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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成為一個深井冰的反派 - 第101章字體大小: A+
     
    第101章 城(15)

     上官雲是皇帝一派的人。

     只是相對於深受重視的周禮軒而言,他在皇帝心裡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哪怕他的能力毫不遜於周禮軒,他依舊只能給周禮軒當副手。

     最近桓城那甚囂塵上的流言蜚語他直覺就是不對,只可惜他和周禮軒一般,根本就想不通嚴燼弄出這樣的輿論導向幹嘛。

     時間就在流言的流傳中過去了小半月天。

     這段時間,嚴燼的兵馬就好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從未見他有過激烈的攻城行動。

     而時刻嚴陣以待的周禮軒他們,倒也沒有放鬆,只是更加懷疑嚴燼是不是有了什麼陰謀詭計,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就會給他們雷霆一擊。

     然後,就在今天開始,周禮軒他們的手上多了一份報告。

     從城民到士兵,整個桓城的人似乎都開始染上了病症,有人似瘋似魔,有人發熱不止,有人體寒不治……

     周禮軒等幾個將領的手指開始發抖。

     他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之前嚴燼會散發那般流言,原來竟然是打的這樣的主意。

     只要桓城內部一亂,那麼這座城,便是不攻自破了啊!

     周禮軒幾人遍體發寒,也不知道這桓城之人的病症要如何來治,如果他們不能阻止這場病的爆發蔓延,那麼這座城就即刻得成為嚴燼的囊中之物。

     周禮軒心驚膽顫之際,忙不迭的急召了軍中隨行的軍醫去給城民看病。

     他們必須、必須要在第一時間阻止了病症的蔓延!

     桓城就這樣陷入了恐慌之中。

     而圍攻在桓城之外的嚴燼、容遇二人心裡也不好受。

     此時的容遇正站在帳篷外的一塊空地望著桓城的方向。

     那座城離他們那麼遠,可他卻似乎能夠聽到那裡的百姓痛苦的哀鳴。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對一座城池投毒,這本就一件十分考驗人的心靈、讓人不安的事。

     而經過深思熟慮,最後對桓城投的毒,都是容遇自己用了無數時間調配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減少桓城之人的死亡率。

     沒有人死去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只是一點點的病痛,那不可能形成天懲的錯覺,而容遇只能最大限度的讓桓城的人死的少一點。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他容遇對不起那一城的百姓。

     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本就是一場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他容遇和他們所站的立場不同,所以他哪怕心裡再不好受,他也要這樣做。

     因為如果他不這樣做,讓嚴燼率兵強攻,那麼桓城是否會破還是未知的,畢竟周禮軒、上官雲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

     而一旦強攻起來,死傷最多的就將是嚴燼的人馬了。

     所以容遇儘管心裡為桓城的百姓感到抱歉,但是卻也不會後悔。

     現在,一切已經開始向著他的計畫走了上去,他需要的不是為敵人悲傷,而是應該開始後續的計畫。

     而且,桓城今日的結果早已在計畫之中,現在這日的到來,他更應該擔心的卻還是將要上戰場了的嚴燼。

     收起自己的悲春傷秋,容遇轉身緩緩往帥帳中走去,本就是敵人,他再怎麼同情也不能心軟。

     而在身後看著容遇好久了的嚴燼,也不言的跟著容遇的腳步往帥帳中走去。

     只要他的媳婦不傷心、不自我譴責太過,那麼他也就不用擔心了。

     回到帥帳,容遇的心情早已恢復了冷靜,他看了一眼緊跟著自己的嚴燼,然後坐下,「嚴燼,你的人都準備好了沒?」

     只要按計畫行事,他們不需幾日便可以將桓城攻下了。而這幾日,也將是嚴燼最累的時候。

     不過,這麼長的時間了,雖然嚴燼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管理自己已經打下來的城池了,但是那不代表他沒有再關注桓城的情況了。

     事實上,對桓城他所用的精力也不少。

     雖然容遇在這段日子裡都讓他注意邊城的情況,而桓城由他容遇注意的。

     但是他嚴燼怎麼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容遇的身上,畢竟在邊城的大本營,他們還有霍展亭夫婦鎮守。

