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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654.庶子高門(38)二更字體大小: A+
     

    ?庶子高門(38)

    「怎麼辦?」林雨桐看向四爺,要不要下去,這是個問題。

    四爺指了指油燈:「再下點葯進去……」即便有人闖進來,也沒有大礙。

    這就是想下去看看了。

    林雨桐只得又給燈芯和燈油里都下了葯,又將門窗都檢查了一遍。這才拿出照明的小手電筒給四爺遞過去。四爺將光線調到最暗,這才往下照去。從洞口往下,修著台階。光線照到的地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台階。

    四爺先一步走下去,林雨桐緊跟在身後。沿著台階輕手輕腳的往下走了二十幾台,就是一個小小的平台,台階從這裡又轉了個方向,繼續朝下延續。

    如此轉了幾次,下了七八十個台階,才發現一個甬道。順著甬道走了十幾步遠,林雨桐覺得血腥味越來越重了。循著這個味道,又往前走了二三十米,眼前豁然開朗,這是個幾十平米大的石室。

    此時,鼻子充斥著血腥味,但是偏偏,地上並沒有血跡。

    林雨桐才說要看看這裡有沒有暗室,就覺得鼻尖上一涼,她用手一摸,粘稠腥臭。於是,忙將手電筒往上面照去。這一看,幾乎嚇的林雨桐沒驚叫出來。

    即便是見過大陣仗,也被眼前的情形給嚇的失了方寸。

    就見上面十多個吊著的人,這些人的胳膊腿都被用鐵索鎖住,呈『大』字狀被懸空吊著。每個人的身下,還吊著一個木槽子,這些人身上的血,一點一滴的往下掉,掉進木槽子里。更叫林雨桐覺得頭皮發麻的是,這些人都沒有臉。

    對!沒錯!就是沒有臉。

    因為他們的臉皮都被人揭下來來,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林雨桐還能隱約的聞見一股子藥味,這是治療外傷的白藥味。

    被用了酷刑,揭了麵皮,還被人這麼殘忍的放血,但是又被人上藥治傷。

    那這麼說,這些人都該是活著的。活著受酷刑,想死也死不了。

    都說是將人削成人彘是殘忍,而眼前的這樣人,似乎也不比人彘好多少。

    究竟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被皇上關在這裡,受這樣的折磨。

    四爺左右看看,見一邊有懸空的梯子,就道:「我上去看看……」

    「還是我去吧。」林雨桐一把拉住四爺,「你上去也沒用。我看看這些人還有救沒救。」

    四爺朝上看看,又看向林雨桐:「小心點……」

    林雨桐還沒有答話,就聽見若有若無的的腳步聲傳來。兩人瞬間就關了手電筒,退了回來,貼著甬道的牆壁站著,放緩自己的呼吸。

    緊跟著,腳步聲就越來越清晰,但這只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不大功夫,隱隱的,從另一端的甬道上,傳過來一點光亮。慢慢的,光線越來越亮。

    來的是個彎腰駝背的人,他手裡拿著一盞油燈,進來之後就掛在石壁的一塊凸起來的石頭上。看得出來,他對這裡很熟悉。

    「還是什麼都不說嗎?」這人猛地說了這麼一句。聲音沙啞低沉,叫人聽著就覺得嗓子里像是堵著什麼似得,跟著也覺得嗓子也不舒服起來。

    他這麼說話,肯定是知道上面的人是醒著的,是有知覺的。那麼自己跟四爺剛才說話,豈不是被上面的人聽見了。

    這次真是大意了。

    四爺輕輕的搖搖林雨桐的手,示意無事。

    就聽那男人兀自道:「你說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忍心對你下手。你將令牌交出來,我放你下來。給你將傷治好了,你也能隱姓埋名,好好過幾天人過的日子。也省的在這裡,整天躲在山裡,人不人鬼不鬼的……」

