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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1110 悠悠歲月(127)字體大小: A+
     

    悠悠歲月(127)

    上大學,有統一的被褥。忍冬覺得家裡有被褥,就不用花那個錢了。於是,把家裡的被褥漿洗了漿洗,就叫孩子帶著去了。

    到學校這邊不教這部分費用,是非常少見了。孩子考上了,即便家裡的條件緊張,也不會省這麼一點錢,叫孩子成了其中的另類。

    然而,燕兒不得不面對這種尷尬。

    別人報名很快,但她得找負責的老師,說明情況,然後人家同意了,寫了條子,她才能去交費。報名這麼忙,一時半會的找不到負責的人。對學校又陌生的很,心裡那股子自卑和膽怯又涌了上來。

    原來走進了大學的校門,想要跟周圍的人一樣,也是不現實的。

    都等到晚上六點以後了,眼看就下班了,她才找到人,把手續處理完。

    回宿舍,然後把剩下的兩個長了霉點的饅頭還有油辣子拿到宿舍外面,席地坐在地面上,才算吃了今天的頭一頓飯。

    宿舍的幾個人在她回來之後就不怎麼說話了。各自拉著自己的帘子。

    她進衛生間去洗漱,用盆子接了水兜頭倒下,抓了洗衣粉抹在頭上洗了洗,渾身都覺得清爽舒服了。順手又將短袖褲子洗了,晾在外面明天還得穿。

    然後又因為把衛生間弄的濕淋淋的被舍友嘀咕,聽在耳朵里,只覺得滋味難言,眼淚還是流了下來。以為逃離了家裡就是好的,其實外面好像比家裡更殘酷。

    原本想好的要徹底的改變,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她清晰的感覺到,她被排擠了。

    努力過後,回到的依舊是原點。那這努力到底有沒有意義?

    她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隨後又堅定的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會永遠是這樣的!一定不能是這樣的。

    第一天開班會的時候,她大膽的站上去,陽光的笑著:「……我是劉燕兒,大家也可以叫我燕子,小燕子……我跟小燕子一樣……雜草一樣的長大……也會繼續像雜草一樣堅韌頑強……我相信,就即便是雜草,也有屬於她的燦爛和眼光……」

    下面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還有屬於她的五阿哥……」

    瞬間,哄的一聲都笑了起來。

    燕兒一愣,也大房的笑,笑的兩眼彎彎,沒心沒肺:「對!我也得找到屬於我的五阿哥……」

    然後起鬨聲,打趣聲此起彼伏。

    計算機專業,本來男生就比女生多。

    對女生,一個開朗的,開的起玩笑又有些弱小的女生,大家都給予了最大的寬容。

    燕兒坐在教室里,臉上帶上了笑意。對!就是這樣的!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有自己的朋友,活自己的精彩。如果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五阿哥。

    而清寧在家,看到自家老弟那邊一大摞子海報,都是還珠的。她還真是有些一言難盡。

    「你搜集這個幹嘛?」太幼稚了。

    清遠也是一言難盡:「我就問問我們班誰有海報一類的東西,我包書皮用的。然後一個個的就送我這個了……」

    除了這個也沒別的吧。

    毛巾、臉盆、熱水壺,各種的本子文具上,印的都是這個。

    他拿出一沓子彩色的信紙:「給!你叫我替你買的。」

    翻開來,信紙上印的也是人家的頭像。

    然後隔了兩天,三伯來京城,又帶了倆巷子的衣服,長袖、運動服上,都印著頭像的。

    清寧就說:「您這是侵犯了肖想權您知道嗎?」

    老三真不知道,愣了好半天才道:「這還侵權呢?」

    可不嗎?

