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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嫡女之藥妃天下 - 第88章 要夜傅銘負責!字體大小: A+
     
      第88章 要夜傅銘負責!

      “這是蕭小姐遺失的手鏈嗎?我剛看到從她身上掉出來的!”

      前來的諸位大人公子,尚且不知道剛後院發生的事情,見那位小姐舉著紅色的手鏈,聲音大的很,興奮的驚人,還有些莫名其妙。

      很快,就有知道內情的夫人小姐給他們解答了疑惑。

      “放開我!”

      “我讓你們把我放開,聽到了沒有!”

      “我要讓母親,把你們都殺了!”

      “殺了,都殺了!”

      ……

      另外一邊,蕭意珍被五六個嬤嬤丫鬟合力齊齊按住,因為癢,身體不安分的扭動,就像隻蟲子,一直暴躁狂躁的蟲子。

      她的眼睛猩紅,流露在外的東西,帶著暴戾的殺意,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完全不像是單純的威脅,她是真的會把人給殺了。

      在場的人,是連連歎氣皺眉。

      本來,那些夫人小姐在說明告知後院的事情時,他們有些被驚嚇到還覺得誇張不怎麽相信,畢竟蕭意珍跋扈的舉動,太過驚世駭俗,就連完全沒有受過教養的農戶賤民家的孩子,也不會如此,更不要說是侯爺家的小姐。

      但親眼看到這一幕,他們很快明白,自家的夫人女兒,並無半點誇張。

      就是那些添油加了醋的,也被認為是實事求是。

      這樣無理粗俗的女子,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原本,有意結交蕭家的,想著蕭意珍跛腳也無所謂,畢竟這對後代沒什麽影響,但現在那種急迫的心情,就好像被潑了桶冷水,此刻完全沒有了。

      家門不幸啊!
      這般目中無人喊打喊殺的,在家中無法無天便也就算了,這要衝突了貴人,豈非牽累滿門?現在不就把季夫人得罪了!
      這誰娶了她,那就是把官場的人都得罪了,而且直接會被認為是看上蕭鎮海的勢。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畢竟蕭意珍這樣的,不看在蕭鎮海永定侯府的面誰願意娶?但事實是一回事,被人議論成為話柄,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更何況,也不敢啊,這哪裡是娶個媳婦,這是娶個祖宗回去啊,這萬一哪兒沒做好把人給惹急,一家人指不定就被她殺了。

      蕭意珍力氣大,蕭子選怕她掙脫那些嬤嬤丫鬟,又生出許多事來,一直在旁站著,也皺起了眉頭,他從身上扯了塊布下來,將蕭意珍的嘴巴綁住。

      蕭意珍說不出話來,就咿咿呀呀的大叫著,那似要殺人的凶狠眼神,落在蕭子選身上,更讓人心驚。

      冷血無情啊這是,對自己的兄長,也沒有半分的兄妹情誼。

      蕭夫人看著說話的少女撿起後舉的高高的手串,可不正是蕭意珍弄的人仰馬翻說自己掉了非要找的那串嗎?
      耳邊的議論聲不絕,她看著那些嫌惡,恨不得對蕭意珍退避三舍的人,兩眼一抹黑,支撐不住,蹌踉著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暈過去,被蕭鎮海拉住。

      “這怎麽回事?”

      蕭夫人恍恍惚惚的,腦袋生疼,緊閉著嘴巴,臉色煞白,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解釋,她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啊。

      她眼淚直掉,既怕蕭鎮海,也為蕭意珍的未來擔憂,還有接下來未知的可能發生的情況。

      這件事,恐怕沒那麽容易結束收場啊。

      她剛剛就不該心軟讓蕭意珍過來,她現在後悔死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是蘇梁淺,肯定和她脫不了關系!”