    上面的人桀桀怪笑了兩聲:「令牌……想要令牌?羅鍋,你告訴我,你的主子到底是誰,我就告訴你令牌在哪?」

    「我的主子……」羅鍋搖搖頭,「你真是一個死心眼,給誰賣命不是賣,皇上如今年邁,眼看就要換主子了。你抱著老主子不撒手,到底圖什麼……」

    林雨桐心道:原來這是內訌了!有人將姦細滲透到暗衛里了。並不是皇上將人關在這裡的。

    「呸!」上面的人猛地朝下吐了一口,「不忠不孝的畜生!」

    羅鍋也不生氣,拿著藥瓶一邊晃悠一邊道:「金甲,你是第八代金甲了吧。別以為離了你,外面就不轉了。我還不怕告訴你,只要頂著你那張臉的人在,其實有沒有令牌暫時都不打緊。我可以跟你慢慢的耗著。這一回這葯……可就不是那麼容易能抗的過去的。吃下去,就跟被螞蟻啃似得,渾身又疼又癢,那螞蟻好似從你的骨頭裡往出鑽一樣。你四肢被綁,抓又抓不得,撓又撓不得……」

    「畜生!」金甲先是驚怒,既而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話風一轉,似乎有些感慨的道:「我這金甲令牌,必須傳給我的親傳弟子。可我如今才不到四十,還沒有收弟子。不過……只要傳出我的話,誰殺了你這羅鍋,我就將令牌傳給誰,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急著取你的腦袋……」

    林雨桐和四爺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這話根本就是對他們兩人說的。因為這個金甲可能在自己兩人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羅鍋呵呵一笑:「你還真是糊塗了,這裡早就被廢棄了。除了我,沒人知道你被關在這裡……」

    「是啊!是啊!」金甲嘿嘿冷笑,「我怎麼忘了呢。不過,你不謹慎也不行啊,你除了會使毒,還會什麼?就那三腳貓的功夫……」

    「放屁!」羅鍋頓時一怒,「這些年沒有我,你們這些人的傷誰能治,一個個的早死八百回了。別人不說,就是你金甲,老子就救過你三回性命……」

    林雨桐心道:這位金甲,說這話完全是給自己和四爺交代這羅鍋的底細呢。

    想到這裡,她就撓撓四爺的手心,問他,是不是需要要出手。

    四爺在林雨桐的手心裡點了一下。

    林雨桐就彈出一點粉末,應該是落在了羅鍋的周圍。黑燈瞎火的,怪石嶙峋的山洞裡,只有一盞油燈,下面多點什麼,只要味道不大,很難被發現。

    這位是用|毒的高手,要不是借著這裡面濃重的血腥味,還真不敢這樣粗糙的下|毒。

    金甲對羅鍋說的救命之恩,也沒有否認,只道:「當日咱們需要一個醫術高明的人,這才找了你來……若不是你救過這麼多人的性命,你又怎麼會混到中樞來。救咱們,就是為了取信咱們,所以,你這救命之恩,我還真不會感恩戴德了。」

    羅鍋皺皺眉,「你不要跟我來回的胡扯……」說著,就猛的捂住胸口,緊接著,他捏住鼻子,然後四下里看:「金甲……你安排人偷襲……不對!不是你安排的人……誰?出來……」

    等羅鍋的視線朝這邊看過來的時候,四爺的袖箭一下子就射了出去,羅鍋根本就來不及防備,一下子被射中肩膀。箭頭上是有麻藥的,羅鍋的手剛取出藥丸準備解毒,人就往下倒去。

    「小娃娃,好樣的……」金甲在上面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掙扎的鐵鏈子一陣響動。

    四爺要出去,林雨桐一把拉住了。她先是扔出去一個藥丸,藥丸碰到石壁,『砰』一聲就炸裂開來,五彩的粉末一下子全都灑在了羅鍋的身上。四爺就見羅鍋放在胸前的手變得僵硬了起來。

    林雨桐這才鬆了一口氣,擅於用|毒的人都有幾分保命的本事,別看他暈了,誰知道他嘴裡是不是含著別的化解毒|性的東西,只要他還有半分清醒,這靠近的人必然是要遭遇他拼盡全力的反撲。