    「幸好還沒批量生產,就是帶來瞧瞧市場反應的……」結果還是算了。

    這回趕在周末,清涓也來了。拉著倆姐姐玩,然後在合影的地方,一人花二十塊錢租人家一套旗袍穿上,頭上戴著個旗頭,在那擺拍。

    然後照片拿回來,四爺看的一陣牙疼,還不能打擊孩子,只說照的好,就是漂亮的話。

    老三以前是大姑娘二姑娘的叫,現在都蓋成了大格格二格格或是咱們家的格格。

    格格一詞成了時髦的稱呼。

    然而,卻也有人為此感到尷尬。

    誰呢?

    嚴格。

    家裡的長輩叫小名都是叫『格格』的,然後如今這兩個字,卻被賦予特殊的意義。

    這叫人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九月的中旬,他回來了。

    脊背上爆破,一層一層的。雖然在電視上也看見過了很多戰士的後背,但這麼親眼看到,親手觸摸到,還是如此親近的人的後背成了這樣,能不心疼嗎?

    清寧拿自家老媽提前給的葯給他擦:「疼嗎?」看起來就很疼的樣子。曬爆了皮還得在水裡泥里泡著,這得是啥滋味?@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疼啥啊?

    比起犧牲的,這點疼算什麼呢?

    這個話題就這麼跳過去了。纖細的手指在脊背上摩擦,叫人有點心猿意馬。他趕緊轉移話題:「大四了,你怎麼打算的?」

    「讀研。」之後還可能賭博。

    她這麼想著,就看了扭臉過來的嚴格:「不行嗎?」

    嚴格笑:「你就是讀博士后,也沒關係。你的學業不完,你也沒結婚的打算。這我知道。就是天天守著你吧,你也嫌煩,覺得太有壓力。不用這樣!我大四直接就下部隊了。這次回來能休息一個月,然後歸隊。有那麼幾年,我也差不多能穩定下來了。不想結婚以後還跟你分居兩地……你跟我隨軍又不現實……你將來是科學家嘛……退一步的人怎麼看也得是我吧……」

    清寧將他的襯衫扔過去蓋在他的臉上:「誰要跟你結婚。」

    想的還挺遠。

    不過嘴角又不由的翹起來。

    嚴格起身把襯衫穿上,擠在她身邊坐了,「下部隊歸下部隊,不走遠。就在京城軍區。」

    肯定還是喬家幫忙了吧。

    清寧秒懂:「要不要請南姐出來吃頓飯。」

    「要是把成海哥叫上,那就更好了。」嚴格這麼說。

    清寧掰著手指算這次該請的人,正要問嚴格,要不要請江水。

    結果被提到的江水正坐在林雨桐面前:「林姨……這事得您和五金叔勸勸我爸……我爸那人固執的很……」

    「你爸固執的很?」林雨桐生氣,「我要是你爸,我也想踹你兩腳。」

    怎麼的了?

    於文文那姑娘懷孕了。

    兩人想結婚。

    兩人研究生最後一年了,也面臨實習,其實結婚也不妨礙什麼。可糟糕的就是在明顯家庭背景懸殊的情況下弄出這事來。如果家境相當,那倒也還好。可如今這樣的,不由的人不把文文那姑娘當成別有用心的人。

    這種你明顯打算跟人家結婚的人,處理起來更應該理智。

    這也不是別的事,兒女的婚事,父母心裡都是有期許的,外人可不好多說什麼。

    江水被說的……憋了半天只說了四個字:「情難自禁。」

    情難自禁的結果就是如今這情況,很難處理。

    林雨桐把人先打發了,「你叫我想想,怎麼跟你爸說。」

    最麻煩的就是這類的私事,小輩找上門來了,還不能真不管。

    不過,林雨桐還沒來得及跟江漢打電話呢,江漢的電話都是過來了,「妹子,把老弟叫上,一塊吃頓飯……」

    如今吃飯,都不出去了。親近的人都是來家裡,林雨桐親自下廚的。

    林雨桐還沒搭茬說江水的事呢,江漢自己倒是說了:「不用想都知道那臭小子來找你了。」

    到了這個年齡,錢賺的自己都沒數。關注的除了兒女還能有啥。

    就一個寶貝兒子,能不關心嗎?

