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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姐 - 第84章字體大小: A+
     
    ☆、第 84 章

      宴卿卿和聞琉都是聰明人,有些能猜到的事,根本不必說得太清楚。那些淫穢不能見人的事,宴卿卿猜中了,聞琉也不會太遲知道。

      宴卿卿衣衫半解,沒穿裹胸,圓潤白皙的胸脯露了出來,這是因為聞琉而養出來的習慣,現在竟也忘了改過來。

      她的小腹平坦,看不出有孕一樣,卻不得不讓人節制了些。

      聞琉似乎只是說了句孟浪之語,可語氣的認真讓她身子僵了僵。

      做死她?她的身子輕輕顫抖著,他平日裡藏得好,宴卿卿根本想不到聞琉會說出這種話。

      宴卿卿忍著想要扇他一掌的想法,垂眸淡道:「陛下若是沒學過禮義廉恥,最好還是讓新太傅給您上一課,到時可在別人面前丟了面子。」

      她以這般未受遮掩的風流體態與聞琉說話,卻仍舊有大小姐的貴氣,倒不像受制於人,著實是心性高。

      營帳之內有些涼意,聞琉慢慢將她的衣服拉了回去,繫了起來。之後又把大手伸進她的裡衣中,輕薄的裡衣本還有些鬆垮,現在卻被大手撐得滿滿,宴卿卿的胸脯被揉搓著。

      他環住宴卿卿道:「義姐說得沒錯,是朕不知禮才將自己的東西留在這上面,朕揉乾淨便罷。」

      宴卿卿僵著身子沒有後退,她也沒看裡衣下的手掌是怎麼樣動作,好像不介意此事,可身子總是會起些反應的。

      下流,宴卿卿羞憤難堪,只能不動聲色地咬著下唇。

      豐碩的胸脯單手是握不住的,溝壑被他的厚繭滑過,綿軟在他掌下,強烈感覺更是讓宴卿卿胸脯起伏了幾分。

      裡衣時不時有凸起的形狀,宴卿卿在這方面聽得多,可經歷得少。

      聞琉沒做得太過,他把手伸出來後在自己袍子上擦了擦,彷彿真像把什麼東西弄了下來。之後又從懷裡拿出支玉簪子,放在一旁鏡臺桌上。

      那支簪子是宴卿卿的東西,倒不知是什麼時候落下的。宴卿卿並不記得自己有帶它出來,她閉了閉眼,心中一猜便知道是聞琉拿走,在她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

      「義姐想做什麼朕不攔著,」聞琉道,「朕心悅義姐,以後也只會有義姐一個女人,朕不急。若你真不想要朕的孩子,那朕以後也只能勉強滿足義姐做母親的念頭。」

      他跟宴卿卿說:「義姐那東西朕喝過,現在仍在想念,義姐不想要朕的孩子喝,朕幫著就是。」

      「啪」地一聲響了起來,宴卿卿顫著手,給了聞琉重重的一巴掌,室內霎時寂靜下來,死一般。

      聞琉的臉停在一旁,有些微紅,甚至還有疼意,宴卿卿用的力氣確實不小。

      宴卿卿最愛護聞琉,點點滴滴的小事都會替他考慮,從前根本捨不得打他,他做了皇帝後就更加打不得。

      聞琉安安靜靜的,沒有抬眸,這是宴卿卿第一次打他。

      宴卿卿看不清聞琉的神色,手卻還在顫抖,淡聲道:「陛下能做這些事,那應當也不介意我的小動作。」

      聞琉突然笑了笑,沒怪罪她,反倒是拿起她的手,仔細檢查一番。

      「義姐的手纖嫩,打壞了不划算。」聞琉的指尖滑過她掌心的紋路,「義姐如果真喝了那藥,那朕春獵的晚上就悄悄過來,姐姐好軟,抱著朕睡覺多好。」

      宴卿卿沒再說話,她與聞琉已經無話可說。

      而聞琉放下她的手,在她的臉上留下輕輕一吻。然後手越過她的細肩,隨手一掃,將那藥狠狠推了下去。瓷碗碎片與湯藥灑了一地,發出的巨大聲響讓宴卿卿心猛地跳了一下。

      聞琉輕聲道:「幫義姐做個選擇,反正你和朕選的一樣。」

      宴卿卿緊握著拳,垂眸道:「陛下既然什麼都做好了,那還是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好似刀槍不入,聞琉在宴卿卿心中彷彿也只是個冷酷的帝王,再也不是那個親密無比的弟弟。

