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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王 - 971 三年之仇,今日來報字體大小: A+
     

    我不得不說好很多了,否則苗雪雁肯定又會端來一碗苦到極致的草藥。

    於是十分鐘后,我們各自坐著一匹高頭大馬,準備奔赴鳳凰山中,匯合大部隊參加秋獵。我是很想救出劉鑫和一清道人,但是身邊有苗雪雁這麼一個拖油瓶,救人的計劃顯然要延後了,只能另外再做打算。

    「王巍,你確定沒問題嗎?」苗雪雁關切地看著我。

    「走!」我揚起馬鞭指著前方。

    苗雪雁不再廢話,猛地一甩韁繩,又喊了聲駕,她胯下的馬兒便噠噠噠往前跑了起來。

    但她只跑了一段,就勒住馬,回頭奇怪地問:「王巍,這麼不走?」

    「嗯……」我稍作沉思,說道:「這玩意兒怎麼駕馭啊?」

    平時看電視里,感覺騎馬也沒多難,又學著苗雪雁剛才的動作,甩韁繩、喊駕,但我胯下的馬兒就是紋絲不動,甚至還悠然地低頭開始吃草。

    「哈哈哈哈哈……」

    苗雪雁在馬上笑得前仰後合:「你連騎馬都不會哦?娶我那天你是怎麼來的?」

    我說:「那天有人幫我牽著馬啊……」

    我又喊了兩聲駕、駕,馬兒就是紋絲不動。

    靠,還欺生是怎麼著?

    苗雪雁不斷地嘲笑著我,我有點惱火,猛地揚起馬鞭,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馬兒受驚,「嘶」的長鳴一聲,果然起了作用,猛地甩開四蹄向前狂奔起來;跑是跑了,卻把我嚇得不輕,感覺自己像是坐在過山車上,而且還是沒有安全措施的過山車,上下顛簸、起伏、震蕩、搖晃,感覺自己隨時都要被甩下去,驚得我抱住馬脖子嗷嗷直叫。

    我舅舅教過我很多技能,但沒教過我怎麼騎馬啊,誰能想到遍地都是車子的這個年代,竟然還要騎馬!

    「救我、救我!」我狂呼著。

    「哈哈哈哈哈……」

    苗雪雁笑得更開懷了,但她很快就驅馬追上了我,猛地一拉我馬上的韁繩,馬兒「嘶」的一聲停了下來。我驚魂未定,仍舊抱著馬脖子不敢撒手,但還是回頭沖苗雪雁說了一聲謝謝。

    苗雪雁「咯咯」直笑,說道:「看來你還真的不會騎馬。」

    接著,她又往後退了一點,沖我說道:「來我這裡,咱倆騎一匹馬!」

    「啊?」我不好意思地說:「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倆可是夫妻。」

    苗雪雁比我可大方多了,伸手一拽,便把我拉到了她的馬上。

    「坐穩了!」

    苗雪雁抱住了我,又握住韁繩,喊了一聲:「駕!」

    我們身下的大馬發足狂奔起來,風兒在我們耳邊呼呼刮過,兩邊的樹也不斷倒退。平時看電視里,總是男生抱著女生騎馬,要多威風有多威風,現在可倒好了,竟然是苗雪雁抱著我騎馬,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吶。

    不過話說回來,苗雪雁從一開始的厭煩我,和我一起吃飯都十分的不情願,到現在願意和我坐在一匹馬上,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我們的馬不斷向前飛奔,不知不覺已經奔出幾十里地,馬兒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在大部隊因為人多,也沒走出很遠,終於看到了他們的蹤跡,一大片衛兵前面,還有一群騎馬的人,正是兩位寨主和眾多隊長。

    「二小姐和二姑爺來了!」人群中有人局喊。

    衛兵紛紛讓道,苗雪雁騎著大馬,載著我迅速飛奔而去。

    我本來想在人群之外就下馬的,但是苗雪雁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直接騎著馬就奔到眾人身前。大家當然看到我們兩人同坐著一匹馬,於是紛紛開起玩笑:「你們小兩口怎麼回事,連馬都要同騎一匹啊?知道你們新婚,也不用這麼秀吧?」

