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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嫡女之藥妃天下 - 第130章 居安思危,看好東西字體大小: A+
     
      第130章 居安思危,看好東西

      蘇梁淺所言,再次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季無羨表情興奮,盯著蘇梁淺,星星眼,不自覺的朝她豎起了大拇指,表明自己和她是同一陣營的立場。

      蘇梁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唏噓道:“不過是我外祖家的事情有感,沈家還要怎麽忠心?我外祖父還要怎麽謹慎?”就連兒媳婦,都不敢給兒子挑好的。

      季家何嘗不是一樣,多年來,子息單薄至此。

      “我外祖父就是太忠心又謹慎,一點反抗的意識和想法都沒有,又盲目信任,所以沈家才會落的那樣的下場。”

      蘇梁淺也是看人下菜碟。

      季家雖在北齊屹立數百年,但忠的並不是君,所以這話他們聽了,不會覺得她大逆不道,她也敢說這樣的話,同時也是對季家的提醒。

      季祥化聽蘇梁淺提起已經過世的荊國公,神色暗了暗。

      季言祖眯著眼,似乎是在權衡蘇梁淺這條路徑的可行性,聽她繼續道:“糧食藥材,衣物帳篷,若是在暗處收有難處,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他能拿捏的無非就是臣服時的忠誠,你若真有反的心思,強勢起來,他一時半會不能奈何,反而會服軟,狗不能喂的太飽,對那些人表現的天忠心畏懼,只會讓他們更放心肆無忌憚的對付。”

      蘇梁淺討厭的,並不僅僅是夜傅銘,她對慶帝,同樣不喜,他的所作所為,配不上沈家的赤膽忠誠。

      想事的季言祖輕咳了兩聲,看著淡然的蘇梁淺,她神色平靜的,就好像剛剛討論是買什麽胭脂水粉。

      “你真的是剛從雲州回來嗎?”

      這番見地膽量,就是沈老夫人都未必有,季言祖有種蘇梁淺好像一直都在和皇室的人打交道的感覺,他有些好奇,這些東西,是誰教蘇梁淺的。

      這不是一個即將嫁入皇室要成為太子妃的人,該有的想法。

      季夫人則覺得蘇梁淺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很有道理,而且看蘇梁淺,對皇室的人意見很大的樣子,她對她會和太子退婚一事,倒是放心了起來,一掌拍在季言祖身上,“淺丫頭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季夫人手勁大,季言祖剛好就在咳嗽,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的更加厲害,肉肉的臉漲得通紅,季夫人忙給他拍背順氣。

      季言祖咳嗽了好一會,咳嗽停了,臉還是紫紅的,為難著道:“季家出錢出力,我也想攬全部的功勞,改善一下名聲,但我是公爺,本就位高權重,一舉一動備受關注,若是皇上那裡說都不說一聲,是不是不太好?到時候遇到的阻力和破壞,可能會更多。”

      季言祖說這話,顯然已經覺得這樣不好了。

      “季公爺覺得不妥,那就說啊。我隻說要讓百姓和其他人覺得,這是季家人自己的意思,縱是別人念好,那也是念的季公爺季家的好,我沒說不讓告訴皇上啊,我之前問季公爺的也是你打算怎麽說?”

      皇室對季家的忌憚,目前並沒有實際行動的打壓,這時候將事情做絕,撕破臉皮,顯然是不理智的。

      她在之前說那些,更多的是為了讓季家的人,對她接下來的提議,順理成章的,完全接受,也是借機向她信任的季家人,表明自己對皇室皇族的態度,讓他們心裡有所準備。

      同時,這也是她對季家底線的試探。

      季言祖就聽到蘇梁淺一句一個說啊的,完全被繞暈了,只在賺銀子方面極具天賦的他,一副不是很靈光的樣子,弱弱的問蘇梁淺道:“賢侄女覺得我該怎麽說?”

      季言祖的屁股挨了一下,季言祖扭頭,目光鎖定在季祥化身上,很是憋屈,“您踢我幹嘛?”

      “又孬又蠢,看不下去了!”

      季祥化對季言祖的打擊,那叫一個快。

      季言祖不服氣,站了起來,看著季祥化反駁道:“您厲害您聰明,您說啊,您去說試試,不然,教我說也成!”

