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大餐下肚,我感覺自己可能會補的流鼻血,狐媚子倒是勤快的幫我剝完所有的香辣甲魚。
吃完東西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自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我的底褲就沒有在身上過,到哪都是光溜溜的。
狐媚子在收拾桌子,看起來絕對像是勤勞持家的女人,只是她跟我一樣都光著……
「一會再收拾吧,先來抽根煙緩緩。」我笑眯眯的招呼一句,順手摸出一支香煙遞過去。
「吃完飯要收拾桌子的,要不然容易招引不幹凈的東西。」狐媚子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這是怎麼個情況?
「噢?這是怎麼個說法?」
「在我們那邊聽老人講,過夜的飯菜擺在那裡會招來餓死鬼,人沒吃完的東西會被它們吃。」
狐媚子一本正經的樣子,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心裡反而更加好奇。
「有這麼嚇人嗎?倒進垃圾桶里不行嗎?」
「當然倒進垃圾桶呀,天氣涼放起來也沒事,只要不擺在桌子上就行,這是規矩。」
「這是怎麼個講究?」我慢悠悠的問了句,以前還真沒聽過有這種規矩。
「人在桌子上吃飯,那些不幹凈的東西也會在桌上吃飯,所以過夜的飯菜不要吃。」
「你們老家沒有過夜飯菜嗎?」我好奇的問了句,在北方很少能聽到這種事。
「我們那邊一般都吃火鍋的……」狐媚子賊兮兮的看著我,頓時讓我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你們那邊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我心說吃火鍋還能剩下個屁啊?本來東西就是生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在我們老家那邊都是這樣的……」狐媚子收拾完進入了洗手間,緊接著聽到稀里嘩啦洗手的聲音。
我熄滅手裡的香煙重新點燃一支,吃完飯抽支煙很放鬆,俗話說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啊!
「砰砰砰砰!三明開門!」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急促的敲門聲讓人心頭一顫,聽聲音好像是大兵。
「咋了啊?」我隔著房門喊了句,立刻從沙發上開始四處找底褲。
「賭廳要出事了,你快點過去看看啊!」
「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我立刻回答一句,四處都找不到內褲。
「出什麼事了?」狐媚子探出頭來問了句,與此同時我看到她手裡拿著我的底褲,上邊還有肥皂。
「不知道啥事,我趕緊過去看看,你在這裡休息吧!」我沒有再說底褲的事情,因為她給我洗了!
這種時候男人可以不穿底褲,但絕對不能對女人發脾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洗內褲的!
「新衣服在旁邊的櫥子里,從上到下都是全新的,穿的帥一點!」狐媚子沖著我笑了笑,我立刻去翻找櫥子。
一開門裡邊放著一套西裝和一套休閑裝,襯衫西褲皮鞋和襪子底褲一應俱全!
櫥子里甚至還有皮鞋和運動休閑鞋,完全就像一個男人的衣櫃!
這個房間是狐媚子的,她能提前給我準備這些東西,真是讓人意外又驚喜!
我拿出休閑裝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離開,臨走還不忘給狐媚子一個輕吻,順便摸了一把。
「記得早點回來!」
「OK!」我出門感覺腳下一軟,根本使不上勁啊!
大兵在門口火急火燎的等著,一看他這表情我就感覺不對勁,難不成是賭廳又出老千了?
「咋了大兵,是賭廳出事了還是有白星辰的消息了?」
「賭廳里要出事,你快點過去看看吧!」大兵一臉著急上火的樣子,我心裡越來越沒底。
「行!咱們邊走邊說!」我招呼大兵趕緊下樓,這種時候時間寶貴啊!
我跟著大兵離開別墅上了車,並沒有見到虎賁的影子,我看大兵也沒有要招呼小克他們過去幫忙的意思。
我猜虎賁應該是先去賭廳幫忙,從而判斷問題應該是出在賭博這方面的事情……並不是要發生衝突之類的。
大兵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快離開星辰莊園。
「賭廳里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上火的?」
「是蛋姐讓我來找你過去的,她帶來的那幾個賭客昨晚通宵,輸光了今天來鬧事,非要拿賭場額度。」
「來鬧事?把人打發走了不就行了?我二叔不在嗎?」我心說賭博輸了就鬧事,那生意還怎麼做?
「我也不清楚什麼情況,好像還有什麼高利貸什麼的,你二叔發了大脾氣!」
「我知道了。」
我估摸著大兵也不了解情況,至於高利貸什麼的也不能確定,但二叔發脾氣肯定是有原因的。
車子一路飛馳來到皇家國際,下車我直奔賭廳,可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具體是什麼也說不清楚。
來到賭廳裡邊聚集了不少人,我看到沙朗的人也在,賭桌旁邊有幾個大腹便便的傢伙……
他們一臉陰沉不定要找麻煩的樣子,身邊還帶著幾個跟班,一看就是司機或者秘書之類的。
「明先生,借一步說話。」
我剛進門蛋姐就迎上來,二話不說拉著我就往外走,估計她是要跟我說悄悄話。
「咋了蛋姐?」我小聲問了句,順手摸出一支香煙點燃,任何時候香煙都能幫我冷靜下來。
「今天晚上恐怕要出事,所以我才讓大兵去把你叫過來……」
「說吧啥事。」我一看蛋姐這個表情就知道,十有八九問題出在她身上,所以她才讓大兵去叫我。
有些事情她不好跟我二叔去說,相比來說我更好說話,一琢磨就透的事兒。
「裡邊幾個賭錢的老闆都是我帶過來的,他們在咱們這裡輸了三百多萬,懷疑我們賭廳有人搗鬼。」
「卧槽!輸光了就說咱們搗鬼,他們贏錢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這幾個老闆我都熟悉,他們不是輸不起的那種人,他們現在就要拿賭場的額度,這讓我很難做……」
蛋姐很委婉的說了句,我一琢磨說賭廳搞鬼可能是個借口,真正的原因在於輸了錢拿不到額度。
「這個額度不能給,他們擺明是來挑刺的,給了額度算怎麼回事?」
我直接拒絕了給額度,那些人挑刺賭場搞鬼,要是給了他們額度不就等於承認了嗎?
蛋姐一臉複雜的看著我,好像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側面一想那她一定是想給這些人額度。
「我二叔怎麼說?」我小聲問了句,這事的來龍去脈我還不去清楚,不能聽信一面之詞。
「剛才東哥說要讓火雞他們過來,讓他們拿賭場借貸……我覺得這事不太妥當,但是我又勸不了。」
「為什麼不能讓火雞他們過來?你是在擔心這個錢不好要?」我立刻反問一句。
如果這錢不好要那更不能給額度,要不然就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這倒不是,我就是擔心搞壞了關係……」蛋姐一臉複雜的看著我,好像頗有些忌憚的樣子。
「這幾個人在本地有什麼背景?」我耐心的詢問,如果這些人有背景那麼肯定不好得罪,但我知道二叔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
「他們不是本地人,沒什麼背景。」
「那有什麼好怕的?該不會是蛋姐你給他們承諾什麼了吧?」我警惕的問了句,這種事不是不可能。
如果在賭場裡帶路的洗碼仔給賭客承諾輸光可以拿額度,那賭客輸了不給額度,肯定是要搞事情的。
「嗯,我說了。」蛋姐直接承認了,我一琢磨就明白了!
蛋姐在拉攏賭客之前給予承諾也是營銷的一種手段,能夠把人拉到賭廳里來賭錢,但出了事也不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