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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1179 鸞鳳來儀(33)三合一字體大小: A+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今兒有急事趕火車去,沒來得及捉蟲,明天捉吧。大家先湊活著看。

    鸞鳳來儀(33)

    今日進宮,可不是深好日子。

    天一亮,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秋雨下的不疾不徐,卻帶著一股子濕冷之氣。

    太子妃是奉了太子的令,進宮請安的。原先以為是要白跑一趟的,卻不想牌子遞進去,長秋宮就接了。在宮門口等了有小半個時辰,就有人過來接她進宮了。

    感覺氣氛不對。以前進宮可沒這麼麻煩。

    結果剛上了帶著肩輿,就聽到後面有急促的腳步聲。

    太子妃扭頭一看,見是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來,在濕地上噗通一跪:「太子妃娘娘,我們王妃就在後面,打發奴來,請娘娘稍等……」

    王妃?

    敢這麼行事的王妃除了武安王妃也沒別人了。

    太子妃不想搭理,正要走呢,就聽到後面有人喊了一聲:「嫂子,可叫我好一通攆。」

    如此不顧體面的高聲叫嚷,除了武安王妃也沒別人了。

    武安王妃走著進來,將給她撐傘的奴婢推開,三兩步跑過來,直接上了給太子妃的肩輿。肩輿上有宮娥撐著大大的傘輿,她坐上來,將斗篷上的帽子推開,對太子妃展顏一笑:「可是巧了。我也正好要去給母后請安呢。」

    太子妃為君,她為臣。

    在君面前,全無臣該有的恭敬。

    可這在宮裡,對親妯娌擺君君臣臣那一套,卻又不合時宜。

    太子妃沒計較,卻也沒給她好臉,只淡淡的哼了一聲,坐在正中間不曾挪動分毫。因此,武安王妃就只能擠在邊上了。雨慢慢大了,雨水漂不到太子妃身上,武安王妃卻濕了半邊的身子。

    妯娌兩人各懷心思,到了長秋宮門口。

    下了肩輿,秋嬤嬤親自來接太子妃,見了武安王妃卻愣了一下。

    太子妃就道:「宮門口碰見弟妹。」

    將武安王妃的話一下子給堵在嗓子眼了。

    秋嬤嬤笑了笑:「也給王妃請安了。」說著,又道:「您跟丫頭先去側殿換身衣裳,小心著涼。」

    哪裡是叫自己換衣裳,分明是不知道這麼直接將自己帶去皇後面前皇後會不會不高興。

    心裡知道的清楚,但卻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揚起笑臉:「還是秋嬤嬤體貼,跟以前一樣疼我。」

    皇后的侄女,早年在常在王府和宮裡小住。

    秋嬤嬤帶著笑叫人帶武安王妃,這才親自扶著太子妃去了正殿。

    武安王妃看著太子妃的眼神愣愣的,繼而輕笑一聲:這就是有個好兒子的好處啊。

    之前,皇后待太子妃是個什麼態度,如今又是個什麼態度?打從太孫回來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秋嬤嬤帶著太子妃進了正殿,皇后叫人給太子妃上熱茶,拿手爐,「你今兒不來,我還想著叫人宣你進來呢。」

    太子妃笑了一下:「太子殿下惦記娘娘,今兒天不亮就催著兒媳婦出門了。」

    那邊秋嬤嬤聽著婆媳倆寒暄,然後趁著給皇后添茶的工夫上前,將武安王妃也來了的事,跟皇后說了。

    皇后愣了一下,才道:「叫進來吧。」

    太子妃心裡哂笑,就知道會是這樣。她早就習慣了。於是帶著笑抬起頭,那邊武安王妃真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嘟著嘴,戰戰兢兢的進來,滿眼都是小女兒家才有的委屈。

    她將頭撇到一邊,不知道皇后受用不受用,她受用不起。

    瞧著假的叫人噁心。

    皇后只笑了一下,開口卻道:「怎麼有工夫到長秋宮了,不是遞牌子要見陳妃嗎?」

    武安王妃臉上僵硬了一瞬:「是啊!安慶公主有些東西叫兒臣捎給陳妃。想著今兒要進宮瞧母妃,就先叫人給陳妃娘娘遞了牌子。貿然求見總歸是不好的。就是陳妃娘娘再慈和,到底是外人,禮數是要有的。」

    言下之意,皇后又不是外人,來了就來了,遞牌子多見外啊。

    將話又這麼著給圓回來了。

    皇后就說:「上官家下一輩的靈氣,真真全跑到你身上了。」

    這話聽不出是褒還是貶。不過她也聽出來了,皇后這是對上官家沒答應跟東宮聯姻的事,至今依然耿耿於懷。武安王妃覺得,這生氣的原因,又上官家沒給太子面子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大概是因為皇后覺得上官家不聽她的話了。

