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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教你做人 - 28.八零年,有點甜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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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郁夏同學這樣的他也能看不上?你不知道我搗鼓這事的時候心裡還打鼓呢,你說咱兒子模樣是不賴,前程也不差,可就那木頭樣兒……我看了都感覺懸乎,生怕人家瞧不上他!結果他還給我掉鏈子,說好的三點鐘準時到,三點半過後才見著人!」

    喬建國也不敢隨便接茬了,他縮了縮脖子接著給蘋果削皮,心裡想著自家愛人就是這樣,她心不壞,就是刀子嘴外加急脾氣。原先她有機會去醫院工作的,就是性子不大沉穩,她自己心裡有數,也怕做不好,慎重考慮之後才選擇走上教書育人這條路。

    雖然說人民教師同樣需要好脾氣好耐性,不過因為大學已經脫離了小初高那種手把手教的模式,能考上京醫大的學習能力以及自覺性都不差,鮮少能氣著教授,這工作倒也適合她。

    這麼想著,喬建國就閉上嘴聽愛人抱怨,跟著他還記起自己二十幾歲的時候,媽也是這樣。

    就那會兒結婚比現在早,你在周圍難得找到一個二十幾歲還沒處對象的。

    所以說,別管家裡什麼成分,做爸媽的又是什麼文化水平,在催婚這件事上,都是一樣一樣的。要喬建國說,愛人心裡著急沒錯,小越不配合也能理解。

    「……老喬你聽沒聽我說?你也幫我分析分析,咱兒子到底是咋想的?他現在一心撲在做項目上,不考慮終身大事,可這要是不提上日程,等他想考慮的時候上哪兒找合適的對象?」

    喬建國削完最後一刀,將蘋果遞到齊惠桐手裡,讓她啃著,自個兒放下刀子擦了擦手,然後才說:「以喬越的個性,你這麼搞一定不成。不然你平常多多關照郁夏同學,一來二去關係拉近了,冬至請她來咱家吃餃子。一來師出有名,二來同桌吃飯要聊幾句也容易,比你貿然將人喊去辦公室強得多。你看現在也十月份了,到冬至也就還有兩個多月,這點時間你等不住?」

    喬惠桐啃著蘋果,聽到這兒一下來勁兒了:「老喬有你的!這法子我看行!正好人家千里迢迢北上讀書,在京市無親無戚,一個人過節多孤單!」

    看她樂呵起來,喬建國暗自鬆了口氣,自家愛人對這事如此上心,他猜想那女同學可能是很優秀,要是兩個年輕人互相都有感覺那當然好,做長輩的樂見其成。就算不來電,請學生來家吃飯也不過分。

    這天以後,喬惠桐真是扳起手指頭數著過日子,她恐怕沒想到,不用等冬至兩個年輕人就已經見上面了。

    就是那個周末,喬越可以休息半天,他又事先說好不回家,就收拾收拾準備出去轉轉,這一轉就轉到新華書店。

    他想著隨便看看,就沿著書架走了一圈,快走到頭聽到有人在說話,那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不過分清脆,也不顯得低沉,就是感覺婉轉雅緻悅耳動聽。

    喬越原先沒放在心上,他目光在書架上逡巡,那聲音就不停往他耳朵里鑽。

    還不止,那一句句再正直不過的對話就像羽毛小刷子撓過來,喬越背身站在書架後頭,他經歷了一系列艱難的抗爭,最終衝動戰勝了一切。喬越看也沒看順手從架子上拿了一本,跟著就往聲音傳來的櫃檯走,甫一繞過書架,他就看到聲音的主人站在距離他五六步遠的地方。

    白襯衫,薄外套,搭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腳下是雙藍色的膠底布鞋……她用皮筋扎了個低馬尾,烏黑長發柔順的淌在背後。

    喬越眼神不自覺往她身上飄,偏偏面上一派正直,看起來既沉穩又鎮定,就是耳朵尖有點泛紅。等他走到櫃檯前,就聽到最後一句:「那就麻煩店長留意一下,過兩周我再來。」說完人轉身走出書店,喬越只注意到她側臉非常精緻,好看極了,皮膚雖然不是欺霜賽雪的白,映著深秋暖陽也跟剝殼的雞蛋差不多。

    他以前真沒特別注意過哪個異性,今兒這麼一開竅,就跟老房子著火似的,心裡都燒起來,一輪公式定理背下來也沒給它澆滅。

    動心是一秒鐘的事,喬越出來轉了一圈,就栽了個徹徹底底。他將手裡的書放在櫃檯上,狀似不經意問說:「剛才那女同志訂了什麼書?」

    店長回說英語詞典,喬越挑眉:「店裡不是有貨?」

    「我拿給她看了,她說不好使,想訂一本辭彙量更大的。好像說是買回去對照著看外國文獻,要包括專業辭彙才行。」

    喬越本來就是隨便問問,說到這兒他又多了句嘴:「哪個專業?」

    「說是醫療衛生。」

    喬越:「……」

    醫療衛生?

