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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麵醫生的狐狸 - 078 都是為了他!字體大小: A+
     

    祁慕初一股無名火起,他正準備衝上前去把他們拉開,突然聽到陸謹辰的聲音:「晚上來我的房間吧。」

    「不要!便宜都讓你佔盡了,你還得寸進尺!」

    祁慕初耳尖,立刻聽出,那個女聲是林過兒。他躲到旁邊定晴一看,果然是她。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腦子總想著牛萌萌,才錯把林過兒看成了她。

    其實,林過兒穿的是粉紫色的晚禮服,縱然在陰暗角落裡,也與牛萌萌保守的職業裝有著明顯的區別。如果是平時,祁慕初肯定不會看錯人,剛才心太亂,這會這樣看走眼。

    祁慕初見陸謹辰摟著林過兒不肯放手,等不及晚宴結束就拉著林過兒躲在這裡親熱,如此心急毛躁,與他平時*倜儻放長線吊大魚的行為作風完全不同,搖頭嘆氣,轉身往莊園二樓東面走去。

    祁氏莊園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這房子因為各種原因重建過兩次,為了保證現代化的生活,也進行過幾次大裝修,中央空調和古老壁爐,現代家電和復古裝修,完美結合。

    它就像一隻蝴蝶的翅膀,由東西兩座側翼樓組成,總共三層樓。

    為了照顧祁域澤上下樓方便,他的卧房安排在二樓的東面。祁慕初的卧房也在東面,方便照顧社域澤。而三樓,則是客房。

    祁慕初有意將牛萌萌的客房,安排在自己房間的對面,也在東側樓。而林過兒、陸謹辰和錢小曉的客房,全部在三樓的西面,離他們很遠。

    所有的賓客,都集中在一樓大廳。有保安負責樓上的安全,所以不會有陌生人上樓來。祁慕初沒有打斷陸謹辰和林過兒的親熱,安靜的離開之後,立刻來到了牛萌萌的卧房前。

    正要敲門,才發現,門是虛掩的。祁慕初狐疑的推開門,立刻聞到一股酒味。

    「萌萌?」祁慕初喊了她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走進去一看,牛萌萌一個人趴在那兩米寬的大*上,正睡得香甜。

    *頭柜上,擺著一瓶威士忌和空杯子,祁慕初拿起來一看,牛萌萌竟然一個人在房間里悶悶不樂的喝了大半瓶,然後醉倒在這裡。

    祁慕初皺起眉頭,默默的站在那裡看著她。

    其實,祁慕初一直都不喜歡喝酒的女性。偶爾因為應酬,喝些紅酒香檳這些的,他能接受,但這樣豪放的喝酒的女性,在他的心目中,地位一直不高。

    可是,看到牛萌萌喝醉,祁慕初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只是覺得心疼。特別是想到上次她喝紅酒過敏的樣子,想到自己摟著她給她喂葯抹葯的場景,祁慕初只覺得下腹有一股暖流直行而上,衝進大腦之後,整個人暈了。

    「祁慕初,冷靜點,又想歪了!」祁慕初在心裡暗自罵了自己一句,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性這樣衝動過,只有牛萌萌,總是會輕意的把他心底最黑暗的想法給勾出來。

    祁慕初強忍著想佔有她的*,把牛萌萌抱了起來,再次幫她脫衣服。

    他和她的緣份,似乎總是在脫衣服這件事情上打轉。最可恨的是,又總是止於脫衣服,卻無法有再更深一步的進展。

    再一次,像剝小嫩竹筍似的,把牛萌萌剝乾淨了。祁慕初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趕緊的把她塞到了被子里。牛萌萌哼哼兩聲之後,像嬰兒似的,抱著枕頭,面朝下的趴在那裡睡著了。