      聞琉手上的青筋宴卿卿看不見,可他身上的戾氣卻如實質般纏著她。

      她從沒見過這樣陌生的聞琉,舉止孟浪至極,甚至連平靜的話中,都帶著威脅的狠意。

      「既然義姐要睡了,朕也不再打擾。」聞琉站直了身體,「這孩子要不要隨義姐的意,明日春獵,若有了閃失,總有人要被罰。只是不知道義姐選你的丫鬟,還是選那位意圖謀害皇嗣的鐘從凝。」

      宴卿卿忍耐著心底的怒意,淡聲說道:「陛下若做得太過,小心被當做昏君。」

      聞琉突然笑了笑。

      「昏君嗎?」

      聞琉突然一把抱起她,宴卿卿一驚,突然的懸空讓她不得不摟住他的脖頸。

      她並不想對聞琉說多餘的話,只得再次忍下心中說他的念頭。

      他往旁邊走了幾步,避過灑在地上的湯藥,將宴卿卿放在鬆軟的床上。

      宴卿卿的身子躺在錦褥上,聞琉按住她的肩膀,她動彈不得。

      凝脂肌膚如玉一般,膚白如雪,長髮披散。宴卿卿閉了眼,撇過頭不看聞琉。

      她心中莫名感受到種疼痛,渾身都像麻了一樣,有塊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她的心裡空落落的,覺得自己失去的不僅僅是個弟弟,反倒是別的,更加讓她難過的東西。

      可她無暇去想得更深入些,聞琉擾了她的心思。

      聞琉俯下身子,纖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這孩子很礙事對不對?可姐姐又能怎樣?這不是朕和你一起從觀音廟求來的嗎?」

      宴卿卿沒推開他的手指,只淡淡道:「既然是我求來的,那陛下該放心了。」

      無論聞琉在說什麼,宴卿卿都淡聲附和著,既沒有反駁他,也沒有止住他的動作。與其說是順從,倒不如說是無聲的拒絕。

      「朕自然相信義姐。」

      聞琉解了袍子,輕輕掛在衣服架子上,上了床榻環住宴卿卿,一床厚被褥蓋住他們兩個。

      宴卿卿身子倏地一僵。

      明日是春獵,大臣早上都要要去他那裡請安,如果聞琉是從她的營帳裡出去的,到時流言又該怎麼傳?

      宴卿卿丟不起人,她沉默了會,開口道:「出去。」

      聞琉輕拍她的脊背,帶著安撫意味,說:「義姐倘若不想別人明天看見朕是從這兒出去的,那還是早些睡吧。你睡著了,朕就出去,你若不想睡,朕陪你到天亮。」

      宴卿卿咬住下唇不再說話,聞琉心裡在想什麼,她知道,他不過是怕自己趁他不注意便把這孩子流了。

      ……

      聞琉或許真的是最瞭解宴卿卿的,他知道她最怕什麼,也不會特意在那方面惹怒她。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時,他便起了床。

      宴卿卿感覺到他的頭蹭了蹭自己的脖頸,她聽到了一句義姐對不起,隨後就又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時,外頭的天已經大亮。

      營帳內只有相然一人伺候,她紅著眼眶,低頭替宴卿卿穿好衣物,之後才把外面的丫鬟叫進來伺候。

      宴卿卿沒問聞琉跟她說了什麼,只是看著外邊的天色問:「現在是什麼時辰?」

      「巳時三刻,陛下已經進獵場了。」相然揉眼睛回,「陛下派人過來吩咐,說小姐身子不適,就讓奴婢告知您一聲,今日您在營帳裡好生歇著就行,不必去湊那些熱鬧。」

      宴卿卿應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碧玉簪子,賞給了相然。

      相然猶豫著接過,她知道這是聞琉昨天拿過來的,就算宴卿卿不要,她也收不得。相然只得先放袖中,待會再放回妝奩中。

      她道:「奴婢聽說鐘公子也去了。」

      宴卿卿手一頓,她抬眸道:「陛下要他去的。」

      她明明說過讓他最好不要出去。

      相然搖頭說:「奴婢不知道。」

      宴卿卿的手放在桌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已經不信聞琉,同樣地,她對任何一個親近之人都留了戒心。