      季祥化舉起了握拳的手,震懾於他的暴力,季言祖即刻老實,卻還是鬱悶的小聲嘀咕道:“我又孬又蠢,還不是隨了您。”

      蘇梁淺忍著笑,季家和諧是和諧,家庭氛圍更是簡單輕松,只是承受力不強的,估計很難適應。

      “在皇上等其他人提出來前,先發製人,就明天早朝的時候,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這一系列舉措提出來。”

      季言祖眼睛亮了亮,早朝的時候,文武百官都在,這事必然是會傳出去的,這時候就算皇帝想要貪功,首功依舊是他的,若是歌功頌德,歌頌的自然是佔首功的人。

      “你就說,這是季無羨的意思,這主意,也是他想出來的,他在外多年,想為百姓做點事,求皇上給他一個歷練的機會。”

      季祥化的眼睛,也倏然發亮。

      季言祖直接拍手,直接附和道:“好好好,這個好!”

      將來季家,定然是要交到季無羨的手上的,在季言祖看來,季無羨有很多的不足,這著實是個很好的歷練機會,而且,能給剛回來的季無羨,帶來一個好的名聲,季無羨的好名聲,那就是未來季家的。

      再就是,季言祖視財如命,這種造福百姓,卻要空了他腰包的生意,別人認為他根本就不會做,所以定然會有很多人提出質疑,但如果是季無羨,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蘇梁淺看著滿意至極的季言祖,眼中盛了笑意,讚道:“我覺得外界對季公爺的評價,有失偏頗,公爺不是吝嗇,只是對花錢有計劃方向,不該花的不多花一分,您節儉,是省自己的,您心中記掛的是民生百姓,您是真正有大愛胸襟的人。”

      要季言祖真是那種嗜財如命的人,那她提出的意見,他根本就不會接納,還有季無羨——

      “季無羨,你真幸運,有這樣將你放在自己前面的父親。”

      蘇梁淺的口氣,透著歆羨。

      季言祖顯然很少被誇,一下臉都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有沒有,我心裡也是舍不得的,但沒辦法,總不能為了這些銀子,把季家賠進去。”

      季家本就已經富可敵國,這樣一筆被盯上的飛來橫財,絕對不是什麽福氣。

      季無羨看著憨憨的仿佛害羞的季言祖,對比蘇梁淺那種人渣父親來說,他確實不要太幸運了。

      季祥化見兒子被誇讚了,自己連輸了兩局,還被認為棋品不好,心裡酸的不行,重重的用鼻孔哼了聲,蘇梁淺看季祥化那樣,就和吃醋的小孩似的,笑道:“季爺爺教子有方。”

      季言祖也意識到什麽,附和著蘇梁淺的話對季祥化道:“對對對,是父親教導有方。”

      季祥化又是一聲重哼,卻是一副驕傲得意的模樣,顯然是被哄好了。

      還真是好哄。

      “這些事,我從來都沒做過,能行嗎?”

      對這些所謂的正業,季無羨還真不怎麽擅長。

      “有老公爺和公爺在,你怕什麽?”蘇梁淺道。

      “看看你那出息,白比淺丫頭長幾歲,不管行不行,都給我老子先上!你將來可是要接過季家的重擔呢,就你現在這樣,什麽都不會,季家早晚都敗你手上!”

      季言祖難得硬氣一回,訓斥季無羨。

      季無羨努嘴,“我沒說不做,我不做能行嗎?不白便宜了其他人,但我事先申明啊,我呢,是平生第一次,要出了什麽錯,你們指出來可以,但不能罵我,把我逼急了,別怪我撂挑子!”

      事還沒做,季無羨就先講條件了,氣的季言祖直想揍他。

      “不是什麽特別難的事,邊做邊學,我相信你肯定可以,而且能做好!”

      蘇梁淺看著討價還價的季無羨,澄澈的眸,是滿滿的信任和鼓勵。

      季無羨知道蘇梁淺信任他,但聽她這樣直白的表達卻是第一次,心裡感覺也怪怪的,難得沒自信心爆棚的吹牛,實事求是的謙虛道:“以前是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這次是我自己扛,自己想辦法,這哪能一樣?”