    祁慕初起身,來到自己的卧室,找了一套睡衣出來。雖然他們下山之前,祁慕初吩咐家裡傭人為牛萌萌準備了不少衣服,但唯獨沒有準備睡衣。

    他喜歡看牛萌萌穿著他的睡衣,無辜的坐在*上迷濛的樣子,她這個時候,最是可愛迷茫,也最是嬌小脆弱,讓所有看到她的男人,都有種把她揉碎在掌心的衝動。

    祁慕初剛拿著睡衣要進去給牛萌萌穿,忽然看見於媽從斜對面祁域澤的房裡出來。

    「少爺!」於媽見祁慕初捧著自己的睡衣,站在牛萌萌的房間門口,詫異的叫了他一聲。

    祁慕初點點頭,問她:「爺爺睡了?」

    「是的,老爺剛吃了葯,休息了會才睡的。莊園好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老爺很高興。不過年紀大了,一下子就疲倦了。」於媽嘴裡說著祁域澤的情況,心裡卻不停的犯著嘀咕,眼睛不時的瞟著祁慕初手裡的睡衣,在猜想他到底要幹什麼。

    祁慕初見她又在好奇他的事,沉下臉來,說:「於媽你只需要照顧好爺爺就行了,其它事不必費心。」

    「是。」於媽見祁慕初已經很明確的警告了她,不敢造次,低頭應了一聲之後,就看見祁慕初閃身進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於媽從門縫中看見了牛萌萌。她可能是因為口渴,正怔怔的坐在*上,茫然的望著陌生的房間,全身赤果,只著一條白色*小內內。她全身如牛奶般嫩白,在黑色絲質*套的映襯之下,顯得更加的嬌小美麗,清純可愛。

    於媽還想再看清楚,祁慕初已經毫不客氣的將門大力關上。於媽站在門外,都能清晰的聽到裡面反鎖的聲音。

    於媽走廊上跺步,祁慕初是他帶大的,她深知他的個性。這麼多年,於媽從未見過祁慕初給誰穿過睡衣,可是他今天竟然拿著自己的睡衣到牛萌萌的房裡,而牛萌萌,身無寸縷,如果不發生點什麼,天理難容。

    但是,如果她壞了祁慕初的好事,於媽這輩子都別指望在祁家立足。於媽為難的看了一眼祁域澤的卧房大門,猶豫片刻之後,決定佯裝看不見,悄悄的下樓去了。

    祁慕初一進屋,就看見牛萌萌傻傻的坐在那裡發獃。他剛才幫她把房間的燈全都關了,又怕她突然醒來害怕,悄悄的把衛生間的小夜燈打開。

    小夜燈,透著磨砂的玻璃,暈染成溫暖的桔黃色光。在黑暗中,不刺眼,不明顯,但很溫暖。

    牛萌萌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那個有亮光的方向,祁慕初走到她的身邊,她都不知道。

    「萌萌,怎麼了?」房間里有暖氣,足夠暖和。但外面,已經飄起了雪。牛萌萌又沒穿衣服,也不知道她坐起身有多久,醉醉的樣子已經分不成東南西北,自己身上起了雞皮疙瘩都不知道。

    祁慕初要把她往被子里塞,她還犯了犟,說什麼都不肯,摟著祁慕初的脖子往他懷裡鑽,覺得靠著他才暖和。祁慕初也捨不得掰開她的手,只好帶著她一起滾進了被了里。

    「嗯……渴……」暖和了,牛萌萌才意識到剛才醒來是想喝水,她已經醉得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只是信任的抱著他,沖著他撒嬌要水喝。

    祁慕初一低頭,就聞到威士忌的香醇。他低聲咒罵了一聲自己,沒事好好的在客房裡弄什麼酒櫃來裝飾,擺了上百瓶的酒在這裡,難怪牛萌萌會回來借酒消愁,一個人獨飲,控制不了量,就這樣糊裡糊塗的喝醉了。

    幸虧他來看她了,萬一被哪個不懷好意的人偷偷溜了進來,看見她這個樣子起了歹意,傷害了她,那該如何是好。

    「乖乖躺著,我去給你倒水。」祁慕初來不及給她穿衣服了,把她裹好后,起身倒了一杯溫水。他剛拿著水杯過來,牛萌萌就一咕嚕的爬了起來,搶過水杯就喝。

    喝完一杯不夠,還要喝一杯,祁慕初連到了三杯,她才解渴。

    祁慕初見牛萌萌喝飽了水,以為她會像上次那樣,倒頭睡著,正準備給她穿好睡衣然後再下樓去應酬時,牛萌萌突然抱住他的胳膊,目光沒有焦距的在他的臉上掃了幾遍。

    祁慕初能感覺出來,她是在仔細辨認他是誰。可是她喝了太多的酒,整個人醉得幾乎要不省人事,別說認人,就算把一座金山搬到她面前,她也不認識了。

    「嗯,濕濕的……」果然,牛萌萌看了半天也沒認出祁慕初是誰,正準備放棄,倒頭去睡時,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上濕濕的,伸手一摸,原來剛才喝水的時候,掉了一些水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很不舒服。

    (ok啦哈,剩下的自行想像!)

