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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姐 - 第67章字體大小: A+
     
    ☆、第 67 章

      離過年還剩幾天,街道之上早已經張燈結綵。雖說受趙紊的影響,不少工匠正在修城,將士也忙於巡邏,但普通百姓的日子卻沒什麼大變化,只有這種時候低迷才最容易被沖散。

      聞琉傷勢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傷得不偏不倚,避過了心臟,卻還是得靜養著。可李太傅現在正在牢中,聞琉少了個左膀右臂,就算旁人能力再強,他也須多用心力來處理政事。

      若說宴卿卿與世家女子最大的不同,或許還是宴家只剩她一人。宴家旁支親戚並不來往,就算有也是別有目的,宴卿卿大多是不見的。她懂得禮數,但也不想平白無故惹些麻煩。

      她前來皇宮,家裡倒不會有人整日等著,待得久些也沒人會說。

      宴家有私兵,是宴將軍留給宴卿卿自保的。賀端風派人來求她,她答應了,偷龍轉鳳救了太子性命。

      但她也沒料到聞琉會被趙紊傷成這樣,宴卿卿只讓人看著太子。

      為此,宴卿卿待在宮中陪了聞琉許久。

      而輪定安的發作,從來都是不挑場合的。

      聞琉受傷的那幾天不能動彈,政務推給了劉右丞一行人,等他稍稍好些後,便自己下床拿起了朱砂筆。

      宴卿卿哪敢讓他勞累,攔著不讓。

      聞琉卻輕笑同她說沒事,旁邊太監過來扶住他,宴卿卿也忙地搭了把手。

      他無奈說:「義姐擔心過頭了,朕身子夠強健,現在出去逛一圈都沒事。除夕快到了,要是再不趕著批完奏摺,該有大臣起疑了。」

      聞琉只推了兩天早朝,第三天便帶傷上了金鑾殿。他不在乎,倒把宴卿卿給嚇了。

      宴卿卿今日穿得素淨,淡杏色羅裙配著黃襖子,發上插雙鸞鳥青玉牡丹步搖,垂有圓潤的小珠子。酥胸軟綿飽滿,裹在綢緞衣裙中,呼之欲出。

      「這傷可得要小心著點。」宴卿卿扶著聞琉,有力手臂觸及她飽滿的胸脯,有分絲麻。宴卿卿倒沒怎麼放心上,只是聞琉這態度倒讓她皺了皺眉,「你往常不注重身子,受了傷可不許再那樣。」

      聞琉無可奈何,朝她點了點頭。

      一旁伺候的太監默然不語,連頭也沒敢抬。

      聞琉的脾氣他們這些近侍最瞭解不過,看著溫和好說話,可內裡卻是個狠毒的主,誰都不敢得罪。

      能在他面前說這話的,也只有眼前這宴家大小姐。

      聞琉要處理政事,宴卿卿自然不好上前再照顧他,即便她與聞琉關係再好,也不可越矩。

      她是最懂避諱的,能不碰政務便不碰,更加不會多看幾眼大臣呈上來的奏章。

      聞琉挑了幾本閒書給宴卿卿,讓她在旁邊坐著,宴卿卿本就是來陪他舒緩心情的,也就沒拒絕。只不過這書卻是越看越睏,到最後竟是要睜不開眼。

      宴卿卿揉了揉額頭,抬頭望了眼面容淡淡又微皺著眉的聞琉,輕輕捂嘴打了個哈欠。

      她昨晚從皇宮回家時走得太遲,又加上沐浴之類,睡得太晚,今日又早早起來,翻出整理好的宴家帳本,進宮呈給了聞琉。

      聞琉接過之後翻看幾眼,輕輕放在床頭,也沒說什麼,仍和以往一樣同她說笑。宴卿卿心中鬆了口氣,至少沒惹他生氣。

      期間有幾位大臣進宮前來稟報事務,宴卿卿要退下時,聞琉卻讓宴卿卿避讓到寬大的繡屏後。

      宴卿卿心中微嘆,聽了他的話,她現在最怕聞琉想多,所以幾乎事事都在聽他的。

      這繡屏上繡著壯闊山河畫,擺放得正,隔著層輕薄紗幔,外邊的大臣若不注意,都看不見宴卿卿,宴卿卿倒能看見幾個人影,連聞琉也能看見。

      裡邊放有長而寬紫檀木躺椅,雕著玉蘭花樣,精緻無比,一看便知是聞琉平日裡用的。黃花梨三彎腿帶托花幾上擺有嫩綠吊蘭,莖葉纏繞而下,十分有生機。

      宴卿卿坐在圓凳之上,眉梢眼角間全是累人疲倦,她雖有濃濃睏意,卻沒去躺椅那裡坐下,只手肘搭在嵌石面雕花圓桌上,手撐著頭瞇了會眼。外頭大臣的話沒什麼起伏,她倒越來越睏,徑直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眼時,卻差點要被眼前這幕嚇得驚叫起來。

      宴卿卿躺在這寬大的躺椅之上,手被緊緊按至頭頂之上,聞琉緊緊摟住她,頭埋於她的脖頸之間,溫熱的舌頭觸及她細膩臉龐。

      「義姐,醒了?」他在宴卿卿耳邊說,「難過。」

      宴卿卿胸前的衣物全被解開,雪乳綿軟有清香,被壓得變了形,白色裹褲掛在嬌嫩的膝蓋上,一條紅錦被覆在他們身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宴卿卿震驚於眼前所見,渾身顫抖著,便連臉色也變得慘白。

      「好疼。」聞琉說,「傷口好疼。」

      若宴卿卿身上只有個弄她的浪蕩子,她或許覺得忍忍便過去了。可繡屏外還有個坐得正直,正在處理政務的「聞琉」!