      她望著琉璃鎏鏡中的自己,唇上還有昨夜咬出的血痕,只不過看著消了許多,應該是聞琉給涂了藥。

      宴卿卿不明白他為什麼到了現在還在裝著惺惺假意,即便是知道了,怕也不會相信。

      宴卿卿輕輕捂住唇,她要是出去了,少不了會有人起疑問她。便將丫鬟全都遣散下去,轉頭朝相然道:「我們回京城是中旬,陛下月末的時候要御駕親征,再怎麼算也該有一月之久。」

      相然不明所以地問:「小姐的意思是?」

      「陛下不喜於我,我也不想平白招人嫌惡。」宴卿卿說,「回去之後,替我找一人。」

      與其在那時成為帝王無用的禁臠,還不如直接離了京城。她是最要面子的,即便受得了聞琉的折辱,也怕外界人的議論。

      宴卿卿現在一閉眼便是聞琉弄她感覺,覺得哪哪都不舒服,她昨夜也是坐在這裡,聞琉俯在她胸脯前,溝壑中是溫熱的舌頭。燈影幢幢,即使她不看,那曖昧的聲音也讓她忘不了。

      她卻不知道這只是第一夜,聞琉那性子,絕不會讓宴卿卿有鬆懈的閒心去想別的東西。

      宴卿卿明白他想做什麼,卻又不得不順從他的意願,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保住腹中的孩子,要麼委身於他。

      聞琉已經身體力行地告訴過她年輕帝王的慾望,宴卿卿不敢冒險。

      林中獵場直到未時才開始出來人,相較起昨天,今天確實要溫暖一些。

      宴卿卿一整天都沒出去,但還是派人出來問了鐘從凝的消息,她沒等到丫鬟回來稟報,倒是聞琉又過來了。

      往常的一切彷彿假像,聞琉撕掉偽裝,不再在宴卿卿面前假裝另一個樣子。

      或許他早就等著這一刻,只是貪念她給的溫暖,遲遲沒有實施。

      宴卿卿不再把他當弟弟,他卻有法子讓她將自己當做她的男人。

      矜貴的世家小姐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宴卿卿,許多時候她甚至把這個看得比什麼都要重要。無論做什麼事,也絕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宴卿卿不想面對聞琉,她厭極了聞琉和她之間的溫存,卻也無力反抗。

      她腹中的孩子只有一月多,想保住容易,要流了也不難。

      聞琉換了身衣裳過來,宴卿卿那時正在寫字。他一進營帳便叫了聲義姐,對宴卿卿笑了笑,同往常的溫和樣子像極了。

      宴卿卿手中握著筆,愣了愣,她垂眸朝他跪下行禮,道了句陛下。

      聞琉拉起她道:「義姐不必與朕這樣生分,朕獵了只狐狸回來,帶義姐去看看,毛皮沒損壞。」

      他要帶她出去,宴卿卿皺了眉,手掙扎著要甩開他。而聞琉似是想起了什麼,他的腳步停了下來,讓相然回去拿了件大氅。

      相然看著他們兩個,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聽聞琉的話幫宴卿卿拿件大氅出來。

      聞琉握住宴卿卿的手,打開她的手指,揉了揉道:「義姐的手好涼,是朕昨夜沒捂好嗎?」

      宴卿卿低著頭沒動靜,她的眉色淡淡,聞琉替她弄了弄頭髮。

      相然捧著衣服出來,聞琉順手接過來,慢慢幫宴卿卿披上。

      相然正要說什麼時,聞琉卻忽然轉頭看了她一眼,相然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了幾步。

      聞琉低下頭幫她繫緊帶子,在宴卿卿耳邊輕聲道:「義姐難道真的在怪朕?」

      宴卿卿回道:「陛下多慮了。」

      「義姐定是不想朕對鐘從凝下手,朕今日可沒對他下手,你就不想謝謝朕?」聞琉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覬覦皇帝的女人,謀害皇嗣,夠他死幾回了。」

