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樓梯上望著兩人在沙發上纏綿的身影,聽著女人的申吟和男人的低喘,明顯是兩人都動情了的證明。
陸君晚神色頗深,她一開始以為陸瑾嚴不過是應付她,畢竟她每次來都給他做媒,誰知道他會不會厭煩了,才隨便找個女人在她面前演戲。
但是現在看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是她想多了?
想到這裡,陸君晚自然沒有留下來觀賞他和別的女人作愛的興趣,眼底閃過一絲漠然,冷哼了聲就上了樓。
……
安靜浮浮沉沉的思緒中,隱約覺得身上的男人仿若無物,只剩她一個人,沒有了理智去思考和他這麼做意味著什麼。
直到胸口傳來微涼的觸感,她才猛然回過神,手指陷入了沙發中,才抑制住下意識的顫抖。
感覺到她的顫抖,陸瑾嚴抬眸極淡勾唇,「這就受不了,又想推開我?」
安靜也抬眸望進他黑亮的眼睛里,心跳漏了幾拍,彷彿不沾染一**望,但偏偏在做著極其澀青的事。
她卻沒有推開他,只是清澈又微醺盯著他,出人意料地反問了句,「我推開你,你就不做?」
聽罷,陸瑾嚴俯身吻了下她的臉頰,隱約透著渴望燥熱,暗啞低聲說,「我不喜歡強迫女人,你有感覺我們就做下去。」
該死狡猾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安靜剛想說沒有,就瞥見他的唇漸漸吻下去,柔軟的觸感讓她倒吸了口氣,猛然揚起了頭,抬手捂住了即將溢出的申吟。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之間的溫度灼熱了好幾度,彷彿身體快融化了。
陸瑾嚴凝著起伏的美景,燥熱地扯開了領帶,呼吸渾濁地往下吻著,直到那誘人的溝,親密得不能再親密的接觸。
她再也承受不住地猛然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因為煙癮而混沌的腦子終於清醒,她到底在和陸瑾嚴做什麼?
安靜起身坐在沙發上,臉紅得滴血,一眼都不敢看他,「你等等。」
看著她惹人想入非非的衣衫凌亂,小臉緋紅慵懶坐在那兒,陸瑾嚴反倒不疾不徐粗啞,「等什麼?」
「你說有感覺才做下去,我……沒有感覺。」她別開了臉,在沒確定是不是喜歡他,怎麼能和他這麼做,她不能連自己的身體慾望都控制不住,那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話音剛落,誰知陸瑾嚴不是那麼好糊弄,突如其來的靠近,令她呼吸一窒。
下一刻,他的粗魯動作令她睜大了眸子,安靜不可置信瞪著他,彷彿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做這樣的事!
陸瑾嚴瞥過從她身下抽回的手,低聲暗啞說,「你撒謊了。」
安靜氣得身子都在抖,身下還停留著他長指的溫度,瞪著他半響無可奈何,憋得臉色蒼白猛然推開他,從沙發起身,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
回到房間。
當安靜走進浴室想洗澡時,無意間看到鏡子中那個媚態的女人,胸口的吻痕實在晃眼之極,她久久不能冷靜下來。
她為什麼會變得連自己都陌生,還是……她愛上陸瑾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