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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姐 - 第102章字體大小: A+
     
    ☆、第102章 番外一 世事難料

      日子一天天過去,聞琉來宴府的次數依舊少得可憐,宴卿卿曾派人去問過他那日來做什麼,他也只是回道順路去看看她。

      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宴卿卿也不喜歡追問過多。她在宮中不常見他,因他總是在殿內或者太醫院,但她在外倒是見了聞琉幾次,只不過他性子淡了下來,不再像以前那樣黏著她。

      暉朝夫人小姐喜好風雅,為了家族的走動以及底下兒女的婚配,時常邀世家公子小姐進自家山莊賞花吟詩。這種雅致的日子,難免會留人住一天,讓那些互有心思的人多相處會兒。

      宴卿卿沒想到聞琉會來這種地方。

      倒不是聞琉沒來過,若真這樣還沒什麼值得想的。只是他以前陪宴卿卿走過一次,不知怎地有些討厭這種事。

      那時雖未與直說,但她也察覺得到一二,猜想或許是發生了令他不高興的事,但宴卿卿問他,他卻搖頭說沒有。

      宴卿卿之所以記得最清楚,還是因為那次她沒有留夜,天上下著瓢潑大雨,聞琉淋雨發熱,他渾身冒冷汗,一直往她懷裡鑽。

      偏她穿得少,馬車裡面又悶熱著,她身上也有薄熱汗,襦裙貼緊身子,聞琉身體的滾燙都快透進她身子裡。

      最為尷尬地,或許還是因為宴卿卿那天沐浴時自己身子的異樣,她羞惱得不敢見人。

      明明聞琉什麼都沒做,只是冷得無意識地往她懷裡湊,偏她身子敏感,都快成癱無力軟泥。

      聞琉似乎是和某家公子一起來的,他出宮沒幾次,認識的人竟也不少。聞琉見了宴卿卿,依舊像往常樣叫了卿姐姐,但兩人間的隔縫卻還是存在,不比以往親近。

      宴卿卿心底自然是有些難受的,任誰寵了那麼久的弟弟不親自己了,都會如此。

      那天江沐無事,也去了,這一次江夫人倒沒再讓涂婉跟著,她或許是覺得此事已經沒法扭轉。涂婉倒挺可憐,相府的孫小姐,再怎麼也不必摻和進這件事,可她人唯唯諾諾,不會拒絕。