     而他之所以會想打下這片江山,最大的原因卻還是想給自己的媳婦一個舒適幸福的未來。

     所以,嚴燼從來就沒有過一絲一毫的放鬆,只待戰爭的到來,他就將會為容遇打下一片江山,送他錦繡山河。

     而容遇一直就知道嚴燼的心思,不得不說,愛人的心思對他來說一直都是表現的很明顯的,但是他不說,他也裝做不知道。

     「今日桓城已經爆發,只要你的人操作得當,至多再過三天,戰爭就可以開始了!」容遇瞥他一眼,語氣平淡。

     嚴燼又笑,然後伸手揉了揉容遇的腦袋,「你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儘管容遇故作冷淡,嚴燼卻知道那是媳婦彆扭的關心與擔憂。

     這兩年來,每一次戰爭伊始,他的媳婦都會給他鬧一鬧彆扭,他倒也是習慣了,而且每次,也能體會到愛人的關心。

     他知道,容遇這樣做唯一的原因就是怕他在戰鬥中殺紅了眼,只顧著殺敵而忘記了自己的安危,而容遇這番作態,就是為了讓他心裡有一個牽掛,不會被鮮血遮了眼,失了理智。

     不得不說容遇對他是費盡了心思的。

     他至今還記得兩年前他在一次戰鬥中負傷回到後方陣營時,容遇那驚惶失措的模樣。

     那個時候的嚴燼滿身鮮血,就連黑色的盔甲上,都可以看得出滿滿的鮮紅。

     容遇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不暈厥已經是神經堅韌了。

     嚴燼那個時候還有意識,他知道自己的傷有多重,他懂得自己那般模樣會對容遇造成多大的衝擊,所以他從戰場上被抬下來時,一直都是憑著一股毅力不讓自己暈過去的。

     所以,也是見他還能睜開眼睛安慰的看了自己一眼,容遇才能恢復冷靜,和軍醫一起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雖然容遇的醫術不算頂尖,畢竟他的職業就決定了他不可能有時間去把自己打造成醫生聖手,但是他終究是經歷過無數輪迴世界的男人,在這樣一個古代的世界,他的醫術水平卻是可以算得上是精湛了。

     而從那次讓容遇差點嚇去了半條命的意外開始,嚴燼在戰爭開始之前,就再也不能享受到抱媳婦的美妙生活了……

     只是,嚴燼伸手就抱容遇拉過來抱了個滿懷,這可能將是他們最後的一場戰鬥了,他怎麼可能再讓小媳婦鬧脾氣?

     所以儘管容遇是一臉的冷淡,嚴燼卻還是涎著臉湊了上去。

     「媳婦,今天不鬧脾氣了,好不好?」嚴燼說著,還死皮賴臉的湊近了容遇的頸項處,在他的喉結上輕輕摩挲。

     「你幹嗎呢?!」容遇被嚴燼的動作挑逗得渾身一顫,伸手便想將人推開。

     而嚴燼卻紋絲不動,圈著容遇的手臂*的,容遇倒是掙的開,只是對方是自己的愛人,他沒必要費這力氣。

     「戰爭馬上就要打響了,你還不去訓練?!」象徵性的掙紮了兩下,見嚴燼不動彈,容遇也就乖乖地躺在了嚴燼的懷裡。

     只是,抱一下也就算了,接下來的時間都要訓練!

     戰場上刀劍無眼,平時多一分訓練,戰場上就能多一份保障。他是不想再見到嚴燼滿身鮮血的模樣了。

     「媳婦……」嚴燼像只大型犬般在容遇的脖子處蹭了蹭,聲音聽起來可憐至極。

     為了吃豆腐,他嚴燼也是豁出去了,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

     容遇卻不為所動,說話的聲音斬釘截鐵,「去!」

     「好吧!好吧!」聽到容遇的聲音冷了下來,嚴燼終於乖乖舉手以表投降。

     「媳婦,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回來的!」轉身往訓練場走去,嚴燼的承諾卻擲地有聲。