      “這麽重要的事情,就算是你的主意,你以為皇上會就讓你一個人?”

      蘇梁淺看向開口提正事的季祥化,含笑接他的話道:“有季家出錢出力,還能借此和季家來往攀上關系,這應該是很多人會擠破頭的美差,我這裡有兩個人可以推薦給你們。”

      “誰?”季言祖問。

      “五皇子和王家世子王承輝。”

      季祥化和季言祖反應過來,不由深看了蘇梁淺一眼,季無羨雖然也不怎麽待見那兩個人,但也沒反對。

      他也覺得,皇上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這件事的全部功勞都讓季家獨佔的,到時候肯定得派人來,與其是朝堂上那些古板不知變通還不能動的老頑固,還不如五皇子和王承輝,至少看不順眼還能揍,發泄怒氣。

      這兩個人,一個是太子表弟,另外一個則是奪位熱門四皇子的親弟弟,兩邊都賣了好,兩邊都不得罪,朝堂上,多是這兩派的勢力,如此,反對之聲和從中作梗的自然也少。

      皇上本來就有心歷練五皇子,也想王承輝做點正事,這也算正中他下懷,當然,因為這兩個人,都是極負盛名的紈絝,若真有什麽成就,也蓋不去季家和季無羨的光環,雖然這不是慶帝想要看到的,但權衡後,他應該還是會同意的。

      再就是,季無羨覺得王承輝那麽擅長偽裝,這種為了某個目的可以不要名聲不要臉面也不怕揍的人,應該是有幾分本事的。

      季無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因為自己最看不起的王承輝,覺得心裡有底。

      真是悲劇的認知和意識。

      “季無羨,就我剛剛說的,你去做個調查,到時候寫個奏折,讓季公爺給你傳上去。”

      季無羨現已在刑部任職,再加上他是未來永晉公府唯一的繼承人,他其實完全可以上早朝,但季無羨懶,不想每天早起,一天都沒去。

      季無羨欲哭無淚,“怎麽寫?我最討厭寫這個東西了!”

      問了怎麽寫,也說了最討厭,但沒說不寫,那就是會寫。

      幾人又對季無羨進行了一番指導,將細節稍稍敲定了下,事情差不多就這樣定了下來。

      蘇梁淺和季無羨先離開,屋子裡就只剩下季祥化季言祖和季夫人三人。

      季夫人對政事不怎麽了解,也不感興趣,不過她倒是知道,蘇梁淺剛幾個人給季無羨敲定了一件大事,未來季無羨有事做了,而且應該會挺忙的。

      季夫人近來給季無羨相一門婚事的心思再次活絡,是打算帶他四處相看的,現在又隻得告吹。

      這樣下去,她什麽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蘇家這丫頭,可真了不得。”

      季言祖看著蘇梁淺離去的背影,由衷感慨了句。

      雖然季家忠的不是夜姓皇族,也不是北齊的江山,但畢竟祖輩都在朝為官,季言祖更是陪伴聖駕多年。

      天子一怒,眨眼取人闔族性命,他見的太多,尤其是沈家的興榮衰敗,季言祖對皇權還是敬畏的。

      伴君如伴虎,在朝為官的人,日日朝拜臣服,戰戰兢兢,多年下來,那一直伴隨著的忌憚畏懼,也早融入了血液,成自然了。

      蘇梁淺那樣的想法,季言祖有都不敢有,更不要說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還要做觸犯聖怒的事。

      當然,因為季家並非忠君的人,倒是蘇梁淺,反而可能成為他未來的女主子,所以季言祖完全不會因為蘇梁淺對皇權的輕視,而心生氣惱,或者覺得她異類。

      而且,這樣的小丫頭,不但懂朝局政事,還會揣測上位者的心思。

      在蘇梁淺沒說之前,季言祖覺得自己雲裡霧裡,看不清方向,但只和她見了一面,聊了幾句,季言祖大有種豁然開朗之感。

      他不擅揣測聖心,但和當今聖上相伴多年,他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事情會按照蘇梁淺預想的方向發展。

      季祥化將自己早上和蘇梁淺對棋的經過,告訴了季言祖。

      季言祖當時隻覺得贏了季祥化不足為奇,並沒有多想,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棋品見人品,更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智手段。蘇家這丫頭,心思縝密,要手段有手段,更難得的是不懼死,一個敢拿自己的命去博的人,想不成功都難,若是個男子,沈家複興有望。”