    早兩年江水就把女朋友正兒八經的帶到圈子裡去了。這圈子裡哪裡有什麼秘密,轉臉他就知道了。

    公子哥兒,今兒喜歡這個,明兒喜歡那個,很常見的事。

    他自己年輕的時候還不是一樣,今兒愛的死去活來,明兒碰見好姑娘一樣會動心。

    他以為這小子隨著自己了,卻沒想到還挺有耐心。

    去偏遠的山區,找人收購山貨,找人幫著建希望小學,又自己找關係幫著修路,樁樁件件乾的其實都是正事。

    也許干這事的動機不是那麼高尚,但這總比那一幫子小兔崽子開著車滿城的亂跑好多了。

    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知道折騰來折騰去的,瞧著還認真上了。

    認真沒錯!幹啥事都得有這麼一個態度。

    但作為男人,既然管不住□□里的玩意,就得明白擔當兩個字怎麼寫。

    他不在乎他娶的是誰,到了這份上了,再找個有錢有勢的人家接親,是想幹嘛?

    與其說在乎這些外在的,不如說更在乎兒子的成長。

    他擔當的起嗎?

    林雨桐就明白什麼意思了,啥也不說,去廚房做飯去了。

    今兒做的是佛跳牆,江漢愣是說,吃遍了大館子,沒有一家比得過桐桐的手藝。反正每次過來,必要吃一頓飯的。

    是不是真有那麼好吃,林雨桐也不知道。不過這算是人家表達親近的意思,她也就笑納了。

    桌上江漢就說正事:「……桐在計劃這幹了兩年半了吧……就沒點想法……」

    是問有沒有想過轉個單位?

    四爺就明白,估計是有人瞧上桐桐如今的位置了。

    這不是說就是想半人撬走的意思。有時候這完全是合則兩利的事。兩年半的時間不算是短了,其實是該挪窩了。但是吧,總得有機會吧。

    有人瞅准了這個位子,還能遞話到江漢這裡,顯然,對方的背後的勢力也不弱。

    騰位置也行,得拿出適當的位子給我,至少得保證我是穩步上升的吧。

    四爺就說:「桐桐還是覺得應該去一個學有所用的地方……」

    學有所用?

    什麼叫學有所用呢?

    想到林雨桐的履歷,江漢試探著問:「衛生部?」

    四爺不說是,只道:「要是有位置那是再好不過了。」

    江漢苦笑:「你這胃口一點也不大……」

    這是反話。想來也知道這有點獅子大開口。

    但四爺卻沒有要收回的意思。其實叫他說,平調過去也未嘗不可。

    等把江漢送走了,林雨桐就問:「你想叫我去衛生部?」

    不去不行啊。

    現在不去把根基扎穩了,過幾年疫情來了,臨陣磨槍只怕是不行啊。

    當然了,下基層任市長市|委SHUJI,然後三五年之後,怎麼著也是副省了。封疆大吏指日可待。

    很多人都不理解這個安排,就是江漢也不明白他這是想幹啥。

    說實話,這個要求費力還不討好。

    林雨桐問完就明白了,啥也不說了,積極的謀求這個位子吧。

    想了和成了,是兩回事。要把想了變成成了,這中間操作,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明白的事。

    林雨桐占著性別的優勢,按照一般的原則,女幹部是應該佔到一定比例的。

    所以為了順利的過度過去,原本的一位女性副部,去甘省做常委副省去了,級別雖然沒變,但權力明顯不一樣了。就跟當初林雨桐從局裡調到開發區性質是一樣的。實權上是升了。而那位原來的常委副省調進京城,好像是安排到財政部去了。至於原來財政部那位副部……那隻能問四爺了。

