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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1388 煙火人間(22)三合一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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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火人間(22)

    保險柜的門『砰』一下打開了,他輕笑一聲,這玩意可是夠先進的。看來這娘們自己還是小看了,她這是沒少哄著那位給她置辦東西啊。

    可小看了又如何,女人跟男人一樣,要是沾了色,就沒有不出紕漏的時候。

    自己也好色,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但自己好色歸好色,卻從來不會沉迷到裡面。當年誘惑的孫嬌嬌跟自己有了關係,然後幫自己引薦了那位。後來自己又捨得把自己的情人拱手相送,吳虎子覺得,除了家裡生兒育女的老婆,剩下的都跟別的物件是一樣的。瞧著稀罕,閑時把玩,可要說送人也就送人了,摔了碎了也就摔了碎了,只要有錢,只要還有自由的人生可以玩,女人跟那些玩件一樣,這些東西是從來都不會缺的。

    這麼想著,他就看了兀自睡的踏實的女人,把保險柜里的東西都翻騰出來。

    裡面有一匣子的金條,一匣子的各種純金首飾。吳虎子搖搖頭,到底是出身有限,只知道金子值錢,卻不知道那小小一顆鑽石的價錢。或是一個古董瓷器玉器,哪怕是一副畫呢,那都是頂頂之前的。像是她存下的這些金貨,肯定是那位給的,可這麼些東西的價格合起來,都不值送給孫嬌嬌的一個鑽石戒指貴重。

    再看別的,竟是翻出了兩個房本。掀開來看,竟是香GANG的一處房子和鋪子。

    他輕笑一聲:「果然是這樣。」

    這女人倒也不算太笨,還知道用籌碼換好處。

    正想翻看呢,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他利索的把東西收起來,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見她是真睡的踏實,這才放心的起身趕緊出去,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往外看了看,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卻很著急的樣子,見有人開門就急忙問道:「你們家不是要賣房子嗎?我帶人來看看……」

    賣房子?

    如今龍翔小區這一套嗎?

    吳虎子馬上就明白了,這個女人回來壓根就不是生孩子的,而是回來取東西的。只是從小長大的生活環境和見識限制了她。人都要出去了,竟然還惦記著這套房子,想把房子換成錢之後再走。

    這個房子也不值錢,龍翔小區本是化工廠的家屬院,如今一套房子下來頂天了也就三萬塊。

    竟然為了三萬塊錢,在這裡耗費了這麼長的時候。

    想明白了她想幹什麼之後,他馬上道:「不賣了,你們回去吧。」

    那人罵罵咧咧兩句,以為兩口子意見一致,這家的男人語氣又有點橫,也就算了。

    吳虎子看著人真走了,這才又回去。再翻看那些東西,果然還看見了一本護照和各種的證明材料。

    他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只在一個塑料袋裡,找到了一本中學生寫作業用的那種作業本。別在上面的還有一個圓珠筆,他輕輕的翻開,果然是那本賬本。

    他和這女人都屬於都沒怎麼上過學的,記賬的辦法還是自己教給她的。兩個人寫的字都不好看,跟初學寫字的一年級孩子似的,所以,這寫出來的字,也就說不出什麼字跡。

    吳虎子笑了笑,真是個蠢女人啊!給的賬本還真就原模原樣的保存著呢,除了後面加寫上去的,連個本子都不知道換。

    他起身出去把自己的皮包打開,把這本賬本放進去,又把早就準備好的那本假的,外觀一模一樣的筆記本拿進去,然後把她的那支圓珠筆照樣別上,之後再依次把東西放進保險柜,將保險柜的門子重新關上。

    這才抱著這女人去床上,女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就笑:「你這娘們,如今越發會享受了。還得老子給你鋪床。」

    女人咧嘴笑了笑,挪到被子里又去睡了。

    吳虎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出了卧室,將卧室的門給帶上,這才提著他自己的包,出去了。

    這個女人,他是不打算再見了。

    可如今手裡拿著賬本……這東西放在哪裡才是安全的?

