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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肉行屍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要和你做【大章】字體大小: A+
     

    SPA室里,羅玉蝶帶著一群女人鶯鶯燕燕的坐在一張張的按摩沙發上,除了秦雨有些不太合群的提前走了之外,其她女人都來了,今晚的任務到了這裡羅玉蝶算是完成一大半了,至於李強最終能不能留住林濤就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了,不過她對自己的男人還是相當有信心的,想到這,她招呼起林濤的女人們也格外的賣力。

    「妹妹都隨意啊,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就行了!」羅玉蝶安排眾人落座以後,在服務員的服侍下,她當著其她女人的面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緊緻的肌膚,挺翹的高峰都讓羅玉蝶看起來像個二十四五歲的大姑娘,喝了一口剛剛煮好的咖啡,她大大方方的躺在了按摩沙發上,等看到白茹等人有些猶豫著不肯脫的時候,她又笑著說道:「放心,這裡男人是進不來的,誰敢進來那就是不想要眼睛了,我想大家都是女人也沒什麼放不開的吧?」

    「是啊,呆會可不僅僅是做精油按摩,咱們這裡洗不了澡,所以等會會有人給我們用熱水擦身的,你們穿著個衣服還怎麼擦呀!」張紅也是速度極快的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她根本就沒穿胸罩,脫了旗袍后就剩一條小到不能再小的丁字褲了,等她連丁字褲也扒了之後,便側躺在沙發上目光炯炯的看著一旁的白茹。

    「你……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白茹剛剛脫了自己白色的長裙,只穿了一套紫色的內衣,她的雙手搭在背後的搭扣上,一臉驚訝的看著身邊的張紅。

    「呵呵~就是想看看你們明星的身子和我們長的有什麼不一樣的啊?是不是真的全是黃金比例!」張紅半躺在沙發上,一臉好奇的盯著白茹的胸部猛看,頗有些女色狼的味道。

    「你真夠無聊的!」白茹一臉鬱悶的搖搖頭,卻還是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但就是這麼很隨意的一解,卻引來了張紅的一聲驚呼,白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紅著臉說道:「你又幹什麼?」

    「哇,別擋,別擋!」張紅就像中了一千萬一樣猛地直起了身子,一邊興奮的撥著白茹遮擋的手臂,一邊大驚小怪的說道:「你那兩點竟然這麼粉呢!粉的連我都想上去.舔兩口了,你還是處女吧?可你們當明星的也有處女嗎?」

    「小紅,你怎麼說話的?當明星的就不能純潔啦?」一旁的羅玉蝶有些看不下去了,趕緊把心直口快的張紅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坐在了白茹的身邊,讓她和只有一點「粉」的曹媚坐在了一起。

    「妹妹你別見怪啊,小紅就是這麼個咋咋呼呼的性格!」羅玉蝶一臉歉意的對白茹說道,然後拿起茶几上擺放的一包煙,詢問道:「妹妹不介意我抽支煙吧?」

    「那也給我來一支吧!」白茹輕笑,從羅玉蝶驚訝的眼神中接過了一支煙點上。

    「也給我一支吧!」接著就是曹媚嬌嬌和冰冰一起開了口,除了正抱著一瓶奶喝的陳潔沒有要求,這裡的七個女人竟然六個都點上了香煙,這讓羅玉蝶笑的十分開心,她優雅的吐出一口煙笑著說道:「吃飯的時候以為你們都是乖乖女,為了保持形象我都沒敢在你們面前抽煙,可把我憋壞了,沒想到咱們原來都是同道中人啊!」

    「呵呵~羅姐,可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要是問我們這些人誰抽煙的話,保准所有人都會告訴你她從來不吸煙的,我們可也得在咱們男人面前保持形象的,林爺可不知道我們吸煙,所以這個秘密你們可得替我們保守哦!」曹媚手上夾著煙,也笑的十分開心。

    「那當然了,這可是咱們女人之間的秘密!」羅玉蝶笑著點點頭,然後想了想又對白茹說道:「茹妹,我問句不該問的啊,你……跟了林濤多久了?」

    「呵呵~我知道羅姐你想問什麼,你是很奇怪我跟著我為什麼還是處女吧?」白茹輕輕一笑,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嬌嬌,說道:「不僅我是,她也是!」

    「啊?」張紅又一次的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嬌嬌說道:「我說她的雖然沒你那麼粉,可兩條腿怎麼並的那麼緊呢,原來又是個處女啊!難道你們男人……不舉?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他長的好有味道的!」