      宴卿卿語氣平靜道:「鐘公子的事與我無關,陛下看著辦就好。」

      聞琉輕笑了一聲,撚起她的一絲頭髮道:「朕最喜歡姐姐這點,除了朕你誰也不放心上,怪朕太寵你。」

      他和宴卿卿說話的時候,總帶有一種情人間的親昵,宴卿卿往常只以為他是依賴自己,卻沒料到他是藏了別的心思。

      聞琉又讓相然另外取了條面紗,給宴卿卿帶了上去。他說是要帶宴卿卿去看狐狸皮,最後卻說有血光不吉利,帶她去了他的營帳。

      營帳內備好佳餚美酒,不遠處還設了張桌。

      宴卿卿以為這是給她備的,可聞琉把她拉過去與自己平起平坐。宴卿卿當場一驚,聞琉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拉住她道:「義姐退後做什麼?是想要朕與生分嗎?那可不行,鐘公子的命還在義姐手裡呢。」

      她的手微微攥緊,默不作聲。

      這時侍衛來通傳道:「鐘公子到。」

      宴卿卿的手被他緊緊拉住,想要動也動不了,只得坐下來,與聞琉靠得有些近。聞琉只要伸手,便能觸到她的肌膚。

      她看著鐘從凝走近恭敬行禮,又被宮女領到旁邊桌子上。

      等他入座之後,聞琉擺手讓人都下去,屋內瞬間便只剩下他們三人。

      鐘從凝似乎受了傷,左手纏了繃帶,現在還帶有血跡。宴卿卿和他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又紛紛移開了視線。

      宴卿卿拒了鐘從凝的婚,這種場合之下見面,著實尷尬。

      聞琉開口道:「鐘公子今日心不在焉,箭射偏不說,竟還被驚馬,是有什麼心事嗎?」

      鐘從凝回道:「謝陛下關心,倒沒什麼心事,只是鐘某騎術不精,讓陛下笑話了。」

      「你騎術確實不好,該多練練,」聞琉說,「昨夜聽說有位姑娘去找義姐,她說欽慕於你,只是你們家境有些許差別,朕下旨指婚也難。」

      鐘從凝回道:「鐘某家有病母,怕連累他人,以後時機到了,自會出現有緣人。」

      宴卿卿自顧自地吃著東西,旁邊沒有丫鬟布食,她隨意吃了兩口,又覺眼前的菜合她胃口,便多吃了些。

      這兩人的談話宴卿卿左耳進右耳出,彷彿並不太放心上,她不太明白聞琉想做什麼,卻也感覺得到他極其不喜鐘從凝。

      旁側的筷子夾了湯肉片放在宴卿卿面前的碗碟上,宴卿卿頓了頓,卻連頭也沒抬,夾了另一道菜。

      聞琉倏地伸手過來攬住她的細腰,宴卿卿沒料到他會有這動作,驚了一下,手中筷子落在地上,柔軟的身子貼著他的胸膛。

      聞琉道:「前幾月與義姐有些意見不和,故而鬧了些笑話。」

      他的身材高大,這樣抱住宴卿卿,倒襯得她有些小鳥依人樣。

      鐘從凝低下了頭,他早有所料。替宴卿卿診脈時便覺得不對,胎像因受驚不太穩,不過不知道用了什麼好藥,胎兒竟然還好好的。

      而除了受驚之外,還有另一層原因——宴卿卿和皇帝的房事行得太多太過,身子有些虛了。

      宴卿卿低著頭,臉上表情看不清。聞琉似乎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話,宴卿卿耳畔紅了紅,兩人親密極了。

      他們間有種異樣的違和感,卻又莫名讓人覺得相配極了,鐘從凝低頭喝了一口酒。

      宴小姐與陛下應該早就有了關係,兩人這樣的契合不是一兩天就能培養出來的。招婿一事,或許只是因為趙郡王謀逆所以才鬧出來的。難怪陛下會讓自己過來,怕只是讓他看看他們間的融洽吧。