    他也不敢保證說,這女人一定就不會發現那賬本被掉包的事。如今這隻能說是拖一天算一天,要是預料的不錯,她要是不把賬本交出去,只怕她也別想拿著護照遠走高飛。

    這女人回來的太突然了,他其實還沒想到拿回賬本之後該怎麼辦。唯一知道的就是手裡得有把柄。賬本這女人交不回去,對方一定會明白自己做了手腳,到那個時候那就是翻臉了。他不想被自己脅迫,那要麼是拿回這賬本,要麼就是除掉自己。

    殺人這種事,他是不會幹的,也犯不上為自己冒這樣的風險。

    但找人來拿回這賬本,卻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這東西一定得藏好。

    不!不光是藏好那麼簡單,還得藏在一個可靠的人那裡。一旦自己出事,對方能拿著這個東西給自己辦剩下的事。

    可這個時候,最放心的人能是誰呢?

    兄弟?

    他無奈的笑笑,親兄弟多,小時候哪怕爭吃爭喝的,自己霸道一些,不管是哥哥和弟弟都讓著自己,從來沒有記恨過。可自從各自娶了媳婦,就壞事了。個個都有自己的算計。唯一一次齊心協力,就是為了劃分宅基地。可後來呢,自己想要那一片連在一起,雖然都補償給兄弟們院子了,可誰都覺得吃虧了。覺得靠著國道能掙點活錢,自己拿了狗都不要的宅基地換了他們的好地。可那好地方,自己能經營出模樣來,他們卻都不行。他們以為靠著國道,那修車的加水的就能奔著自家這邊來?狗屁!村裡距離城裡才多遠,人家在城裡不加水,一出城就跑到自家門口來?又是修車又是加水的?

    誰發家的時候能沒點見不得人的事。

    就像是最開始,自己是往路上灑帶鉤子的鐵片,一天總能逮住一兩個倒霉蛋。要是遇上那不正經的司機,自己就叫上村裡那幾個騷娘們,只要給提供個地方,叫她們跟司機們這個那個的……都是男人嘛,長途在路上,家裡是哪的也沒人問,老婆更不可能知道。花上幾塊錢,就能在外面瀟洒快活一回。這一來二去的,不用撒釘子,人家也該來還來。跑長途的,都是長期干這個的,慢慢的有了熟客,又在這麼一個圈子隱晦的傳開了,於是,來的人就越來越多了。剛開始還只村裡的幾個不正經的女人,後來見這些女人賺錢了,別的村裡的豁得出去的女人也往這邊來。自己說是雇傭了不少女工洗車,可實際上,跟開了個打野食的鋪子是一樣的。

    是!有說不好聽的話的,但這世道,笑貧不笑娼的。即便是瞧不慣,可也不敢來當面說的。只背後嘀咕兩句又能如何?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無人說呢?

    管球去!

    自己越是賺錢,兄弟們越是眼熱,就跟搶了他們家的錢似的。

    那時候最常過來說酸話的就是老六家的媳婦,老六是個沒卵子的孬貨,卻有個好運道,娶了個嬌娃娃回來。原本是娶不到這麼漂亮的媳婦的,當年家裡是真窮。之所以碰上這麼個漂亮的,是因為這娘們做姑娘的時候就跟她娘家村的村幹部有染了,被人家的老婆給逮住了,從被窩裡拉出來在村裡遊了一天,名聲是全毀了,才不收彩禮把這麼個喪門星嫁過來了。

    窮的娶不起媳婦有啥辦法呢?好歹給老六成了個家。

    那時候她一鬧騰,自己就給她十塊八塊的,她本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倒是以為自己要跟她幹啥一樣,半夜裡跑出來拉著自己在柴火堆里就滾了一圈。就這麼著,成了自己的情人。雖然不是第一個,但關係卻是最穩固的一個。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只偷了老六家的媳婦,可兄弟們看自己,像是自己把他們的老婆都睡了一樣。可也不想想,就他們老婆那樣,自己下的去嘴嗎?