    「就是,我們可是一群單身漢,你倆也太過分了一點!」

    眾人七嘴八舌,都在拿我們兩個打趣,苗雪雁不好意思地說:「哪兒呀,王巍不會騎馬,所以我只能帶著他來!」

    但是不管苗雪雁怎麼解釋,眾人還是嘻嘻哈哈地拿我們兩人取笑,不過大多數人都是帶著善意在開玩笑。也有人滿懷妒火,這人就是明月,自從我和苗雪雁出現以後,他的眼睛就沒從我們身上放下來過,如果他的目光可以殺人,可能我已經死過很多次了。

    當然,我只能假裝沒有看到。至於苗雪雁,她是真的沒有看到,這個姑娘心太大了,做什麼事完全隨心,也不去考慮別人感受。

    我低聲說:「二小姐,你快放我下來,你看明月都氣成什麼樣了!」

    苗雪雁愣了一下,隨即怒氣沖沖地說:「你是我的丈夫,想怎麼樣難道還看別人臉色?」反而將我抱得更緊。

    別人並不知道我倆的對話,兩位寨主還問我的身體怎麼樣了,我說二小姐喂我暍了葯,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我只是闡述事實,哪裡知道又得罪了明月,明月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惡毒,彷彿想要當場將我大卸八塊。

    我只能繼續裝看不到,誰讓我惹不起人家?

    我來以後,二寨主明顯心情好了很多,笑呵呵說:「雪雁、王巍,我們可都收穫不少,你倆可要加倍努力嘍!」

    可不是嘛,各人的馬屁股上都吊著山雞、野兔等等,確實收成不錯。

    苗雪雁不服氣地說:「你們這打的都是什麼東西,待會兒我給你們打個野豬看看!」

    眾人「轟」的一聲大笑,顯然並不相信苗雪雁的話。

    苗雪雁剛想反駁,一道白色的影子突然在我們不遠處閃過,似乎是野兔一類的東西。

    「我先去了!」苗雪雁立刻調轉馬頭去追,跟著竄進樹林之間。

    「你小心點,別跑太遠……」隨著苗雪雁的疾沖,二寨主的聲音也越來越遠:「王巍,保護好雪雁啊……」

    我遙遙應了一聲,不過心裡卻想,我保護她?她保護我還差不多,只要她心情不好,隨時都能把我給甩下去。

    隨著我們的緊追不捨,終於看清那是一隻野兔。山間里的野兔極快,而且專往地勢複雜的草堆子里鑽,我們的馬漸漸不能繼續跑了,我和苗雪雁只好下馬繼續去追,苗雪雁張弓搭箭,「颼」的一聲直竄過去,便將那隻野兔釘死在了地上。

    我迅速飛奔過去,提著兔耳朵拎起兔子,由衷地讚歎道:「二小姐,好箭法!」

    不管騎馬還是射箭,我都屬於新手,在這上面確實不如苗雪雁。苗雪雁也很得意,說道:「這才哪到哪啊,一會兒給你射只野豬看看。」

    在苗家寨,能夠射死野豬,絕對是至高無上的榮耀,所以苗雪雁心心念念地想要射死一隻野豬。但她顯然忘了,就在不久之前,她就差點死在一頭野豬爪下,還真是不長記性啊。

    苗雪雁告訴我說,要想射到更多獵物,就要不斷往更深的叢林里去,那裡的地勢已經不方便騎馬了,所以我們只能走著過去。

    我當然沒得可說,跟上她就是了。

    我們不斷深入叢林,果然有了不少收穫,什麼山雞、野兔之類的,射了至少有七八隻。射了以後也並不拿,而是在原地標個大雁的記號,表示這是苗雪雁的東西,隨後自然會有衛兵來收。

    小東西抓了不少,但是始終沒有個大傢伙,苗雪雁顯然很不服氣,不停地摩拳擦掌,念叨著野豬快來、野豬快來。但這玩意兒本就稀少,哪有那麼容易找到,苗雪雁爬上附近的一棵樹,手搭涼棚四處張望,尋找著大傢伙的蹤跡。