      鐘從凝起身跪下道:「鐘某今日差點落馬受驚,有些疲累,想早些回去休息。」

      聞琉瞥了他一眼,道:「你今日也該累了,先下去吧。」

      鐘從凝磕頭應了聲是,退了下去。他沒敢抬頭望上面,低著頭出了營帳。

      良久之後,聞琉才開口道:「義姐就這麼喜歡趴在朕的懷裡嗎?」

      宴卿卿攥住手不回話,聞琉環住她的腰,即便她想離開也離不了。她靠在聞琉的胸膛上,緊抿著嘴,剛才若不是鐘從凝在場,她必得扇他一掌。

      他越來越不像話,竟說晚上要她一人伺候沐浴,她不從的話,還要當著鐘從凝的面做昨天的行徑,委實孟浪至極!宴卿卿臉都快要氣紅。

      聞琉抬手摸了摸宴卿卿的脖頸,她涼得抖了一下。

      「義姐身子怎麼這樣熱?」聞琉鬆手說,「莫不是因朕的話?怎麼連男歡女愛都怕了?」

      宴卿卿的手攥得用力幾分,聞琉突然鬆了手。

      他的手撐著頭道:「鐘從凝的命朕留了,義姐不開心嗎?」

      宴卿卿起了身,她後退好幾步,跪下行禮道:「陛下若無要事,那我該走了。」

      他夾了些菜放進碗碟中,無奈道:「義姐怎地就不聽話,你有身子朕不會弄你,你過來親朕一下就好。」

      宴卿卿仍舊一語不發,眉眼精緻,如同畫出來樣,肌理細膩。即便被聞琉這樣對待也沒有失了理智,倒是難得。

      她腹中有孩子,聞琉也不會刻意去難為她。他撿起地上掉的筷子,放至一旁,走到宴卿卿跟前,要扶她起來。

      她低頭對聞琉道:「陛下可玩夠了?若是玩夠了,恕臣女先告辭一步。」

      聞琉半跪在地上對她道:「知道義姐是個冷心腸,所以朕怪誰也不會怪義姐。」

      他輕輕撫上她的唇,宴卿卿轉過頭避開聞琉的手。

      「昨夜見你眼睛紅得厲害,都不敢哄你。嘴都咬破了,對朕就這麼失望嗎?」他說,「以你的倔性子,若我哄你,你說不定哭得更厲害。」

      一宮女端了碗湯藥進來,聞琉接了過來,擺手讓人下去,輕抿了一口,覺得不苦,這才說:「義姐該喝藥了。」

      宴卿卿當真想掀了那碗藥,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若她做了,下一碗藥,聞琉該親自餵她了。

      她深吸了口氣,伸手接過這藥,仰脖一飲而盡。

      聞琉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宴卿卿只感覺黑影過來,手中的藥碗便摔落在地。

      聞琉的大舌帶著丁舌攪動,宴卿卿眼睛微睜,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

      可她的力氣再怎麼大,也擋不住一個年輕高壯的男子,曖昧的涎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過了許久之後,聞琉才停了下來,宴卿卿乾咳著,滿臉通紅,無力地趴倒在聞琉懷裡,聞琉胸膛起伏著,心跳也快得不成樣子。

      「好姐姐,好姐姐……」聞琉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你平日不是很快活嗎?怎麼現在自己悶著生悶氣?」

      宴卿卿羞惱極了,她的手抬不起來,這場激烈的動作讓她全身的力氣都消散般。

      聞琉在她面前一直是清心寡慾,不碰女子,政務忙起來時連覺也不會睡,誰曾想他會是這般的重慾,便連這樣也要弄她一回。

      「你就這麼喜歡朕嗎?」聞琉埋頭於她的脖頸之中,「昨晚哭得這般慘,連睡著都哭了。換做不知道的,還以為情郎出了什麼事。」

      宴卿卿雪脯蹭著他的胸膛,呼吸急促,聽了他的話,最後忍不住道了「滾」。

      她從未對聞琉有別心思,即便是以前的他也不可能。

      「義姐不是一直在忍嗎?怎麼突然就發了脾氣?難道朕戳中你心事了?」聞琉頓了頓,「沒關係的,朕不介意,朕也好喜歡義姐。但你別再招惹朕,朕年輕氣盛,禁得住旁人的勾搭,卻是耐不住義姐引誘的。」

      宴卿卿壓住脾氣道:「陛下慎言,臣女擔不起這擔子。」

      聞琉道:「朕其實不想做這個皇帝,義姐恐怕也認為朕做得不好。反正太子還活著,不若把皇位讓了,朕再與義姐逍遙快活去?」

      縱使宴卿卿討厭極了他,腦中也不自覺的因他這話浮上了昏淫二字。

      往常的她定是會勸的,可現在卻沒了那份奇怪心思。聞琉他自己有主張,他的想法比誰都要明確。

      宴卿卿不會再做那些無用之事,退一步說,她根本不信他。聞琉所有的話在她這裡都打上了折扣,她再也不想那樣無條件地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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