    兄弟們都知道了,自家那婆娘能不知道嗎?

    自家那媳婦她是個老實又命苦的人,幼娘喪母,後來有了後娘,緊跟著有了後娘就有了后爹。再然後,這爹也死了。後娘對她就更不好了。可就這,也好景還不長,後娘招贅了男人上門,真給她找一后爹回來。那男人也是個混賬,盯著她眼神不對。她是自家村裡的人,跟自己家只隔了兩戶人家。那時候爹媽正瞅著給自己找不到媳婦,窮的娶不起。她晚上等在路邊等著自己,說願意給自己做媳婦,只求快點把她娶回家就行。第二天自己就帶著她去領了結婚證,一分錢沒花,一塊喜糖都沒有,就這麼白來一媳婦。她沒娘家可去,唯一依靠的就是自己。當然了,後來有了孩子,還是倆兒子,她就守著兒子過。如此,她心裡踏實。

    自己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她都清楚。可她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回家了還照樣好菜好飯的伺候著。

    再後來,自己有錢了,把老家的房子蓋的跟宮殿,在城裡也有自己的住處,也把他們接來住。可這次媳婦難得的堅持起來,她說:「我想去岷縣……」岷縣是靠著省城的另一個縣城。她的親媽就是岷縣人。如今家裡的條件好了,她的舅舅家聯繫到她了,她舅舅家在岷縣縣城附近,只他舅舅舅媽帶著一個小孫女過活。她的表哥兩口子,在礦山的時候出了事故,都死了。她當時說:「我過去,照顧我舅舅舅媽,那邊的中學也好,想叫咱家倆小子在那邊念書……」說是念著她媽剛死了那幾年,她舅舅舅媽每年叫人給捎東西給她的情分。

    其實這些都是借口。縣城的中學再好,比的省城裡的重點中學不?其實真實的理由,是她老是覺得自己會出事,老是覺得自己行的不正走的不端,怕兩個孩子跟著自己學壞了,也怕孩子從別人嘴裡知道他們有個不堪的父親。因此,她帶著孩子想離的遠一些,最好一輩子都不叫孩子知道他這個父親是個怎樣的人。

    當時的時候,那是真氣。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扔給她兩萬塊錢,叫她愛如何就如何。隔了半年再去看,這個女人在縣裡買了個院子,緊挨著縣裡最好的中學。院子後面住人,她在前面開了個小飯館和文具店,忙了這頭忙那頭,倆孩子放學幫著媽媽看店打掃。他們臉上都帶著笑,過的不知道有多快活。

    他站在門口,她看見了就笑,還跟孩子說:「你爸回來了。」

    這像是她真正的家一樣。

    兩個孩子笑的開心極了,跟自己這個當爹的說他們在學校的種種。一家子一塊吃飯,一塊幹活,然後自己呆了幾天,電話就催著叫回去。

    自己走的時候,她又把兩萬塊錢塞給自己:「你的攤子大,用錢周轉的時候多,你拿去用吧,我這邊用不著。」

    她這是借用了自己兩萬,回本之後又把錢給自己了。

    孩子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己該養老婆孩子的。可好像自己的錢是髒的一樣,她死活都不用,寧願半夜起來準備第二天的買賣,辛辛苦苦的賺那點血汗錢,也不要自己給的錢。

    一路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得,將車又開到了岷縣。

    天冷了,鋪子開著,門口的爐子上放著大鍋,鍋里不知道是什麼,冒著熱氣。她穿的有些臃腫,胸前掛著的圍裙油乎乎的都看不出顏色了。手腫的跟蘿蔔似的,可還在那裡切著香菜還是蔥花?許是半彎腰累了,她抬起手想霍一下垂下來的已經有了白髮的頭髮,可想起手還油,就只有手腕的地方隨意的往上扶了一下,頭髮給掀起來,露出被凍的都裂開口子的耳朵。

