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聲,房門從里拉開,蔡墨濃看著腰上系著圍裙,眯眼笑的張易楓,愣了愣,眼中流露出絲絲驚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中午。」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蔡墨濃有些嗔怪的問道。
張易楓攤攤手,「你可是大書記,日理萬機,小民哪敢打擾你啊。」
「要死啊,就會笑話我,你還是國王呢。」蔡墨濃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張易楓笑了笑,低頭看著門柄上毫不起眼的絲線,贊道:「這六個小丫頭倒是心靈手巧,把我都瞞過了,不錯,不錯。」
「人家可是芳霞姐訓練出來的哦。」蔡墨濃笑道。
「快進來吃飯吧。」張易楓沒跟蔡墨濃糾纏暗血玫瑰六女的事情,拉著她的手進屋,接過她手腕上的包包,掛在衣架上,蔡墨濃脫掉外套,內里一件白色女士襯衣,下身黑色女士長褲,黑色高跟鞋,一副職場精英的打扮。
張易楓做菜的水平也就那樣,三板斧砍完就沒了,會做的菜也就幾種家常菜,不過味道不錯,蔡墨濃吃的很開心,對她來說,只要是張易楓做的,都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
吃完晚飯,時間還早,張易楓建議去看電影,蔡墨濃就笑,弄得張易楓莫名其妙,蔡墨濃捂嘴嬌笑,「看電影是年輕人的浪漫,不適合我們。」
「瞎說,我們也是年輕人。」
「對哦,差點忘了,你比我小好幾歲呢,你還年輕,我都快三十了。」蔡墨濃恍然大悟。
「女大三抱金磚嘛。」張易楓笑道。
蔡墨濃翻了翻白眼,伸手挽著張易楓的手臂,「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久沒一起散步了。」
「嗯。」
二月的夜晚,還有些冷,蔡墨濃就穿著單薄的女士西服,小臉凍得通紅,張易楓解開風衣的紐扣,把蔡墨濃攬進懷裡,用風衣外套把她裹得緊緊的,兩人穿著一件風衣,露出蔡墨濃的小腦袋,模樣非常可愛。
蔡墨濃甜甜的笑了,「我們這樣像不像母子?」
「你是母親,我是孩子。」張易楓回道。
「鬼扯,你才是母親,我是孩子。」蔡墨濃反駁道。
「呵呵。」
走出尚居小區,兩人如同熱戀中的情侶,相擁著來到市民廣場,陽林縣是近幾年才發展起來的,沒有太多的娛樂場所,市民廣場就是市民們晚上休閑娛樂的聚集地,晚上的市民廣場是陽林縣最熱鬧的地方。
高台上,有幾個青年組成的樂隊在嗨唱,嗓音清亮,響徹夜空,廣場另一邊,幾位大媽在領舞阿姨的帶領下,跳起廣場舞。
張易楓、蔡墨濃站在木蘭河河畔的白玉橋上,望著燈火輝煌的城市,聽著四周人聲鼎沸,蔡墨濃臉上滿是知足之色,「看到陽林縣發展繁榮起來,證明我這個書記沒有白當。」
「我知道,你是最棒的。」張易楓笑道。
蔡墨濃扭頭看看張易楓,噗嗤笑了,「找一位當官的老婆是不是覺得很有代溝,別的女人可能會向丈夫撒嬌,溫言軟語,花錢購物,看電影,要浪漫,可是我們不會,我們想的聊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以你為榮。」
「油嘴滑舌,盡說些甜言蜜語來哄我。」
「女人是聽覺動物,甜言蜜語讓女人覺得假卻又甘之如飴。」
「那你承認你剛才說的都是違心的啰?」蔡墨濃挑挑眉,張易楓臉色一滯,尷尬的撓了撓頭,蔡墨濃瞪了他一眼,從張易楓懷中走出來,趴在白玉橋的護欄上,低頭望著幽暗的河水。
「還記得上次我問你,你在河裡看到了什麼嗎?」蔡墨濃問道。
張易楓走到她身邊,抱住她的腰,低頭看去,河水中有兩人的倒影,隨著河水晃動,但卻無比的清晰,張易楓鄭重的說道:「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麼?」蔡墨濃期待的問道。
「一個長得很醜的女人。」
蔡墨濃使出二指禪,在張易楓腰上狠狠扭了一圈,疼的張易楓齜牙咧嘴,蔡墨濃靠在他肩膀上,「你知道嗎,聽到你剛才這句話,說明你心裡有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我真的很開心,很滿足。」
「墨濃……」
「不要說話,我們回家吧。」
「嗯。」
二人十指緊扣,手牽手,慢慢走回家,剛進門,蔡墨濃就把張易楓壓在門上,溫潤的唇,緊緊的貼在張易楓嘴上,她炙熱的情感如同火山爆發,幾欲把張易楓融化,男女之戰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在蔡墨濃手中,戰場從客廳轉移到卧室。
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親熱,兩人毫不知足的抵死纏綿,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直到蔡墨濃髮出長長的低吟,戰鬥才停止,蔡墨濃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張易楓,然後疲憊的沉沉睡去,張易楓從她身上翻身躺在床上,將她完美無瑕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緩緩閉上眼睛。
清晨的陽光,似調皮的女兒用髮絲撩撥人的心弦,痒痒的,張易楓睜開眼睛,看到蔡墨濃手裡拿著毛茸茸的絲線在他臉上滑動。
「這麼早不睡覺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張易楓沒好氣的說道,這女人真是夠調皮的,找揍。
「還睡,太陽都曬屁股了。」蔡墨濃推了推張易楓,現在才早上八點,的確很早,但她早起習慣了,工作日這個時間她已經到縣正斧上班了。
「曬屁股,讓我看看,曬哪兒?」
「不要臉。」蔡墨濃俏臉微紅,經過一夜滋潤的小臉更加明艷動人,眉宇之間縈繞的絲絲媚意,讓張易楓再次蠢蠢欲動,睡意全無,翻身壓在她身上。
「別鬧,該起床了……」
「起那麼早幹嘛,反正你也不上班,我把這段時間虧欠你的一次性還給你。」張易楓說道,堵住她的嘴巴,霎時間被浪翻湧,清晨甜點吃的美妙銷魂。
三個小時后,張易楓抱著軟成香泥的蔡墨濃走進浴室,洗了個鴛鴦浴,蔡墨濃任由他的手掌在身上遊走,臉紅如血,卻沒有反抗,因為她實在沒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