    「沒事了!」林雨桐說著,就上前,用匕首將羅鍋的衣服劃開,然後挑著脫下來,只給他剩了一條內褲。又將衣服都撥到角落,撒上藥粉,解了裡面可能殘存的藥性。這才將油燈取下來將這衣物點燃,徹底焚毀。

    四爺此時,卻盯著這羅鍋看。怕看不清楚,更是將油燈提在手裡,細細的看。

    「怎麼了?」林雨桐問四爺,「認識?還是見過?」

    四爺搖搖頭,輕笑一聲:「沒有。只是看他是不是真被迷倒了。」

    林雨桐就不問了。四爺看的肯定不是這個,她的視線在羅鍋的身上又瞄了一眼,沒有什麼發現,就只接了四爺的話,「肯定暈了。沒事!」四爺大概是發現了羅鍋的身份,只是這裡還有外人,他不方便說罷了。

    四爺這才直起身,抬頭往上看,「前輩……我放你下來?」

    金甲剛才一直看著兩人的動作,但對這兩人的身份,卻越發的猜不透了。「你們是誰?如今會進入這裡?」

    四爺卻不回答,林雨桐就順著梯子上去,搭在這人的手腕上,把了脈,臉上的神色就奇怪了起來。「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神仙也難醫。」即便治好了外傷,從此也是個只能癱瘓在床上的廢人。而且,這人的身體里藏了一個東西,應該就是他所說的令牌。

    林雨桐下來,對四爺暗示了一下。

    四爺還沒說話,上面的金甲說話了,「不管你們是誰,只要幫我和我這些老兄弟解脫了,我絕不會虧待兩位。我脖子上有一個鎖片,用鎖片去天元票號,我這半生的積蓄都在那裡……」

    「族叔……」四爺突然這麼稱呼了一聲。

    林雨桐愕然,金甲比林雨桐還愕然,「你……你是皇室宗親?」

    四爺嘆了一聲:「金成安是我父親。」金成安如今還是皇上的心腹,這張牌在這位對皇上忠心耿耿的金甲這裡,還是很好使的。

    「金成安?」金甲皺眉,「那你如何會在這裡?難不成你祖父敢將這裡的事情講給你們這些後輩……」

    四爺心裡一跳,難道他所說的祖父是上一代的金甲?他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道:「我不知道族叔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有人將我們掠劫,威逼我父親。隨後,這一伙人就被一群公公給迷倒了,我們就被帶到了這裡。我偶然找到了這裡,順著血腥味找了過來……」

    「胡說!」金甲呵斥道:「別以為我關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國公府的少爺,如何會被人掠劫?」

    「皇上身體不好,端親王監國,這些,族叔可知道?」四爺抬頭又問了一聲。

    「什麼?」金甲的聲音透著驚愕,顯然是不知道的。緊跟著,他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皇上病了,病到了得要親王監國的程度了。那麼,這些王爺有了別的心思不是很正常嗎?他的呼吸慢慢的局促起來,對著四爺叫道:「小子,你上來……如今這裡執行的大概不是皇上的命令。你還是得想辦法逃出去……」金成安對現在的皇上,太重要了。

    四爺朝林雨桐點點頭,這才沿著梯子走了上去。

    林雨桐在下面看著,就見四爺跟那位金甲緊挨著,金甲小聲的在四爺耳邊說著什麼。她心裡就隱隱有了猜測。這暗衛的統領,應該是由宗室子弟擔任的。代代往下傳。若是金成安的父親是上一代的金甲,那麼,四爺的身份就很容易得到金甲的認可。

    兩人在上面嘀嘀咕咕的,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四爺這才下來,對林雨桐道:「拿點葯,叫他們走的痛快點。」

    林雨桐嘆了一聲,將一瓶葯遞給四爺。

    她剛才已經看過了,那鐵鏈子上帶著鉤子,直接鎖在人的手腕腳腕上,如今早就長在一起了。要想去掉鐵鏈子,即便自己這裡有削鐵如泥的工具,可這手腳都得生生的再被折斷一次。活著太痛苦了!