    可見有客人上門了,她還是笑的熱情的把人往裡面迎。

    這一刻,饒是從不否認自己是混蛋的吳虎子,也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不願意花自己錢的是這個女人,願意辛苦自己賺錢養活兒子的也是這個女人。她跟了自己,受盡了別人的嘲笑。卻在自己風光之後,遠離了自己。

    他的車子沒有靠近就掉頭,然後遠遠的走開了。

    如果迎接自己的真是麻煩,如果自己的所作所為真有一天會吃槍子,那麼,最不應該被打攪的人就是她和兩個孩子。就叫孩子以為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跟別人的父親一樣是出去打工了。

    這樣……其實挺好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車子調轉了方向之後,女人似有所感的盯著車子里去的方向,久久的看著……

    「所以,他在岷縣轉了一圈,並沒有下車,而是調頭回來了?」常平問了叫跟著的人,「你們確定賬本被他帶出來了?」

    「是!」跟蹤的兩人對視一眼,確定的點頭,「卧室里我們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的包放在外面客廳,我們看見他從裡面拿了一個本子出來,然後放進包里去,可緊跟著,從側面的一個包里又拿出一個差不多的本子,進了卧室,再出來,手裡不見本子了……」

    那這就不僅僅是拿出來了,他還調換了。

    「他回來之後去了哪裡?」常平又問了一句。

    這兩人嘿嘿就笑:「老闆你一定想不到。」

    「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四爺面對常平笑了笑:「最不可能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百分之百,他回來又去找了孫嬌嬌,東西他是打算放在孫嬌嬌那裡的。」

    所以,只要盯著孫嬌嬌就好。

    吳虎子躺在孫嬌嬌家的床上,赤|裸著靠在床頭上,懷裡摟著這個女人,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她的頭髮,「我不是不想找你,實在是你吧,心裡沒有一天是瞧的起我的。」他說著,就點了一支煙,「老子在外面也是個人物,在你這裡想上床,那是又要洗澡又要噴香水,老子吃蒜你都不準親你。就是說話,你也嫌棄老子不文明,不準說粗話。我知道,你喜歡老闆那個文雅的調調,可老子就是喜歡脫了褲子幹事,乾爽了就行!」

    孫嬌嬌蹭一下坐起來:「少說這些叫我噁心……」

    「行行行!我噁心!」吳虎子耐著性子,「我今兒來,是叫你死心的,告訴你,扒著老闆那邊只想著叫他弄你,那是不成了。你還不知道吧,我送去的那個女人懷孕了,下個月說不得就要生了,是誰的你很清楚吧。」

    「真的?」孫嬌嬌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對了。

    「看!」吳虎子冷笑:「你還真是喜歡他比喜歡我多吧。我記得,那一回我得有三個月沒碰你吧,你男人又去進修去了,你懷孕了兩月,他認賬嗎?還不是叫我陪你去的醫院!」

    「少挑事!」孫嬌嬌將頭瞥向一邊,也從床頭柜上拿了煙,有些煩躁的點燃,狠狠吸了兩口半根就下去了,她把煙圈吐出來:「我知道深淺,也知道好歹。這事不說了,說了也沒用,我們這樣的,一旦調開,等閑幾年都不見面都是常有的。那邊能念著一點情分,關鍵的時候說句話,我就受用不盡了。這些先不提,別說什麼喜歡誰多誰少的話,那都是鬼話!咱們是一樣的人,其實誰也不愛,誰也不喜歡,就喜歡自己,就只愛自己。」她把煙蒂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里,「既然你說的這麼有心,那我遇上的這件難事,你得幫我辦了。」

