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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 - 第57章字體大小: A+
     
    57、第五十七章

      最近, 西殿的人總有一種錯覺。

      這宛兒姑娘的心情, 比夏季的天氣變化更快, 一會兒陰雨綿綿, 一會兒又放晴了, 天光大亮。

      那日皇帝留宿, 姑娘醉酒後,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可這幾天不知怎麼的, 奇跡般的振作起來,肉眼可見的快樂。

      問題是……沒人知道為的什麼。

      今日,喜冬在家休息, 寶兒有差事,江晚晴用午膳時, 便只有容定陪在身邊布菜。

      江晚晴低咳一聲,道:「我自己來。」

      容定微笑:「這是我願意的事情,姑娘就當將就我。」

      江晚晴看著他有模有樣地夾菜,好奇的問:「什麼是你不願意的事情?」

      容定斂起笑意, 輕聲道:「七弟夜裡留下, 我在外邊守夜, 有時實在生氣, 會有戕害手足的念頭——」他看著江晚晴驚疑不定的眼眸, 又笑了起來,柔聲道:「我開玩笑的,別當真。」

      不管是真是假, 江晚晴選擇不再追問。

      菜肴中有一道糯米紅棗燉鯉魚。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開口:「聽說,你還在養魚?」

      容定頷首:「是。」

      似乎並不以為是件大事。

      江晚晴看一眼他才養好的膝蓋,腦海中浮現當日他靠著牆壁,那慘澹的容顏,和褲子上刺目的血跡,皺眉:「為什麼?」

      容定道:「命中缺一點運氣,前世命比紙薄,今生……」他默默收回手,放下筷子,又看她一眼:「今生得以近水樓臺,卻摘不到月亮……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怎不令人傷懷。」

      江晚晴聽著這話不對,轉過頭:「你說誰是溝渠?」

      容定淡聲反問:「姑娘又是為誰鳴不平?」

      為誰?

      為了她的千古反穿夢。

      江晚晴拿起筷子:「我不和你玩猜謎遊戲。」

      容定站在旁邊,沉默了一會,問:「姑娘所在的那個地方,是什麼樣子的?」

      江晚晴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抬頭看他。

      容定笑了笑,解釋:「我在想,三千寵愛於一身,這般無上的尊榮,換作一般女子,便是鐵石心腸也能捂熱了,姑娘卻從不心動……你一直想回去的那個地方,一定很好。」

      江晚晴知道他又在試探,只是不理。

      容定不在意,語氣帶著懷念,輕輕緩緩:「東海難得一見的夜明珠,小小一顆,足以照亮金鑾寶殿,文武百官見之無不驚歎,我送了給你,你面上謝我賞賜,心裡其實不喜歡。」

      江晚晴聽他的意思,有那麼點隱晦的委屈,便道:「不是不喜歡,就是沒其他人那麼驚奇。」

      她好歹也是坐過飛機,參觀過坦克炮臺的人,一直又對古董奇珍不太有興趣,才會表現的比較淡定。

      容定眸中掠過一絲了然:「姑娘的出身,果然非富即貴。」

      ……繞了半天,原來還是在套話。

      江晚晴打定主意不與他多說半句。

      可容定不放棄,才安靜了一小會,語氣有稍許壓抑,問道:「姑娘在那裡,有心悅之人嗎?」

      這邊在跟他兄弟暗中相爭,處處比較,那邊又開始盯上臆想中的情敵。

      他怎麼就肯定,一定能和她同去同歸了?

      江晚晴吃了小半碗米飯,放下碗筷,不答他的話,只道:「半條燉鯉魚賞你。早在皇上登基前,我就親身驗證了,鯉魚帶來祥瑞之說,不過無稽之談,全是假的,成敗在人不在天,信不信由你。」

      午後,江晚晴聽聞李太后頭疼的舊疾發作,正好福娃從先生那裡回來,便牽起福娃的手,帶他一起去見太后。

      江晚晴一走,容定立刻開始翻找寢殿上下。

      喜冬曾經說過,孟珍兒來的那天,姑娘不讓她留下,只叫寶兒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傻丫頭陪著——不久之後,他的宛兒姑娘就變得信心十足,精神振奮,又開始成敗在人不在天了。

      找了一圈,竟然沒能找到。

      櫃子的最底層,有個落鎖的箱子。

      容定的目光盯著這把銀鎖,捏在手裡把玩了會兒。

      就在這時,門忽然開了。

      江雪晴帶著翠紅站在門口,抬手打了個呵欠,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剛睡醒,本想來瞧瞧姐姐,沒想抓到一個家賊。」

