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含笑伸出手擺了擺。
關上門,江月將包朝著沙發上一扔,便說,「媽,你沒事吧,你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么,就讓她來咱家,我最討厭她了。」
「她是什麼人?」
「她就是之前跟盛西訂婚的那個女人!」江月憤憤然,「看見她我就討厭,你知道么,現在她又爬上了盛西弟弟的床,賤得很,以後你不要再見她了。」
江母說道,「她就是負責尋找你妹妹的警察,我感覺她挺好的,很熱心,你不喜歡可以,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跟她見面。」
「那都是假象,什麼熱心挺好的,你別被她騙了。」江月說道,「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能騙什麼啊?」江母說道,「我沒錢什麼都沒,她能騙我什麼,你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今天外面下著大雨,又刮著風,她送我回來,你還要這麼看人家,月,媽真的對你很失望,不分好歹。」
「整天找找找,找著了?多少年了,你還不死心。」江月說道,「就我爸掙的那點錢,你們開銷都差強人意,還找孩子,能找得到就算怪事了。」
「我不讓你找,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找她,我不能放棄。」
「隨便你吧。」她站起來回房間。
江母一個人坐在那裡,眼淚往下掉,越想越是難受。
江父回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
一把零錢放在桌子上,「這是今天掙得。」
江母點點頭,點點收了起來,江父是騎三輪車的車夫,每天掙得錢都是靠力氣活掙來的,很累,錢又不多。
「又哭了?」江父看著她,便說,「哭傷身子,別哭了。」
「好,我不哭,留著力氣找女兒呢。」
江父憨厚的笑了。
***
江月和郁盛西結婚的時候,是七月初六。
婚禮很隆重。
江月一身婚紗很漂亮,整個人喜氣洋洋。
雖然郁盛西截肢了,但他長的很帥氣,友們自動忽略了他的缺點。
也因為他是郁盛北的哥哥,大家討論的還算激烈。
好巴食餐廳也順帶著火熱起來了,因為這是郁盛西和江月常來的地方,雖然菜色並不是很華麗,但還是有人慕名前來。
舉行過婚禮,郁宅的新房裡,江月一身旗袍將高跟鞋扔到一邊兒,隨後直接坐在了床邊,累的氣喘吁吁,不過,想到領到的結婚證和眾人祝福以及有些人艷羨的表情,她的心裡還是滋味挺不錯的。
她嫁給了郁盛西,成為了郁家的大少奶奶。
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郁盛西推著輪椅進來,笑容滿面的說,「開心不?」
「當然開心了。」江月踩在地毯上,撲向了他,一把摟住了郁盛西的脖子,「盛西,這一天,我等了太久了,我們終於結婚了。」
郁盛西緊緊地抱著她,「你今天真美。」
「你也很帥。」
兩個人笑了起來,江月親住他,「盛西,我們現在先不要小孩好不好?」
「聽你的。」
「我們先過過二人世界,以後都更成熟了,再要孩子。」她說著站起來,推著他往裡面走。
「我答應你,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再想這個問題,只是,先不要孩子可以,先不要你,那不行。」
江月臉一紅,兩隻手解開他褲子的拉鏈,「現在就給你。」
因為郁盛西的腿腳不便,這以後的夫妻生活都跟別人的不一樣,基本就靠江月做為主力了。
吃過晚飯,江月要出門和老朋友們聚會,郁盛西答應讓她去,但只有一個條件,九點之前必須回來。
她欣然答應,讓她開車去或者讓老吳送她,都被她拒絕了,她說讓老吳在門口等幾個小時不好,自己出租去出租回,很方便。
聚會的地點便是盛世年華。
江月穿著紅色的裙子,頭髮散落在肩膀上,精緻的妝容,豪門闊太太的作態。
看見她來,大家一陣歡呼。
和大家一一打過招呼,江月這才發現有一位陌生的男人自己並不相識,朋友介紹說是自己的朋友郁擎蒼,聽說要聚會,就一起來玩了。
江月不以為意,和大家相談甚歡。
因為今天是她結婚的日子,大家都很高興,不免多喝了酒。
尤其是江月,這個敬她,那個敬她,喝高了,跑到洗手間去吐了。
包廂內自帶的洗手間,她吐完后出去繼續嗨。
到八點多的時候,她便和大家告別,說要離開了,大家雖然想要挽留她,但都知道她跟自己的老公說好的了,只好放她走。
「誰去送送江月。」
「我正好要回家,我送她到計程車上吧。」郁擎蒼站了起來。