      蕭夫人直接將矛頭對準蘇梁淺,她的直覺也告訴她,這事不那麽簡單,絕對和蘇梁淺有關。

      她腦子裡就是一片漿糊,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急的直掉眼淚。

      “晚點我再和老爺解釋,珍兒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蕭鎮海氣蕭夫人,就是她慣著蕭意珍,才將她縱的這般無法無天,但現在,根本就不是相互指責埋怨的時候。

      蕭鎮海怒極,心痛的也跟著在滴血。

      蕭意珍不能就這麽毀了,蘇傾楣更是。

      蘇傾楣意識混沌,剛那一刺,讓她清醒了不少,她低垂著腦袋,咬著嘴唇,手握成了很緊的拳頭,保持著這樣的清醒。

      這樣的清醒,稍稍維持了會,她感覺肩上微沉,抬頭——

      她的眼睛,已經被汗模糊住了,她看不清他的臉,但她知道是個男子,氣質如松,長身玉立,就站在她的身前。

      他的臉上,沒有輕視,也沒有幸災樂禍的嘲弄,而是帶著心疼憐惜的悲憫,蘇傾楣心跳的飛快,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你哪裡不舒服?”

      男子蹲下,蘇傾楣認出,這是自己曾經見過的某位皇子,但她現在,已經不能去思考,這是哪個皇子了,她腦子裡繃著的弦,一直不停重複著的,就是控制住自己。

      夜傅銘替蘇傾楣將衣服的帶子綁好,寬大的披風,將蘇傾楣牢牢的包裹住,也蓋住了她之前露在外面的肌膚,還有略顯得凌亂的衣裳,掩住了她的一身狼狽。

      “你傷口還在流血。”

      夜傅銘說這句話的口氣還有神色,落在蘇傾楣的眼裡,都是對她的心疼,這是讓人心動的溫情。

      本來,蘇傾楣扎了自己那一下後,那種被火烤,仿佛渾身都在叫囂著的熱已經漸漸褪下去了,但是現在,夜傅銘的溫柔,還有他的關心,讓她的心,就好像被螞蟻啃食了般,再次躁動起來。

      蘇傾楣咬著嘴唇,那樣子,似乎是在猶豫遲疑,然後在夜傅銘想要給她包扎傷口,但還沒動手的時候,摟住了他。

      蕭鎮海松開蕭夫人,想起蘇傾楣,往她的方向瞟去,剛好就看到這一幕。

      蘇傾楣摟著夜傅銘,很緊很緊,夜傅銘手搭在她的兩隻胳膊上,似乎是在抗拒,想要將她的手拿開,但是並沒有成功。

      夜傅銘這樣名不見經傳,甚至不爭的人,從來都不是蕭鎮海為蘇傾楣考慮挑選的對象,但現在,他無心也沒那個時間去思考衡量這其中的利弊了。

      蘇梁淺看著那抱在一起的兩人,眸色是冷的,臉上卻是笑,燦爛明媚的——譏笑。

      他的喜好,還真是和上輩子一樣,沒變。

      都喜歡向名聲有損的女人下手。

      從蘇傾楣的反應過來,這老套的伎倆,一如既往的有用。

      也對,這時候的女人心靈脆弱,仿佛被全世界拋棄,面對像他這樣身份尊貴,長得好看又出了名的潔身自好的男子,這般的柔情關懷,又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蘇梁淺看著夜傅銘,上輩子,他對自己就是這樣的,恨不得捧在掌心呵護,原來,他對別人也是這樣的。

      蘇梁淺清楚的意識到,他從來沒對自己動過情,更未有過半分發自內心的疼惜。

      她傾盡所有,一心愛著的人啊,就是太陽,可以照亮溫暖每一個對他有利用價值的女子。

      蘇梁淺想到上輩子他對自己的柔情蜜意,那些他愛的只有自己,對別人只是逢場作戲的念頭,沒由來的惡心。

      惡心夜傅銘,也惡心自己。

      她真的是太蠢了,更覺得自己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居然愛上這樣一個男人,他有哪一點值得!