    「張紅,你這可就誤會了!」曹媚直起身子搖了搖頭,然後得意的看著她說道:「咱們男人那東西硬起來可是比你的小臂還粗呢,之所以還沒和他發生關係,全是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還很短,而林爺又太正經,要是今晚林爺有興趣的話,估計咱們茹姐就要被他破身了!」

    「比我的小胳膊還粗?」張紅自動忽略了曹媚後面的話,而是糾結住了林濤的粗細,就看她摸著自己的手臂,有些懷疑的對曹媚說道:「沒那麼粗的吧?那捅進去還不要了你們的老命了?」

    「痛並快樂著,你懂的!」曹媚笑著彈了彈手中的煙灰,然後挑挑自己的眉頭,說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話。

    「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張紅蹙著眉頭低聲嘟囔了一句,倒是把身旁的曹媚說的一臉愕然。

    男人聚在一起的話題永遠是女人,而女人聚在一起的話題同樣也永遠是男人,七個女人嘰嘰喳喳的把林濤從頭到腳評論了一番之後,又開始拿李強和張旭他們跟他做比較,幸虧這三個男人此時都在不遠的房子里享受著異性按摩,不然給他們聽到這些女人議論自己的話,非得鬱悶的一頭撞死不可。

    很快,女人們的擦身服務就結束了,她們全都神清氣爽的穿上了嶄新的真絲睡衣,又開始了足療按摩,當一個個平時只能在電視里看到美女親自為她們做著足底按摩時,白茹她們也不禁在想到,雖然末世了,全世界都變成了人間地獄,但想想看,這裡何嘗又不是男人們的天堂呢,他們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掠奪,蹂躪他們以前做夢也不敢想的美女,而美女們卻連反抗也不敢,反而還要極力的去討他們的歡心,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也許只在男人們的善惡一念間吧!

    「咦?你頭別低著,抬起來讓我看看!」正在泡腳的嬌嬌突然「咦」了一聲,十分疑惑的看著正伸手在桶里給自己捏腳的女人,這女人從進來就一直低著頭,就好像丑的已經不能見人了一樣,可等她發了話,對方依然猶猶豫豫的不肯抬頭,嬌嬌就直接把腳從桶里拿出來,用濕漉漉的腳掌頂著那女人的下巴硬是讓她抬起了頭,等看清了女人的全貌之後,嬌嬌立刻一臉驚喜的指著她喊道:「哈哈,丁菲菲,真的是你啊!」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認錯人了!」女人很是驚慌的擺著手,下意識的拔腿就要往門外跑,但隨著羅玉蝶一聲冷喝,門外立刻出現了兩個五大三粗的婦女,一腳便把女人給踹了回來,然後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倒在地上的女人頭髮,「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把她拖死狗一樣拖到羅玉蝶面前,恭敬的問道:「大姐,怎麼處理?」

    「丁菲菲,你膽子不小啊,當著我的面你都敢跑?你能跑哪去?跑得出這個聚集地嗎?」羅玉蝶蹙著眉頭瞪著不斷哀嚎求饒的女人,然後轉臉便笑著對嬌嬌說道:「妹子,這賤貨是你的仇家嗎?是殺是剮全由你說了算!」

    「嘻嘻~」嬌嬌賊賊的笑了一下,卻是指了指身邊滿臉寒霜的白茹,笑著說道:「她可不是我的仇人,是咱們家大姐的仇人呢,是殺是剮得咱們大姐說了算!」

    丁菲菲被粗壯的婦女狠狠的揪著頭髮,疼的連眼淚水都在不斷的往下流,但對死亡的恐懼還是戰勝了身體的疼痛,她只能苦苦哀求道:「如玉,如玉啊,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吧,以前我詆毀你的那些事我跟你道歉,你……你別跟我這個賤女人一般見識呀,那都不是我的主意,全是邵明那個賤人讓我那麼乾的呀……」

    「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年你聲淚俱下的跟記者哭訴白如玉灌酒勾引你男人,那時候你怎麼不後悔啊?」曹媚當年成天閑著沒事幹,所以娛樂圈的一些八卦消息她也是耳熟能詳的,她輕蔑的看了一眼滿臉淚水的丁菲菲,轉頭對白茹說道:「茹姐,要我說也別殺她,那樣只會讓她痛快,太便宜她了,她不是嘴賤嗎?我看就把她滿嘴的牙齒全打掉,再把她的舌頭割了,她就再也嘴賤不起來了!」