      容定神色紋絲未變,平靜道:「五小姐不如關上門說話。」

      他見江雪晴不答話,聲音放輕:「寶兒告訴我,那天孟姑娘來時,她沏茶出去了一會兒,也就是說,孟姑娘有在殿中獨處的時間。」

      江雪晴神情一肅,示意翠紅關門,守在外邊。

      容定輕輕撥弄了下銀鎖,道:「你知道鑰匙在哪裡麼?」

      江雪晴看向床榻:「會不會在枕——」

      「枕頭底下?」容定接話,搖頭:「找過了,沒有。」

      江雪晴斜睨他一眼:「你對姐姐,倒是很瞭解。」

      容定謙虛:「盡心伺候罷了。」

      江雪晴的心思沒放在他身上,沉吟片刻,蹙起眉:「姐姐沒有隨身帶鑰匙的習慣,應該也不會交給寶兒和喜冬,又沒藏在枕頭下,那麼……」才剛有了點眉目,抬起頭,便是一愣。

      只見那少年已經開始翻找閒置在一旁的兩架古琴。

      他才在姐姐身邊多久,對姐姐的瞭解,竟不比喜冬和自己少。

      容定在其中一架古琴下找到了鑰匙,顧不上江雪晴,逕自打開箱子,接著便陷入一陣沉默,神情莫辨。

      江雪晴不耐煩,開口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良久,容定轉身:「五小姐,請問女紅刺繡,你擅長嗎?」

      時間就這麼悄無聲息又平淡地過去了。

      江晚晴每晚臨睡前,一有獨處的空子,必會檢查一遍鎖進箱子裡的小人偶,非得看見它完好無損地躺在軟緞之中,才能定心,夜裡才能安眠。

      晉陽郡主偶爾會過來一趟,與她一道繡花,許是嫌她過於沉悶,便自己找話,有時說說淩昭,有時說起南境的趣聞,以及南越小國的風俗。

      這般風平浪靜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中秋。

      又是一年月圓之日。

      中秋佳節,今年的宮廷禦宴從簡,隻請了皇親貴胄及姻親,另外文武官員和朝廷重臣們各有賞賜,由太監快馬加鞭送出宮門,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但西殿還是一樣的冷清。

      江晚晴沒有任何理由出席這個場合,再者淩昭的那些兄弟姊妹、甚至叔伯長輩,全是她的熟人,碰見了分外尷尬,還不如獨自留在西殿。

      酒未過三巡,明光殿觥籌交錯,絲竹雅樂之音遙遙傳入慈甯宮。

      江晚晴正趴在矮幾上,望著一輪明月發呆,寶兒過來,說是秦大人來了。

      秦衍之見過禮,開口道:「宛兒姑娘,明光殿那邊……請您過去。」

      江晚晴聽他說的含糊,便問:「誰請我過去?」

      秦衍之咳嗽一聲,道:「總之……請您過去。」

      江晚晴神色帶著防備,歎了口氣,已經明白過來:「皇上?他是不是陪他老皇叔喝酒喝糊塗了,我去合適嗎?」

      其實秦衍之也這麼認為,可皇帝堅持,他只能道:「皇上不至於喝醉。」

      江晚晴道:「我不去。」

      秦衍之不好強求,告退了。

      江晚晴又開始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又想自己變成了植物人,不知人是胖了還是瘦了……正亂七八糟的想著,雙目忽然一熱,眼前一片黑暗,似是有人用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

      寒涼的夜色中,微醺的酒味若有似無。

      江晚晴拿開那人的手,回頭,意料之中看見他冷峻的容顏,墨一般漆黑的瞳仁映出她的模樣,那緩緩漾開如波光流水的笑意,是比酒更醇厚的柔情。

      她好笑:「……幼稚。」

      淩昭低笑了聲,蹲下:「朕親自來請,你也不賞臉?」

      江晚晴看著他:「你喝醉了,我去作什麼?這是中秋,又不是中元節,看人死而復生麼。」

      淩昭拉過她的手,握住,篤定道:「沒人會問。」

      江晚晴試圖和他講道理:「人家看見了,心裡會想——」

      淩昭落地有聲:「朕就是要他們看見!」

      江晚晴歎了口氣,小手覆上他額頭:「原來你發起酒瘋是這樣的……別胡鬧,你以為還在你的燕王府呢。」

      淩昭失笑:「這一點酒能醉什麼——」

      目光落在她欺霜賽雪、白如美玉的臉上,恍然一瞬。

      相識多年,青梅竹馬的美好,最慘痛的決裂和七年的天涯不見,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不知何時淪陷的心,沉醉至今,不願醒。

      他低下聲音,哄道:「都是自家人,遲早會見面,今晚先打個照面,你只管留在朕身邊,不會有人問。」

      江晚晴看向他。

      不會有人問的意思,大概是沒人敢問?