    他突然把矛頭對準那位副部,大家還都以為他想幹掉對方自己升一級呢。卻沒想到繞了一圈是為了這個。

    反正這個位子得來可不容易。

    好在到底是成了:副部,進了D委班子。

    史可在家對著嚴厲苦笑:「你看……咱們家兩家這差距……」

    娘家全在衛生系統,也就意味著林雨桐成了直接的領導了。

    可嚴厲的仕途在進了京城以後,只能用一個『熬』字來形容。

    史可就說:「不行就下基層吧。兒子去部隊了,一年回來不了幾次。也就是爸媽這兩人是個牽挂。不行咱把爸媽帶著也行。」其實按照她的意思,還是療養院最適合。可無奈嚴厲不準啊。

    她又說:「媽現在糊塗的誰也不認識了。要不這樣你看行不行,誰照看爸媽,爸媽的房子將來給誰。」

    她不是那眼光短淺的人,房子雖然值錢,但有些東西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如果現在自家男人再不往出走一步,過了這個年齡線,真就再難寸進了。

    反正為了房子,大嫂子也沒少說風涼話,好像自家照看老人,就是貪圖房子。這事她也琢磨過,自家照看老人到百年,之後呢?這房子真能給自家?

    做夢呢!老大和小姑子還是會要的。

    倒不如現在就撒手,老人有人照看了,將自家還乾淨的摘出去了。為了房子他們會答應的。至於他們兩家怎麼說,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就道:「咱們這也照看了幾年了,該盡心也盡了。再說了,大哥大嫂那邊要給孩子結婚,如今這房價,買起來且吃力著呢。說了幾次房子的事,咱們再不讓,只怕跟大哥之間的嫌隙會越來越大的。咱們走了,大哥他們搬過來,他們家的房子給孩子結婚用正好。」

    嚴厲當初真沒這個打算,看著別人仕途順風順水,心裡也著急。但從沒往這條道上想。

    不過不得不說,自家老婆這想法也不算是錯。

    但要撇下老爹老娘,他還真捨不得。

    回頭就跟老爺子商量:「……跟我去任上,如今下面的醫療條件各方面都不錯……」

    老爺子當然明白是啥意思,二兒子能撐到現在,殊為不易了。「我不跟去添亂。叫你大哥大嫂搬回來吧。我這邊你們不用記掛。你也把最寶貴的幾年給耽誤了,對你媽,你盡心了。去吧!家裡有我呢。」

    然後嚴厲的任命下來很快,蒙省省會城市的市長。

    發達省份的位子難搶,但是不發達地區,相對來說,可操作的空間大。

    臨走的時候幾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史家、喬家、金家、嚴家,江家,跟一條紐帶似的,系在一起,互為臂助。

    大人在一起吃飯說話,幾個孩子在另一桌玩他們的。

    清遠清寧連帶的清平也過來了,四爺還專門叫了徐強,說叫他跟去長長見識。

    清平一張臉就紅了,她覺得,四叔一定是看出啥來了。

    反倒是嚴格沒回來,史雲峰喬南江水也都在。

    圍坐在一起就是一桌子,清平還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全程都是帶著笑聽著,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搭話。

    史雲峰就說:「我姑父去蒙省,卻去了省會,其實該去包市的……」

    江水搖頭:「有些地方經濟是不怎麼發達,但政治地位是另一個層面的事情。」

    喬南補充說:「都知道包市好,但想要的人也多,退一步有退一步的道理。」說著,就看清平,她是老大姐了,特別會照看人。這姑娘是新來的,一直也沒說話。把話題扔過去,不至於冷落誰,這都是習慣成自然的事了。

    清平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就道:「我對呼市知道的不多,就知道那是昭君出塞的目的地……趙武靈王在陰山下築長城,並設雲中郡,郡治故址在今呼市西南……西漢漢武帝時,在河套地區興建了一批軍市,今呼市就留有西漢時期的土城遺址……我想要是旅遊的話,我會考慮這地方……人文跟自然景觀都不錯……」

    喬南驚訝:「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人家也能從秦皇漢武開始數歷史了……那這旅遊業肯定有前景……」