    「還是跟那位林總的事?」吳虎子吐了眼圈,「不是我說,你也是體制里的人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就不該這麼任性。你要知道那位不會下死力氣保你的。你當你如今在單位這麼尷尬是為了什麼的?!你們局長想給他兒子調動,先把你調到身邊當秘書,就是給老闆示好呢。想叫老闆在安排他兒子的事上出把力,你知道老闆怎麼做的?非但沒幫忙,還把他兒子給放到冷衙門坐冷板凳去了。所以,有人為難你,你們局長只往醫院一躺,下面的人就什麼意思都明白了。你說你自己的處境你都不好琢磨琢磨,還跟跟人家為難?敢用車堵在那裡,那這女人就不是簡單的人。誰知道背後有沒有更大的背景?」

    「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孫嬌嬌起身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所以這個背景,你想多了。」

    「女人背後都有男人的。」吳虎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她幸運的是,她自己的男人不是好相與的。那位因總,據說跟市裡的好些領導關係莫逆。如今正省眼看要退了,要是不出差錯,常務副省該是順利接棒吧。那位姜處長,可是如今的常務副省當年做區長時候的秘書,這些關係,你可都琢磨清楚了?」

    孫嬌嬌看吳虎子:「你的意思,叫我拿下她男人。」

    你她媽的腦子叫狗吃了!除了□□里的那點事你能想點別的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真當你是香餑餑,誰都想咬你一口了?

    你跟那位林總比比去,得多瞎眼的男人為了你不要那樣的女人的。

    但這話還不能這麼說,他只得忍著牙疼道:「他娘的好不容易把那位老闆踹走了,老子能獨佔你了,你卻想去勾搭別的男人去?」

    孫嬌嬌得意的一笑,緊跟著冷然道:「沒有什麼比搶走一個女人的男人更能報復一個女人了。」到那時,看林雨桐的臉還能好看?

    行!你愛咋作都行,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對了!」他像是才想起似的,「現在幾點了?你男人幾點回來?」

    孫嬌嬌朝牆上掛著的鐘錶看了一眼:「還有一個鐘頭回來。」

    「這他媽的……」吳虎子抓了褲子就往身上套,「老在你們家也太不方便了。這麼著,城郊那邊新開了樓盤,蓋的是別墅區。已經有十套交付了。實在不行我給你先弄輛車一開著,以後咱們見面就去那邊……」

    「那別墅?」孫嬌嬌媚眼如絲的看過來:「你買的?」

    「給你買的!」吳虎子笑著看她:「趕明一起去看看,這總行吧,我的姑奶奶!」

    這還差不多!

    吳虎子從孫嬌嬌家下來,看見單元門口十幾隻煙蒂,其中還有一根尚且冒著煙呢。他冷笑一聲,這是孫嬌嬌那沒卵子的男人早回來了,知道家裡有人,便躲在樓下一根一根的抽煙。聽見自己下來了,趕緊扔了煙躲起來了。

    他也不理,直接上了車就走了。

    車子開走了,從大樹背後出來一個包裹的很嚴實的男人,看著汽車的尾燈,眼裡露出幾分怨|毒的光來。

    這些吳虎子是不知道的,他開著車連夜聯繫了開發商,買下了他們做出來的樣板房,裡面的裝修基本都是快完工的。

    第二天盯著孫嬌嬌的人回來說,吳虎子帶著孫嬌嬌去了城郊的別墅區了。

    常平跟四爺道:「預料的不錯,吳虎子是想把東西寄存在孫嬌嬌那裡。但是顯然,這事他還不想叫孫嬌嬌這個當事人知道。」

    這是打算先把東西順勢藏在裡面,然後再把房子給孫嬌嬌。

    常平就說:「裝修到了尾聲,要做手腳就是這兩天的工夫。這麼著,要不,我叫人趁機把東西偷出來。」

    「不!」四爺手指輕輕的點著,「偷出來,就太低級了。這事不能這麼辦。要辦也得辦的不動聲色,叫人輕易聯繫不到咱們身上,可就算是萬一聯繫到咱們身上了,也無關大局,無傷大雅……」