    等四爺再次下來,上面的人都已經沒了氣息。

    林雨桐這才指著羅鍋問四爺:「這人……不是端王的人,也不是恆王的人,應該是金成安的人,對嗎?」

    四爺點點頭,「……記憶里有這麼一號人……二哥當年病的要不行了,父親曾經帶回來一個神秘的大夫……原身這孩子那天好容易覺得身體好點,帶著貴武趁著夜色從后角門出去逛夜市,回來的晚了。剛進門遠遠的聽見腳步聲,就躲了起來,就看見父親帶著一個穿著黑斗篷的駝背的人出去了。當時他打著燈籠的手在記憶力始終都有,他指甲上閃了藍光……」說著,他又指向羅鍋的兩邊肩膀,「你看他身上的傷疤,左右肩膀各有一個梅花形狀的疤痕。這種疤痕,管家劉五身上有,世子身邊的雙壽身上也有。這該是一個身份的象徵。」

    原來如此!

    「如果金成安的父親是上一代的金甲,那麼這個人的心思大概是不純吧。這暗衛的事情,他一定告訴過金成安。並且,在他的在任期間,只怕以權謀私為自家謀劃過不少事。只怕很多搜集來的消息,都被他截留了下來,成了為子孫謀福利的墊腳石了。」林雨桐嘆了一聲,「那麼,金成安這野心怎麼來的,又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這一切的底氣,只怕都是因為對皇家暗衛的了解甚至於滲透……」說著,她就仰起頭,「那個令牌……我上去取下來?」

    「先把人放下來吧。」四爺搖搖頭,「如今這裡的暗衛,急需清理……」

    林雨桐點點頭,將一把由變異雞爪做的匕首遞給四爺,這玩意切鐵器,就跟切豆腐似得。

    將上面的人都放下來,一個個擺好,「等以後……外面清理乾淨了,再好好的安葬他們。」

    林雨桐卻看向羅鍋,「這人怎麼辦?他可能見了咱們的臉了。」

    「殺了吧!」四爺哼笑一聲,「留著太危險了。」

    林雨桐上去塞了一個藥丸,直到他真的咽氣了,才起身。

    四爺已經將吊墜令牌和一個小小的羊皮從金甲的大腿里取了出來,林雨桐又起身將那傷口給縫合好。兩人車才起身,趕緊往回走。

    到了屋裡,一切都沒有變化。林雨桐將水缸又原原本本的放回原處。

    兩人這才趕緊燒水洗漱,將身上的血腥味和藥味都去了。又將晚上穿的衣服放進空間里,見四下沒有任何的不妥當的痕迹,這才收拾好了上炕。

    四爺把玩著已經清理了血跡的令牌,不過一指長寬的小東西,烏黑髮亮,上面用古篆體刻著『金甲』二字。而那捲羊皮,則是這山裡的所有密道的路線圖。有些是只有金甲才能知道的通道。「他們在外面玩他們的。咱們將這暗衛先攥在手裡,萬事就都好辦了。」

    林雨桐卻猛的才想起:「之前以後咱們是在皇上的手中,如今看來,其實還是在金成安的手裡。那些被揭的臉皮,是不是被做成了面具,戴在別人的臉上了……」

    四爺點點頭:「沒錯,金甲及其十八衛被羅鍋用毒|葯給暗算了,所以才被人囚禁。」

    「那……上一代金家是金成安的父親,他暗地裡有一層身份,是暗衛統領。可明面上依舊是國公爺,那麼這一代的金甲……明裡的身份又是什麼?」林雨桐對這一點十分不解,聽羅鍋的話,竟是在山裡生活了半輩子。要是以後也要四爺這麼過活,那這金甲令牌不要也罷。

    四爺卻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金甲,本是皇上的庶長子,只是生來臉上有胎記,覆蓋了半張臉……這才……」

    林雨桐瞭然,胎記這東西,一直被人認為是上輩子缺了德了,才被閻王爺留下印記。而皇家的孩子,印記長在臉上,還覆蓋了半張臉,那還真就沒法在外面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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