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可憐的孩紙
快速的建立新賬號,直接打上火神兩個字,自從我的異能被發現是火之後,我就習慣性的用帶火的做自己的各種外號和名字。
遊戲裡久久看不到一個人,完全不同於當年的盛況,我操控著火神也不做任務,這些當年都是玩過的了,所以也只是順著遊戲版圖隨意的逛著,蕭炎也不理會,只是又回去繼續窩著,偶爾抬眼看我一下,大都是在閉目養神。
我用余光偷偷打量著,這個人即使是休息也看起來漂亮的像一副美男圖,我撇撇嘴,男人長得太好看在末世是孽啊!會被更厲害更有權的人看上,小心菊花不保……
"火神疑似使用加速器,已關入禁閉,二十四小時後自動放出,倒計時……"
趙子龍:……
我忘了,遊戲裡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提醒一下用戶回答一個問題,不回答或者回答錯誤,會被視為用機器操作,關入禁閉的。
可是爺一個連新手任務都沒有做完的貨吃飽了撐得用什麼狗屁的加速器啊!
而且這是末世,你他媽給我弄個加速器來試試看啊!
爺連台電腦都弄不到好不好! !
我懊惱的想要拍桌子,卻立刻驚醒這不是自己的地盤,學霸兄也不同以往。
以前即使是學霸兄有錢但也只是同學,現在,他是能隨時要自己命的人,就像是晶石狩獵隊的隊長一樣。
而且天雷只能比晶石更強大。
我突然沒了打遊戲的慾望,就彷佛是那些割不盡的野草不割也就罷了,不在意看起來依舊是一片荒蕪。
學霸兄為什麼救我?他那時候明明已經用不出異能了,所以才只能端著槍出來的吧!
沒有異能,一個普通人的力量闖進屍潮無異於自殺,即使他兩年來將自己鍛煉的極為強悍厲害,可是,這也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人的理由。
兩年末世下來,見義勇為,怎麼聽怎麼看,都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笑話……
我望著蕭炎沉睡過去的面容皺眉苦思,而且,他竟然在自己面前睡著了……
這是要對自己多放心啊!
我站起身來,遊戲是打不了了,我走過去給蕭炎蓋了蓋被子,卻又覺得自己的舉動略娘們儿,忍不住撓撓頭,尷尬的轉向其他方向。
算了,蕭炎不是說讓自己住旁邊是為了隨時幫他打掃衛生的嗎?那自己就幫忙打掃打掃吧!下次還可以藉著這個理由繼續進來繼續打遊戲。
我完全無視了自己被關禁閉的原因,和心底已經並不太渴望的本意。
遊戲的世界已經變了,我也變了,已經不是那個在遊戲的戰場上廝殺的極為熱血的宅男。
現實中的廝殺已經讓我疲憊不堪了。
我輕手輕腳的走出門去,到大廳裡打掃,爭取不要打擾在臥室裡沉睡的那人。
再乾淨的房間在潔癖男眼裡都是能挑出一堆的缺點,更何況原本打掃衛生的是一個不潔癖的男人,自然最多只是看著乾淨而已。
我捲起袖子搖搖頭開始乾活,地先拖一遍,看看,明明還不夠光可鑑人,怎麼就不拖了呢? !
幹活,幹活! !
此刻的我根本並不知道,臥室裡蕭炎在我離開之後就睜開了雙眼。
蕭炎輕輕扯過蓋在身上的被子放到鼻尖處深深的吸了一口,皺了皺眉,似乎是沒有吸到自己想要聞的味道。
攤在床上發呆了一會兒,才坐起身來,走到電腦旁,好奇的看著已經關閉的頁面,隨手打開,上面正顯示著禁閉倒計時。
"原來如此,難怪不玩了。"蕭炎低聲喃喃道。
隨之,嘴角也略略揚了揚,細微的看不真切。
趙子龍,你既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絕對不會再讓你'死'一次!
他蕭炎兩年來沒有明白什麼關於生存的大道理,只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手,不要躲著不敢靠近,怕傷了他,一旦失去,那才是真正的日日夜夜的折磨。
幾乎每日每夜都在想著,要是表過白就好了,要是在一起過就好了,哪怕是強吻也行啊!
總好過日日夜夜的懊悔思念,卻連聊以自慰的記憶都沒有。
所以,既然老天把你再次送到我的面前,那麼,這一次,我絕不會放手。
栗子來找我的時候,我正累的趴在床上發呆,我錯了,我為什麼要去隊長房裡啊!為什麼要答應替他打掃衛生……
而且我明明是去玩遊戲去了吧!為什麼只註冊了個號就下線打掃了一整天的衛生啊!
"你還好吧?"栗子囧囧有神的看著趴在床上的我,莫非隊長已經下手了?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而且將軍是有過女朋友的人,這樣直接了當,一點緩衝都不給……
將軍一定深受打擊了……
身為好基友,栗子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安慰般的拍了拍趙子龍的肩膀。
我瞬間啞然,這一臉同情是個什麼意思?我不是只打掃了下衛生而已嗎?
"隊長……其實吧!你放寬心,還記得我說的吧!這世道已經變了,什麼事其實都不用太在意的,保住命就好。"
所以我應該慶幸我只是打掃衛生而不是去屍堆裡腐爛嗎?我疑惑。
"你身體還舒服嗎?要是實在不行我去給你拿點藥。"
幹活也能累殘嗎?爺已經不是當年跑三千米就要肌肉酸痛幾天的渣渣了好吧!好歹也是人類中百分之二十進化機率的異能者之一啊!
我面無表情,繼續呆滯。
栗子繼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要是有什麼話想給人說,你記得,我永遠是你的好舍友!雖然兩年來變了太多的東西,但這一點是不會變的,你要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
可是老子很不想相信你所謂的感情啊!若非如此,不然你先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老子住隊長周邊,卻自己完全不清楚,若是你還真的是兩年前的好基友,提個醒總是不難的吧!
我面無表情,繼續呆滯。在天雷自己是新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和自己的人脈和依賴生分呢!
自然是不可能問出口的,又不是兩年前的稚兒了。
我撓撓頭,趴在床上一言不發,構思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回答。
栗子同情的看著我,可憐的孩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