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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美顏盛世[快穿] - 61.巨星歸來(一)字體大小: A+
     

    全文訂閱比例不夠,此為防盜章他前腳剛走,後腳阿嫣就點了份外賣,一邊觀看小美整理的美容教程,一邊吃的不亦樂乎。

    次日下午,今年娛樂圈最轟動的新聞橫空出世,網路媒體集體進入狂歡狀態,紙媒財經版塊、娛樂板塊連夜趕稿,電視台也第一時間報道。

    聚星股東,江氏集團太子爺本人親口宣布,將在年底和當紅女星蘇嫣結婚,月底舉行訂婚儀式。婚禮和訂婚的具體日期,地點,全都很清楚。

    除此之外,他還特意鄭重申明:「我的未婚妻是很好的人,我們認識了很久,中間有過誤會,有過傷害,樹欲靜風不止,外界的干擾太多。最後我們還能在一起,我要感謝她對我的付出和等待,我非常愛她,她值得我一生守護。」

    老古董大開眼界:「宿主,你不和他提分手了嗎?」

    阿嫣關掉電視:「那叫以退為進,我昨天演那場戲前,訂婚的新聞是出來了,可他又沒認。」停頓一刻,又道:「樹欲靜風不止,外界干擾——有時候,我真佩服他,這麼兩句話,把以前那點破事全甩鍋給安純,所以說,就怕流氓有文化……還好我有和這種人打交道的經驗。」

    老古董問:「誰啊?」

    阿嫣擺擺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

    老古董:……

    過了會,它又問:「你不是不談戀愛嗎?」

    阿嫣:「不想談,又不是不會,好歹曾是妖狐,看家本領可不敢忘。十四歲長成前,我們人手必備一個戰利品,不然不讓化成人形下山的,怕丟人現眼,敗壞我等傾國妖姬紅顏禍水之名。」

    「戰利品?」

    「男人的心。」

    「這不太好計算吧……」

    「為什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顆帶血的心臟啊,當然,必須是對方親自點頭,願意獻上的。」

    「……」

    結婚消息一出來,短時間內,網友的評論已經突破十萬。

    「黑人問號臉.jpg」

    「此時一臉懵逼的我.jpg」

    「不是說過不談戀愛不結婚嗎?打臉打臉!」

    「打臉有毛用?人家馬上嫁進豪門當少奶奶了,誰還在意娛樂圈這點破事。」

    「年度最佳反轉劇。」

    「讓我理一下哈,江離和蘇嫣在一起,江離劈腿安純,蘇嫣發瘋,跟了陸世同,江離又跟蘇嫣好了。請問這幾個人,到底誰綠了誰,誰原諒了誰?」

    「233333笑哭。」

    「陸世同最慘,沒得辯。」

    「外界干擾?指的是安X吧[doge]」

    「當初安純還有臉說人家是三,明明是自己第三者介入,太不要臉了。」

    阿嫣的粉絲則是一片哭嚎慘叫聲,點贊最高的一條評論只有簡單的幾個字。

    「你又騙我。」

    同時還在暴風哭泣的,還有阿嫣和席園的CP粉,尤其是在席園更新微博后。

    凌晨三點,席小鮮肉發了條微博:如果早一點遇見你,如果我沒相信他們。

    評論里一片凄風苦雨。

    有知情人士表示,席園開除了他的經紀人。

    而在江離涉及的圈子,表面風平浪靜,只是有位二世祖多喝了幾杯酒,半夜發了新的朋友圈:不愧是我江哥,和情婦結婚都能說的那麼文雅,弟弟我要學習。

    ——當然,酒醒后,他馬上刪掉朋友圈,親自登門致歉。

    *

    李姐在電話里已經沒脾氣了:「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想怎麼樣?別作了行么?我給你跪下謝謝你了!」

    蘇嫣心平氣和:「記住,我親自回應前,你一個字也別說。」

    「老娘的電話都快炸了!」

    「換台新的。」

    「……」

    掛掉電話,小美在旁邊問:「姐,你真的準備結婚了?」

    蘇嫣笑笑:「你覺得江離這個人怎麼樣?說實話。」

    小美糾結了會兒,說:「長的特別帥,聲音特別好聽,但是……但是我總覺得害怕。」

    蘇嫣點點頭,沒說話。

    小美小心翼翼的說:「其實,陸總挺好的,咱們這樣也實在有點……過分。」

    蘇嫣轉過頭:「不管怎樣,我不會退圈,不會開除你,放心。」

    小美有點臉紅,嘟起嘴:「……我不跟你說笑!」心裡到底放鬆了些,嘆了口氣,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忍不住滿臉神往的自言自語:「如果是我,我就選席園,他笑起來太太太可愛了,好想揉揉他的頭髮!」

    「寵物狗也很可愛,揉起來毛可軟了。」

    「……」

    *

    陸世同在自己開的娛樂會所住了兩天,每晚喝酒到凌晨,然後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繼續喝,胃出血送了一次醫院,驚動了家裡人,強迫他住院觀察。