      上輩子,他對自己下手的時間,好像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他要找的估計就是個有利可圖對他又沒有保留的女人,名聲什麽的,他根本就無所謂。

      蘇傾楣會像上輩子的自己一般對他徹底的死心塌地嗎?夜傅銘會真心愛上蘇傾楣呢,還是就像上輩子對自己那樣,利用完就扔,毫不留情!
      她還挺好奇的。

      將他們湊成一對,也不錯,一起對付,豈不省事!

      蘇梁淺心中有了較量,在季夫人的耳邊說了幾句,季夫人看著蘇梁淺,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

      蘇梁淺見蕭鎮海似乎也準備行動了,在他之前,搶了女孩撿起的蕭意珍掉在地上的手串。

      那女孩見是蘇梁淺搶走的,沒有說話,退到一旁。

      能撿起蕭意珍的手鏈大喊出那樣的話的,自是喜歡看熱鬧而且不嫌事大的,後院發生的事情,蘇梁淺是最大的受害者,就她方才和蕭夫人都杠的態度,又怎麽會善罷甘休?她對蕭意珍也是看不順眼的很。

      蘇梁淺將東西放在鼻尖聞了聞,“果然有異香!”

      她說這話,是為了讓其他人聽到的,聲音不小。

      她將手串給好幾個人都聞了聞,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往蕭燕蘇傾楣的方向看了眼。

      蘇傾楣還依偎在夜傅銘的懷裡,蘇梁淺想到上輩子自己死前看到的一幕,心頭又是一陣的惡心,不知道上輩子他們是什麽時候搞到一起的。

      蘇傾楣的注意力並不在此,看不出反應,蕭燕滿心滿眼都是蘇傾楣。

      大概是出手相助的人,身份頗高,一心想和皇室有點關系的蘇克明已經上前。

      蘇梁淺走到蕭意珍身前,蕭意珍看到她,眼中迸射出凌冽的殺意,又開始瘋狂的咒罵起來,言語惡毒,簡直難以入耳。

      “我和表妹你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你對我怎麽這麽大的仇恨意見?旁人的話少聽,別傻傻被利用了還不知情!”

      蘇梁淺這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同在風口浪尖的蘇傾楣。

      她口氣誠摯,有勸導之意,但蕭意珍哪裡聽得進去,還覺得蘇梁淺是教訓自己,瞪大著眼睛,衝她大罵道:“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表妹你罵我就算了,怎麽連自己的姑姑姑父都罵!”

      蕭意珍難受的緊,根本就沒注意聽蘇梁淺的說了什麽,故意的要和她抬杠,直接應聲回道:“我就罵,我就罵,你們全家都是傻子!”

      罵吧罵吧,蘇梁淺一點也不生氣!
      他們家自作聰明的傻子,確實挺多的。

      “這是表妹找的那串手鏈嗎?”

      蘇梁淺問的時候,將手鏈往蕭意珍的鼻尖送了送,蕭意珍聞了聞,眼睛陡然變亮了,蕭夫人見情況不妙,想要阻攔,才張口,蕭意珍就用完全掩蓋住她的音量,脫口質問道:“我的手鏈怎麽會在你那裡?”

      她甚是得意,仿佛認定了什麽,繼續道:“是你偷了我的手鏈,你這個小偷!”

      她說完,又看向大廳中的其他人,得意的很,更大聲道:“我就說了,東西不在她丫鬟身上,就在她身上!”