    晚宴結束的時候,祁域澤和牛萌萌沒有下來,祁慕初和錢小曉也沒有出現。賓客們心照不宣的笑著,在沒有主人歡送的情況下,陸續的離開了祈家莊園,各自回家。

    第二天,牛萌萌的生物鐘在七點鐘就把她叫醒了。她睜開眼睛望著陌生的天花板,差點誤以為自己置身於宇宙之中。

    原來,祁家莊園的雖然整體是復古的歐式風格,但每一間房子,都有著它不同的風格。牛萌萌躺著的這間,天花板上畫滿了星星月亮太陽系銀河系,還有很多很多漂亮的星球。

    這房間足夠大,大的牛萌萌以為,這個屋頂就是整個宇宙。

    她渾渾噩噩的坐了起來,發現身上穿的也不是自己的睡衣,這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直接就躺下睡著。她穿的是祁慕初的睡衣,當然是他幫忙換上的,不過,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牛萌萌趕緊的跳下*,在衛生間洗漱乾淨之後,換好衣服,打開門探頭探腦的看。

    走廊很長,牛萌萌有種看不到盡頭的錯覺。她站在門邊,看見小獨站在不遠處沖著她招手,這才快步走了過去。

    「小姐,老爺和少爺他們都在一樓飯廳等你呢。」

    「哦,謝謝你,小獨。」

    牛萌萌跟著小獨一起下了樓梯,跟著她穿過昨晚舉行晚宴的大廳,來到西邊側樓的另一個大廳,再拐彎,才看見比她出租房還要大一倍的飯廳。

    長長的西餐桌前,祁域澤正坐在主座之上。左邊,依次下來是祁慕初和錢小曉,右邊則是陸謹辰和林過兒。

    牛萌萌走了過去,有點尷尬的看著他們。她不知道,自己該坐哪裡。

    「小丫頭片子,快到爺爺這裡來坐。」祁慕初示意於媽另外搬來一把椅子,自己讓開了個位置,讓牛萌萌與他並排坐在一起。

    牛萌萌本以為她會被安排到祁慕初的身邊,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只好坐到祁域澤身邊。早餐很豐富,中西式都有,牛萌萌只要了一碗豆漿,拿著麵包一邊啃著,一邊偷瞟祁慕初。

    祁慕初對錢小曉很殷勤,幫她在麵包上抹黃油,給她倒咖啡,還用刀叉幫她切火腿片,沾好醬放在她的盤子里。

    他們之間,並沒有肢體上的接觸,也沒有*之間的卿卿我我,但牛萌萌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

    「老爺,今天的報紙。」於媽捧著一大堆報紙走了進來,放在祁域澤的面前任他挑選。祁域澤隨手拿起一份,剛打開,就看到他們昨晚的照片,正在頭條之上。

    牛萌萌挽著祁域澤沖著鏡頭揮手的照片,色彩鮮艷,佔滿了大半個版面,剩下的版面,則是錢小曉親吻祁慕初臉頰的照片。他們兩個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看得牛萌萌眼睛都快要瞎了。

    特別是那個標題,龍飛鳳舞的字體,赫然寫著「枯木逢春老少配,浪子回頭金不換。」

    枯木逢春老少配,當然是指祁域澤和牛萌萌,至於那個浪子,肯定就是祁慕初。所謂的回頭金不換,無非是暗指祁慕初與錢小曉曾經有過一腿,分手之後又再次複合,好事將近。

    「這些記者啊,真是會編。」祁域澤早已習慣了這些報道胡說八道,他隨便又翻了翻別的版面,就把報紙交給了於媽,算是結束了他的早餐。

    其它人,也都結束了早餐,只有牛萌萌食不知味,把手裡的麵包片撕成了碎渣渣都不知道,一碗豆漿只喝了幾口,便沒了胃口。

    「慕初哥哥,我今天有個廣告要拍,你陪我去吧。」錢小曉把牛萌萌的失態全都看在眼底,她也感覺到祁慕初今天早晨有意冷淡了牛萌萌,以為她已經說服了祁慕初,便更加賣力的配合:「有好多壞男人吃我豆腐,慕初哥哥你不陪我去,我不安全!」