    真沒勁。

    在會所,本想玩幾個女人發泄,結果看誰都像蘇嫣,想睡,可是又恨,最後到底恨多一點,把無辜的小姑娘都罵走了。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看了眼手機。

    公司那邊又發消息來,問蘇嫣怎麼處理。

    ……是該處理了。

    剛要打電話,正好一個電話進來。

    他看著那個名字,咬牙切齒,打死都不肯接。

    無人接聽,斷了。

    心裡空落落的,只覺得麻木,不疼,也沒半點解恨的痛快。

    第二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很快接了起來。

    那個聲音還是甜的可恨,毫無愧疚,毫無心虛:「陸總,你在公司嗎?」

    他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又在哪裡?」

    「泡澡啊。」

    他能聽見,手機中,他因憤怒而粗重的呼吸聲。

    但怒火很快平息,他的聲音無比冷靜:「蘇嫣,我在醫院。」

    一,二,三,四,五……三十。

    那頭沉默了半分鐘。

    陸世同想,這樣也夠了,他可以騙自己,這半分鐘,是因為她也會痛,也會為他難過。

    有時候,自欺欺人真的能安慰人。

    「再給我兩天,我還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電話掛了。

    他靠在床頭,好半天沒動靜,過了一會,拿起切水果的刀,開始削蘋果皮。

    下午,病房裡來了個不受歡迎的客人。

    西裝革履的男人,從頭髮到皮鞋,全身上下一絲不苟,全都恰到好處,教科書式的優質精英打扮。

    江離放下帶來的水果花籃,淡淡開口:「聽陸伯父說你住院了,怎麼樣,好點了嗎?」

    陸世同抬了下眼睛:「門在那邊,不送。」

    江離不為所動:「我想和你談談蘇嫣的合同。」

    陸世同又開始削果皮,慢條斯理的動作,一邊譏諷道:「需要我給你天鴻法務部負責人的聯繫方式嗎?」

    江離在沙發上坐下,聲音平和:「我來不是為了挑釁,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只想尋求理性的解決方式,這對大家都有利。」他雙手交握,沉默一會,低聲道:「陸世同,我只想保護她。」

    陸世同冷笑。

    「蘇嫣的過去,你應該不知道。」江離下意識的伸手進口袋,抽出一支煙,忽然想起這是在醫院,又放了回去。「她命苦,農村出生,很早沒了父母,由一個貧窮的老太太撫養長大,沒念過幾天書,過的都是顛沛流離的日子。後來,機緣巧合進了娛樂圈,她窮怕了,以為有了錢,什麼都會迎刃而解,所以選擇跟我。可以前只是窮,在我身邊,卻差點送命。」

    刀刃切到手指上。

    陸世同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被單下。

    江離低下眉眼,不曾注意他:「我曾在她床頭找到一封遺書,她動過自殺的念頭。」他沉痛地閉了閉眼,抬起頭:「以你的身份,隨手玩玩的,過日子的女人都不會少,我也不覺得你對蘇嫣會有多上心,可我卻真的想珍惜她。」

    陸世同冷冷看著他。

    多少年了,還是這麼自以為是的嘴臉。

    「說完了?那快走,少來打擾我養病。」他懶洋洋地靠向身後,嘲諷的說:「換作五年前,你給我來這一出,別說躺病床上,就算殘了一隻手,我不打廢你不姓陸!」

    江離站起身,理了理灰色的西裝領口,走到門邊:「你慢慢考慮。」

    「江離。」

    他回頭。

    陸世同目光冷淡,唇角的一點笑,冷中透出嘲弄:「你以為她很愛你?」

    江離斯文地微笑:「愛到你無法想象的程度。」

    陸世同神情愈加諷刺。

    江離開門出去。

    陸世同等著他走,然後從薄被底下伸出手。

    病號服的袖口沾了點血,傷口不深,不算嚴重。

    他抽了張面紙,擦去手指上的血,給蘇嫣發了條信息:兩天後,如果你的野男人還敢來我面前耀武揚威,我們新仇舊賬一起算。

    這次回復來的倒是飛快。

    ——謝謝老闆。

    照樣配一朵鮮花一個笑臉。

    陸世同嗤笑了聲,丟開手機。

    突然有點沒脾氣了。

    這段不算戀愛卻又用情太深的糾纏,讓他磨盡鋒芒,耗盡血性,多可悲。

    人們耗盡一生追求的金錢、事業、地位,他生來就唾手可得,不費吹灰之力。

    即使在同一階層的人生贏家中,他也能脫穎而出,踩在陸世同等人的肩膀上,接受那些人既渴慕又艷羨的注視。

    他是那麼成功。

    世界上,幾乎沒有他求而不得的人和物。

    安純是個意外,她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比起其他獵物,她需要多一點的耐心和守候,但早晚也是他的,對此,他胸有成竹。