      季祥化感慨了句,頗有些惋惜,隨即悵惘又欣慰道:“沈老頭全下若是有知,可以含笑九泉了,只是,怕又要擔心了。”

      每次季祥化提起已經故去的老荊國公,季言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季祥化和季無羨之所以統一戰線,而季言祖自成一派,要說是消費習慣,更多的還是,對皇帝皇室的態度上。

      因為幼時的遭遇經歷,季無羨對皇室就沒好感過,對季祥化來說,那件事是一方面,而沈家的覆滅,荊國公府眾人的死,更是成了讓他不能釋懷的死結。

      他忍不住又長長的歎了口氣,“羨兒沒那個福分啊。”

      季夫人蹭的站起來,看著季祥化,冷著臉提醒道:“父親,您這想法很危險。”

      季祥化意識到什麽,大聲道:“想想都不行啊,羨兒可是我孫子,將來繼承季家,季家好了,那也是公子好!”

      季祥化開始聲音還挺大,理直氣壯的,但在兒子兒媳雙重不滿的神色中,蔫了下來,“我就是覺得公子厲害,天大的事,也能應對自如,對他來說,有淺丫頭這樣的賢內助,只是錦上添花,但對羨兒的意義卻不一樣,你看看他,那沒出息的勁,我不是擔心,想給他找個靠譜的人幫忙嘛。”

      季祥化解釋了半天,越說自己越覺得自己剛剛那想法大逆不道,“算了,想也沒用,這也不是我們能做得主的,就他那德行,淺丫頭肯定也看不上。”

      蘇梁淺的態度,分明是將季無羨當朋友兄長,而季無羨,對蘇梁淺,是既把她當妹妹朋友,有將她當主子,防別的男人防的就和狼似的。

      兩個人對彼此,都沒那心思。

      “不是我們好了,公子才好,而是公子好了,我們才能無所畏懼,屹立不倒,一旦公子出什麽事,謝家亂了,季家還有其他各國依仗公子的,必然也會出事。”

      “公子是謝家百年難得一見的俊才,時逢亂世,他和謝家更需要淺丫頭這樣能心智謀略能獨當一面的賢內助,而且,公子性情清冷,難得碰上喜歡心動的,誰都不能搶,淺兒必須是少夫人。羨兒對公子素來尊崇,以公子命令是從,若知道父親有這樣的想法,甚至說這樣的話,會不高興的!”

      季祥化看著一板一眼仿若說教的季夫人,他的兒媳,什麽時候能講出這麽有道理的話了。

      ****
      “你現在老實告訴我,你囤那麽多那些東西有什麽用?”

      季無羨和蘇梁淺接觸這麽久,太清楚她不管做什麽事都有自己目的的性子,而且是十分明確的那種,居安思危?這種說辭騙騙季祥化季言祖他們還行,季無羨卻是不相信的。

      “就是居安思危。”

      蘇梁淺直視季無羨狐疑的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回的認真。

      “你不覺得,囤那些東西,比胭脂水粉,金銀玉器更讓人有安全感多了嗎?”

      季無羨有些松動,但那樣子,分明還是不相信的。

      蘇梁淺繼續道:“這六分的天下,戰事從來就沒斷過,只是京城遠離戰場,所以感覺不到罷了,京城的百姓,感觸也不深,但每年,都不知道會有多少將士死於戰場,又有多少人,因戰爭而妻離子散。季無羨,這個短期內,不會停止,只會繼續擴散,以前北齊有沈家震懾,現在呢?這麽多年,蠢蠢欲動的人,正在一步步的試探,誰也不知道,這戰爭,會不會有蔓延到京城的一天?”