      蕭意珍並沒有發現,她說這句話時,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愚不可及的傻子,那些原先還在為結親一事糾結的,這會是完全沒了那想法了。

      長得醜,跛腳,這些勉強都能接受,但還脾氣差到暴戾,蠢的簡直沒腦子,這種可能會禍害家族後代的,就不能忍了。

      蘇梁淺這會其實是想笑的,心情愉快的那種,但她很好的忍住了。

      她沉著臉,握緊手串,渾身都在發抖,瞪著蕭意珍。

      蘇梁淺只是瞪蕭意珍,並沒有那種懾人的威壓,得意洋洋的蕭意珍惱,“你瞪我——”

      她話都還沒說完,蘇梁淺將那串手鏈,對著她的臉,砸了上去,狠狠的,正中額頭,蕭意珍的額頭,有血流了出來。

      她忍她已經很久了!

      砸的好!
      知道內情的,在心裡紛紛叫好,都想拍手稱快了,不知道內幕的,也沒同情蕭意珍的,畢竟,她那性子,實在是太欠揍了。

      蘇克明走到蘇傾楣身側,他不想打擾蘇傾楣,又想著給夜傅銘留下印象,還在遲疑著用什麽方式介紹自己呢,突然看到蘇梁淺拿東西砸蕭意珍,把她額頭都劃出血來了,嚇得心都跳了出來。

      這個孽女!

      “你在做什麽!”蘇克明呵斥著衝向蘇梁淺。

      “這怎麽回事?”蕭鎮海的咆哮,將蘇克明的怒斥掩蓋。

      “珍兒!”

      原本氣惱至極的蕭夫人聞言,撲向蕭意珍,見她額頭流血,心疼又擔心,扭頭怒視蘇梁淺。

      蘇梁淺臉也是沉沉的,那眸中的冷,教蕭夫人心驚,一時忘記了說話。

      “這個東西,為什麽會在蕭小姐的身上,蕭夫人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蘇梁淺的態度口吻都極其強勢。

      準備上來教訓蘇梁淺的蘇克明被影桐攔住。

      繼蘇梁淺之後,其他人也站出來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蕭鎮海敏銳,已經從她們的話中,猜出了大概。

      他擰著的眉頭,幾乎打結,恨不得一巴掌將蕭意珍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結果了去,再看蕭夫人這時候還護著她,心裡更加窩火。

      但他素來是個極護短的人,就算是要教訓,也只會關起門來。

      “珍兒的臉都被你毀了,你還想怎麽樣?”

      “哎呦喂,就這張臉,還用毀嗎?”

      季無羨走了出來,站在蘇梁淺身後,看著蕭意珍,嘖嘖了幾聲,“我還從來沒見過長的這般意味深長的——”

      他拖長聲調,擺了擺手,“我先去吐一吐,有沒有水的,我要洗眼睛!”

      他轉身做了個乾嘔的動作,大叫著要水,謝雲弈上前,將一個酒壺遞給他,“用酒吧。”

      季無羨接過,然後毫不客氣的當眾清洗起眼睛來,看的蕭夫人幾欲吐血。

      謝雲弈的聲音清潤有力,如玉石般,格外好聽。

      今天前來趕赴蕭家宴會的人眾多,謝雲弈為保和蘇梁淺見面,蘇梁淺眼裡看到的是自己,是經過一番裝扮的。

      面如冠玉,紫衣玉石,疏冷尊貴,卓爾不凡,完全將之前讓人眼前一亮的季無羨比了下去。

      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事發的蕭意珍和蘇傾楣身上,並沒有關注其他,謝雲弈這一張口,立時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那是一張可以讓春閨夢裡的少女思春嬌羞的臉。

      本來想罵季無羨的蕭意珍,一眼就看到了他,她的臉,都被額頭流下來的血糊住了,掩蓋住了嬌羞。

      屏扇一倒,蘇如錦的目光就牢牢鎖定住了謝雲弈,也發現了,謝雲弈一直關注著的都是蘇梁淺,確認了這一事實的她更加嫉恨。

      謝公子是她的!