      外人面前,他已經這麼有天子威儀了嗎?

      雖然比既定的軌跡晚了一點,可終有一日,他會成為原作中的帝王,君臨天下,萬國來朝。

      他會是一個好皇帝。

      江晚晴沉默片刻,半晌,偏過頭,望向高懸夜空的冰月,忽然出聲:「皇上,如果我不在了,死了——」

      淩昭擰眉:「不會有那一天。」

      江晚晴看著他笑了笑:「人生自古誰無死,我只想告訴你,你想起我的時候,抬頭看看夜空——」

      淩昭語氣冷硬:「朕不要你變成星星,只要你留在朕身邊,生同衾,死同穴。」

      江晚晴歎道:「我又何時說過要變星星了?我是說,到了那時,你記住,我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過的未必比現在好,卻一定比現在自由,聚散總有時,所以沒什麼好難過的。」

      直到那時,也許,她可以放任自己多想想在大夏的二十餘年,想想這裡的親人、朋友,想想……他。

      淩昭眉梢輕挑,涼涼道:「朕看你是在西殿待的太久了。」

      江晚晴見他站起來,以為他總算要走了,剛鬆了一口氣,突然身子一輕,天旋地轉。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接著便是一陣氣惱,捶了他肩膀一下:「你還說沒醉?!」

      淩昭抱著她,唇角勾起:「朕帶你出去散心,省的你在這裡胡思亂想,悶出病來。」

      才剛誇他會是個好皇帝,這就固態萌發了。

      江晚晴對他無奈,推他胸膛,只覺得手指按在上面,跟銅牆鐵壁似的:「行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淩昭低笑,知道她臉皮薄,輕輕將她放下。

      江晚晴瞪他一眼,一聲不吭地往外走。

      路上,王充遠遠跟在後頭,不敢上前,另有執燈的宮人在側前方開路。

      月華燈影相輝映,地上拉長了的兩道影子,忽遠忽近。

      江晚晴第無數次拍開他的手,阻止他企圖手把手,十指緊扣的舉動,暗想這可真是現世報,上次騙他喝醉酒沒成,今天他倒是有兩三分醉意,就想大庭廣眾之下和他名義上的妹妹秀恩愛,早忘記了避嫌。

      不管躲開、打開他的手多少次,他都覺得在打鬧,十分得趣,簡直無可救藥。

      她慢下腳步,等王充跟上來,低聲道:「給皇上備下醒酒湯——」

      淩昭又是一聲輕笑,微微搖頭,這一次堅定地牽住她的手,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聲音低沉醇厚,是清醒而平靜的:「沒醉,你安心。」

      他雙眸盡是笑意,俯身過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側,酥酥癢癢:「……有你管著,朕怎麼敢。」

      明光殿。

      宴席進行到一半,皇帝突然沒了影子。

      楚王看了眼正前方空著的位置,便轉開視線,看著宮女斟上一杯酒。

      身邊,敦王抱怨起來:「七哥人怎麼不見了?我還沒敬酒呢。」

      楚王歎了口氣。

      他這個十弟生來就腦子不好,是個眾所周知的傻子,是以他做錯事,亦或者言語有不敬之處,也沒人跟他計較。

      手握翡翠玉杯,他自得其樂地飲了一口,忽然手臂被人用力拉扯了下,酒灑了大半,全在他衣服上。

      楚王磨了磨牙,看向旁邊。

      敦王不知為何激動起來,死死盯著一個地方,使勁拉扯他,晃他胳膊:「五哥,你快看,四嫂變成鬼回來了,她變成鬼回來嚇咱們了!」

      楚王皺眉,捂住他的嘴,恨不得把自己的襪子塞他嘴裡。

      方才還喧鬧不止、說笑聲交談聲不絕於耳的大殿,忽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鴉雀無聲。

      皇帝牽著一個素衣黑髮、姿容清豔絕塵的美人進來了。

      這本沒什麼,都知道宮裡有好些世家貴女在,想必其中有人已經侍寢,他就是牽兩個三個進來,底下的王爺公侯也不會驚訝。

      可那個人……

      敦王打了個寒顫,掙脫他的手,小聲道:「五哥,我害怕,送葬那天我起晚了,老打哈欠,是不是四嫂找我算帳來了?」

      楚王白他一眼:「……你閉嘴。」

      過了會兒,四周先是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後來眾人又開始舉杯對飲,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天家兒女,比起普通人,自然是多了一分演技和心理承受力。