      三皇子和沈大哥現在不就為此牽製在邊境嗎?
      上輩子,要不是沈大哥冒險潛入敵營取了西晉將領的首級,三皇子他們不知何時能班師回朝。

      在外祖父他們出事後,是沈大哥和她為了北齊的江山在戰場殫精竭慮,當然,也不能完全否認蕭家的貢獻。

      “季家之所以有公爺這個爵位,是因為當年從銀錢上助了北齊的開國皇帝,可見不管是和平還是戰亂年代,金錢都很重要,這些年,戰事不斷,皇室鋪張不減,國庫絕對不會充盈,你要是皇帝,你會怎麽做?他現在估計到處物色對象呢。”

      季無羨被蘇梁淺說的心機不已,冷汗都出來了,他擦了擦,用有些虛的聲音道:“你分析的很對,我也得讓我父親他們多囤點才行,關鍵時刻直接就能派上用場。”

      季無羨撫著胸口,隨即看向蘇梁淺,“不是,我說蘇妹妹,你哪來這麽多想法的?”

      現在京城一片祥寧安平,他壓根就沒想到那裡去。

      不過蘇梁淺說的這個問題,他知道是存在的,因為謝雲弈離開,就是因為南燕的皇室,有人起了這樣的心思。

      而且,謝雲弈也曾和他說過,這天下,隨時會有大的戰亂這樣的話。

      這要以前,謝雲弈估計會聽之任之,因為他的觀念就是,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謝家至今,已經經歷了幾個朝代的更迭,但如果天下這時候亂起來的話,蘇梁淺的心願,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成了。

      “這有什麽不好?”

      她上輩子,就是想的太少,什麽都看不清。

      季無羨想了想,“也對,沒什麽不好的,那你繼續多想的。”

      “謝雲弈呢?他有消息了嗎?”

      季無羨聽蘇梁淺主動問起謝雲弈,有些詫異,也有些樂,笑道:“你都沒他的消息,我怎麽會有,公子若是要遞消息回來,肯定第一個給你。”

      蘇梁淺聞言,沒再多問,季無羨見狀,補充了句,“應該快了吧,他一安定下來,肯定會給你報信的。”

      蘇梁淺點點頭。

      季無羨看著蘇梁淺一副淡然不起波瀾的樣子,幾步走到蘇梁淺的前面,面對著她道:“我帶你去個地方,看樣好東西。”

      季無羨故作神秘,對蘇梁淺身後的秋靈影桐道:“你們不用跟著了。”

      秋靈不樂意,蘇梁淺倒是不擔心季無羨會對她動什麽壞主意,重複著他的話,讓秋靈影桐留下,隻自己跟著季無羨。

      “你上次讓我打探的那個叫琳兒的姑娘,我讓人打聽了,她走失的兩天前,蕭有望去了馬場。”

      “是蕭有望帶走了她?”

      季無羨搖頭,“不知道,我隻查到蕭有望在她出事的前兩天去了馬場,但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將人帶走的,我對那裡不熟,而且那姑娘,就只是個佃農的孩子,這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查問,就算是張大人來,也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季無羨並不樂觀。

      蘇梁淺開始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季無羨的答覆,於她而言,並無太大意外。

      “找不到就算了,你現在的心思,還是放在辦私塾醫館的事情上,這才是最緊要的,辦好了,對你將來成為公爺,掌管永晉公府,百利而無一害,你多招幾個醫術精湛些的大夫。”

      季無羨想到那姑娘和蘇梁淺身形相似,哪裡能放下心來,“我讓別人繼續查。蕭有望的事你聽說了嗎?那日蘇傾楣和他一起回蕭家後,他被他父親狠狠的揍了一頓,我嘗試著想辦法去探聽他院子的消息,他院子的下人不多,但也有六七個,你猜怎麽著,我真沒見過所有下人嘴巴都那麽牢的,完全不為金銀所動,也不知道蕭有望用了什麽法子。”

      蘇梁淺聽著,總覺得哪裡不正常。

      “蕭有望肯定有什麽秘密。”

      蘇梁淺心頭有種很強烈的這樣的念頭。

      她擔心季無羨輕舉妄動,沒將這話講出來,而是道:“蕭有望本就是個有手段的人,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一眼就相中他經營的馬場,老公爺和公爺,對他也是讚賞有加。”

      季無羨點頭,評論道:“他的能力倒是毋庸置疑,不然七皇子也不會選擇他,讓他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我總覺得蕭有望這人,身上冷冷沉沉又陰陰森森的,很多人都說他性子暴戾又反覆無常,我也覺得他比王承輝還討厭,不行,我一定得找到你說的那個叫琳兒的姑娘來,確認她和蕭有望是不是有關系。”

      季無羨思忖了半天,依舊覺得沒什麽是比蘇梁淺的安危更重要的事情。

      “對了,你將遠慧藏哪兒去了?你到底準備用他幹嘛啊!”