    清寧也接話:「主要是乳業……咱們現在都吃的是進口的奶粉……覺得人家的就頂好了……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生產更好的奶粉出來……」

    幾個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是個不錯的投資方向。

    更重要的是,食品衛生這一塊屬於衛生部門管,而咱們有一位剛上任的林部長。

    幾個人馬上又熱烈的討論起來,清平常出了一口氣,好像搭話也沒那麼難。

    其實幾個人都是紙上談兵,誰都沒見過奶粉是怎麼生產的。

    喬南就說:「一個個都是門外漢,還說的一本正經……知道奶牛怎麼喂嗎?知道奶羊都吃什麼嗎?知道怎麼擠|奶嗎?」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清平也看不出來是往心裡去了還是純粹就是說叨說叨。@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但等到周一上課的時候,她還是留了心,問班上一個叫拉克申的蒙族同學:「你們家養了多少牛羊,怎麼喂啊?」

    然後拉克申眼睛一亮,就跟清平聊起來。

    他的普通話說的很好,如果不是同班同學,壓根就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少數民族。

    反正就是跟大部分的漢人沒太大差別。連飲食習慣也是!

    但他確實是蒙族,家裡是幾旗幾旗這樣說的,而且也確實是牧民人家。

    很少有人會說起這個話題,恰恰這個話題是他最熟悉的,一個人能滔滔不絕的講上兩天兩夜不帶中間倒口氣的。

    因為這事,他迅速的跟清平熟悉起來。

    清平一個宿舍的女生就笑道:「朋友就朋友,可不能是女朋友。咱清平有男朋友的。」

    拉克申也笑:「真的嗎?」然後問清平,「他追你給了你家幾隻牛羊,我可以給你們家一百隻,你踹了他吧。」

    他還開起了玩笑。

    惹的周圍的同學都笑起來。

    能開起玩笑,這就證明人家真沒別的方面的意思,就單純的大家比較聊的來。

    他還捂著胸口:「我覺得我受到了傷害,非一大碗排骨麵不能撫平這個傷口。」

    清平被逗的不行:「我請客。」又叫幾個相熟的同學一起。

    牧民不代表家境就不好,相反,從吃穿上看,都能看出拉克申家裡的條件相當好。他開這個玩笑,自然也是看出清平不是那在乎一碗面的人。

    嘻嘻哈哈的一群人,到了飯點就去吃飯。

    面端上來了,然後清平就愣住了,端著盤子笑眯眯的站在一邊的是燕兒。

    她特別熱情:「看見你帶著同學來了,每人碗里我偷著多放了一塊排骨。還有排骨湯,想喝就喊我一聲,免費隨意的喝。我再給你們拿糖蒜去。」

    來如風去也如風。就有人問:「這是誰啊?」

    清平只得含糊的說:「是老鄉。」

    「在咱們學校包了食堂了?」拉克申問。

    「不是,就是咱們學校的同學,計算機專業的。」她也不是很清楚燕兒為啥會幫著端飯,「應該是勤工儉學吧。」

    等燕兒送糖蒜來了,他就問:「你幹嘛不找個家教或是別的工作,食堂幫廚,太廉價了。」

    清平都想捂住拉克申的嘴,太耿直了!

    這樣容易得罪人,尤其是小心眼的人。

    燕兒愣了一下,然後就笑:「家教只能周末,幫廚除了可以省出一日三餐,而且沒天多少都有些進賬。這筆錢對我就是大錢了。不過還是謝謝你,你這人心好人直,我喜歡。」

    然後拍了拍拉克申的肩膀就忙去了。

    拉克申蹭的一下臉就紅了,其他幾個同學就起鬨:「聽見沒?兄弟!人家喜歡你。」

    同宿舍的也跟清平道:「你這老鄉性子也太彪悍。」

    清平恨不能打自己的嘴,沒事問拉克申喂牛羊的事幹嘛。

    比起劉燕兒,她還是更喜歡拉克申。

    主要是怕朋友吃虧。

    周末回家的時候,跟清寧一邊在廚房烤紅薯一邊說這事:「……真不是我想多了。我們班的男生都知道,拉克申一天三頓飯,有兩頓飯都在吃排骨麵。你說,這能是為了啥?可我能說啥?我能衝上去跟他說我這老鄉這不好那不好嗎?」