     容遇在他身後,沉默著看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慢慢變成了一點墨色,直至消失。

     這將會是嚴燼和周炘的最後一場戰爭,容遇堅信。

     嚴燼是個不錯的帝王之才,但是對一些東西卻無法看得透徹,所以他們的戰線拉得越來越長。

     可是現在,在容遇的操縱下,這條線卻又收攏了。

     從他們被周禮軒抓住帶回京城起,容遇就已經對周禮軒產生懷疑了,畢竟山戎人只是一個小小的族群,要說像周禮軒押解雷霆風寨的成員回京城,還被山戎人半道截胡這種事,原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可是它偏偏就發生了。

     既然發生了,那麼就必然有它發生的理由。

     而他容遇本就是一個陰謀家,要從這麼一點消息中揣摩推測一點蛛絲馬跡來,其實也不是太難的事。

     所以走出了地下城,容遇便開始了一系列的調查,而結果,卻是很盡人意的。

     至少就周禮軒的身份,雖然沒有破綻,沒有證據,但是只要有了懷疑,順著那條線去推卻是簡單的事情。

     至少現在,周炘就是再不可置信,他也會對周禮軒產生懷疑,至少他對周禮軒的信任度不可能再那麼高了。

     所以,一招挑撥離間,容遇運用的爐火純青。

     轉身就往一個方向走去,對於現在的局勢,就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了,而這最後一場戰鬥,他不會讓愛人獨擋一臂,他想和他並肩作戰!

     至於還在桓城忙得焦頭爛額的周禮軒,卻是在此時接到了一個讓他心驚膽顫的消息--周炘已經率御林軍快馬加鞭從京城來桓城御駕親徵了,而此刻,皇駕離桓城也不過兩日路程了!

     周炘御駕親征,這個消息還是來的很快的。

     至少嚴燼就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

     而周炘的到來,也就代表了他們之間的戰鬥將會就此完結,不論生死,不論輸贏。

     周炘是一個十分俊秀的帝王,三十而立,而現年三十七的周炘,則是早已將那份俊秀沉澱成了俊美。

     他站在城池之上,哪怕背景是戰火滔天,卻依舊無法折損他通身不凡的氣質與那俊美逼人的容顏。

     而身披鎧甲佇立於城池之下的嚴燼,儘管沒有周炘那由皇族熏陶出來的貴氣,也沒有他那常年為帝王,生死予奪的霸氣。

     但是,嚴燼他卻是經歷了無數戰火的洗禮,他的身上有著鮮血的味道,一身黑色的鎧甲,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一股嗜血的味道。

     所以,儘管嚴燼在城下,卻與城上的周炘在氣勢上毫不落下風。

     現在桓城的士兵,因為有了周炘的到來而變得精神飽滿,但是容遇之前安排給他們下的毒卻依舊在起作用,精神再如何亢奮,但是在身體機能跟不上的情況下,他們也無可奈何。

     因此,城上城下的對峙中,嚴燼的兵馬在氣勢上就是佔了上風的。

     而周炘來到桓城時的心情是複雜的。

     周禮軒是他最為器重的臣子,甚至對他來說,周禮軒並不僅僅只是臣子。

     周禮軒很年輕、很俊美,最重要的還是他對自己很忠誠。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的信任交付給了周禮軒。

     可是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今天這場戰鬥,本來是可以避免的。如果周禮軒在以前和嚴燼的戰鬥中沒有刻意放水,拿出他真正的水平的話。

     如果周禮軒在戰鬥中可以打起精神來,那麼他的大周就算會淪陷半壁江山,卻也不可能是只用了短短的三年。

     到了如今,他周炘卻要自己上戰場!

     一切只是因為周禮軒從來就是一個背叛者。

     周炘斂眸將眼底對周禮軒的失望抹去,眼神堅毅的望向城下的嚴燼。

     嚴燼是他的堂弟,他一直都知道。

     而今天這種情況,他也早已料到了,所以對嚴燼他一點也不陌生。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堂弟的能力,他的大周,半壁江山,就這樣被這個男人佔領了!