      蘇梁淺斜睨了季無羨一眼,“問題怎麽這麽多?他就離開三個月,等他回來,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你帶我看什麽?”

      被蘇梁淺訓了一頓的季無羨本來是不高興的,但聽她最後一句話,表情很快又變的興奮起來,神秘道:“你喜歡的好東西。”

      季無羨帶著蘇梁淺穿過往複曲折的回廊,將她帶到了謝雲弈之前住在季家的木屋。

      蘇梁淺記得,自己上次過來的時候,尚且是寒冬,這裡就綠意盎然,現在天氣轉暖,更是繁花似錦,各類品種的花兒開的正好,有種說不盡的勃勃生機,昭示著春意。

      “公子走後這裡就沒住人了。”

      蘇梁淺四處環顧了一圈,謝雲弈已經離開一個多月了,空置了一個多月的木屋,打掃的很乾淨,就連邊角,都不染塵埃。

      季無羨帶著蘇梁淺,到了溫泉房。

      溫泉房內,左右各兩個溫泉,一個是正方形,另一個則是圓環形,中間隔開,溫泉池水是滿的,地下不停的有溫水湧出,咕嚕咕嚕的冒著泡,蒸騰著氤氳的熱氣。

      季無羨看著蘇梁淺,齜著牙笑問道:“好不好奇,我帶你來這裡做什麽?”

      蘇梁淺故意問道:“看溫泉?”

      蘇梁淺的不配合,讓季無羨的笑臉沉了下來,“當然不是,和我家公子一樣,半點情趣都沒有,真不知道你們這兩個人在一起會有什麽意思。”

      蘇梁淺很想提醒季無羨,情趣這個詞,不是這麽用的。

      季無羨邪惡的笑笑,“我這是為了讓你睹物思人。”

      蘇梁淺抿著唇,點點頭,季無羨見她一副寡淡的樣子,沒有半點的羞怯,心中氣悶又狐疑。

      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女人嗎?她真的喜歡他家公子嗎?他真的一點麽感覺出來。

      “你等一下。”

      兩個溫泉池,中間隔開的位置,隔著三塊大理石。

      季無羨說著,走到正中間那塊大理石靠左上角的位置,在上面連續跳了六七下,原先溫泉池底下咕嚕咕嚕冒水出來的地方,打開了一個口子,緊接著,那個地方不再冒水,反而將溫泉池內的水,吸了進去。

      因為口子不小,很快,兩個溫泉池內的水,都仿佛被抽幹了。

      蘇梁淺看向季無羨,終於流露出了感興趣的情緒,讓季無羨頗有成就感。

      “看著。”

      季無羨說著,跳進了溫泉池,然後將手伸進之前開了口子的位置,左幾下右幾下,似隨意但又很有規律的扭動了幾圈,溫泉池的一側,大理石瓷磚,從朝兩邊緩緩打開。

      蘇梁淺略帶驚奇的看著這一幕,見季無羨回頭看她,會意,也跟著跳了下去,繼續跟在他的身後。

       PS:推薦大耳朵尾巴新文:《異能女王之系統他又醋了》

        雲西,一朵人人唾棄的黑蓮花,更是會毀滅世界的異能女王。

        黑化前,白衣少年倏然降落。

        “異能不是這樣用”他說,“天賦超異能天生就擔著救世的責任。”

        她不屑,“所以我是救世主?”

        “空間清潔工。”

        
        雲西憤而掀桌,“毛線的清潔工!你想都不要想!”

        “也可以做達斯曼。”

        “大司馬?”她有點期待,“聽著挺帥,又是幹什麽的?”

        “dustman——英語版清潔工。”

        雲西:.
        周圍被忽視的惡人們:
        惡人一擁而上,把我們當空氣?簡直活膩了!

        雲西不屑揮手施展異能。

        一雙翅膀瞬間張開,擋住攻擊和她的異能。

        霎時天地倒懸,惡意飛散!
        -我說過,異能不能這麽用。

        -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世界欠你的愛意,我給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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