    牛萌萌悄悄的玩著勺子,佯裝不在乎,可是耳朵立刻豎得高高的。她很想看看祁慕初是什麼表情,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但又心虛,不敢看,糾結中,她聽到祁慕初溫和的回答:「好,等一下我打電話去醫院,安排安排。」

    「慕初哥哥,你真好!」錢小曉抱著祁慕初的胳膊,裝模作樣的要親他一下。祁慕初不露痕迹的站起身,紳士的幫錢小曉拉開了椅子,方便她起身。

    牛萌萌抬頭看他們時,錢小曉已經挽著祁慕初的胳膊,準備上樓去。

    臨上樓前,錢小曉突然回過頭看著林過兒,問她:「聽說你是自由職業者,也經常接些廣告策劃的活,是嗎?」

    林過兒一直在瞪牛萌萌,她覺得牛萌萌太沒有殺氣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拐跑,也不出聲。正瞪得厲害時,聽到錢小曉的問話,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來,愣了一下,說:「是的。」

    「如果林小姐有空,不如也一起去吧。我可以介紹幾個朋友給林小姐認識,以後會有幫助的。」

    林過兒沒想到錢小曉這樣好心,便不再瞪牛萌萌,禮貌的沖著錢小曉笑了一下,說:「行啊!萌萌,我們一起去,你還沒有看過怎麼拍廣告呢。」

    「我不去了,我要上班。」牛萌萌隨即站起身來,問陸謹辰:「你要進城嗎?能送我一程嗎?」

    陸謹辰尷尬的看著牛萌萌,擺明了他想做林過兒的跟班,捨不得分開一分一秒。

    「小丫頭片子,待會坐爺爺的車去上班吧。」祁域澤見他們四個小年輕就是一頓早餐的時間,好象一下子把關係弄得複雜了許多,便拍了拍牛萌萌,和藹的說道:「爺爺有五輛車,隨便你挑,想坐哪輛坐哪輛。反正都上了報紙,坐爺爺的車出去亮亮也好,否則白白讓你吃了虧,替爺爺受罪。」

    祁域澤這麼一說,牛萌萌反而不好意思。她點點頭,等於媽扶著祁域澤離開后,牛萌萌徑直越過了祁慕初,獨自上樓,收拾好東西,便由司機開車,親自將她送到了創輝。

    牛萌萌拎著一大袋在山上買來的禮物回到公司,馬啟豐看她的時候,眼神多有哀怨。牛萌萌知道,他這兩天在家裡照顧季成勛,肯定也沒少受他的悶氣。

    「馬總,這是給你的禮物。」牛萌萌從裡面隨便挑了個小東西,放在他桌上,然後腆著臉,笑著問他:「我哥……這兩天還好吧?」

    「挺好的,四十八小時,連個屁都沒放,就差絕食了!」馬啟豐一看那個是用幾個貝殼粘在一起的小工藝品就冒火,明明是在山上買的,卻買海邊的貝殼,牛萌萌給他挑的禮物實在是太不用心了。

    牛萌萌聽馬啟豐這麼一說,也不吃驚。季成勛以前跟鄭素芬生氣的時候,曾經一個月不說話,後來,還是牛萌萌裝病哭了三天給他看,他才驕傲的開了金口。

    「有沒有輸液?病應該好了點吧。」

    「輸液!哎喲,姑奶奶啊,你今天認識你哥啊!你哥把人家李主任給趕出去了,連葯都不肯吃,怎麼肯輸液!」馬啟豐大呼小叫完了之後,突然話音一轉,又說:「不過他是牛犢子,除了咳嗽兩聲,也沒有發燒了。」