      蕭鎮海忍住滿腔的怒火,氣勢駭人,驚的那些想要討公道說法的人,都不敢出聲了。

      “侯爺不要見怪,羨兒被我慣壞了,他從小看人就看臉,看到醜的東西,反應就大,以前就發生過看到一條癩皮狗然後把剛吃的飯吐出來的事,我是怎麽教都不聽,這麽多年也沒改。不過這也不是什麽毛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又沒什麽錯,他這是隨我了。我這當娘的,就這一個兒子,肯定得滿足,更何況,我們公爺府,家大業大的,又不是滿足不了,我的兒媳婦,首先得有當花瓶的資本,不然呐,就是癡心妄想!”

      季夫人這哪裡是解釋,這分明是在說蕭意珍長得醜,就和癩皮狗似的,蕭夫人不自量力。

      蕭夫人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蕭鎮海也覺得尷尬的很。

      他雖然護短,但到底比蕭夫人客觀一些,心裡清楚,蕭意珍根本就配不上人家。

      “蕭夫人應該沒時間向蕭大人解釋,您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吧?蕭小姐說她的手鏈在房間被偷了,非賴我身邊的丫鬟,蕭夫人不在旁勸著,還威逼利誘,以權壓人,強製搜了我丫鬟的身,東西沒搜到,又說在我身上,惱羞成怒用鞭子要抽人。事實如何?蕭大人也看到了,這分明就是蕭家表妹有蓄謀的對我的栽贓陷害!”

      蘇梁淺直視蕭鎮海,一字一句,字字鏗鏘。

      蕭夫人本來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現在知道是不能了,她的心都在發顫,看著蘇梁淺道:“那麽多人,她不針對別人,為什麽針對你?還不是你說話太惡毒,一開口,就笑話我的珍兒長得醜,還跛腳,你……”

      “你給我閉嘴!”

      蕭鎮海冷臉看著蕭夫人,蕭意珍看他那樣,混沌的意識,都嚇得清醒了。

      她本來還想開口請求蕭鎮海蕭夫人幫她和謝雲弈做主的,這會卻是張著嘴不敢說。

      這也幸好她沒開口,不然氣的季夫人都要上手了。

      “我等都是做母親的,蕭夫人愛女心切,我等都能諒解,但也不能維護自家的女兒,就完全枉顧事實,往別人身上潑髒水,蘇丫頭可不是那等沒教養的人!”

      季夫人幫著蘇梁淺說話,其他夫人也覺得蘇梁淺舉止得當,進退有度,不會是這樣的人。

      但事實上,雖然比較委婉,蘇梁淺確實說了,但現在沒人會相信,蕭夫人只能是吃下這啞巴虧。

      “我一個剛從鄉下回來的野丫頭,身份低微,自然是不值一提,但今日前來的夫人小姐眾多,蕭大人總得給他們一個說法!”

      蕭鎮海正準備開口致歉,又被蘇梁淺搶險一步提了出來。

      他的眉頭,依舊皺的很緊,打量著蘇梁淺。

      蘇梁淺脊背挺直,一身的正氣,沒有半分畏懼。

      蕭夫人蕭鎮海兩人四下搜找蕭燕和蘇克明,想著他們要過來了,說蘇梁淺幾句,場面不至於這般對他們不利,蕭燕人是沒看到,蘇克明被幾個人包圍著,根本就過不來。

      “今日的事,是珍兒的錯,夫人愛女心切,沒處理好,等事情結束,我一定帶小女和夫人,備上薄禮,親自到各位夫人的府上道歉!”

      蕭鎮海的態度倒是誠懇,但這番在蘇梁淺提出之後的說辭,不但沒有讓那些夫人心裡舒服多少,還覺得敷衍。

      “可否容我說幾句話?”