      江夫人真不喜歡宴卿卿,加上她覺著涂婉對自己兒子有那麼點意思,便更加希望自家人來做自己媳婦。

      宴卿卿和江沐在八角亭中談話,是有關幾月後的婚事,聞琉在一處地方坐著,盯著他們看了很久,宴卿卿沒有發覺,還是江沐那晚來她房間告訴她的。

      她怔愣了片刻之後,想起了什麼,心覺聞琉或許對她這姐姐還是有些上心的。他以前不太喜歡江沐,還跟她說過江沐身邊女人太多,看起來不是好人。

      他不太喜歡江沐,所以才跟她說這些,現在應該是怕江沐對她做什麼,宴卿卿登時心中一鬆,這傻孩子也不是全都變了。

      她笑了笑,沒和江沐說原因。

      宴將軍從前生命垂危,被江家珍藏的血蓮花救了一命,便與江大人約了娃娃親。

      江夫人這樣反對,宴將軍本不想履行這場婚事,但宴卿卿與江沐關係好,他也不想拆散對鴛鴦,便想以後宴卿卿若嫁了,讓她帶一隊私兵做嫁妝,江夫人委屈不了她。

      況且宴卿卿也不是會委屈自己的性子。

      夜色深沉,風吹有些涼爽,但要是穿得少些,又會覺得太冷。這次賞花會賞的是初秋的菊,天氣涼一些是難免的。

      宴卿卿和江沐也沒聊多久,宴將軍就快回來了,那時再商量也不遲。

      她不知道聞琉就在外面,手裡拿著份涼掉的糕點,想是準備和她見上一面的。

      他來這地方,也只是想要見宴卿卿,他們已經那麼多天沒說上一句話。

      她看不見他,他也只再暗中看她。

      但聞琉不想湊在她身邊,讓她再把自己當那什麼都不懂的弟弟。

      ……

      皇帝年近不惑,本應是身體健壯,勤政治國的好時候,但他卻一天比一天不好。

      早些年太醫就診出他體內有了陰疽,他在後宮雖有些荒淫,但也只有那麼一兩次,最大的原因還是他平日憂思過重,心神俱損。

      京城治安良好,百姓生活安康,暉朝看似繁榮昌盛,可事實卻是邊疆戰亂不斷,內有王爺虎視眈眈。

      聞琉頭上的那些皇兄動作越發大,太子與二皇子鬥得最為厲害,黨派分系皆時刻提防。

      聞琉好似無意於皇位,軍營那邊便沒怎麼再去,整日待在宮中,不是學醫就是看書,比起旁人,他安閒過了頭。

      他本來就是無權無勢的皇子,皇帝不寵他,他母妃身份也普通,根本不可能有助力,誰也沒把他放心上。

      皇帝偏心太子,大家都看得出來,二皇子心中憋怒,甚是氣憤。宴家,曲家等要臣也在太子麾下,他無論如何也越不過去。

      若非他母妃娘家財力雄厚,祖父又有功勳在身,他或許什麼都比不過太子。

      京中的局勢越發緊張,迫使每個人都在觀望,皇帝對底下的爭鬥視而不見,令人鬆口氣的是,宴將軍在邊疆取蒙古國戰神七王爺首級。

      帝王大喜,賞賜宴家,又擢宴小將軍,擬派人降聖意至邊疆。

      但七王爺之死還沒過去多久,宴將軍戰死的事情也同樣傳回了京城,百姓譁然,皆是不信。

      消息傳回宴家時,宴卿卿正欲進宮陪皇后。她心中震驚,看著回來傳信的兵士,難以置信,後退了幾步,雙腳發軟,竟昏倒過去。

      宴小將軍從軍營趕回京城,怒髮衝冠,立即請旨見聖顏,欲往邊疆為父報仇,皇帝並未同意。

      蒙古國呈遞了降書,打著想要停戰十年的名頭,暉朝邊疆靠宴將軍撐著,暫無猛將,有實權的王爺心懷不軌,皇帝只得暫且應許,避免內亂外戰。

      趙紊母親病重,早幾天前就回了遼東,他走得急,都沒跟宴卿卿見上一面。

      宴小將軍從皇宮回宴家,素來跳脫的性子安靜下來。宴卿卿早就醒了,現正低垂細眸靠在床邊,紅著眼眶。她方才已經哭了許久,見宴小將軍回來,開口叫了聲兄長,聲音沙啞。

      相然立在旁邊抹眼淚,道了聲大少爺,行禮退下去。

      宴卿卿是懂事的,她沒在宴小將軍面前哭,低著頭,眼淚在眼中打轉,愣是沒掉下來。

      他們母親早逝,唯有父親一個,縱使不常在一起,一家人和和睦睦。

      宴小將軍上前,輕輕抱住她的身子,對她說哥沒事,哭吧,宴卿卿再也忍不住,抓著他的衣服,大顆大顆的眼淚直往他身上掉。

      她比宴小將軍小幾歲,對母親沒什麼印象,只記得是個溫柔的女子,可父親和兄長這些年的寵愛,卻是樣樣都放在心上。

      出征之前,宴將軍還對宴卿卿說過,等他這次回來,便要留在幾月,看著宴卿卿風光大嫁,讓京中女子都羡慕。

      她連嫁衣都已經快繡好,世事難料。尋常人只是唏噓一句英雄短命,哪人知他們這些做子女的難受?