    那還真是緣分啊。

    喬越想起來,他媽也在重學英語,聽說是京醫大圖書館弄來一批外國著作,是全英文版。齊惠桐女士幹勁十足的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沒啥進展,彷彿已經放棄了,她好像還弄了本醫學專業英語詞典來看,那詞典現在就放在家裡的書架上積灰。

    喬越想著今天就算了,下周再回去一趟。

    他還在走神,就聽見書店店長說:「紅寶書一本,八毛,同志你買不買的?」

    喬越低頭看著櫃檯上那本紅彤彤的領導人語錄,他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面不改色從錢夾里取出一塊錢來。

    等他付過錢從書店出來,也沒了再轉轉的心思,跟著就搭車回去研究所。一起做項目的看他這麼早回來還詫異,再一看他手裡還拿著一本嶄新嶄新的紅寶書。

    「小喬同志你大老遠出去買這個?」

    「咱不是對領導人語錄有看法,領導人說的話當然都是金玉良言,可就是這個,上頭年年給發,從語錄到生平到選集,所里誰不是人手一套?」

    喬越原先準備繞過同事,聽到這話就停下來,還扭過頭去盯著人家看了半天,看得人頭皮發麻,生怕這小子一個抽風又立個新項來逼死大家。

    就有人咽了咽唾沫:「多翻翻領導人語錄挺好,回頭我也再買一本去,強化記憶!」

    「說得好!喬越同志不僅專業能力強,這覺悟也比大伙兒高!」

    「不是說今晚煮火鍋吃?走走走,咱買點菜去!」

    「喬越你吃了沒?要不要一塊兒?我多買點!」

    看他們恨不得跪下來說祖宗我錯了,喬越竟然心情頗好,他勾了勾嘴角:「你們去吧,我不用。」

    這一個下午,喬越腦子裡都是書店那抹倩影。

    是的沒錯,被他惦記的正是京醫大的郁夏同學。

    所謂緣分天定,哪怕周四那天陰差陽錯沒見上,喬越到底還是逃不脫。為兒子瞎操心的齊惠桐教授還不知道有這一出,她要是知道,真得大笑出來。

    前人告訴你要聽媽媽的話,現在知道了吧。還說你媽我瞎胡鬧,你就不胡鬧?兜兜轉轉的這不還是回到原點了,到頭來看上的不還是郁夏?

    這段笑料暫時還沒別人知道,甚至說喬越都沒想到他在書店遇見的就是他媽費盡心思想撮合的對象。

    他回來之後照了照鏡子,撥了撥有段時間沒剪的中分頭,好像有點長了。喬越盤算著趕明去理個髮,下周末回去一趟,把他媽放在書房裡積灰的英語詞典拿出來。

    打死他恐怕也想不到,到第二個周末那本詞典已經不翼而飛了,喬越仔細找了一遍也沒見著,回頭聽他爸說,那個讓他媽拿到學校里去了。

    後來他再去新華書店,就聽店長說,那個女學生前兩天來過,他告訴對方沒找到符合她要求的大詞典,對方回說那就不用了。

    喬越皺眉:「她之後來過沒有?」

    店長一聽這話,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他:「同志你問這個幹啥?」

    ……

    比起喬越連連吃癟,郁夏的生活就陽光多了。她先前去打聽英語詞典就是想對照著翻翻圖書館里的外國文獻。郁夏日常英語能力很過關,涉及到專業,難免會有一些艱澀的辭彙,有些詞在普通的英語詞典里都翻不到,為此郁夏還愁了兩天。

    本來想耐心等等書店那邊,結果偶然同齊教授提起這事,對方就說她家裡有醫學專業英語詞典,還大方的借了出來。

    詞典作為工具書,經常都要使用,借過來一兩天還不了,哪怕她抓緊點對照文獻將艱澀的辭彙謄抄備註,也要用點功夫。郁夏原先不好意思拿,還推辭來著,齊教授反過來勸:「我那個英語水平拿著也是浪費,本來就是放那兒積灰,你用得上只管拿去,善待它就行。」