    常平一腦門的問好,說起來曾經也是一塊混的,雖然他承認因瑱的主意一向最多,可也還沒多到,自己壓根就跟不上他的思路,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想不明白就不想吧。這或許就是自己和人家一樣都動腦子賺錢,人家的錢賺的能見光,敢在太陽底下曬,自己賺的沒人家多,還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偏差的差別吧。

    他收斂思緒,只道:「你只告訴我,需要我幹什麼。」

    四爺招手叫他到跟前,耳語了幾句。

    常平不時的點頭,然後道:「這事簡單,放心,保證出不了差錯。」

    轉天,住在龍翔小區的女人,非常順利的賣掉了自己的如今住的這套房子,價格還不錯,賣了三萬二。當天,她誰也沒驚動,買了機票,帶了自己保險箱里的所有東西,去京里。臨走之前,還把裡面的奶粉等東西,半價賣給了小區門口的商店,都作價成錢了。

    而另一邊,吳虎子在外面的人力市場上,找到了會焊工的小夥子,叫回去是把上下樓的樓梯要假焊一層鐵板,說是為了安全的。

    鐵板和原來的樓梯之間,是不可能不存在空隙的。可這點空隙也足夠了。焊接完,他把東西塞進去,然後自己粉刷油漆,直到看不出來痕迹。

    可等人走了,東西又被人偷偷的掏出來,一頁一頁的拍了照,然後把東西放回去,再好好的粉刷了一層。就齊活了。

    孫嬌嬌過了兩天再過來,還是捂鼻子:「味道這麼刺鼻,怎麼住啊?」

    「別急嘛!」吳虎子把鑰匙遞過去,「要不然,我在對面的酒店裡先包上一年的房間,想我了就過來……」

    孫嬌嬌接過鑰匙,笑的都親近了幾分,「只怕想不起來找你呢。」

    兩人打起了花腔。

    卻沒想到,那邊到京里的女人一落腳,就被人帶上車帶到一處偏僻的房子里。

    房子沒別人,女人也習慣了這種神秘,安之若素的呆著,該吃吃該喝喝。到了晚上都十二點之後了,女人都睡了一覺了,男人才來。

    他還是原來的樣子,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說話也和氣的很:「我給你訂了明天的機票,有人帶你走。到了那邊安頓好,就好好的在醫院待產。對了!手續都帶齊了吧?沒忘了什麼要緊的東西吧?」

    女人磕磕巴巴的:「帶……帶……帶齊了的……沒忘了什麼……」然後巴啦巴啦把賣房子等等的事都說給男人聽,還好沒傻傻的說吳虎子給她買了東西。這邊絮叨的還沒說完呢,話就被打斷了。

    「那就好!」男人打斷她,然後扶了扶眼鏡,定定的看著她。

    好半晌女人才反應過來:「哦!那個本子,我帶來了!」她說著就趕緊翻她的行李,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在,把那本子給翻了出來。遞過去之後,見男人露出讚許的笑容,她才鬆了一口氣。跟這樣的男人,一點也不比跟著吳虎子暢快。吳虎子是不高興了就罵娘,高興了就摁著你折騰你。他高興不高興的,全在臉上。想要吃蒜,你拿蔥他能拍桌子罵你先人。可這個男人,你根本就猜不出他想的是什麼,別說知道人家想怎麼了,就是人家說話的彎彎繞,她有時候也聽不明白。就像是剛才,他問自己帶手續了沒有。猛地一聽,覺得心裡一熱,他還是關心我的。可隨後,她就恨自己笨,人家哪裡是問自己手續帶齊了沒有?分明是想問賬本沒忘了帶吧。自己跟個二傻子似的還在說那些賣房子的事。

    所以,趁著他還沒厭惡,趕緊走吧。

    男人拿著賬本,看了兩頁,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快速的往後翻,越看越不對。再翻了兩頁,手在本子上一摸,倒是摸出一封信來。信沒有封口,打開之後,抽出信紙,他快速的看了一遍,然後面色大變。