      ……

      宴將軍出事突然,誰也沒料想到,宴家眾人都希望他是在設計蒙古國詐亡。但是不可能,宴將軍屍首已經運回邊疆營帳。

      宴小將軍親自趕往邊疆,接回父親遺骨。

      蒙古國出名的將士沒有幾個,加上大汗年邁,身體逐漸有了老態,底下兒孫誰也不服誰,暗流湧動。七王爺死了,他們心中慌張,反倒安分了些。至少短期之內,不會再有戰事發生。

      宴卿卿一人留在府中,愈發難受。她白日裡需面對來這弔唁的朝中大臣,不得丟掉半分宴家的顏面,即便臉色蒼白,也不會失態,讓人看了笑話。

      晚上躺進被子裡想起父親時,她的眼淚卻又止不住的流。

      宴卿卿第一次這樣直面生離死別,甚至來不及想自己應該怎樣做才是最正確的。

      她父親不在了,她沒有父親了。

      宴卿卿身邊從不少人,可現在這時候,幾乎沒有一個人抽得出時間來陪她。

      太子和二皇子鬧得緊,他時間急迫,能來兩次已算是對宴卿卿寵極了;趙紊母親得了病,回了遼東,更不可能過來看她;江沐卻不知為什麼,一次都沒來。

      只有聞琉陪著她。

      他來宴府的那晚上,宴卿卿起初沒說什麼話,但他一上來就抱著她。她鼻尖一酸,終究還是沒忍住,在他懷裡哭了很久,連自己已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他性子有些淡,或者說是悶,書看多了又不與人交往,變成這樣也沒什麼好奇怪。聞琉不像從前那般黏她,哄人更是不會。他坐在床邊,只會輕柔拍著她的背,又慢慢用手擦掉她的眼淚。

      少年的身體像火一樣熾熱,燒到宴卿卿心底。聞琉已經長得比她高,她現在才意識到。

      宴卿卿哭得打起了嗝,淚水糊了眼,上次在宴小將軍面前,都沒這樣哭得厲害。

      她兄長的傷心不比她少,宴卿卿不想增添他的難過。

      相然站在這是沒意義的,她退了出來,留宴卿卿和聞琉在房間裡。

      宴卿卿的哭聲漸漸小了起來,她哭了這麼長時間,加上聞琉身上有種安定人心的藥草味,身子已經疲憊,撐不下去。

      聞琉看著她通紅的雙頰,低下頭把上面的淚痕慢慢舔乾淨。

      他將被子往上扯了扯,蓋住宴卿卿的身子,就這樣抱著她,沒做別的事。

      聞琉是有那樣病態的想法,甚至也挑著好幾次適當的時間弄過她,即使他從沒真正進入,但他知道現在那些事做不得。

      他姐姐很難受,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宴將軍戰死著實出乎聞琉意料,他根本沒心思動邊疆那邊的人。皇權交替若成功了,他們不認也得認,並不消多麼強制。

      這之後的幾天,聞琉每晚都會翻牆來宴府陪著宴卿卿。他好像是有經驗的,偷溜出來從未讓人發現,幸而兩人即使什麼也不說,也從沒有尷尬之感。

      ……

      宴家的其他親戚前來弔唁,說著讓她寬心些,卻明裡暗裡地想宴卿卿在太子面前多說他們幾句好話。

      她瞭解自家這幫親戚是什麼德性,仗著宴將軍的軍功強搶民女,收受賄賂的壞事做得不少,好事卻沒做一件。

      若非宴將軍硬氣將人送進官府,再三吩咐官兵看著人,如果再有犯者,直接收押,不用看他臉色,這些人恐怕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以前,宴卿卿或許還會和氣些,現在卻是提不起半點精力,徑直擺擺手,讓下人送客。

      這幫年紀都長於她,臉皮厚得驚人,說她這怎麼能這樣,得虧宴卿卿不吃這套,起身就走人,留小廝送人。

      「宴將軍不在了,宴小將軍可是隨他性子。」聞琉的聲音突然響起,「還是諸位膽子大得不把將軍府中的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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