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你們,但是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底氣,最好別打我們的注意,這樣我們還能和平相處,像這個人,很明顯破壞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南宮鳳淡淡的說道。
在她說完之後,手上抓著的高強已經掉在了地上,沒有任何生命氣息了。
「你真的殺了他,你們完了,你們真的完了,他是高老的侄子,你們死定了」看到毫無生命氣息的高強,張溫臉色難看,眼中泛著恐懼。
「既然是這樣,那從現在開始,我們便不在承擔保護你們的任務,出去我倒要問問國家,這個保護任務算不算失敗,從現在開始,膽敢挑釁我們的,不用留情,全部殺掉」南宮鳳冷冷的說道,言語中的殺氣讓人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你們等著」張溫滿臉怒氣,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南宮鳳的殺氣實在是將他嚇住了,背著地上的屍體,帶人向祭壇上走去。
「金隊長,你是不是給我們解釋一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南宮鳳冷冷的說了一句,看也沒看走向祭壇的考古隊。
「今天發生的事情回去之後我會如實報告,至於他們的身份,除了考古隊,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上面的命令是讓我保護好他們」金九看了一眼南宮鳳,沒有跟考古隊上去,吩咐眾人開始警戒。
在這個時候,原本一起來中古文明遺迹的隊伍,分裂成了兩個部分,或者說是三個部分。
「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不用管異常局下達的任務,從這裡活著出去在說,一定要有足夠的警戒,必要時候可以先下手為強」南宮鳳看著眾人說道,絲毫沒避及旁邊的金九他們。
許正木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轉身回去坐在姥爺帳篷前邊,開始修鍊,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他倒想看看,這個考古隊到底是想幹什麼,而且哪裡來的底氣。
同時許正木有些擔心自己這個隊伍,異常局眾人其實都不熟悉,因為這個保護任務聚集在了一起,現在不用管這個任務了,說句各自為戰都不為過,不過因為這裡有著未知的危險,在加上南宮鳳的鎮壓力量,所以這個隊伍才沒有解散。
不過好處也有,隊伍小了,也更好帶了,就像現在,異常局內部十五人,五人一個組,現在守夜也簡單了不少,不用在管別人了。
許正木現在想的是,這個考古隊能代表國家嗎?他們真的是國家派出來的,那為什麼連金九都不知道。
金九他們和許正木不一樣,雖然接到的任務都是保護考古隊,但是在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異常局考慮的是自己,不會為了對方付出自己的生命,金九他們可以,上面的命令是保護他們,金九就會付出一切的代價去保護他們。
考古隊上去之後再也沒有下來,許正木他們也不著急,雖然他們不在保護考古隊了,但還是要跟著的,因為對於這裡,考古隊是了解最多的,他們是了解最少的,就是張天平和教會他們,對於這個遺迹的了解,都要比許正木他們多的多。
金九他們守在通往祭壇頂部的唯一通道下,現在就算許正木他們想上去,金九也不會同意。
許正木安心坐在地上修鍊,不過沒敢全身心的偷入,擔心別人看出異常,最讓許正木高興的是,南宮鳳教給他的天碑掌,第一層要修鍊成功了。
在這地下世界,沒有白天黑暗之分,眾人只能靠手錶來確定時間,凌晨之後,坐在地上的許正木瞬間站了起來,抬頭看著祭壇頂部。
就在剛才,許正木忽然感覺到祭壇頂部氣息有波動,雖然非常微弱,但是逃不過許正木的感應。
而且這團鬼火的變化,也證實了許正木的感應,站在這裡雖然看不到藍色鬼火,但是藍色鬼火很明顯變亮了一些,許正木對於藍色鬼火的關注度非常高。
最重要的是,剛才這道氣息,居然和之前感應到的一樣,就是將巨蛇喚醒的氣息,當時這氣息一閃而逝,許正木沒有抓住,沒想到這氣息居然是考古隊散發出來的。
許正木皺了皺眉頭,周圍眾人很明顯沒感覺到,有金九守著,許正木也上不去,他很好奇,考古隊眾人到底在上面幹什麼。
而且這道氣息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經過巨蛇地盤的時候,這道氣息將巨蛇驚醒了,現在又散發出了這道氣息,是在幹什麼,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散發氣息,而且藍色鬼火有了變化。
「算了」許正木重新坐在地上,一邊修鍊一邊開始沉思起來,這件事情,他遲早會知道,現在不用著急。
許正木現在想試一試天碑掌第一層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想看看自己將全身力量凝聚在一起到底能發揮出多大的力量。
但是現在沒有施展對象,而且也不適合施展,祭壇許正木之前就實驗過了,除了寒冷之外,就是堅硬,非常堅硬,別說是拍個手掌印了,許正木估計,就是半神兵,估計在上面也留不下任何痕迹,至於神兵,許正木覺得作用也不是很大。
最主要的是這座祭壇許正木看不出來是用什麼材料建造的,石頭不像是石頭,土不像是土,也不是腳下這紅褐色的泥土。
如此冰冷的祭壇,而且是這種內斂的冰冷,許正木估計應該是和建築材料有關係。
按理來說,但是生活在這裡的部落應該不小,但是進入這裡之後,除了這祭壇,什麼都沒發現,沙漠深處還有一些殘留的遺迹,最少能看出當時那裡確實有人生存過,但是這裡,絲毫痕迹都看不出來。
「難道這裡當時不是用來生存的」許正木在心想了一句,當時他們是生活在別的地方嗎。
暖河,就在許正木感應到氣息的時候,一條巨大的身影從暖河邊上升起,正是巨蛇,龐大到無邊的巨蛇,在暖河中直立起百米高的身體,一對紅色燈籠巨眼盯著遺迹方向,然後緩緩沉入了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