    「那就多謝您。」

    「這有什麼謝不謝的?你課餘時間還能閱讀那麼多書籍文獻,並且自學專業英語,作為老師我很欣慰。咱國家正缺人才,就需要這樣刻苦努力的學生。」

    郁夏還同齊教授探討了兩個問題,這才拿著詞典回去宿舍。

    解決了困擾自己一段時間的難題,她心裡非常高興,又盤算著書不能白拿,不如回頭將自己翻譯的文獻給教授謄抄一份。

    在適應了大學生活的節奏之後,郁夏在完成課業之餘,還給自己做了許多規劃,就像海綿一樣吸收著方方面面的醫學知識。女同志學醫真的蠻辛苦,很多時候班裡的男生都喊累說受不了,她好像無知無覺。

    除了饑渴的學習,每到周四以及周日郁夏雷打不動去擼貓,又因為在生活上接受了學長們許多幫助,偶爾也拼一起在食堂吃頓好的。

    郁夏用自己的步調在擁抱她的大學,她看起來尚有餘力,日子過得不疾不徐,卻比急匆匆趕路吃飯上課打仗似的同學們高效得多。別人啃書的時候,她完成了預習、複習、自我學習;別人在發展友誼以及處對象的時候,她在陪教授們做課餘探討,聽舍管阿姨閑嘮嗑。

    到十月中旬,眼瞧著有降溫的苗頭,樓下管生活的阿姨就偷偷塞過來一張票:「早先你不是說想買件羽絨服過冬?阿姨去看了,百貨商廈里已經上了新貨,有好幾種,樣子怪挺好看的。」

    郁夏看了看塞到自己手裡的票:「您不也得添衣裳,這個給我幹啥?」

    「我這麼多個冬都過了,還能缺襖子穿?你才來頭一年,不知道京市冬天多冷,你帶那幾樣保准頂不住。」王阿姨比郁夏自己還操心,才剛有轉冷的苗頭,她已經在想數九寒冬咋過了,本地學生不用急,南邊來的不做好準備一夜降溫就要凍成冰坨子!

    「閨女你聽我的,拿這個去買件羽絨服,你趁早去。京市窮人多,有錢的也不少,等冷起來說不準要賣斷貨。」

    市裡領導說是打聽去了,也沒那麼快出結果,這年頭資料庫不完善,統計高考成績以及後續的錄取工作都要經歷一個相當繁瑣的過程,再加上這兩屆考生人數超乎想象的多,省里也是一團亂,負責合計的專員忙得焦頭爛額。

    這就苦了利益相關的幾方,市裡領導坐不住,縣裡領導吃飯睡覺都在惦記,更別提公社上……從來沒什麼存在感的永安公社可算盼來一次露臉的機會,誰不希望自己能上光榮榜?他們公社考出去一個郁夏,來年能拿上不少指標,尤其是教育這塊兒的。

    別看拿獎金的是郁夏本人,考出個狀元對永安公社是大大的有利,郁夏同學的成功自然也離不開學校老師以及公社幹部的關心幫助,相關人員都能跟著長臉。

    要說淡定一些的還是老郁家,用老太太的話說,結果咋樣從出考場就定了,你答得好就能上,答不好急死沒用。這道理擱在郁夏身上也是一樣的,狀元是誰早定了,等幾天總有個準話,干著什麼急?

    看大兒子坐不住,老太太還說他:「郁學工你坐下,走來走去都快給我晃暈了!夏夏她校長不是說試卷是遮了名字的?閱卷老師想干點啥也幹不了。他們閱卷那地方還有武警同志端著鋼/槍監督工作,誰敢拆開來看名字打分?拖出去就能把你槍斃了!所以說,那省狀元只要該是咱家的它就跑不了,要是長腳跑了總歸是別處還有比夏夏考的更好的。」

    老太太淡定得很,市狀元已經超出全家的預估了,等於說飛來橫福,要知道他們頭幾天考慮的還是能不能錄上志願。

    郁夏就在旁邊,聽她奶說完還勸呢:「奶就別說大伯了,大伯是在為我著急呢!不過也的確不用太擔心,這套卷子沒那麼容易,要超過我那個分數相當有難度,我把握挺大的。」

    大伯娘聽著這話也舒坦,心說也就是二妹,換個人考到她這個分數鼻孔都朝天上去了,哪還知道體諒人呢?

