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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嫡女禍妃 - 第一百七十八章 蔣夏之死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一百七十八章蔣夏之死

    事實上,卻是沒有等到第三日,不過第二日午頭,負責押送流放囚犯的士兵便飛鴿傳書,原是夏家一門三代和蔣超都在流放途中畏罪自殺了。

    這說法是如此說的,其中真假卻不得而知,只是山高水長,既然屍體還在,也沒有人去關心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代公侯就此隕落,落得個如此下場,百姓卻皆是拍手稱快一把火少了軍餉的人實在是罪大惡極,誰知道安的是什麼心腸?

    齊風遞消息回來的時候,瞧見蔣阮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便道:「三嫂,你怎麼瞧著如此不經意?就不怕他們是被人救走了?」

    「狡兔死走狗烹,」蔣阮渾不在意的整理面前的賬本,林管家自她進了府後,倒是真將她當做錦英王府的當家主母了,府里的中饋之權盡數交到了蔣阮手裡。即便她推辭,最後賬冊和庫房的鑰匙都還是交到了她手裡,這些事情她本不想搭理,可到底是蕭韶的王府,任是這樣甩手也不好,平白每日多了一項任務。她道:「夏家在朝廷當了宣離的劍這麼多年,死對頭多得是,宣離既然已經夏家視作棄子,更不可能做出什麼舉動。流放途中被殺,隨意找個畏罪自盡的名頭卻也不錯。只是可惜了,解脫的竟然如此之快。」

    「這一次你可猜錯了。」齊風笑道:「並非夏家的仇人下的手。」

    「宣離下手了吧,」蔣阮淡淡道:「他膽子很大。」

    「你怎麼知道?」齊風一愣。

    「宣離要保護密道,不敢讓密道的秘密泄露出去,自然是要犧牲夏家和蔣超。可夏家和蔣超在宣離手下做事做了這麼多年,多少也知道宣離想要幹什麼,把柄么,自然也有一些。宣離要殺人滅口,怎麼能容得下夏家人活著。」蔣阮道:「想來夏家人以為得了流放這個結果還是宣離周旋的意思,想著總有一日會東山再起才這麼乖順的沒有反抗,卻是將自己送上了絕路。」

    齊風摸了摸鼻子:「你倒是猜的八九不離十。」他道:「派去的錦衣衛盯著的,夏家父子和蔣超知道是宣離派人來滅口的時候臉色都變了,可惜晚了一步,後悔也來不及。三嫂,我自作主張讓人將夏俊和蔣超的首級換了回來,」他看著蔣阮的臉色:「三嫂想怎麼處置?」

    聽見齊風的話,蔣阮心中倒是微微詫異了一回,她是沒想到齊風竟然會這麼做。事實上,蕭韶的幾個師兄弟都和蕭韶一樣有護短的習慣,關良翰和莫聰對蔣阮頗有微詞,可齊風這幾日相處下來,卻是對蔣阮真心實意的福氣。他這樣本就智慧超群的人,從來欣賞和自己一樣聰明的人,蔣阮在他眼裡多智近妖,實在是佩服的很。既然將蔣阮當做自己人,齊風暗中打聽了夏俊和蔣超曾與蔣阮有過的過節,為蔣阮的遭遇憤憤不平,也才明白蔣阮為何要如此打壓這兩人。他絲毫不覺得蔣阮做的有什麼過錯,反而欣賞她錙銖必較的性子,自然想要為蔣阮出一口惡氣,若是蔣阮有什麼想做的,他自然會幫助。

    齊風料想蔣超和夏俊待蔣阮曾經的過節,如今蔣阮沒能親自手刃仇人必然遺憾,這樣將首級帶回來也許能稍微補償她一些。不想蔣阮詫異過後便淡淡道:「無所謂,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你不恨他們?」見蔣阮如此冷淡,齊風一怔,不確定的問。

    「人已經死了,我達到了目的,再在此上頭多費心思,不過是浪費時間。」蔣阮道。

    齊風想了想,道:「好,那我便將這兩顆首級一把火燒個乾淨,總不願意讓他們入土。」

    這人一向是做一副沉穩睿智的模樣,難得遇著如此孩子氣的話語,蔣阮忍不住有些好笑,唇角微微一揚。她平日里的笑容總是帶著些冷意,並不到達眼底,這樣輕輕鬆鬆的一笑之下,眼睛微彎,上揚的眼尾稍稍下壓,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明麗艷色。齊風看的不由一呆,心中彷彿被什麼觸動了一般,隨即飛快低下頭來,有些躲閃道:「既然如此,也算了了一樁事情,三嫂,我還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說罷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蔣阮雖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就走了,卻也不會在這上頭浪費心思,眼下夏家已經倒了,卻不知宣離此刻又是什麼想法?她微微一笑,心中卻慢慢浮起一絲喜悅來:宣離,你且等著吧,等著看你的家國大業,慢慢慢慢,慢慢毀在我的手中。