    「別……別啊……求求你們,我給你們做牛做馬都可以,求求你們不要那樣對待我!」丁菲菲幾乎給嚇癱了,要是真被人把牙齒打掉再割了舌頭,那幾乎比死了還要難受的,儘管她的頭髮還被婦女緊緊的拽住,但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掙脫了婦女粗大的手臂,連被拽掉了一大把頭髮也來不及疼了,哭喊著抱住了白茹的腿,「咚咚咚」的在地上給白茹磕起了頭。

    「行了,你別在這噁心我了!」白茹看著丁菲菲凄慘的模樣也有些心軟,但還是帶著怒氣一腳把她給踹開了,冷著臉看著地上不知所措的丁菲菲,白茹煩躁的揮揮手說道:「滾吧滾吧,看見你就煩!」

    「哎哎~謝謝,謝謝!」丁菲菲如蒙大赦的轉頭就要跑,可沒想到又被那粗壯的婦女掐著脖子給拽了回來,然後就聽嬌嬌在那對白茹說道:「茹姐,你怎麼能心軟呢?難道你忘了她當年和那個邵明把你弄的多難堪了嗎?」

    「唉~也是陳年舊事了,我也不想再去提了,讓她走吧!」白茹疲倦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無力的揮了揮手。

    「那怎麼行呢?茹姐,當年那件事妹妹我都看不過去了,這賤貨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怎麼說也得懲罰懲罰她才能讓她長點記性啊!」嬌嬌氣憤的直起身,指著臉色慘白的丁菲菲說道:「你,去給我茹姐把腳從頭到尾都給舔乾淨了,敢有一點不仔細的地方你就死定了!」

    「好好好,保證乾淨,保證乾淨的!」丁菲菲毫不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反而急急忙忙的撲到白茹的面前,捧著她的腳就要舔,而白茹卻不大願意,剛想抽出自己的腳,卻被曹媚拍拍肩膀說道:「茹姐,就讓她舔吧,也該是她贖罪的時候了!」

    白茹輕蹙著眉頭表情微微有些抵觸,但看到丁菲菲一臉諂媚的捧著自己的腳舔的那叫一個香甜,那叫一個認真,白茹想想也覺得挺解氣的,便索性躺下身體,眼神複雜的望著腳邊的丁菲菲。

    「呵呵~你們這算哪門子懲罰啊!」一旁的張紅笑看著小狗一般的丁菲菲,從足浴盆里拿出自己的秀氣小腳,頂了頂丁菲菲白色襯衣下的胸部,鄙夷的說道:「這女人的胸是填的,鼻子是墊的,顴骨是磨得,連下巴也是削的,她全身上下就沒幾塊是真貨的,而且你們讓她舔腳那可真是便宜她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她和她那個情人在咱們這是出了名的腳癬一次凈,她平時可是一斤米就包舔全身的,許多男人不洗腳,就專門喜歡找她來舔腳,比自己洗腳還乾淨呢!」

    「啊?」白茹聞言觸電般縮回了自己的腳,難怪她覺得丁菲菲舔腳怎麼舔的那麼熟練,那麼舒服呢,原來人家天天就是干這個的,根本沒有心理障礙,但想想她給那麼多男人都舔過腳,舌頭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感染過腳氣,白茹急忙把腳放回木桶里使勁搓揉起來,又讓人倒了大半瓶的殺菌液進去才算徹底放心。

    「哈哈,那正合我心意!」誰知道一旁的冰冰卻喜笑顏開的對丁菲菲勾勾手指頭,說道:「賤貨快過來幫我把右腳舔舔,正好才被張旭那死傢伙傳染了腳氣,就拿你的舌頭殺殺毒了!」

    「丁菲菲,邵明人呢?」嬌嬌看丁菲菲給冰冰舔的起勁,便使壞用腳把她的衣服鈕扣全部拽開,連丁菲菲裡面穿的胸罩也給她推到了脖子上,讓她看起來狼狽無比。

    但丁菲菲哪裡敢反抗,只能順從的任憑嬌嬌去捉弄,含/著冰冰的小腳嘴裡鼓鼓囊囊的說道:「他被李爺叫去服侍一個姓林的大哥去了,說是張旭旭哥專門推薦的他!」

    「哈哈~我就知道張旭那傢伙會這麼乾的!」嬌嬌十分開心的大笑,轉頭看著白茹說道:「茹姐,聽到沒,林爺在那邊也在為你報仇呢,就是不知道林爺知道了邵明的身份后,會不會把他的牙給打光!」