    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一些吧。

    但上官家這個決定,又不是自己授意的。自己一個出嫁女,這一統氣,收的毫無道理。

    心裡的想法翻湧個不停,面上憨憨的只做聽不懂。不管這事好話還是壞話,只當是好話聽了,於是笑道:「母后這是疼兒臣呢。」

    皇后笑了笑:「行了!知道你機靈。既然身上還有差事,就先去吧。忙完了,再過來說話也是一樣的。」

    這是想跟太子妃說話嫌棄自己礙事了吧。

    武安王妃起身,「兒臣去去就來,不多耽擱。」

    既然不多耽擱,那等人走了,皇后對太子妃就長話短說了:「……陳閣老是你的父親,有些事還是要你出面的。不管是宮裡的陳妃,還是宮外的安慶,都有些不甚妥當。」

    太子妃皺眉:皇后這是什麼意思,是說陳妃跟武安王走的近?

    「不是你想的那樣。」皇后的眼裡閃過意思憂慮,「陳妃的心似乎是向著華貴妃的。」昨晚上,沒有陳妃對李妃的突然出手,華映雪是不可能奪走李妃身上……「我也不清楚陳妃和安慶對華映雪有什麼作用。但有時候,咱們卻不得不防。陳家既然是太孫的外家,就不要輕易捲入這些是是非非中才好……」說著,又是一頓,「回去之後,告訴平章。天慢慢冷了,多在府里將息身子要緊,如今這天,一出門就要著涼的。養一養,養上一冬,等春暖花開了,自然就好了。」

    對皇后的這些話,太子妃是更不解了。

    她是自小在長寧身邊的時候,就接觸皇后的。說是在皇後身邊長大的也不為過。皇后了解她,她也算是了解皇后。這麼些年來,皇后可從沒有這麼仔細的交代過關於太子衣食住行這一類的事。早年太子小的時候都不曾這麼啰嗦。後來,哪怕太子的身子不好,她也不說這些啰嗦死人的話。

    可勁兒不知道什麼願意,皇后交代的特別仔細。

    她總覺得這是話裡有話,但這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她卻拿不準。一字一句,包括皇后的語氣神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之後,才又寒暄了兩句,準備起身告辭了。

    皇后也不留,看得出來,她的眼睛還帶著紅絲,顯然,也是沒休息好吧。

    於是太子妃就起身:「……母妃好好歇息。」

    前後沒幾句話,這又出宮了。

    「出宮了?」武安王妃看著陳妃:「娘娘是說太子妃?」

    陳妃垂眸:「出宮了。」

    「說起來,您是太子妃的親姑姑呢。」武安王妃嘆了一聲:「所以說啊,這世事弄人。」

    陳妃將手裡的茶盞重重的放下:「王妃前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那倒也不是。」武安王妃輕笑一聲,「不過是……安慶她……」

    陳妃的手一緊:「安慶如何?」

    「也沒什麼大事。」武安王妃呵呵一笑,「安慶……身懷六甲……」

    陳妃蹭一下站起來,臉上的血色退了個乾淨,起身將正廳的窗直接關上,渾身都開始顫抖一般的道:「王妃請慎言。安慶再如何,也是金枝玉葉。不容你……」

    「是真是假,難道陳妃娘娘您不清楚嗎?」武安王妃好整以暇,「東山的長春觀中,端是春|情無邊呢!」

    陳妃眼裡就跟淬了毒一般:「是你算計的!」

    「娘娘!」武安王妃輕笑一聲:「就像是您說的,安慶她怎麼著也是金枝玉葉,我們王爺就是再如何,也做不出這樣齷齪的事來。到底是如何的?您不是比我清楚嗎?」

    陳妃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你想如何?」

    「陳家。」武安王妃說的毫不避諱,「陳閣老是您的兄長,太子妃的娘家可也是您的娘家。這段時間我冷眼瞧著,太子妃跟陳家可是越來越疏遠了。說起來,這也是咄咄怪事。我這人沒別的,就是好奇心重。」

    陳妃的肩膀一松:「就這個啊。」她輕笑一聲:「其實也沒什麼……要真想知道,你找我那侄媳婦辛氏去。她那人……你該是知道的,目光並不長遠。」

    武安王妃心裡一動:「誰都知道我找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就是再蠢,也不可能跟我……」

    陳妃輕笑一聲:「辛氏有二子,長子就不說了,那幼子跟永年縣主,算是年貌相當吧。」@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武安王妃眼裡閃過一絲惱色,永年是她的長女,也是唯一長成的女兒。她嫁給自家表哥這麼多年,懷孕坐胎,哪一年沒有一兩次?可要麼是生下來就夭折,要麼就是根本生不下來就流產了。就是長女,也是磕磕絆絆的才長到十歲上。之所以冊封縣主給的封號是『永年』,也不過是都知道,這孩子體弱。唯一盼著的就是她長命百歲,得以永年。

    什麼人都能拿來用,唯有永年,是她的逆鱗。

    正要惱了,就見陳妃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來。

    她馬上就懂了,永年是自己的逆鱗,安慶又何嘗不是陳妃的逆鱗。誰碰自己的永年,自己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跟她同歸於盡。

    那麼陳妃呢?