    ……

    八皇子府里,宣離頭一次面上露出了沮喪之色,面前的茶杯早已傾倒一番,顯然主人家方才才發過一通怒火。

    「殿下息怒。」見主子如此,底下一眾幕僚紛紛上前勸道:「雖然夏家倒了,卻也不是滿盤皆輸,到底如今五皇子也沒有太大動靜,殿下莫要氣傷了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你們懂什麼!」宣離面沉如水:「一個夏家,本殿還不至於如此沮喪,本殿憤怒的是,過了這麼久,還未將背後之人揪出來,一幫廢物!」他說的急了些,語氣里都帶了喘息。幕僚們面面相覷,俱是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宣離自己派人去殺了夏家父子,也是為了絕了後患,這樣的舉動無異於自斷一臂,雖然口口聲聲說夏家並不重要,可是這麼多年,宣離的許多事情都要經過夏府的手來完成。這是一把用的順手而習慣的好刀,眼看著奪嫡大業近在咫尺,卻要臨時換一把刀,與他來說有多可惡。更何況皇帝搜走了夏家所有的財富,這就意味著,他原先從每年都能從夏家獲得的銀子現在全部沒有。

    從此以後,籠絡官員的銀子又從哪裡出?

    更令人心煩的是,這一次所有的事情本來計劃的萬無一失,卻不知在中途哪裡出了差錯,表面上看著是夏俊和蔣超辦事不利,宣離自己卻心中清楚,關於那城守備軍突如其來的到來一定有別的原因,只是不知道那原因是什麼,他也曾旁敲側擊的打聽過,可惜那官員是個鐵木頭,怎麼都撬不開,或許也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此事一定有人在背後控制,只要一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狡猾,一直在做請君入甕之態,宣離就覺得不寒而慄。

    一直以來,他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姿態,即便行的是狠辣之事,卻是敵明他暗,從來都是步步為營。卻不知從何時起,做什麼事情都會遭遇到阻攔,宣朗之死,和怡之死,夏季的倒台,陳貴妃的失勢,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優勢全部都沒有了。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這一切,彷彿是針對他一人而來。他在明處,別人卻在暗處,似乎將他看成了獵物,一步步將他誘入陷阱之中。

    宣離從來都是隱忍籌謀,第一次心中感到了焦慮不安,一連串的事情像是一顆巨石,將他平靜的心打亂了。

    底下宣離最聰明的幕僚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宣離一直以來走的都比別人要穩重,如今他的心已經亂了,這是大忌。一旦心亂了,就容易犯錯,若是這一切真的有人在背後操縱,宣離的錯誤,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

    宣離的臉上顯出一點點煩躁來,他已經派了許多人去查,卻什麼也查不出來,背後之人的勢力究竟有多大,才隱藏的如此之深?原本奪嫡之事只有他與宣華有機會,不知什麼時候起,皇帝卻對十三皇子宣沛看重起來。原本他以為宣沛身份低微,又沒有母家扶持,無論怎麼樣都沒有這個資格跟他爭奪儲君的位置,如今卻覺得不然,皇帝待宣沛的親密程度,便是曾經受寵的四皇子也不過如此,甚至還將太子太傅柳敏給他用,這不是什麼好苗頭。

    幕僚見宣離的神色變幻不定,越發的顯得陰沉起來,忙安慰道:「殿下不必過於憂心,那人再如何神通廣大,至少我們還有那八百車軍餉,只要有這軍餉,殿下就不算輸。」

    軍餉?宣離慢慢平靜下來,想到軍餉,鬱氣倒是慢慢散了些許。沒錯,他還不算輸,那八百車軍餉還在他手上,只要有了軍餉,送到天晉國去,也能換取大部分的好處。夏家的銀子用來再次籌措軍餉也還要一些時日,這場戰爭,不一定他是輸家。雖然不能講錦衣衛一網打盡,錦衣衛卻也不是贏定了的。如今軍餉正在馬不停蹄的通過密道運往京城外的驛站,只要到了驛站,這八百車軍餉,就和錦衣衛沒有關係了。

    定了定神,宣離正要召人來問軍餉的事情,便看見一個侍衛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神色全然慌張無比,他高聲道:「殿下,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宣離騰地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一瞬間心跳的很快,他一動不動的緊緊盯著侍衛:「出什麼事了?」

