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現在我們要怎麼辦?他們完全不聽我們的。」武豐城深皺起了眉頭,一時有些急了。
直覺告訴他,要出大事了。
秦蕭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道:「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人言輕微,自然換取不了他們的信任。」
「而且大家都被雲柳尚棋給鼓動了,這個時候,更是不會聽我們的。」
「更何況這一次是關乎到大家的身家性命的,我們還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夠讓大家信任我們,將性命交到我們手上。」
「這件事情如果換作是我們的話,恐怕我們也會這麼做。」
「話是這麼說,可是——」武豐城也明白這個道理,但這次的事情畢竟是關乎到大家的生死存亡的,所以讓武豐城難免有些著急了起來:「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
秦蕭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是靜觀其變吧,我們也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我感覺,是要出大事了,不過也未必情況馬上就會那麼的糟糕。只要厄魔還沒有衝破封印,那我們就還有機會。」
「或許——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如果他們失利了的話,那可能在絕境之中相信我們,我們需要大家的幫助才有可能成功。」
凡事嘛,的確都有它的兩面性。
有些事情轉念一想,才會覺得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好事壞事,其實很多時候只是在於你看它的角度不同性質就會發生轉變罷了。
聽秦蕭這麼一說,武豐城點了點頭,也有道理的,那現在只能是先靜觀其變了,反正他們是不參合進去。
「哼哼,一群無知的人族小子,你以為你們逃的出去嗎?」
就在雲柳尚棋他們齊力動手的時候,厄魔巨口一張,如雷鳴般的聲音眾了嘴裡發了出來,鳴動天地。
聽到厄魔開口,眾人都頓時個個臉色大變,心道情況不妙了。
「壞事了。」武豐城無奈的搖了搖頭。
果然,雲柳尚棋他們的能量竟然被引導進了祭台之上,所有的能量都湧入了祭台,彷彿是被一個可怕的漩渦給吸住了一般。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們竟然阻止不了能量被吞噬過去,明顯可見仙力在被吸走,卻無法阻止。
彷彿是被打開了一道口子,沒有辦法再癒合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好,我們中計了,厄魔就等著我們一起出手,然後吸食我們的仙力,助他衝破封印。」
「可惡,我們著了道了,完了完了,這下算是全玩完了。仙力在迅速的流失,根本就阻擋不了啊,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事已至此了,還有什麼辦法?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阻止的了,越動用仙力,那被吞噬的就真快,我們已經在一步步的靠近死亡了。」
「雲柳尚棋,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可惡可惡,你要害死我們大家啊。」
「對,都怪雲柳尚棋,非要鼓動我們一起出手,現在好了?你自己想死,也別拉上我們啊,我們的命你賠的起嗎?」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是我們自己同意的,也怨不得他人了。」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錯怪武豐城他們了?你們看,只有他們三人沒有事,他們三人的仙力並沒有被吞噬。」
出手的所有人,仙力都在被吸食,唯有秦蕭三人倖免了。
雲柳尚棋被人痛罵了一通,此時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但這事,確實是他號召出來的,所以大家現在自然都怨他了。
他心裡還一肚子的委屈呢,可是還沒辦法說出來。
「哼哼哼,無知的人族小子,本來本魔尊要衝破這封印還有些難。但是有你們的仙力相助,那就容易的多了。你們會死得其所,死得光榮。用你們的仙力,來助本魔衝破封印,大殺四方。」
厄魔狂笑了起來,滔天的力量湧入了整個祭台,震的整個祭台都狂嘯無比。
那些鎖住厄魔的錢鏈,也都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情況,大不妙啊。
照這樣的趨勢下去,厄魔很快就會衝破封印出來了。
如此的情況,讓所有人都急了起來,死亡的步伐這一次來的太快太快了,而且他們現在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了。
等待著死亡的感覺,太難受太難受。
「怎麼辦?現在我們要怎麼辦才好?不能就這樣等死吧?」
「還能怎麼辦?自認倒霉唄。」
「雲柳尚棋,你不是一直都叫的歷害嗎?現在怎麼不吱聲了,你倒是再想辦法啊。不是你,我們能落入這樣的境地?」
雲柳尚棋的臉都成了豬肝色,他現在能說什麼?他哪裡還有辦法啊?
「秦蕭,現在我們要怎麼做?」雖然可能有些不太合適,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看到這一幕,武豐城的心裡還是頗為解氣的。
剛才所有人都對他們不屑一顧,甚至出言嘲諷。
現在好了,其他人都陷入了困境,就他們三人還安然無恙,這這是不聽他們話的後果。
現在其他人都束手無策了,唯一的希望就在他們這裡。
只是看,要怎麼來打這一場仗罷了,不過這一仗顯然非常的難打。
但再難打,也得打不是?