    過去不好不等於現在不好,關鍵是現在誰都沒見過燕兒不好的地方。

    真這麼說了,自己才是莫名其妙的那一個吧。

    而且,誰都會覺得自己的人品有問題。

    「你完全杞人憂天。」清寧靠在廚房門口,「交往的深了,他自然就知道了。能考上大學,腦子就沒有笨的。啥都明白還是堅持的話,那是人家的選擇。你瞧著吃虧,說不定人家覺得是福氣呢。壓根就不必覺得是你的原因才叫兩人認識的……緣分這東西……就是這麼奇妙,不是你大概也會是別人……你請他吃飯,又沒叫他對劉燕兒說那些話……」

    正說著呢,就見清遠拎著書包蹭一下路過餐廳朝門口跑去了。

    清寧打住話頭,揚聲問清遠:「你上哪去?不吃紅薯嗎?」

    「不吃!」清遠高聲應了,卻沒回答去哪的問話。

    門一開一合,徹底關上了。

    清寧跑露台上往下看,就一小姑娘等在樓下,穿著校服,梳著厚厚的劉海,看不清楚長相,隨後就見清遠出來了,走到這小姑娘兩步遠以外站住了,遞了一個什麼東西過去,然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遠了。

    她回頭叫清平:「姐,你快來。」

    清平以為是啥事呢,原來是看清遠跟女同學啊,她笑:「她都初三了。要是對女孩沒好感,才該著急呢。」

    說了話,忙跑到廚房,取她的烤紅薯去了,然後取了兩個用紙包了:「我出一趟門,晚上回來……」

    「找徐強吧。」清寧嘖嘖嘴,「姐,她追你沒?」

    清平愣了一下:「啥叫追?」

    清寧又『嘖』了一聲,這個『追』字不好界定。她賊兮兮的湊過去低聲道:「接吻沒?」

    清平的臉蹭一下就紅了,抱著紅薯就跑,「不知道你說什麼。」

    看著清平跑出門,清寧莫名其妙,「這反應到底是接吻了還是沒接吻。」

    一個人無聊,打開電視,又在重播還珠了。

    聽那一句句台詞,她真覺得跟嚴格是在談假戀愛。

    手機想了,是嚴格打過來的。他說:「想我了嗎?」

    她回:「不想。」

    嚴格只笑:「忙什麼呢?」

    清寧:「…………」劇本不是這樣的,「你應該問我有什麼悄悄話要跟我說嗎?」

    這又是個什麼梗。

    不在一起的弊端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戳不到對方的點上。

    他揉著老腰,坐的筆挺,不恥下問的說:「為啥要這麼問?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是了?」悄悄話這說話,夠矯情的。就咱倆打電話呢,你說給我聽,我說給你聽。幹嘛這問。

    清寧白眼一翻:「你這人落伍了。你不那麼問,我怎麼告訴你剛才那句話是假的。」

    什麼那句話是假的?

    哪句話是假的?

    嚴格的腦子有點打結,直到兩分鐘后,才恍然明白過來:「不像我是假的?這是想我了?」然後就哈哈大笑,從來不知道清寧這麼逗。

    清寧果斷的掛了電話,剛才那個人真像是弱智。

    腦子抽了跟他扯那個蛋幹嘛?

    連著幾場大雨,天驟然的冷了下來。今年的秋天好像特別短,樹上的葉子還沒落完,一場雪就突如其來的到了。

    嚴厲打電話給四爺,哭窮!