      除了輪定安再次發作外,沒有別的解釋。

      宴卿卿嘴唇顫抖,心中如同壓了塊石頭樣,倏地沉入了漆黑的水底。輪定安發作都是真實得像確實發生過,她最知道,所以從不會對旁人說起這件羞憤事,寧願晚上一個人受著也不敢請大夫。

      可也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不僅在這樣嚴肅的場合,竟然還是在聞琉面前!

      「我改變注意了。」他咬著她的耳垂,「都怪義姐。」

      纖細雙腿緊緊合上,不讓聞琉有可乘之機,宴卿卿羞惱又恐慌,她緊咬著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若是單純的夢中也罷,可要是在這被聞琉發現她夢這種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宴卿卿心中本來就對聞琉有愧,再鬧出異樣在他面前,丟了做姐姐的面子,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想再踏出宴府一步。

      宴卿卿額上開始冒薄汗。聞琉的手不正經,往下慢慢滑動,挑逗她的飽滿,又慢慢探入狹窄的小道。

      她的眼睛微微閉起,羞憤難耐,不敢看他。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繡花鞋難受地蹭著躺椅上的羅褥,褥上起了曖昧的折痕,下有黏膩水漬。

      宴卿卿的腳趾突然整個蜷縮起來,繡花鞋沒有再動,她身子僵硬,聯手上指甲也粉紅起來。宴卿卿不自覺地張開了小口,悶叫出來,卻又立即咬唇,喘著大氣。

      外邊的人影聽不見裡面動靜,看著像在處理政務,手卻是不停顫抖。

      ……

      午後陽光暖熱,灑入大殿。漆紅柱子刻著雲龍紋,直沖上天,粗壯的橫樑結實,轉角斗拱撐起柱梁,抹頭鑲有綠銅,金碧輝煌。

      宴卿卿身上蓋著繡花葉錦被,手指微微蜷起,露在半截白皙手腕。她身上衣著完好,就連羅裙的繫帶都是沒多大變化。

      「宴小姐?宴小姐?」有宮女喚她,「您睡得太久了。」

      宴卿卿緩緩睜開雙眼,迷惘地看著眼前的宮女。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倏地撐起手臂想要往後退了一步,卻又突然皺了眉,被身子的不適止住了動作。

      素淡錦被從她身上滑下,宴卿卿環顧四周,身子似乎出了薄汗,黏在身上不舒服,她抬眸問宮女道:「我怎麼睡在這兒?陛下呢?」

      她抬手揉了揉額頭,這兒擺好著幾個暖爐,也難怪她身子冒熱汗。

      宮女似乎不意外她會問這個問題,福禮道:「是陛下抱您過去的。方才陛下見您太累了,也就沒打擾您,讓奴婢給您拿了床被子。後來又來了大臣與陛下說事,要出宮一趟,陛下就讓奴婢在這看著。」

      宴卿卿應了一聲,她的手攥緊錦被,低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一會兒便又鬆了手。

      要那人是聞琉,就該怪了。

      「宴小姐?」宮女不解,「是有事要找陛下嗎?」

      「……沒事,」宴卿卿頓了頓,搖了搖頭,「是我想多了。」

      宴卿卿被輪定安折磨得太久,只道這東西以假亂真的效力委實是強,竟能讓她有那般可怖的猜想。

      聞琉還受著傷,就算他真的想做那種事,身子骨也該撐不住。更何況他對自己無意,只把她當做姐姐對待,又是那種淡漠性子,怎麼行此等粗魯之事?

      宴卿卿越想越亂,覺得難堪極了。也不知道聞琉有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單是想到這些她就渾身不舒服,最後只好揉著眉心把此種想法放了下來。

      她身下還有脹痛之感,腿也合不攏。雖是有過不少次這樣的夢中經歷,但聞琉到底還是高大過頭,她是嬌養的世家小姐,渾身都矜貴著,哪裡受得了這般孟浪?