「行,那你送吧。」
郁擎蒼扶起江月,一起出去。
江月踉蹌不已,剛走到電梯口,她就捂著嘴又想吐。
郁擎蒼立刻扶著她闖進了一個剛散場的包廂,裡面酒味衝天,空無一人。
讓她進入了洗手間,正好服務員進來,看他在,便問,「還有人呢?」
「嗯。」
「你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郁擎蒼沒說話,將門關上。
江月從洗手間出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迷離著眼睛問,「咦,人呢,都走了嗎?」
郁擎蒼點頭,「你吐了,難受嗎?」
「不難受,好累啊。」她躺在那裡。
郁擎蒼瞳孔一緊,今天會來就是因為知道她會來,他才過來的。
否則,他怎麼也不會來。
郁家的大少奶奶……
呵呵……
他心裡冷笑不已,站到了江月面前,隨後,大著膽子趴在了她的身上,唇親在了她鎖骨上。
江月沒睜開眼,身子動了動。
郁擎蒼撩起她的裙子,一伸手將江月的內褲給扒了下來。
不容刻緩,便進了她的身體。
她這才強撐著身子睜開眼,看著身上的男人,江月變了臉色,想要站起來,雙腿雙腳亂蹬,「你……你給我滾……」
郁擎蒼死死的扣著她的手,「你真美,郁盛西肯定滿足不了你的,讓我代替他,我不會說出去的……」
「出去……」
她的話沒有任何的作用力,郁擎蒼動作加快,很快,她的反抗便淹沒在自己的聲音里。
在家等著江月回去的郁盛西絕對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在新婚的第一晚,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左等右等不見她回來,看著表,便也耐心的等。
終於,九點鐘,江月回來了。
身子驟然的躺在床上,「盛西,我回來了。」
「你怎麼喝了那麼多。」
「這個一杯,那個一杯,能不多麼。」
郁盛西強撐著自己的身子,想要自己上床,卻無能為力。
江月醉的不行,還得自己下來,將他扶到床上。
郁盛西自己脫了衣服,準備給她蓋被子的時候,發現她的脖頸到身上,隱隱約約帶著『草莓印。』
他嘴角微微上翹,想到下午的纏綿的場景,他給她蓋好被子,躺下睡覺。
***
「知道了。」郁盛北將電話給掛了,而後臉色陰鷙的難看。
「怎麼了這是?」郝可人看他臉色不好,便問。
「沒事。」他的心事他不會輕易的脫口告訴別人,更何況,這對於他而言,還是醜事。
他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出了門,他給自己的母親打了個電話。
這時候接到他的電話,郁母有些吃驚,「盛北,怎麼了?」
「媽,剛才盛世年華的總經理給我打電話說,說今晚江月從那裡的包廂出來,是被郁擎蒼抱著出來的,雖然臉刻意蓋住了,但是還是被他發現了,江月像是喝醉了,看了監控后才發現江月參加聚會的那間包廂並沒有散會,他們從原先的那間包廂出來又去了散場的包廂,半個鐘頭才出來,不知道在裡面幹了什麼。」
「什麼!」江母胸腔里都是悶氣,「真是……今天是她和盛西結婚的日子,如此的不知道避嫌。」
「我覺得,是郁擎蒼用的伎倆,是刻意的接近她,還是倆人早就認識了不得而知,我告訴你是想讓你留意她,媽,這件事你沉得住氣,就當不知道,我倒是想知道郁擎蒼想要幹什麼,他們到底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沒有到後面就知道了,媽,你千萬要聽我的,不要隨意說出來。」
「媽聽你的,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
「嗯,那就好,我會派人盯著她的,你不用刻意跟她。」
「好。」
郁盛北掛了電話,回到客廳,然後問郝可人,「問你個問題,你能如實的回答我嗎?」
「什麼?」
「你說,兩個認識的人,一個喝醉酒的女人,一個很清醒的男人,倆人獨自去包廂里,會發生什麼?」
「如果這兩個人認識,那麼,就不好說了,喝醉酒的女人去包廂里吐一會兒啊,最可能是這個了,畢竟她喝醉了,要是說什麼重要的事兒也沒法說對吧,可能發生關係啊。」
郁盛北又問,「那兩個第一次見面呢?」
郝可人隱晦一笑,碰了碰他的胳膊,「絕對的發、生關係,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么?男的可能會強女干這個女的。」
郁盛北心裡升騰一股氣怒火,不弄清楚這個事情,他是絕對的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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