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小姐霸道的擠開了可憐兮兮的馬軻,轉身便在君無憂的身旁,也就是馬軻剛才坐的位置上坐下。
「差不多了吧。」
「希望沒受傷就好。」君雅看著黑色戰區那邊。
正這時,剛才她和金弟出來的紅色戰區出口處,兩道身影邁出,是肖貝和吳壯安。
兩人身後跟著另外一組搭檔,灰頭土臉的樣子,各自臉上還帶著沮喪的神情,不用猜也能看得出誰贏誰輸了。
「切。」
君無憂身旁君雅那邊傳來一聲不屑。
「出來了。」
天香這邊立刻轉移了君無憂的注意力,抬眼朝著黑色戰區那邊看去,江大龍竟是背著風鈴出來的!
而江大龍一臉鼻青臉腫,嘴角還流著一抹血跡,在他們身後一男一女兩個學員,似乎正在被裁判導師訓斥著什麼。
君無憂等人頓覺不好,趕緊迎了上去。
「怎麼回事?受傷了?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君雅和天香兩人扶著風鈴從江大龍的背上下來,馬軻和金弟莫窗三人也趕緊接住江大龍,小小個子幫不上忙的君無憂只能是站在一邊,盡量不礙事的關切著兩人的情
況。
「風鈴?風鈴!怎麼暈過去了?」君雅皺著眉,呼喚風鈴兩人,卻不見人有反應,釋放出精神力探了探身體情況,竟是昏了過去。
「還好,沒什麼重傷,昏過去應該是被人擊中了頭部。」
天香給風鈴查看了傷勢,很快得出結論。
江大龍喝了兩口水,服下一顆丹藥之後,終於緩了過來。「薛鐵,關芙蓉,這兩個人你們等下一定要小心,我和風鈴雖然實力不敵他們,但若是正面對決是不至於落得這麼慘,是這兩人太過分,不顧比賽規則,對我們招招對
准要害。」
「什麼?!他們下手這麼過分那裁判導師沒有阻止?」君雅皺眉問道。「比賽中還沒出現重傷的話,裁判導師是不會先出手的,而我和風鈴總不可能任由他們打成重傷,自然會反擊,那兩人將這規則捏的恰到好處,對我們毒招壓制,即便
傷了我們但是因為我一直在反擊,所以並不會真的造成重傷。」
「我和風鈴就這麼被壓著狠打了一場,最後風鈴更是被對方那個輔助師偷襲,擊中頭部后昏了過去,我為了保護風鈴只能認輸了。」
眾人一聽頓時大怒。
「該死,簡直太卑鄙了!」
「這樣的人居然讓他進十強了,早知道在大旗爭奪賽上就該把他們給直接打出局!」
金弟攥緊拳頭,憤憤不平的瞪了那邊兩人一眼。
「那你沒找裁判導師驗查傷勢?」馬軻趕緊問道。江大龍一拳砸在地上,「怎麼可能沒找?!我認輸之後立刻去找了裁判導師,我身上都是皮外傷,主要驗查的是風鈴的傷勢,可是醫者導師驗查之後,說只是昏迷,還
沒達到重傷的情況,身上其他傷口也不重,至多也就訓斥了那兩人一頓。」
難怪看他們出來之後,那兩人一直在被導師訓斥著,原來竟是這麼一個情況。
君無憂憂心忡忡的看著風鈴,「天香,風鈴什麼時候能醒?」
「小姐放心,那醫者導師的確說的沒錯風鈴只是昏迷了過去而已,我已經給她服了丹藥,一炷香之後應該就能醒。」
「江大龍,等下你先把人送到醫者導師那兒休息,等我們比賽結束之後,我們再來找你們。」
馬軻拍了拍江大龍的肩膀,叮囑了江大龍一聲,然後看向那邊兩人,眼中劃過一抹冷光。
「既然有這麼不懂規矩的人,那就該好好教訓一下,讓他們知道知道,比賽的規則不是用來讓他們鑽空子的!」
金弟站在他身旁,同樣冷冷的看著那方兩人,點頭說道:「的確如此,跟你們的對決就先放在一邊,畢竟現在有更需要被教訓的人出現了。」
「嗯,沒錯。」大帽子下的莫窗難得多說了一個字,顯然這傢伙也生氣了。
「等下若是誰抽到了這兩個混蛋,可不要手下留情。」馬軻活動了一下身體,拳頭捏的「咔擦咔擦」響。
「那是自然!」君雅站起來便道:「敢動本小姐護著的人,非把他打回娘胎不可!」
天香淡定的說道:「你們可不要被怒火了昏頭,上台就把人打成重傷,那估計等下被導師訓斥的人就要換成你們了。」
「那當然不會,畢竟我們是要教別人規矩,自己壞了規矩哪能行,是吧小無憂?」
馬軻拍了拍君無憂的肩膀。
「嗯嗯,我覺得馬軻說的對。」君無憂捏著小拳頭。
某個小傢伙似乎也生氣了。
天香還來不及再多叮囑兩句,那邊副院長已經叫他們過去集合了。
「走吧,等下各自小心。」
幾人到場中集合,肖貝吳壯安兩人站在後面,畢竟一個班的,比起肖貝來,現在君無憂等人有了更加厭惡的對象。
「接下來就是三強爭奪賽的最後一場了,都準備好了的話,就上台來開始抽籤吧。」
君無憂毫無例外,又是第一個上去抽籤的,天香等人就在她的後面。
「咦?抽籤導師換人了?」君無憂抬頭一看,發現抽籤導師並不是之前那個會幫她把簽筒拿下來的導師了,疑惑的問了一句。
「那位導師臨時有些不舒服,所以換成我了,快抽籤吧,後面學員還等著呢。」
「好吧。」
君無憂看了看有些高的簽筒,踮起小腳丫勉強將小手伸進了簽筒之中。
「嘶!」
指尖突然傳來刺痛,她趕緊收回手一看,白白嫩嫩的小指頭尖兒多了一個好像針眼兒一樣的傷口。
「小姐怎麼了?」天香看到情況不對,立刻走了上來。
「這位同學止步,君無憂同學正在抽籤,你不能上前來。」
那名男導師立刻喝住天香,天香原地站住,看了一眼那名導師,目光落在君無憂的手上,微微皺眉。
「君無憂同學,有什麼情況你可以跟我說。」男導師對君無憂說道。「簽筒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扎到我的手了。」君無憂伸出自己的小手,將有針眼兒傷口手指給男導師看了看,證實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