    天冷的早,牛羊的草料還沒準備好,今年冬天可怎麼抗。眼看就成災了。

    可這真有災情也得找民政部門去,他財|政部是守著錢袋子的,不是誰來說都得開口子的。

    掛了電話,林雨桐就笑:「做當家的,不是那麼好做的。吃了拉撒幾百萬人的事呢。」

    「他那是有棗沒棗先打三杆子的風格。」四爺這麼說著,但到底是幫著約了民政司的一位副司長一塊吃飯。嚴厲那嘴裡至少沒假話,說是遭災了,就真是遭災了。有人遞上一句話,事情快點進入程序,少遭罪的還是牧民。

    林雨桐送他出門,門一開冷風直往家裡竄。

    四爺催她進去:「早點睡,我帶鑰匙了,不用你起來開門。」

    冷的早,暖氣還沒供上。家裡冷的跟冰窖似的。

    回身把空調給打開了,去清遠房間,這小子裹著被子跟蠶蛹似的,「媽,咱家的電褥子呢。」

    對了!電褥子。

    把家裡的找出來給清遠鋪好,「你一個人在家行嗎?我給你姐送電褥子去。」

    清遠無語的看他媽:「你兒子得多廢物,這麼大了一個人不敢在家?」

    好吧!這麼對一個男子漢說話是不合適。

    外面的電褥子都變的緊俏了。

    林雨桐買了三床高檔的,因為價格不親民,所以選擇這一款的人少。想了想又買了兩床鴨絨被子。

    清寧那邊是屬於夜裡不限電的,插電褥子沒問題。

    清平和徐強那邊就不行,這光電褥子不頂事,還得是暖和的被子才好使。

    清寧一見老媽,二話不說抱著先親一口,「宿舍里太冷了。」衣服啥都帶著呢,羽絨服暖鞋都有,但就是晚上這被窩,太涼了。因著宿舍有暖氣,所以各個的被子都不厚。結果這還有半個月才供暖,她還真有點扛不住了。

    到了清平那邊,正好看見過來送暖水袋的徐強。

    她愣了一下,也沒多問。只把該給的都給了,又叫徐強把給他的東西塞車上去,就直接回了。

    這麼多東西,清平不能在外面呆了,「我上去了。」

    徐強又從車裡翻出板藍根:「回去就沖著喝了。」

    清寧點點頭,連蹦帶跳的往樓裡面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正上樓呢,就碰到一臉淚痕的燕兒。

    燕兒把視線落在清平的手上,一手地電熱毯,一手是鴨絨被,塑料袋子里還裝著暖水袋……今晚上,她會很暖和吧。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你四叔給你送來的?」

    「哦!我姨剛走。」四叔和姨是一碼事。她見對方主動說話了,就也問了一聲:「又打算去通宵?」

    學計算機的,不是每人都能買的起電腦的。這東西如今的價格太貴,普通的家庭沒幾個能置辦起這樣的大件的,大部分的人還是得去機房。白天上課,晚上在機房熬到兩三點三四點,然後趴在一邊睡一會就行了。可以說相當的熬人。

    燕兒含混的應了一聲,擺擺手就下樓了。

    清平回宿舍引起一陣尖叫:「快點鋪,咱們今晚一床上睡行嗎?」

    擠一擠能睡兩人,但四個人肯定擠不下。不過兩人擠一張床倒是個好主意,相互依偎好取暖嘛。

    正鋪床呢,清平的手機響了。

    是拉克申的,他急著問清平:「你能幫我去劉燕兒宿舍看看嗎?看看她怎麼樣了?我給她們宿舍的打電話,她們說她出去了……」

    「她是出去了。我剛才上樓碰見了。」清平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拿著暖水袋擰蓋子,準備接熱水去。

    「我知道她出去了……」拉克申急忙道,「她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哭了,說是被子都濕透了……問她怎麼搞的,她也不說……你幫我看看要不要重新買被子……」

    被子濕了?

    清平還沒說話呢,同宿舍的姑娘搶了電話馬上道:「肯定是被排擠了唄。這麼冷的天,澆濕人家的被子?怎麼這麼缺德?!我去幫忙看,在哪個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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