    牛萌萌這才放心下來,哦了一聲之後,又拎著一大袋的禮物回到辦公桌,找了個紙盒子,把自己在山上買的給鄭素芬和其它弟妹的禮物全都裝好,叫來快遞接貨送走。

    牛萌萌只留下了送給季成勛的樹葉書籤。

    漂亮的楓葉形狀,全是網狀的葉脈,如蜘蛛網似的,密密麻麻。老闆把這樹葉染成了紅色,更顯得明亮,夾在書里,確實是一道風景。

    牛萌萌拿在手上玩了一會,想著反正也沒有心思工作,便上樓去找季成勛。

    季成勛看到她的時候,愣住了。他們雖然在同一座寫字樓工作,但牛萌萌素來公私分明,工作時間幾乎不會到這裡來找他,就算是有事,也是電話聯繫,約在樓梯間或者走廊上見面。

    她到他的辦公室的次數,一隻手也數得清。

    「哥,送給你的。」牛萌萌進門前就堆好了笑容,她把樹葉書籤輕輕的放在他的電腦前時,見季成勛的眼角抽動了一下,知道他很喜歡。

    他一直都很喜歡這種樸素又費些心思的小東西。

    季成勛繼續在電腦上忙碌著,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牛萌萌先坐下等他。十分鐘之後,他終於完成了這段編程,這才停下手來,拿起樹葉仔細端詳。

    「哥,你不是說你每次看書都找不到書籤嘛!這個漂亮吧,你肯定不會弄丟。」牛萌萌沒話找話說,季成勛面無表情,不高興也不生氣,反正就是不說話。

    「哥,我們中午一起去吃飯吧。上回芝芝姐說請我們的,今天乾脆去敲她一頓。」

    季成勛還是不說話。

    牛萌萌又說了些沒油沒鹽的話,都是說山上的風景有多漂亮,廟裡的和尚有多慈祥,林過兒組織的義診有多成功,只指不提祁慕初,就好象她壓根不是跟著祁慕初上山的。

    季成勛一邊做著手頭上的事,一邊靜靜的聽著她的話。他對她這兩天發生的一切都很好奇,但他就是不肯開口問她。

    牛萌萌說得口乾舌燥,見季成勛還是不讓步,正苦思冥想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時,她突然看見季成勛辦公桌上成沓的資料下面,壓著一份今天的報紙。

    她和祁域澤的照片,祁慕初和錢小曉的照片,這樣的巨大鮮艷,刺的眼睛發疼。

    季成勛已經看到了報道,不管他信不信上面說的內容,這都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

    「哥,我昨晚去了祁家莊園。你也知道,我有幾樁生意是祁家的,咳咳,祁家爺爺對我很好,邀請我去的。」

    牛萌萌不自覺的,忽然想起了今早祁慕初的態度。

    昨晚還好好的,她甚至在夢裡還夢見了祁慕初,夜時半夢半醒時,感覺到他摟著自己,睡得很好。為什麼天一亮,就像灰姑娘過了十二點一般,變得殘忍了。

    牛萌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令祁慕初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與在寺廟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或許,是錢小曉的出現,令他們之間發生了改變。

    說到底,她和祁慕初的感情基礎還是太薄弱了。他們只認識了一個月,怎麼可能突然一下變得*。牛萌萌還不夠了解他,怎麼就會這樣信任他,信任的與他同睡了三個晚上。

    牛萌萌神情黯然,心中翻起驚濤駭浪,面上卻是沉靜如水。季成勛有意無意的瞟著她,見她情緒不對,終於開口問她:「工作上的事?」

    「啊……哦,馬啟豐把雲伊可的幾份單子交給我了,有點棘手。」牛萌萌見季成勛終於肯開口說話,還不追究報紙上的報道,悄悄的舒了口氣,然後說道:「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吧……就是要花點心思去跟。」

    「你不餓?」季成勛的思維太跳躍,話題也跟著跳躍起來。

    牛萌萌點頭,她早晨根本沒有吃什麼,被季成勛這麼一問,還真有點餓了。

    「去吃飯。」同樣的言簡意賅,但語氣溫和了許多。

    牛萌萌興奮的拿起手機,說要叫左芝一起去。季成勛不是很願意,但也不想掃她的興,就默認了。

    有季成勛和左芝陪著,牛萌萌心情好了許多。她不用一個人蒙著頭在那裡胡思亂想,林過兒也不時的發信息打電話,動態的向她彙報著廣告拍攝現場的一舉一動,從她那裡得來的第一手消息證明,祁慕初和錢小曉並沒有曖.昧。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牛萌萌愉快的,多吃了一碗飯。

