜?
「哦,你是替安靜來打抱不平的?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未婚女未嫁,情難自控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應該理解的吧?」白清清懶懶地擦拭著未乾的頭髮,臉色紅潤,滿面幸福。
「安靜已經走了,離開寧園了,這下你高興了?」陸君晚一字一句說,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白清清莫名討厭,之前為什麼不覺得她是這種橫刀奪愛,有心計的女人?
「腿長在她身上,她自己要離開管我什麼事?」白清清清涼一笑,「對了,瑾嚴燒還沒退,又做了劇烈運動,想必累壞了,我們出去說,別打擾他休息了。」
「你還要不要臉?」陸君晚終於忍不住,罵了她一句。
她怎麼能在陸瑾嚴生病的時候勾引他做這種事?
聽罷,白清清也冷下了臉,「陸君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要不是你姓陸,你連一句話都不值得我應付。如果你想步安靜的後塵,可以試著挑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