    也是一樣的。

    她這是警告自己,別拿安慶的事說事。

    同時,她也升起一絲危機來。陳妃對華映雪,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是,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自己只是給小姑子傳傳消息而已嘛。@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她起身告辭:「您放心,安慶公主……我一定會妥善照顧。」

    「不!」陳妃一把拉住武安王妃,「我希望你把收尾給處理乾淨。安慶就是安慶,不容絲毫褻瀆,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冰清玉潔的。」

    武安王妃愣愣的看向陳妃:「您這樣,安慶會恨死您的。」

    陳妃反問武安王妃:「假如永年縣主跟安慶易地而處,換做你,你會如何?」

    所有母親的心態都是一樣的。

    武安王妃慢慢的垂下眼眸:「髒了我的手……」

    「等事情了了,我告訴你一件有意思的事。」陳妃笑了笑,「許是跟東宮有關,跟太孫有關。如果證實了,那或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什麼東西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武安王妃笑了笑:「成交。」

    從陳妃宮裡出來,去了長秋宮。

    長秋宮裡皇后並沒有歇下,過來就叫進來。

    武安王妃笑著說起安慶給陳妃捎帶的東西,什麼菜乾,什麼針線活,皇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全沒往心裡去的樣子。一瞧,就知道她對這事並沒有什麼興趣。

    於是她就笑道:「兒臣也知道母妃生氣。可兒臣跟母妃一樣,都是上官家的出嫁女。如今,娘家的事,咱們那裡說的上話呢?不過聽嬸嬸的意思,是覺得永安是頂頂好的……」

    不想把閨女嫁給東宮的庶子,卻願意為家裡的兒子求娶東宮的嫡女。

    要是如此說,這倒也有理。

    皇后的面色緩和了兩份:「這事只在長秋宮說說就罷了,可莫要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提。永安跟太孫一母同胞,身份貴重。如果上官家開這個口,那才是不知深淺了。況且,先有了拒絕臨安的事,如今又攀著永安,這不是挑唆東宮嫡庶之間的關係嗎?罷了,他們如今行事是越發的糊塗了。行了,你回去吧,這些事原本也不與你相干。」

    武安王妃渾身都鬆了:「姑母才是真聲明呢。」

    說著,見皇后的眼裡有了疲憊之色,就起身告辭。

    等秋嬤嬤送人迴轉,皇后才睜開鳳目,眼神有些冰冷:「小秋,本宮是不是越來越仁慈了?」

    這話說的?

    「娘娘,隨他們鬧去吧。」秋嬤嬤低聲道:「幸而太子仁慈,胸懷寬大,對娘娘又孝順……」

    皇后擺擺手:「我能容下他們各懷心思,勾心鬥角,卻容不下他們吃裡爬外。又是陳妃,又是華映雪,她倒是長袖善舞!」

    秋嬤嬤不敢說話,但見皇后的怒意不消,才低聲道:「王妃是瞎胡鬧。到底是沒誕下小王子,到底是底氣不足呢。要是沒點用處,王爺那邊……」

    皇后冷笑一聲,緊跟著就搖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她慢慢的閉上眼睛,「叫人盯著她。別看她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其實細想,倒也不算是全無章法。」

    秋嬤嬤應了一聲是,就給皇後身上蓋上氈子,慢慢的退下去了。她不明白,昨晚發生了那般的大事,為什麼皇后就是不向太子透漏分毫呢。

    太子用手不停的摩挲著腰上的玉佩,靜靜的想著皇后叫太子妃捎出來的話:「……等到春暖花開……」念叨了兩句,似乎有些明悟,眼裡多了幾分複雜之色,輕輕的嘆了一聲,看向一邊的林雨桐:「你也聽明白你祖母的意思了吧?」

    皇后的意思是說,宣平帝只怕是熬不到明春。

    至少皇後有辦法叫他熬不到明春。

    這意思還不明白嗎?皇后的意思跟太子的意思是一樣,都是說別急著動。熬過這幾個月什麼事都好了。

    林雨桐就想起皇後跟華映雪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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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全酒美絕天武帝撐腰坑爹兒子鬼醫娘親大國戰隼
    快穿之龍套好愉快離天大聖無相仙訣猛卒鬼手神醫:王妃請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