    「林濤不是那樣的人!」白茹搖搖頭,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又蹙起眉頭對丁菲菲說道:「對了,你們當初是在這附近拍連續劇的吧?那個張導死了沒有?」

    「死了的,他是劇組裡第一個被活屍咬死的人,還有那個你熟悉的孫編劇也死了,整個劇組逃到聚集地來的也就五個人!」丁菲菲嘴角掛著晶亮的口水,一五一十的說道,她大概是為了討好白茹,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哦,對了,如玉姐,這裡還有一個是你的熟人的,那個很有名的超然投資公司你還記得吧,他們那個總經理助理,嚴小姐也在這裡呢,我記得你和她是好朋友來著!」

    「你是說嚴妍?黃超然身邊的那個嚴妍?」白茹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萬分驚訝的看著丁菲菲,急急的問道:「她現在在哪?你快幫我把她找來!」

    「嚴妍是虎爺的女人,我可叫不來!」丁菲菲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道:「你要想見她估計只能自己去找她了,她現在在虎爺身邊可是非常得寵的!」

    「那你知不知道黃超然的消息?就是嚴妍的老闆!」白茹不自覺的握住了自己的雙手,表情也帶上了一絲惶急。

    「那我不知道,不過肯定不在我們聚集地里,但是我曾經聽嚴妍剛來的時候提過一句,說黃超然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差點把她害死什麼的,而且據說黃超然好像還沒死!」丁菲菲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說道。

    「黃超然還沒死!」白茹喃喃的重複了一句,突然有些無力的軟倒在沙發上,大概是為了平復一下自己劇烈起伏的情緒,她使勁晃了晃腦袋,想把那個曾經攪亂她所有生活的男人給甩出腦海去,但她無論怎麼用力結果都還同樣失敗了,黃超然半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畫面只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以為自己早已忘記他了,可當別人又一次提起他的時候,白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過,而是把他自欺欺人似的藏在了心底,黃超然和自己相處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過,幾乎讓白茹頭暈目眩,但猛然間,當她又在記憶的深處看到一張無比熟悉卻又很淡漠的面孔時,她立刻又是渾身一震,因為那是一張屬於林濤的臉孔,白茹猛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出了一身的冷汗。

    「茹姐,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嬌嬌看出了白茹的不對勁,立刻關切的探過身來問道。

    「哦……沒,沒事,我沒事的!」白茹有些慌張的搖搖頭,似乎很怕嬌嬌看出自己的心思來,等她再次直起身體時卻點燃了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之後,白茹獃獃的望著手中緩緩燃燒的香煙,一陣莫名的愧疚感襲滿了她的內心,可這份愧疚感連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對林濤的,還是那個自己曾經親口答應過嫁給他的那個男人的。

    就在白茹無比的彷徨時,一個靚麗的服務員小跑著進了女人們按摩的地方,她一進門就恭敬的說道:「幾位女士,林爺在外面讓我問問你們還有多久結束,如果還早的話他就先回去了!」

    「茹姐,那我們回去吧!」曹媚直起身看了看有些失魂落魄的白茹,小聲的詢問道。

    「啊……不…不回去,哦,是你們不用回去!」白茹近乎慌亂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調整了一下思緒后,她咬了咬牙說道:「按摩還沒做完,你們繼續吧,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對了,曹媚,晚上……你別來我們房間了!」

    「那你們的聲音可要小一點哦!」曹媚狹促的對白茹眨了眨眼睛,其實就算白茹不說,她今晚也是不準備去他們的房間的,今晚會發生什麼,這裡好幾個女人都十分清楚的。

    「嗯!那……那我先走了!」白茹手忙腳亂的穿上自己的衣服,也不去整理自己凌亂的秀髮,一口氣就衝到了外面,等她小跑著來到大廳,看到那熟悉又安全的背影正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煙時,白茹沒來由的一陣激動,她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跑向了那個背影,像乳燕投懷一般扎進那男人的胸口,也不等對方反應,白茹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緊接著那火熱的紅唇就跟著印了上去。