    在我認識的女生里,像苗雪雁這麼野的真是第一個,簡直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二十米高的大樹,說上也就上了,我也真是佩服。

    「有了!」

    站在樹頂的苗雪雁,突然興奮地說:「幾百米外有個野豬正在樹下睡覺,我們過去看看!」

    好嘛,還真有啊,算是遂了苗雪雁的心愿。

    苗雪雁無比興奮,從樹上爬下來就往前奔,我也只能跟上這個瘋丫頭。幾百米的距離,我們一瞬間就趕到了,果然在二三十米之外,看到某株銀杏樹下躺著只大野豬,正靠著樹榦呼呼大睡。

    但那野豬也太大了點,比我們頭次見面的那頭還大。

    那天那隻,也就三百來斤,已經大的嚇人了,今天這隻至少有五百斤,稱得上是野豬之王了!

    怪不得敢在這裡呼呼大睡,就是狗熊和老虎,都不敢惹它啊!

    「運氣真棒!」

    苗雪雁立刻張弓搭箭,屏著呼吸準備射那野豬的腦袋。

    而我立刻攔住了她,輕聲說道:「你有把握一箭射死它么?」

    苗雪雁說:「這麼大的個子,一箭怎麼可能射死,少說也得十幾箭啊!」

    我說那怎麼行,你一箭射不死它,它肯定要找你報復,那麼大的個子,頂你一下你就玩完,還是別惹了吧?

    「哎呦,你可真婆婆媽媽,難道我是死的,就站在這裡讓它頂么?這東西我弄死過好幾隻了,你就放心等著看吧!」苗雪雁一邊說,一邊指著旁邊的一棵大樹:「你去那上面等著我!」

    我明知道苗雪雁是在吹牛,可也無可奈何,只能按照她的吩咐,爬到旁邊那棵挺大的樹去。不過也沒什麼,如果苗雪雁招架不住,我再下去救她,照我這個實力,對付一隻五百斤的野豬不是問題。

    安排我上樹以後,苗雪雁頓時來了勁頭,繼續張弓搭箭,「颼」的一聲直射過去。

    苗雪雁的箭法確實很好,這一箭射得又快又准,「咔」的一聲直入野豬腦門。但是野豬這東西大家都知道,渾身上下都有一層厚厚的油脂,那是它常年在地上、樹上滾擦而來的天然鎧甲。

    所以這一箭射過去,至少有一大半是射在「鎧甲」里的,只有一小半刺入皮肉。

    野豬當即「嗷」的一聲,被疼痛驚醒了過來。野豬這東西外表很憨,其實精的要命,而且它能長到這麼大的個子,必然有著無數的戰鬥經驗。野豬的眼睛往前一瞪,很快就發現了傷害它的目標,當場「嗷嗷」叫著朝苗雪雁撲了過去。

    毫不誇張地說,彷彿一座移動的山!

    苗雪雁也不是白給,再度張弓搭箭,「颼颼颼」連射三箭出去,其中一箭射在野豬的眼睛上,另外兩箭射在野豬的腦門上。射在眼睛上的那箭,給野豬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疼得它嗷嗷直叫,但也激起了它最大的憤怒,更加瘋狂地朝著苗雪雁撲了上去。

    就像苗雪雁自己說的,她並不是個死的,野豬奔過來的時候當然能跑。苗雪雁發揮她瘋丫頭的本事,在叢林間上躥下跳,四處兜起了圈子,一邊跑還一邊朝著野豬射箭。

    兩邊都是運動狀態,射箭的準頭當然要差一些,不能每一箭都射在腦門子上,但也基本箭無虛發,只要能出去必定中在野豬身上。

    「颼颼颼」地連續十幾箭后,這些箭都刺在野豬身上,搞得它像一隻箭豬。

    但和那天的情況稍有不同,那天的野豬挨了許多箭后,體力終歸是少了些的;今天這隻,身上中的箭越多,反而愈發勇猛無敵,無論衝勁還是猛勁更勝以往。

    苗雪雁雖然不是個死的,但她也不是個鐵的,體力比起野豬來可差得遠,跑了幾圈以後就跑不動了,而那野豬依舊無比瘋狂。

    苗雪雁急了,只能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樹。

    那樹有一人環抱粗細,按理來說野豬應該撞不斷的。但是這頭野豬的力氣大到離譜,狠狠一頭撞過去,那棵大樹竟然「咔嚓」一聲當場折斷,苗雪雁也「哎呦」一聲從樹上摔了下來,野豬毫不猶豫地衝撞過去,顯然要把苗雪雁當場撞死。