    迅速的將信紙折起來,從身上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直到火一點一點的將那頁紙燃盡。

    燒了還不算,還將信封抓起來,也點燃了,燒的一點也不剩了,才有空問站在一邊已經傻掉的女人:「你回去是不是見過吳虎子了?」

    女人還狡辯:「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那怎麼耽擱了這麼些日子?」男人這麼一問,女人趕緊又說:「剛才說了,賣房子!」

    男人將那本子扔過去:「你看看!這是你的記得那本賬嗎?」

    女人接過來翻,這她哪裡知道真假,誰還記這個,看著差不多嘛,於是便道:「我也不曉得……」

    男人冷笑一聲:「你這是不想出去了……」

    「想的想的!」女人低著頭:「想出去的!我老實說,我見到吳虎子了……不是我找他的,我也不想叫他知道我回去了,是他不知道怎麼知道的……然後來糾纏我,想跟我那個……然後我也不知道賬本是怎麼回事……我沒主動給他……」

    那就沒錯了!紕漏果然是出在這個蠢女人身上。

    可這女人再蠢,也不能留下了。留著就是活證據,更麻煩就不說了,萬一她一個生氣把電話打到吳虎子那裡,說的話不客氣了,有時候這可就連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的語氣堪稱是和緩:「好了好了!不知道就算了。我給你報了旅遊團,你先去跟團出去轉幾圈……」

    女人傻愣愣的,也不知道這之間有什麼差別,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男人便說:「那我走了,你先收拾東西。明兒一早,叫人來接你。」

    可上了車,男人的臉色就變了,他掏出手機,先給孫嬌嬌打過去。

    孫嬌嬌已經睡下了,被枕頭下的震動聲給吵醒,摸出來一看誰的電話,瞌睡一下子跑沒了。她借著手機上微弱的燈光,厭惡的看了一眼躺在另半邊床上的丈夫,輕輕的下床,拿著手機除了卧室,往衛生間去了。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又閉上,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孫嬌嬌坐在馬桶上,接通了電話,嬌滴滴的道:「您可有日子不理人家了?我還以為您不管人家了呢。」

    「說什麼呢?」男人輕笑了一聲:「這不是正想辦法幫你辦調動嗎?你那局長想安排他兒子,我費那麼大的勁,一樣的用人情,為什麼不安排你呢?」

    孫嬌嬌眼睛一亮:「當真?」

    男人好脾氣的道:「我什麼時候真不管你了?這不是吳虎子那邊……需要有人盯著嗎?你在,眼睛就在。我要是不帶著這個鄉下女人,吳虎子也不放心不是?」

    孫嬌嬌輕哼一聲:「要用人家吧!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用人家的時候怎麼都好說,不用人家的時候就扔下人家不管人家的死活,您一走,我都被人欺負死了!連一個小小的暴發戶老婆,都敢給我臉色看……」

    她巴拉巴拉的說她的委屈,男人坐在車裡把玩著打火機,火光明明滅滅的,本是無所謂的聽著的,可聽著聽著就不由的認真起來,這裡面的有些信息叫他心裡一動:「你是說,敢拿車堵你們辦公樓門口?」

    嗯呢!

    孫嬌嬌的聲音越發的嬌軟了。

    男人啪一下合上打火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直言問道:「你把你說的這兩口子的詳細信息發簡訊告訴我,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孫嬌嬌得意的『噯』了一聲,趕緊把信息發過去。

    男人看著簡訊上的內容,露出幾分笑意:吳虎子不光有了二心,他還漏了陷了。漏了陷了,自己這個核就遲早會被人挖出來。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借一把刀,幹掉吳虎子。

    而這兩口子,可不正是一把好刀?

    林雨桐看著沖洗出來的賬本,然後看四爺:「所以,你繞了一個圈子,就是為了叫他拿咱們當刀使喚?」

    可既然都是你算好的,那到底你是他的刀,還是他是你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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