    「軍餉,軍餉」那侍衛的聲音幾乎要哭了出來:「軍餉不見了」

    「啪」的一聲,宣離的茶杯頓時翻倒在地。

    ……

    同八皇子府里雞飛狗跳的情景不同,某個地方此刻卻是一派喜氣洋洋。

    錦三一屁股坐在地上,拍了拍衣裳上蹭著的灰塵,道:「少夫人果然神機妙算,這樣虎口奪食的法子都能想到,我若是那個勞什子溫雅皇子,早就一根繩子上吊去。連個深閨女子都比不上,算什麼英雄好漢!」

    錦四搖了搖頭道:「什麼深閨女子,我看這天下大部分男人都比不上她。宣離挑了少夫人做對手,也是倒了八輩子霉。連皇上的心思也一併算計在內了,我怕各位有那個主意也沒膽子啊。」

    露珠聽見這兩人如此說,立刻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挺了挺胸道:「那是自然,我家姑娘自是頂頂好的,雖然說不上是萬事都掌握在掌心裡,至少想要做什麼事情,必然一定能做到。我家姑娘不僅聰明,人又生的美,放眼京城,誰比得上姑娘國色天香?誰娶了我家姑娘,那可真是撿到寶了!」

    「聽你說話的口氣倒是跟你自己這麼聰明似的,」一邊的錦二走過來,一手敲了敲露珠的頭:「只是少夫人雖然聰明又漂亮,可惜身邊的丫鬟卻不怎麼樣。」說著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露珠:「哎,誰娶了你,可真是倒霉了。」

    「登徒子」露珠立刻炸毛道:「你說誰?」

    這兩人打打鬧鬧,完全罔顧了周圍一眾人促狹的臉色。這也是一處密道,卻又不是宣離的密道。蔣阮之前就吩咐過,在宣離的密道入口處派人守著,一旦八百車軍餉到達,便派人攔住宣離的人殺掉。錦衣衛本就做的是殺人的營生,自然輕車熟路。利用了一把宣離的密道將軍餉送出城,卻沒有送到另一處的驛站,而是轉到了錦衣衛里的密道。

    但凡一個組織,總有些密室密道的。蔣阮雖然對錦衣衛不怎麼熟悉,卻也知道必然有這麼個存在。事實上也的確是有這麼一處,錦衣衛將軍餉運到了自己的密道,再用別的法子走另一條道扮成商戶送到邊關,既解決了邊關軍餉的問題,也氣死了宣離。

    以宣離的性子,得知了軍餉平白無故消失的消息一定會大發雷霆,這事情來得蹊蹺,可是以錦衣衛的手段,宣離一時半會還查不到這裡來。這樣一來,宣離就會日日沉浸在此事的困惑中,而且以他多疑的性子,必然會懷疑自己的密道已經被人發現。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讓一個人日日沉浸在擔驚受怕中,即便那個人心思再如何堅韌,也是一種折磨。

    「我奇怪的卻是,她是怎麼知道宣離的密道的?」夜楓沉吟道。這密道這麼多年從未被人用過,連錦衣衛都沒能查出來的事情,眼下也是宣離第一次使用,蔣阮卻像是早已瞭然在胸一般,每一處都知道的極其詳細,這對本就靠情報出身的錦衣衛們來說,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錦二和錦三都看向露珠,露珠注意到他們的表情,後退一步,道:「你們看我做什麼?我是姑娘的婢子,可不是姑娘肚子里的蛔蟲。」想了想,她又道:「況且,姑娘如今是錦英王府的王妃,就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有什麼可懷疑的?」

    「不錯,」天竺也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周圍,才道:「她也是你們的主子,注意你們的身份。」

    夜楓訕訕的垂下頭,心中有些疑惑,倒也不過是短短的時間,如今蔣阮已經無意之中收服了這麼多人心。她怕是自己也沒發現,錦衣衛中如今用的是越來越順手了。蕭韶手下的錦衣衛其實並不是用來參與到朝廷爭鬥中去的,這麼多年他們做的也不是這些事情。如今蔣阮要他們參與到其中,卻也沒有人反對,這本身已經是一種奇景了。

    ……

    遠在千萬里之外的邊關,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似乎完全不知道京城中出了這等的事情,只是帳篷外此刻正是熱鬧非凡,篝火燃燒氣的火光映照著每個人的臉,一眾士兵正歡呼享樂,不時有美麗的異族女子穿著清涼的服侍歌舞。

    大錦朝的士兵即便再如何勇猛,也架不住這荒漠草原的吞噬,物資的快速消耗並不是誰都能吃得消,沒有補給,至於天晉國佔了地方的優勢,倒是沒有錦朝士兵的困擾。更何況他們聽到的消息是,錦朝的軍餉被人一把火燒了個精光,暫時沒有別的法子來補給糧草,這就意味著在日後的對峙中,大錦朝極有可能彈盡糧絕,不戰而敗。