    我哪裡還能看得下去,立刻從樹上一躍而下,狠狠一刀朝那野豬的身體劈斬過去。

    野豬的身體真是剛硬,這一刀雖然完全都沒進去了,但是好像對它沒有什麼傷害,好在我的力氣也足夠大,一刀便把這頭野豬劈飛出去。野豬的身子在地上「骨碌碌」打了好幾個滾,沒事豬一樣又爬起來朝我撲了過來。

    我也不敢怠慢,再次舉起刀來對準它的腦門直劈。

    無論從哪裡看,要想弄死這頭野豬,必須從它的腦袋著手。就聽「咔嚓」一聲,野豬的腦袋被我豁開一個極大的口子,慘白的腦漿、鮮紅的熱血,頓時撒了一地,野豬的身子也再次「骨碌碌」滾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走到苗雪雁的身前問她:「你怎麼樣?」

    苗雪雁怔怔地看著我。

    我疑惑地問:「你怎麼了?」

    我以為苗雪雁是看到我劈死野豬,所以才這麼驚訝,但是沒可能啊,像我這種級別的高手,搞死一隻野豬不是很正常嘛?

    「我覺得……你好像一個人……」苗雪雁看著我,口中喃喃地說著。

    我的心裡頓時一緊。

    確實,我剛才擊飛野豬的樣子,和之前第一次和她見面時擊飛野豬的樣子應該很像。

    但那時的我用棍,現在的我用刀,沒道理聯想到一起的吧?

    難道是丰姿和氣勢很像?

    我不敢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聊,只好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不像一個人,難道還像頭豬?快起來吧,咱們搞死了一隻野豬,回去以後可以好好風光一下了。」

    我伸出手去,把苗雪雁拉了起來,苗雪雁也笑著說道:「是啊,有了這個大傢伙,咱們可以風風光光地回去了。」

    苗雪雁走到野豬邊上,細心地做了一個大雁的標記。

    接著,苗雪雁又背起箭簍,沖我說道:「咱們繼續往前走走,沒準還有這樣的大傢伙,咱們雙劍合璧、天下無敵,一定要拿下這次秋獵的第一名。」

    我說還往前走嗎,咱們離開大部隊太遠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苗雪雁說:「能有什麼危險,整個鳳凰山都是我們苗家寨的地盤!至於什麼狼啊虎的,難道你會怕嗎?」

    苗雪雁的玩心很大,我也攔不住她,只好陪著她繼續前行。

    但是野豬、狗熊這種東西,即便是在最原始的森林裡,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有那麼容易找到?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出去很遠,天都快黑了,四周不斷傳來野獸的低吼,還有些綠油油的眼睛不斷閃爍。

    雖然我的實力很強,可以完全不懼這些猛獸,但人對大自然該有敬畏之心,所以我再次勸說苗雪雁該回去了。

    苗雪雁這次沒有拒絕,說好。

    於是我們便往回返。

    走了大概七八里路的樣子,突然聽到前面傳來說話的聲音,還隱隱看到了篝火堆,以及一些燒烤的香氣。我和苗雪雁並沒多想,都以為是自己人,畢竟在這鳳凰山中,除了苗家寨的人外,還能有誰?我們走了一天,確實又餓又乏,既然碰到自己人了,當然要一起休息下,接著再一起往苗家寨趕。

    然而我們奔到近處一看,卻發現圍在篝火堆上的並不是我們的人。他們大概有十幾個人,各自腰間都配著鋼刀,雖然也穿著少數民族的衣服,但也確實不是苗家寨的人,我是一個都沒見過!

