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都已經動用了木家的底牌,怎麼還奈何不了隱曼風?
二十多個聖域都殺不了雪家的這些人,隱曼風和魯天哲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看著隱曼風和魯胖子兩頭強大無比的契約獸,木秋白嫉妒得不行。
與魔族合作,想要找一些強大的妖獸很容易,奈何他們無法讓妖獸臣服。
諸羅大陸的馴獸師能力都不是很強,根本馴化不了強大的妖獸,所以,擁有契約獸的人很少。
為什麼什麼好東西都讓隱曼風得到?
滿滿的嫉妒沒有讓木秋白失去理智,她看著木家的選手們就要全軍覆沒,連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木家的人也見識到了隱曼風和魯胖子的強悍,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殺死隱曼風,便聽了木秋白的話,打算撤退。
隱曼風還沒有查清木家的情況,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跟魔族勾結的,又怎麼會讓他們離開?
「截住他們。」隱曼風對魯胖子、六翼金鵬、炎魔熊道。
一人二獸一聽,緊緊地糾纏著木家的人,不讓他們離開。
木秋白的心一沉,拿出一道傳送符拋到空中,急道:「走!」
隱曼風甩出一道技能向木秋白的傳送符襲去,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又怎麼會讓木秋白等人離開?
就在隱曼風的攻擊襲中傳送符的時候,木秋為不知從哪個方向冒出來,以身擋住了隱曼風的攻擊。
「噗!」木秋為被隱曼風的攻擊襲飛,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吐了一口濃血。
木秋白激發的傳送符有了木秋為的掩護,成功地把剩餘的木家弟子捲走。
與木家弟子一起離開的還有木秋白本人,木家倖存的所有人中,只有木秋為被迫留下。
隱曼風沒有想到木秋為突然來了這麼一出,他居然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木秋白帶著其它人離開。
「木少主,你是仗著自己木家少主的身份才覺得我不敢殺你,所以留了下來?」隱曼風冰冷地看著木秋為說道。
「咳咳咳!」木秋為重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他艱難地抬頭看向隱曼風,木家的秘密已經暴露,他不能讓隱曼風知道得更多,所以才孤注一擲地留下來。
留下來,只要趁機自爆,說不定還可以與隱曼風等人同歸於盡,大家都死後,木家的秘密才不會泄露出去,要不然,今天過後,天羅城的所有人都會知道木家是魔族的姦細。
到那個時候,天羅城豈會有木家的容身之地?
隱曼風是什麼人?
一眼就看穿了木秋為的打算。
她上前封住了木秋為的經脈,讓木秋為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木秋為瞪大雙眼,用眼神視殺隱曼風。
隱曼風輕笑說道:「落在我手裡是你運氣不好。」她可不是天羅城的原住民,對四大家族沒有敬畏,殺他,也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只不過,在殺他之前,有些東西她必須要弄清楚。
「你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有什麼目的?」隱曼風看著木秋為的眼睛說道。
木秋為鄙夷地看著隱曼風,她該不會覺得逼供可以讓他出賣自己的家族吧?
他平時再混,也知道家族的秘密不能泄露出去。
木秋白用傳送符救走木家的其他人之後,魯胖子、閻小鳳和雪家的一眾人開始整頓,見木秋為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魯胖子意外說道:「沒想到木家的這個紈絝少主居然這麼有血性。」
寧願留下來等死也要救走其他人,是不是缺心眼?
如果不是缺心眼,那就說明那些弟子的性命比他自己還要重要。
木家,果然有很多問題。
隱曼風挑高眉頭贊同魯胖子的評價,木秋為也不是無可救藥,可惜,他落在了她的手裡。
「你不說是嗎?不說,我也可以從你這裡得知我想要知道的一切。」隱曼風說完,神識便進入了玲瓏空間之中。
隱曼風的神識化作她本人的模樣出現在凌俊楚的院子里,隱曼風一出現,凌俊楚就從內室閃了出來。
「怎麼是神識形狀?」凌俊楚皺眉說道:「我跟你一起出去。」
隱曼風看了風華絕代的凌俊楚一眼,說道:「你還是換個樣貌吧,外面有雪家的子弟,如果讓他們知道聖子殿下也來了黑色疾風谷,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凌俊楚瞥了她一眼說道:「你是怕他們知道我與你的關係吧?」
隱曼風無奈,看著他說道:「我們現在可是在比賽,如果讓舉辦方的人知道你與我一起同行,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在作弊?」
「那你進來找我幹嘛?」凌俊楚傾身靠在隱曼風的肩上,曖|昧地嗅著她的體|香。
隱曼風簡潔地向他陳述木家的情況,希望他出去給木秋為搜一下魂。
凌俊楚聽了失笑:「你還說自己不是在作弊?我幫你搜魂之後,你豈不是知道了木家的一切,說不定這裡的疫毒就是木家搞的鬼。」
隱曼風翻了翻白眼,作弊就作弊。
「你到底幫不幫這個忙?」隱曼風問道,如果不是牽扯到魔族,她才懶得管木家如何呢。
「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凌俊楚趁機在隱曼風的唇上落下一吻,隱曼風微微閉眼,待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凌俊楚已經換了另外一個樣。
此時的凌俊楚依然擁有俊美的外表,尊貴的氣息就像大地的主宰者,像天地之王,這樣的他與聖子殿下的清遠高冷有著南轅北轍的性格,讓人無法把他和氣質飄渺的聖子殿下聯想在一起,
隱曼風抽了抽嘴,就算換了個皮囊,他還是選擇完美的樣子。
「走吧!」隱曼風拉著他的手,帶他一起出了玲瓏空間。
隱曼風的神識歸位后,她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尊貴無比的貴公子,這讓雪家的眾人忍不住向她看來。
隱曼風也不對他們解釋,而是指著木秋為對凌俊楚說道:「他在那!」
凌俊楚點了點頭,緩緩地向木秋為走去。木秋為見凌俊楚向他走來,他下意識地感覺到威脅,在地上掙扎著,試圖想逃離這個地方,顫抖地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