    @

    海邊,錢小曉正在忙碌的拍攝著比基尼的廣告。

    也不知道是廣告策劃的腦子出了問題,還是導演心血來潮的想法,他們臨時改變了拍攝現場,決定從戶內轉到戶外。到戶外也就罷了,浩浩蕩蕩的開了四個小時的車,還到這片全是礁石的海邊,非要錢小曉穿著比基尼,披著皮草,站在那石頭上擺出各種造型。

    這是大冬天啊!昨天還下了雪,錢小曉拍五分鐘就要躲到車子里吹暖氣,喝薑湯,然後補補妝,再繼續在那寒風中凍著。

    陸謹辰看得都直打哆嗦,把站在海邊幫忙打下手的林過兒給拉到了車裡,捂得暖暖的,說什麼也不讓她下車去吹海風。

    「謹辰,錢小曉不是很有錢嘛!她幹嘛要吃這個苦?」林過兒對錢小曉的印象,因為這件事,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她一直以為,錢小曉是千金小姐,人難相處還很嬌氣,卻沒想到,她這樣敬業。無論導演提什麼過分要求,只要是為了工作,沒有別的雜念的事,她都答應。

    陸謹辰隔著保姆車窗戶往外看,見錢小曉剛拍完一組照片,祁慕初立刻拿去一件軍大衣把她裹住帶她往這邊走。他怕林過兒看見了會向牛萌萌告狀,立刻把林過兒拽離車窗,認真說道:「別看她叫小小,這一八米的個子不是白長的!小小從小就很好強,花父母的錢是一回事,自己賺錢又是一回事。反正啊,她如果想要得到什麼,就一定會很努力的。」

    「我覺得她很勵志!」林過兒有些欽佩她。

    陸謹辰卻嗤之以鼻:「那是因為你沒有受過她的苦!小小如果喜歡上誰,就是天涯海角,追到地獄都不會放手的!小時候,被她追過的男生,沒一個不怕她的,寧願下地獄都不肯娶她!」

    「呃……為什麼?」

    「不為什麼,反正挺可怕!」陸謹辰這邊剛說完,那邊祁慕初就把錢小曉給帶進了保姆車。

    林過兒趕緊把事先熱好的薑湯遞給她,可是,喝完之後,錢小曉還是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他們面面相覷,錢小曉為了拍這廣告,成功的感冒了。

    「還是回去吧!」祁慕初也覺得這個導演可恨,他再三勸錢小曉回去休息,大不了給點賠償金不拍就是,可是,錢小曉就是不答應。

    她一邊留著鼻涕,一邊頂著夾雪的海邊,穿著比基尼,披著皮草,在海邊完成了剩下的兩組照片之後,直接暈倒在保姆車裡。

    臨暈倒前,她一手拽著祁慕初,一手拽著陸謹辰,喊了聲「不許走」,就不醒人事了。

    祁慕初氣急敗壞的把錢小曉送到了最近的醫院,初步檢查之後沒有問題,這才把她轉到了泰安醫院。

    期間,陸謹辰幾次要走,祁慕初都沒有同意,林過兒也覺得這個時候走人顯得很不地道,所以,也一直陪著。

    等他們把錢小曉送到泰安時,天已經黑了。祁域澤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問錢小曉的事,得知她在高燒,便囑咐祁慕初今晚不必回來,在醫院好好的看著錢小曉,不要出任何事。

    陸謹辰在醫院裡,不停的打著呵欠。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望著祁慕初忙碌的身影,懶洋洋的說:「慕初,你辦公室有休息,有衛生間,也有換洗的衣服,你就住在醫院陪小小吧。我先送過兒回去,順便,把萌萌也帶回莊園去。」

    「不行,小小醒來要是看不到你,我沒辦法交待!」

    林過兒隱約聽出點苗頭來,問:「祁主任,為什麼小小醒來一定要看到謹辰?」

    祁慕初想想紙是包不住火的,便告訴了林過兒:「因為小小追了謹辰十五年,這次她回國,就是為了再追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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