      這熟悉到仿佛融入她血液的聲音。

      蘇梁淺回頭,就看到夜傅銘走了過來,行走帶風,一身無害的清雅。

      蕭鎮海介紹,“這是七皇子。”

      眾人紛紛行禮,夜傅銘回禮,姿態謙卑,讓容易就讓人心生好感。

      蘇梁淺看著他走近,隻覺得渾身的每一根毛發都豎了起來,仿佛要炸了般,她咬著內唇,拳頭也不自覺的握的很緊,那雙清澈明媚的眼眸,黑沉沉的,是如深淵般看不到底的怒氣。

      這個人,非但沒有像承諾的那樣,讓荊國公府沉冤昭雪,他還殺死了沈家的所有人。

      蘇梁淺抬起握拳的手,去摸自己的臉,上面是光滑的,她的眼睛,也能夠看見,她的手腳,也還在。

      這樣近的距離,聽著他的說話聲,蘇梁淺覺得自己做不到冷眼旁觀了。

      她想殺了他,用最殘忍的那種方式。

      季無羨再次被蘇梁淺的樣子嚇到,有些發愣。

      謝雲弈上前,手搭在她的腰上,季無羨又是一嚇,視線從夜傅銘身上離開的季夫人,也是一驚,母子兩對視了一眼,極其默契配合,站在蘇梁淺的身後,替謝雲弈做掩護。

      蘇梁淺的身體,僵硬到了極致,一貫敏銳至極的她,謝雲弈的手,搭在她腰上,輕輕掐了幾下,她都沒反應。

      謝雲弈一下下的,上上下下的撫摸著她的背,一下下的輕拍著,帶著掌心獨有的熱度。

      蘇梁淺終於有了直覺,她緩緩回頭,看到謝雲弈,眼中黑沉沉的暴戾殺氣,嗜血的恨意煞氣,都還未褪去,還有慌亂恐懼。

      她一定是想到了極其可怕的事!
      和夜傅銘有關?她認識夜傅銘?
      謝雲弈心疼,越發覺得,蘇梁淺身上都是秘密。

      夜傅銘覺得有人在看自己,那眼神的情感,太過濃烈灼燙,他想要忽視都難。

      之前,他上去安慰蘇傾楣時,也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夜傅銘心生疑惑,更重要的是,那眼神讓他不安。

      他循著視線望去,看到了蘇梁淺,蘇梁淺扭頭看著謝雲弈,並沒有看他,等她再看夜傅銘時,那深濃的嗜血殺意,已經消退了下去。

      她上輩子,被他毀了一生,這輩子,不能再毀在他手裡,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且,就這樣殺了他,豈非便宜了他!
      他讓她失去所有,生不如死,那才是他該有的下場!

      “今日是蕭大人的大日子,誰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諸位大人不想,蕭大人更加不願,而且,今日的事情,諸多蹊蹺,蕭大人既然允諾賠罪,還請諸位看在我的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蕭有望行色匆匆趕了回來,湊到蕭鎮海的耳邊,說了些什麽。

      蘇梁淺猜測,他應該是找了大夫,畢竟蘇傾楣和蕭意珍剛剛著實都有些反常。

      找吧找吧,找再多的大夫,也查不出什麽東西來。

      而且看蕭有望的樣子,還有蕭鎮海聽了他後的神色,蘇梁淺便猜到,他應該是什麽都沒查出來。

      蕭鎮海倒是聰明,知道先查證,他若是大喇喇的直接公布反常,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找來大夫檢查,那蕭意珍和蘇傾楣她們,還得再丟一次臉。

      “七皇子讓諸位大人夫人小姐看在您的面上,平息此事,七皇子和蕭大人,什麽關系?”

      蘇梁淺這話是帶著疑惑說的,那樣子,還有幾分天真,仿佛只是單純的好奇,卻讓夜傅銘和蕭鎮海都變了色。

      皇上年事已高,朝堂上,皇子和各自的勢力自成一派,而皇上,最煩的就是皇子和大人走的太近,甚至勾結。

      “哦,我想起來了!”

      蘇梁淺看著夜傅銘,“剛剛給我妹妹披上衣裳,抱住我妹妹的,就是七皇子吧?您這是打算負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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