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雪是個典型的守財奴。
包子和田岳兩人,抬著賈齊到了秦明月身邊。
黃雯雯和寒蕭蕭,也已經趕快跑了過去。
白雪卻捨不得那顆三級鬼丹,爆發出全身的力氣,朝著那顆鬼丹奔去。
「快、快回來……來不及了……」
秦明月喘著粗氣,眼睛隨時都會閉上。
白雪的小手離那顆鬼丹近在咫尺,當然要撿回來才能返回去。
可秦明月很清楚,他現在隨時都會失去意識。
他若是失去意識,再有鬼物過來,大家全都玩完!
不行,不能等了!
「白雪,保重……」
秦明月說著,從空間戒指里,取出那個裝著四顆奇香藥丸的小瓷瓶,放在了地上,並同時啟動了銀色盒子。
「哥哥……」
白雪撿到鬼丹,朝這邊奔來。
秦明月眼中有些濕潤。
他知道,把白雪一個人丟在這可能會有什麼後果。
但再多等一秒,來的這些人都有可能回不去了。
這種時候,不能優柔寡斷,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生命攸關的大事,秦明月也不得不狠下心來。
給白雪留下那個小瓷瓶,那裡面的藥丸似乎對她的幫助很大。
如果在這裡她能再次晉級,保命的幾率還會更大一些。
秦明月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白光一閃,這一次沒用到三秒。
銀色盒子傳送,是以抽空所有人靈力為標準的。
此刻大家體內的靈力,幾乎都快空了,所有僅僅只是一瞬,秦明月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也就在那同一瞬間,秦明月完全失去了意識。
茫茫的銀色盒子空間中,天空一片灰暗。
剛剛結束的戰場,布滿了鬼魂煙消雲散的陰氣。
白雪一手攥著那顆三級鬼丹,一手撿起秦明月留給她的小瓷瓶,抬頭看著天空,眼中閃著淚花。
「哥哥……」
……
秦明明正在家中做家務。
她不知道弟弟和他的那些朋友,怎麼突然離開了。
反正弟弟做的那些事,都很神秘。
秦明明知道弟弟做的是正事,也不會去為弟弟多操心。
她知道,弟弟大了。
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照顧弟弟,在心中默默祝福著他……
秦明明正在把茶几上的一個玻璃擺件,擦拭的一塵不染。
猛然間她眼睛一花,身後好像多了點什麼,感覺涼颼颼的。
轉過身,秦明明嚇了一跳。
客廳中間的地上,突然多出來好幾個人。
「明月?!」
看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個,正是自己弟弟后,秦明明不顧一切撲了上去。
這一刻,她忘記這些人是突然出現的,忘記這樣出現很不正常。
她只想到了弟弟的安危!
同秦明月一樣,昏迷不醒的還有賈齊。
此外寒蕭蕭和黃雯雯,也都坐在地上,滿身傷痕,一臉倦容。
黃雯雯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
「終於,終於回來了!」黃雯雯感嘆。
寒蕭蕭朝秦明月看去,見秦明月臉色慘白,便伸手摸住了他的脈搏。
很是微弱。
「把他送房間去吧。」
寒蕭蕭說著,不顧疲憊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白素雅也已經趕了過來。
看到秦明月,白素雅連忙問:「怎麼了?」
黃雯雯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說:「和一個超級強大的鬼物戰鬥,累的。」
白素雅連忙去抓秦明月,臉色頓時一變。
「他是靈魂受損,快把他抬進來!」
寒蕭蕭和白素雅兩人,一起把秦明月弄進了房間,放在了床上。
樓上的孤獨冰箱、田甜聽到動靜,也都趕了下來。
田甜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包子和田岳也都躺在地上,穿著粗氣,全身染滿鮮血。
「田岳,你這是……」
田甜驚訝。
自己這個弟弟她太了解了,別說受這樣的傷,就算手上割一個小口子,他恐怕都要疼的受不了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
田甜看著自己弟弟,又看著剛被抬走的秦明月,兩下里擔心。
田岳苦澀一笑,哪能看不出自己姐姐的心意,連忙說:「姐,你去看老大我,我這是皮外傷,不要緊的……」
田甜拔腿就跑。
田岳快哭了
姐啊,我可是你親弟……
在秦明月房間,一群人鬼都圍了過來。
守在最前面的是白素雅、寒蕭蕭、秦明明、田甜,以及獨孤冰心。
後面站著寶寶、二丫、肖婷婷、蘇沫等小女鬼……
大家都神情肅穆,緊張地看著白素雅為秦明月檢查。
「靈魂受傷,很嚴重,要抓緊醫治。不然他就算醒了,也會變成傻子!」白素雅說著,已經皺起了眉頭。
「怎麼醫治啊?」寒蕭蕭和秦明明一起問道。
白素雅搖搖頭:「我不會醫這個,但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說著,白素雅抬頭,對著大家說:「情況緊急,我也只能用一個特殊的法子了。大家先都出去吧,過半個小時再進來就行。」
秦明明疑惑地看著白素雅。
白素雅沖秦明明點點頭:「姐,相信我。」
寒蕭蕭不舍的眼神看了一眼秦明月,又看向白素雅:「一定要救他!」
白素雅重重點頭,並沉聲說:「放心,我比你更愛他!」
寒蕭蕭臉色微紅。
「以後……你也要好好對待他……祝福你們……」
白素雅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寒蕭蕭又是一愣。
她好像感覺有什麼不對。
可現在救人要緊,大家在白素雅的要求下,全都離開了房間。
白素雅關好房門,看著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秦明月,伸出潔白的小手,輕輕撫摸秦明月的臉龐。
「三世姻緣,這是最後一世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和以走到最後……」
「不要怪我,我捨不得你,只能用這最後一個辦法了。」
「希望我們以後還能再見……」
白素雅輕輕抽回小手,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到了秦明月的臉上。
看著昏迷中的秦明月,白素雅的神色越發安詳,就像初生的嬰兒那般。
站在床頭,白素雅輕輕用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一粒,一粒……
脫下外面的小衣,潔白的短裙,連最後下身的小褲都脫掉后,白素雅全身依然一絲不掛。
白素雅微笑道:「明月,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