     周炘的心裡忽然就燃起了熊熊戰意。

     而嚴燼也感受到了周炘猶如實質性的炙熱眼神,他也毫不退卻的回了他一道凶狠的刀眼。

     而隨著周炘、嚴燼二人眼神的交鋒過後,戰鼓便「咚咚咚」的響了起來,最後的戰爭,就此打響了。

     ……

     戰爭永遠都是血腥而恐怖的。

     一群戰士,用鮮血染紅了整座桓城,喧囂的戰場,硝煙瀰漫。

     容遇正處在戰場的後方,在有嚴燼在的地方,他不能出現,不然那個男人會把他打包送回最安全的地方的。

     可是今天,他不可能離開。

     周炘既然敢御駕親征,他容遇就要留下他的性命……

     任憑自己身上的鎧甲染上鮮紅,容遇在心裡飛速的計算著周炘與自己的距離。

     而守在他身邊的精兵已經殺紅了眼,鮮血飄灑之際,讓容遇所處的一塊地盤變成了修羅場。

     容遇不管不顧。

     他的手上有一支□□,是他為了取周炘的性命而特意製造的。

     一般來說,□□的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但是經過容遇的改造,他可以保證這支弩的射程可以達到一百米。

     但是現在,他們的距離還是不夠,他離周炘實在是太遠。

     一百米的距離說起來不短,但是在戰場上,特別是對方還是一個帝王,經受到了最嚴密的保護,他完全找不到攻擊的角度。

     所以,圍繞著保護容遇的精兵,只能一步一步地往戰場的中心移去。

     畢竟,為了鼓舞士氣,周炘的御駕親征,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秀之感,他就在戰場之中,儘管身邊精兵重重,卻是真正的處於滔天戰火之中,直面這段慘淡而血腥的戰鬥。

     而周炘敢把自己當做誘餌,嚴燼自然是敢上前去的。

     只可惜周炘身邊的精兵都不是吃素的,儘管嚴燼已經斬殺了不少的敵人,但是卻依舊無法接近周炘的百米範圍之內。

     周炘手下的兵似乎無窮無盡,不管嚴燼怎麼努力殺敵,總有人在前仆後繼的擋著他的步伐。

     而此時的容遇卻已經在幾個精兵的護衛下開始接近周炘了。

     三米、兩米、一米……慢慢地、慢慢地,周炘的身影在容遇的眼睛裡越來越清晰。

     很好!已經到了!

     容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抬起手來,瞄準了那個一襲金黃色鎧甲的男人。 「嗦」的破空聲響起。

     鮮血從箭矢穿過的胸膛噴湧而出。

     似乎成功了。

     只是,這一箭穿透的是兩個人的胸膛。

     擋在周炘身前的周禮軒,以及那個孤膽帝王周炘。

     而整個戰場距離周炘最近的這一個範圍也似乎被下了定咒,變得鴉雀無聲。

     但一瞬間的沉默後,便又是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刀劍入骨的收割生命的肆虐聲。

     不論如何,周禮軒為周炘擋了這一箭,只是那箭弩的威力太甚,一下子穿透了兩人的胸膛。

     容遇落下了手臂,那支箭弩威力確實強大,但是相對的就是他的手臂被震得鮮血淋漓。

     而死去的周炘和周禮軒,沒有勾起容遇一絲一毫的憐憫,因為他知道,那是他的敵人。

     至於周禮軒作為一個間諜,為什麼要為周炘擋下那支箭,只能說,那又是另一個愛恨情仇的故事了。

     而在這場肆虐中,也不知道是誰的聲音開始響起,「大周的皇帝亡了!」

     「大周的皇帝亡了!快逃!」

     「大周的皇帝亡了!我們投降吧!」

     ……

     類似的話從戰場上響起,屬於周炘的兵馬一瞬間兵敗如山倒。

     而屬於嚴燼的兵馬,開始無情的收割負隅頑抗的殘兵敗將。

     桓城,終究還是成了嚴燼的囊中之物。

     而這大周的疆域,也成了嚴燼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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