    所以今日這些士兵在此慶賀,他們高歌飲酒,勝券在握,大抵是不知道這場戰爭還應不應該繼續總歸那十萬錦衣衛到了最後也會成為他們的俘虜的,就像現在在大帳中的人一般。

    元川那個穿著灰色斗篷的男人靜靜的站在篝火遠處,目光卻是有些陰沉。一邊的小兵端起一杯酒來敬他:「軍師,此次大捷,多虧有軍師的庇護,敬你一杯!」

    元川微笑著接過酒一飲而盡,火光將他的身形勾勒的優美而神秘,下巴美麗充滿誘惑。他轉眼看向那些歡歌笑語的士兵,眾人滿臉喜悅,只是……為何大錦朝的消息自軍餉被燒后就斷了聯繫?這並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情,那些個自以為優雅的中原人最愛做背信棄義的事情,難不成這個同盟也不似外表上看著的可靠?還是出了什麼變故?元川慢慢垂下頭。

    帳篷中,年輕男子看著再自己身邊忙碌的少女,微微皺了皺眉,道:「你不必如此,放下吧。」

    「蔣副將,我是你的丫鬟,這些都是我應當做的。」少女瑾兒回他一個笑容,這些日子她似乎是將貼身奴婢的角色扮演的很好,只要不看那些蹩腳的漏洞的話。

    哪有做下人的連收拾碗筷都不會,也不懂如何布菜,甚至連規矩和禮儀也毫無知覺。縫補清洗更是一團糟,譬如此刻打整帳篷,又是弄得整個帳篷灰塵滿天。

    「這是大漠,你這樣只會把灰塵揚起來。」蔣信之終於看不過去,忍不住開口阻止她。

    瑾兒一愣,放下手裡的活,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對不起,蔣副將,我這就停下。」若不是臉頰上有那麼一大塊煞風景的疤,這個表情她做起來也應當是俏皮可愛的。她性子倒是極好,無論蔣信之待她如何冷淡,她總能一個人樂呵呵的做完,雖然每日都在幫倒忙,只是有時候蔣信之看她手忙腳亂的忙著,也覺得她有點可愛。

    元川隔三差五會將蔣信之抓起來審問,審問的過程自然是慘不忍睹的,回來的時候一身傷痕,瑾兒看的眼淚汪汪,心疼的模樣倒不像是裝出來的,一來二去,蔣信之也覺得這個瑾兒看起來並不像是對方的探子。

    瑾兒看他出神,便將一邊的飯菜端了過來,道:「今日外頭都在慶祝,飯菜倒是好,蔣副將也用一些吧。」說著便揭開了食籃盒子,頓時一股香味湧入蔣信之的鼻尖,裡頭是一碟烤牛肉,還有幾塊灰撲撲的干餅。

    瑾兒眨了眨眼睛:「我去偷了幾塊干餅,牛肉是我問別人要的。你且吃一吃。」

    自從瑾兒來了后,蔣信之的飯菜便時常會多幾個菜,那自然是瑾兒一番「好意」了,雖然這根本用不著,可是瑾兒對為他加餐的事情十分執著,非要看著他吃光她的額外點心。

    今日這干餅想來也是這樣,南疆人給他準備的飯食必然不是這些,他也懶得計較,吃了幾口后便道:「為什麼慶祝?」

    瑾兒一愣,別過頭去:「誰知道呢,大約是以為他們又勝券在握胡亂慶祝吧,蔣副將不必理會,這些人最終都會是手下敗將的。」

    蔣信之見她如此表情,心中一驚明白三分,只道是錦朝大軍又失敗了,心中有些沉重,再也吃不下去。只是看著干餅若有所思。

    瑾兒見自己一番話便引得蔣信之如此沉默,心中一急,便道:「蔣副將莫要多想,一定不要放棄,這場戰事一定會很快結束,你也很快會得救,這些人不過是跳樑小丑,最後都會一敗塗地的。」

    她語氣認真而充滿希望,蔣信之看著她,帳中火光給她的臉上打上了一層柔柔的珍珠色光暈,連那可怖的傷疤也模糊了。少女一雙明眸若春水般透亮,莫名的令人動容。

    蔣信之靜靜的看著她,突然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瑾兒一愣,看著他道:「什麼?」

    「南疆人給我的食物里下了軟筋散,我武功沒辦法展開。你來了后,軟筋散的分量變少,我的武功在慢慢恢復,你故意這麼做的,你到底是誰?」蔣信之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他猜測瑾兒不是普通人,可到底是什麼人,他也沒有頭緒。看她的模樣不像是敵方,可自己人?卻又瞧著有些古怪。

    「我…。我…。」瑾兒被蔣信之逼問的目光壓迫,臉漸漸紅了起來,結結巴巴道:「我是阮妹妹的朋友……。我是來救你的。」

    你們還記得大明湖畔的蔣大哥嗎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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