    人生酸甜苦辣,對他來說,『苦』那一味,太少太少。

    以至於,他已經忘記了心痛的滋味。

    突然有一天,那個曾經姿態卑微地賴在他身邊的女人,那個被他輕視、厭惡的女人……拒絕了他。

    她拿著他的西服外套,可憐兮兮地站在他面前,滿臉討好,祈求地望著他。

    ——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她說,放我一條生路。

    她的人在發抖,語氣脆弱不堪,依舊那麼卑微。

    他忽然覺得茫然,覺得失落,就像正在失去曾以為牢牢攥在掌心的東西。

    而當她低下頭,眼角流下一滴淚的瞬間,他胸口一陣鑽心的疼,憤怒的火焰燃盡了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外套掉在地上。

    江離不顧她的阻止,按住她亂揮的手,高大的身軀壓近,將她抵在門上,狠狠吻住,另一隻手往下,不耐煩地撕開她的裙子。

    「放、放手……」

    「江總,別這麼對我……」

    「求求你……」

    「……算了。」

    她終於放棄了。

    神經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他記不清怎麼脫掉的衣服,又是怎麼從門邊、地毯上,一路扭打到了床上。

    只記得,她目光蒼涼,轉過頭,不再看他,輕輕吐出一口氣,說:「算了。」

    那樣悲哀,那樣絕望。

    後半生,只怕這畫面會糾纏他到死。

    他心裡很疼。

    身體的宣洩絲毫無法帶來靈魂的慰藉,最後喘著粗氣倒在她身上時,他沒有釋放慾望后的滿足感,只覺得空虛,心裡悶悶的疼,像是下著一場永遠不會停止的雨。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安靜得只剩他的心跳聲。

    江離坐起來,習慣性地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看見裡面放的一盒香煙,手已經伸了過去,忽然停在半空。

    這是他抽的香煙牌子,不是陸世同的。

    心裡瞬間舒坦了不少。

    江離抽出一支煙,用打火機點上,餘光掃過抽屜里的東西,愣了愣。

    一把刀,一封信,一張廢紙。

    紙上用紅筆寫滿了『臟』字,觸目驚心。

    信的開頭,寫著『李姐』。

    字跡難看又稚氣,像個中學學生的傑作。

    阿嫣是個棄兒,小時候跟著個撿垃圾維持生計的老奶奶生活,老奶奶過世后,就一個人在社會上闖蕩,學歷低,沒什麼文化,字當然寫的丑。

    他笑了笑,視線移到下一行字,笑容凝住。

    信很短,總共也就那麼幾行字。

    李姐,

    對不起,活著太累,我不想再這麼下去。

    他說的對,網上的人也說的對,我這樣的人,活該去死,太髒了。

    姐,人就是這樣,清清白白的來世上走一遭,到最後什麼也帶不走,徒留一身臟。

    我的東西不多,全留給你,你要就拿去,不要捐了。

    蘇嫣

    這是一封遺書。

    「你幹什麼?快燒到手指了。」

    身後傳來聲音,慵懶而嫵媚,彷彿飽食后饜足的貓。

    江離回過頭,雙目發紅。

    阿嫣一怔,搶過他手裡的煙,在紙簍邊上磕了磕,抬頭看見打開的抽屜,心中瞭然,笑笑說:「以前寫的,整理時候忘記扔,那時候真是幼稚。」

    江離開口,嗓音嘶啞:「……蘇嫣。」

    阿嫣見他情緒波動激烈,拍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慰:「你別當真,活著這麼好,我怎麼捨得死?」

    他只是沉默地盯著她。

    既然他不抽煙了,阿嫣把煙頭摁滅丟掉,扭了扭脖子,舒展下雙臂,然後撲到他身上,勾住他的頸項:「江總,休息好了嗎?快點,趁熱打鐵,我們再來一發。」

    她的眼裡住著漫天星辰,亮晶晶的。

    想到再努力點,一鼓作氣,就能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阿嫣心情激動,雙頰粉撲撲的,不知是因為方才的歡愛,或是心頭止不住的興奮。

    然而,江離目光暗淡,拉開她的手,啞聲說:「蘇嫣,別這樣。」

    阿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別這樣。」

    他又重複一遍,語氣挫敗,拉起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阿嫣急了:「我就要這樣!來嘛,你給點面子,就只要再一次——」

    江離伸出手,把她按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長發:「那次說的話……我收回,沒人覺得你臟,別這麼對你自己。」

    阿嫣起先覺得他莫名其妙,後來一想不對,他莫不是以為自己受不了霸王硬上弓的刺激,乾脆自暴自棄了,才對他大獻殷勤?

    未免想太多。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她越來越不耐煩,又開始掙扎:「江總,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扭了一會兒,掙不開他的懷抱,便體貼地建議:「你是不是累了?休息會兒繼續也可以——」

    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徒勞地開口:「我不是有心……」

    尾音散去,面對長發散亂、滿身青青紫紫的阿嫣,說出口的辯駁如此無力,他抬手遮住隱隱作痛的眼睛,沉默半刻,低聲道:「你叫我放過你,他就那麼好?」

    阿嫣愈加煩躁,這幾天拍戲已經很累,滿心雀躍以為回家就能泡澡美容,計劃中的浪漫夜晚,卻被江離徹底破壞了,再加上和他上演一場激烈的霸王硬上弓的活春宮,更是身心疲乏,耐心早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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