      「陛下出宮了,我也不好再在宮裡邊待著。」宴卿卿朝宮女說,「讓人備馬車吧。」

      宴卿卿腿微微顫抖,觸地的時候腿還軟了幾分。夢雖是假的,但宴卿卿倒也是真覺得夢中聞琉花樣多,弄她的姿勢羞人,也從不挑地方。

      她嘆了口氣,心中算著日子,半年說過就過,一二月份應該就不會再有事了。

      當天晚上,聞琉便派人把宴家的帳本裝進檀香木盒中送了過來,相然把盒子拿到宴卿卿閨房。

      盒中還放一封薄薄的信件,其上有枝剛折沒多久的嫣紅梅花,蕊心淡黃,清香宜人。

      宴卿卿笑了笑,心道他怎麼變得如此情調,送封信都要折冷香梅花。她撿起這小玩意,輕輕放在一旁的空青花瓷瓶中,拆開了這信。

      聞琉信中寫了什麼相然並不知道,她只見宴卿卿看完信,便嘆了口氣道:「果然瞞誰都瞞不了陛下。」

      相然疑惑:「小姐?」

      宴卿卿搖搖頭,耳邊的珍珠耳墜輕輕晃動——她原先有一副比這成色還要好的,不過掉在了皇宮裡,恐怕已經被哪個宮女撿走或者是不知道進了哪個隱蔽角落,幸而那東西是外面新做的,還沒上宴家的記號。

      她站起身來,將手上的信放進了火爐子中,伴隨一陣淡淡的黑煙,這份信成為灰燼。

      「陛下幫我太多,我卻什麼也助不了他。」宴卿卿看著這堆灰燼說,「明明我是做姐姐的,卻總在麻煩他,著實不好,總想補償他,可宴家也拿不出什麼他看得上的。」

      聞琉現在是皇帝,想要的東西應有盡有,宴府也有許多東西是他所賜,他該是不想要也不會要。

      而宴卿卿還中著那亂定安,時常在夢中毀他君子言行,這又讓她有些不敢面對他。

      相然則道:「陛下是好,可若是沒小姐以前的引導,他也是做不到現在這樣的。」

      「半年快要過去,我那事差不多也該結了。」宴卿卿想了片刻,「等今年過完,明年就騰出時間替他挑個合眼的世家姑娘,當我做姐姐的多管下他的閒事。」

      聞琉對女子沒多大興趣,可也不能任他這樣下去。他是個帝王,除卻政事,綿延子孫也必須得做的。

      如果他是臉皮子薄,不敢開這個口,她幫一把也沒什麼。就算他實在不想,嘗了女子味道後說不定就又想了。

      宴卿卿忽然想到了她上次與聞琉的荒唐,稍稍猶豫了會,隨後在心底搖了頭,她都沒把事情當真,聞琉看樣子也沒放心上。

      「相然,差人去把胡大夫叫過來,我有事想找他。」她嘆了口氣。

      胡大夫的嘴是最嚴的,醫術也高,宴卿卿兄長又救過他一命,他對宴家也心懷感恩之情。

      她與聞琉那事過了差不多該有一月,這月的葵水沒按時來,宴卿卿還是有些怕的。

      相然行禮下去,讓人去把胡大夫叫了過來。

      胡大夫住得不遠,聽見是宴卿卿要找他就呼哧呼哧地背著藥箱過來,白鬍子被風吹散。

      宴卿卿在屋內的外室等他,見老人家來了連忙讓他坐下,讓相然給他倒了杯水。

      胡大夫擦著額頭的汗問:「宴小姐是哪不舒服?」

      「最近總是睡不安穩,怕身子得了病,所以大晚上地冒昧請胡大夫來一趟。」宴卿卿說,「若胡大夫查出了什麼病症,也請告知我。」

      胡大人心有疑惑,以為她是有什麼隱疾,應她道:「老朽知道。」

      胡大夫替她診脈,宴卿卿盯著他的臉色,心跳忽地加快起來。

      查出旁的病症不要緊,可萬一有了身孕,那可是驚天的大事。

      胡大夫臉上的皺紋都皺了起來,他收回手對宴卿卿道:「宴小姐身子沒有大礙,只是這幾天心有憂愁,所以才睡不安穩。最好讓下人熬些補藥補補身子,老朽覺得小姐的身子有些虛。」

      宴卿卿身子確實是有些虛,胡大夫覺著就像房事次數行得太過。

      但胡大夫以為是自己半夜剛醒,腦子迷糊診得錯了。

      別人有可能,但宴家這位小姐卻是不會。宴府家風頗正,宴卿卿雖長相豔媚,看起來不像良家子,但做人卻是無可非議。

      「那旁的呢?」宴卿卿問。

      「沒大問題。」胡大夫搖了搖頭,「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皇宮出的那檔子事京城已經傳遍,趙郡王找人假扮太子一事胡大夫也聽過。太子一派與宴家交好,這次叛亂又涉及現在的皇帝,可不是令人心中生愁?

      宴卿卿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胡大夫。胡大夫沒必要對自己說謊,這對他沒有好處。

      她鬆了一大口氣。

      輪定安發作也就算了,這檔子事可開不得玩笑。

      「多謝胡大夫半夜還趕過來,這幾日確實想得有些多,還請胡大夫下去開個藥方。」宴卿卿道,「我這身子,得好好養養了。」

      「宴小姐底子還是好的,就是平日想得太多。」胡大夫收起東西放回藥箱,把藥箱背在肩上,「京城現在事多,多出去散散心就沒事了。」

      宴卿卿頷首應是。

      等過完年,春獵也不遠了,那時再隨著聞琉去走一趟,也算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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