不打就是死,必須要搏命打上一戰了。
「硬拼吧!」秦蕭也沒有好的辦法。
硬拼?
武豐城也無奈的用力咬了咬牙,那看來只有硬拼這一條路可走了。
既然別無他法,那就拼吧。
秦蕭的目光看向了其他人,聲厲色荏的道:「諸位,可能你們也聽過厄魔封印的傳聞,看過一份記載,是有佛道聖者以無上的佛法將厄魔封印於此。」
「封印厄魔的有一枚佛道聖物,是為封印佛杖,就在祭台之中。」
「現在我們都別無他法,要麼大家在這裡等死,要麼就做最後一搏,還有最後一條路,那就是找到封印佛杖,然後注入佛法,將厄魔重新的封印回去。」
「現在,只此一路,別無他法。」
「大家是要甘願等死呢,還是信我秦某一回,大家一同協助於我,來搏這最後一條生路。」
剛才大家對秦蕭三人是不屑一顧的,根本不會理會,甚至言語嘲諷。
但是現在他們都走錯了路,將自己帶入了絕境之地,現在自然也開始有點相信了。
只不過——
「哼,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二步天尊的人仙罷了,你的話也能讓我們相信?臨死之前,你還想出來逞一回英雄嗎?」雲柳尚棋第一個跳出來怒罵了一句。
他心裡可是憋屈的很呢,剛才被大家怒罵了一通,他心中的氣無法宣洩。
現在秦蕭送上了門來,他自然是將怒火完全的往秦蕭身上來撒了。
雖然其他人沒有雲柳尚棋這麼大的怒火,但是秦蕭畢竟是人言輕微,確實很難讓大家相信。
「年輕人,你的話,我們確實難相信。」
「就是啊,讓我們全力的配合你,只怕會死的更快吧?」「就算你說的都對,這些傳聞我是有聽說過。那些鎖鏈上面有佛字佛法存在是沒錯的,也有可能確實會有封印佛杖的存在。可是那又如何?先不說能不能順利的找到,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我們可沒有
佛修者,哪裡去注入佛法?」
「就是啊,找到了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死路一條。」
秦蕭又道:「諸位先不要急,我這麼說,自然有我的道理。在座的確實沒有修佛者,但不一定要修佛者才能夠注入佛法。」
「我雖不是修佛者,但卻也參悟出了佛家六字真言,也煉化了一件佛品。」
「諸位若是不信的話,大可問下錢豪和南宮軒兩人,我跟錢豪交過手,他見識過我的佛器。」
「現在大家都沒有路可選,如果大家不相信我的話,那是必死無疑。如果大家信我一回的話,那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所以,大家到了現在,還是要如此的猜忌他人嗎?」
「我想大家都應該非常的清楚,如果我們不團結起來,是絕對必死無疑,沒有任何人可以倖免。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大家還放不下心中的顧慮嗎?」
武豐城也馬上站出來道:「是的諸位,我可以向大家保證秦蕭兄弟說的都是真的。大家別看秦蕭兄弟只是二步天尊境,但他的實力不在我之下。甚至,錢豪都在他手裡吃過大虧。」
「所以,你們如果覺得秦蕭兄弟是信口開河的話,那就錯了。」
「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讓大家考慮了。如果大家不團結起來,那將沒有任何機會了。」
不少人都看向了錢豪,被秦蕭和武豐城的話,錢豪臉色難看無比。
他是在秦蕭的手裡吃過大虧,這被他視為恥辱啊。
現在被當場的說了出來,自然讓他異常難堪,可是他能反駁嗎?
錢豪沒有反駁,大家也自然明白,秦蕭和武豐城沒有說謊,看來是他們太小看了秦蕭了。
雖然很難以置信,但也不得不信,這個二步天尊境的小子,實力竟然可以強到如此的地步。
如此說來的話,那的確是會有一線生機了。
「好,我相信你們,算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拼了。」
「哈哈,不拼一定是死。拼的話,多少有一絲希望。希望再是渺茫,也好過在這裡等死。」
「對,大家都不要猶豫了,我們也別無選擇,跟秦蕭道友一起拼吧。」
大家都紛紛的表態了,只剩下雲柳尚棋三人和錢豪南宮軒兩人沒有靜態了。
雲柳尚棋一次次的出言辱罵秦蕭,此時自然不好意思靜態。
錢豪對秦蕭本來就有敵意在,他自然也不好意思表態。
武豐城知道兩人的心思,看了眼秦蕭之後,便對他們道:「五位,你們不反對就當你們默認了。」
「不管我們之間以前有什麼不開心的,這一刻都先放下,以大局為重。」
「只有我們一起聯手,才可能渡過這一次的難關,你們不會反對吧?」
「不反對!」
「我們同意!」雲柳尚風和南宮軒先後代表著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