    我們奔跑過來的時候,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一群人立刻站了起來,厲聲暍道:「誰?!」

    讓我驚奇的是,他們說話的口音,竟然也是苗家寨的味道,但我確實沒有見過他們。

    當時我還心想,莫非是苗家寨派在外面的人?

    我正要上前答話,苗雪雁突然猛地推了我一下,將我推進了旁邊的草叢中,又低聲說:「不要說話!」

    接著,苗雪雁便走了出去。

    「是我!」苗雪雁大大方方、神色坦然。

    看她的樣子,顯然是和那群人認識的,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讓我藏起來?

    但,苗雪雁既然這麼安排,肯定有著她的道理,所以我也沒有做聲,躲在草叢裡面看著他們。

    那一群人看到苗雪雁后,果然個個吃驚,同時驚呼:「二小姐!」果然是認識的!

    苗雪雁點點頭,沖著其中一人說道:「朴爾,你怎麼又回來了?」那群人中,其中有個黑大漢,一隻眼睛用布蒙著,是個獨眼龍。但他站在那裡,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顯然是這群人的老大,苗雪雁就是和他說話的。

    朴爾笑了一下,並沒回答苗雪雁的問題,而是反問:「二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苗雪雁說:「今天是秋獵的日子,大家都出來打獵了,大部隊就在附近!朴爾,你怎麼又回來了,趕緊離開這吧,被我爸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聽苗雪雁這意思,這群人似乎和苗家寨不對付啊,否則苗雪雁怎麼要趕他們走?

    面對苗雪雁的提醒,朴爾卻沒當回事,嘿嘿笑著說道:「就是趁著今天秋獵,我才回來的啊,好報三年前的仇!」

    三年前的仇?

    聽到朴爾的話,我更確定他和苗家寨是有過節的。

    苗雪雁也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朴爾,你怎麼還記著這事,我爸和我大伯當年都放過你一馬了,你該感謝他們的不殺之恩才對,真的沒有必要再回來了!」

    「感謝他們的不殺之恩?!」朴爾的一張臉頓時猙獰起來:「那是我跑的快,否則早就被他們給殺了!還有我這隻眼睛,就是被你爸給捅瞎的,到了陰天下雨仍然會疼,疼得我死去活來!你說我能不報仇嗎?!」

    朴爾一邊說,一邊把眼睛上的布扯了下來,裡面果然空蕩蕩的一片,什麼東西都看不見。

    苗雪雁嘆了口氣,說道:「朴爾,三年前的事情我也很遺憾,你曾經是苗家寨實力最強的衛隊隊長,深受我爸和我大伯的信任,但你確實有錯在先,你怎麼能打長生果的主意呢……」

    苗雪雁的話還沒有說完,朴爾猛地怒了:「我沒有打長生果的主意!三年前長生果還沒熟,我瘋了嗎要打長生果的主意?都是你爸和大寨主誣陷我,他們兩個內鬥,都想拉攏我,我當然不肯,就成了炮灰……」

    說著說著,朴爾卻又不再說了,一張臉慢慢沉了下來,冷笑著說:「不說了,也沒必要說了,隨便他們給我安什麼罪名吧,反正不會改變我要報仇的結果!」

    苗雪雁搖著頭說:「朴爾,你別這樣,你又不是我爸他們的對手,你就帶這麼多點人過來怎麼報仇……」

    「嘿嘿,我本來也在擔心這件事情,但是現在你送上門,我正好可以拿你做人質!二小姐,對不住了,是你自己撞到槍口上的!」朴爾一邊說,一邊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朝著苗雪雁猛撲過來!

    我哪裡還能看得下去,當即就拔出挎在腰間的鋼刀,準備衝上去和那個什麼朴爾拚命。

    然而就在這時,苗雪雁突然大喊著道:「朴爾,你別衝動,你是華夏風雲榜上排名第十的高手,號稱『苗刀』朴爾!像你這樣的人才,到了外面世界干點什麼不好,為什麼一定要回來報仇,根本就是得不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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