    「唔……」

    林濤被白茹一個深深的熱吻差點吻斷了氣,等掙脫開來后,他無比驚訝的看著突然從很矜持變成很主動的白茹,發現她不但嬌.喘的厲害,竟然連眼睛都開始發紅了,林濤瞬間有種被母狼盯上的怪異感覺,他結結巴巴的問道:「茹茹,你……你這是怎麼了?」

    「林濤,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愛我?」白茹雙手死死的勾住林濤的頸脖,居然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問道。

    「愛……愛啊!」林濤被問得很是莫名其妙,心裡不禁想到,該不會是白茹和曹媚她們吵架了吧,問自己這個問題難道是想讓自己和她們直接挑明態度?雖然林濤也覺得和曹媚以及嬌嬌這樣曖曖昧昧的不大好,但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去傷害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他還是有點不情願的。

    「愛就好!」白茹眼神閃閃發亮,還粘著林濤口水的紅唇又一次的激動的吻了上去,但這次她並沒有吻多久,而是緊緊的抱住林濤,在他耳邊噴著熱氣說:「老公,抱我回去,我要把自己給你,今晚就給,我…要…和…你…做…愛!」

    「你……」

    聽著白茹一字一頓的堅定話語,林濤又一次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白茹去做了個SPA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不然她怎麼會如此激動,如此急不可耐呢?林濤趕忙用手摸了摸白茹的額頭,疑惑的說道:「沒發燒啊,茹茹,你到底怎麼回事啊?」

    「你別管那麼多!」白茹氣惱的打開林濤伸來的手,兇狠的問道:「我就問你一句,今晚你想不想和我做?」

    「呃……」林濤猶豫了一下,然後略帶尷尬的說道:「其實我每晚都想的!」

    「呵呵~帥哥,那今晚我是你的了!」白茹摸著林濤的臉頰給了他一個異常嫵媚的眼神,而林濤作為一條真漢子,哪裡還會啰嗦,在白茹的驚呼聲中,林濤扛起她就走,大步向張旭的房子那衝去,在林濤看不見的另一面,白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以及決然……

    「等等,等等,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白茹已經被林濤扒成了一個光溜溜的小白兔時,她的一雙美腿卻及時的頂在了林濤的胸口,但還是能感受到一條堅硬而又火熱的東西正在自己的秘密花園入口處來回亂掃,她驚慌的捏住那個東西,立刻就被那東西的尺寸給嚇了一跳,原本的問題沒問出來,而是失聲喊道:「你……你把它弄小點好不好?」

    林濤一臉黑線的看著白茹,無奈的說道:「這東西我控制不了,變小的唯一途徑正掌握在你的手裡!」

    「可它那麼大,我肯定會被疼死的……」白茹偷偷瞥了一眼那可怕的巨蛇就趕忙閉上了眼睛,連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她一邊小心的捏著那東西讓它不能亂動,一邊哀求道:「好老公,你讓它變小點吧,我好害怕的!」

    「天吶,我真的沒辦法變小!」林濤被白茹手握著要害卻不能動,讓他幾乎有了一種抓狂的感覺,但他還是很在意白茹的感受,只好嘆了口氣說道:「茹茹,你要是還沒做好準備的話,我今晚可以放棄的,不然你這麼緊張我們也沒辦法繼續!」

    「不行不行,我……我今晚已經下定決心要給你了!」白茹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便飛快的搖搖頭,然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試著一點一點的張開自己的雙腿,直到林濤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白茹才蹙著柳眉說道:「老公,別再讓茹茹彷徨猶豫了,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也只做屬於你一個人的女人,今晚之後,我的身體和心靈就全部屬於你了,永永遠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那好,茹茹你忍著點啊,我要來了……」林濤點了點頭,便探手在秘密花園上輕撫了幾下,立刻就讓白茹開始了觸電般的顫抖,等林濤挺槍剛要去刺的時候,白茹卻又翻著白眼叫停了他。

    「姑奶奶,你又怎麼了?你不是說你準備好了嗎?」林濤幾乎是哭喪著臉,完全是要崩潰的表情。

    「我就一個問題要問,問完就隨你折騰……」白茹儘管眼神十分迷離,嘴裡也不斷的吐著灼熱的氣息,但她還是口齒清晰的問道:「你在末日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有沒有房?有沒有車?存款有多少?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操……」林濤終於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幾乎快被白茹弄到神經錯亂的他再也不顧憐香惜玉,就和他喊出的那個字一樣,他狠狠的一沉腰,終於闖進了白茹保存了二十七年的清白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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