    「二妹說的是,省里還沒消息,學工心不放不下……」

    郁大伯特別有理,聽他媳婦兒這麼說還振振有詞頂回去:「是個人都放心不下!咱省有多少市就有多少市狀元,那省狀元就一個!」

    本來老太太已經讓郁夏哄高興了,聽到這話就要抄傢伙揍這個皮癢的大兒子:「你這口氣還不小,咱們市裡多少人參考你知道不?市狀元你還不當回事了!」

    郁大貴本來在走神,看他們母子鬥起嘴才喊了個停:「行了老婆子,咱家喜事臨門,這種時候還吵鬧個啥?學工你也是,你媽脾氣是暴,她說得也對。有些話關上門在家裡講沒啥,出去還是要謙虛,看看半年前你還不明白?一個生產隊能錄上幾個人?難說沒有心裡酸的,這陣子誰也別昏頭,說話做事謹慎點。別人怎麼誇咱夏夏都不打緊,你們不許膨脹,能當上市狀元已經光宗耀祖了,別一副貪心不足的樣子。」

    這麼一說破,郁大伯也拐過彎來,連忙點頭:「爸我記住了。」

    說著他還看了旁邊悶不吭聲的郁學農一眼,心想到底是老二穩得住,自己還是做哥哥的,這方面大大不如。

    天知道,被他誇讚的郁學農根本就是被校長和主任炸成煙花了,這會兒還飄飄然神遊天外呢。

    「對了,大妹呢?怎麼沒看到大妹?前頭咱家擠了那麼多人也沒見她幫忙端個茶倒個水拿個瓜子。」

    說到這個郁媽都疏忽了,婆婆朝她看來,她也茫然的看回去。

    還是郁毛毛眼尖,舉手說:「這個我知道!二姐學校那個主任過來的時候大姐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她不也是公社高中畢業的?以前的老師來了也沒上去打個招呼?她咋回事?」

    郁媽心裡發苦,不知道該咋說,倒是大伯娘旁觀者清,嘀咕說:「怕是看二妹前程好,自個兒又沒個著落,心裡不舒坦。」

    大伯娘不怎麼看得上這個侄女,別的不說,因為自家條件好一些,學工看兄弟日子過得磕巴,哪怕沒直接給錢給物經常也把學農一家喊來吃飯。自家不缺這一口,照應兄弟也沒啥,這個二弟妹雖然木訥了點,手腳勤快不討人嫌,郁夏更別說,唯獨郁春,真就好像去別人家做客似的,從來不會幫點忙,坐下吃,吃完放下筷子就走,經常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都是小事,大伯娘是不至於同她計較,多幾次對這個侄女總歸喜歡不起來。可又輪不到她說什麼,一則自家孩子都教不過來,二則她郁春也是有爸媽的。

    大伯娘一個嘴快,說完郁大伯就踢了她一腳,還使了個眼色過來。

    眼瞧著氣氛尷尬了,他立馬岔開話題:「都是小事,媽你看咱家席面怎麼擺?備幾個菜?」

    說到正事,老太太果真就把郁春忘了,她合計一番:「雞鴨魚那幾樣得上齊活,小菜也湊幾個,分量要弄足。」

    郁媽皺眉:「那得花多少錢?」

    「誰也不會空手來吃,總得隨禮,合計下來也沒那麼大開銷。學農媳婦我知道你窮怕了,平常摳一點沒啥,這酒席不能省。退一萬步講你閨女至少是全市第一名,這放在哪家都是大喜事,鄉親們等著沾光,咱家啥動靜沒有像什麼話?」

    道理都懂,可是……

    「這不是還要供夏夏讀書?她第一志願填的首都的學校,那可是首都,物價聽說高得很。」

    老太太也懶得再說,就擺擺手:「行了,酒席的事你別管,這怎麼說都是整個郁家的大事,還是學工媳婦來操辦,地里有的地里出,地里沒有就出去買,錢問我拿。」

    大伯娘應得痛快,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張羅好,不給家裡丟人,又笑眯眯看向郁媽:「我娘家姐妹燒一手好菜,到時候叫她過來幫忙,弟妹你是夏夏的媽,到那天就負責招呼鄉親們。」

    老太太看大媳婦相當滿意,她點點頭,又轉向郁學工:「老大你抽空跑趟縣裡,把夏夏這個情況告訴老三,讓他提前同領導打個招呼,先請好假,到那天不要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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