      楚王招手叫來宮女,低聲道:「你去請那邊的秦大人過來。」

      少頃,他看見秦衍之,在對方開口前,道:「今天晚上,那些繁冗禮節都免了。」

      秦衍之頷首,舉起酒杯:「下官敬楚王殿下一杯。」

      一杯見底,楚王看著他,抬了抬眉,笑道:「皇上身邊的姑娘,是進宮侍候太后娘娘的臣女……還是皇上新冊封的哪位娘娘?「

      秦衍之面色不改:「是宮中的貴女之一。」

      楚王點頭,若有所思:「聽說太后娘娘有個義女住在宮裡……」

      秦衍之從容答道:「這下官就不知了。但皇上身邊的姑娘,確是宮中的貴女。」

      楚王笑意漸深:「是麼。」

      等秦衍之敬完酒退下,他一回頭,看見敦王還在那裡嚇的夠嗆,不禁搖了搖頭,說起風涼話:「你想知道那位美人兒是誰,不如問你七哥去。」

      敦王苦著臉:「我不敢,七哥當了皇帝,脾氣也變了,從前他罵我兩句,我還覺得親切些,如今他都不罵我,我就更怕他了。」

      楚王目光一閃,清了清喉嚨,溫聲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來,我教你怎麼叫你七哥變回老樣子。」

      敦王睜大眼睛:「真有法子?」

      楚王抬起下巴,點了點皇帝身邊神色淡漠的美人,說道:「這姑娘不是你四嫂,只是長的像,她是太后娘娘的義女,皇上的妹妹,你覺得她好看嗎?」

      敦王老實地點頭:「好看。」

      楚王微笑:「你喜歡嗎?」

      敦王盯著江晚晴瞧了又瞧,傻乎乎地笑起來:「有點喜歡。」

      楚王頷首,輕聲耳語:「那你去求皇上,要她當你側妃。」

      敦王一愣:「別了吧,好看是好看,就是長的像四嫂,我怕四哥從陵墓裡爬出來教訓我。」

      楚王輕飄飄道:「世間長的相像的人多的是,你四哥在地底下和列祖列宗聊國家大事呢,哪兒有那閒心管你?你儘管去。」

      於是,江晚晴裝冰雕美人裝到一半,看見喝的醉醺醺的敦王走了過來,對著皇帝舉起杯子,傻笑:「七哥,臣弟敬你一杯。」

      淩昭飲盡杯中酒,側眸瞥了身邊人一眼,桌案下的手,握緊了她,低聲調笑:「你看看他,七哥叫的多勤快。」

      江晚晴臉上微熱,皺了皺眉:「你少喝點。」

      淩昭笑笑,目光柔和:「好。」

      誰知敦王喝完了酒,呵呵笑兩聲,上前道:「七哥,你這新冒出來的妹妹長的真好看,能不能讓我帶回去當側妃?」

      話剛說完,片刻的沉寂後,他揉揉眼睛,親眼看見淩昭原本神色淡漠的臉,一點點冷了下來,淩厲之氣盡顯。

      他張大了嘴,喃喃道:「……還真變回老樣子了,五哥真聰明!」

      淩昭沒和他動怒,只道:「把你五哥叫過來。」

      又過一會兒,楚王一手執酒壺,一手舉杯走近,道:「皇上……」他的目光落在江晚晴身上,笑意一瞬而過:「……姑娘。」又轉向正前方的帝王,歎了聲:「微臣自罰三杯,皇上息怒。」

      淩昭看著他一杯一杯悠悠下肚,淡淡一笑,緩緩道:「朕當年戍守北地,心得頗多,這樣的機會,若你願意前往歷練,朕大可賞賜於你。」

      楚王心神一凜,只覺得背後發涼,乾笑道:「……再罰三杯。」

      如此折騰下來,宴席結束時,夜已經深了。

      李太后對皇帝的行為,看在眼裡,自知干涉不得,只說了他幾句,就回去歇息了。

      江晚晴更是當了一晚上生無可戀的冰美人,累的很,到了西殿,便勸他回養心殿睡覺,可他不答應。

      「中秋佳節,朕想在你身邊賞月,這才是團圓。」

      江晚晴對他無話可說,由著他打地鋪慢慢賞月,自己先洗漱躺下了。

      夜半三更,她被一陣吵鬧驚醒。

      寶兒點亮燈燭,過來扶起她。

      江晚晴睡眼惺忪,環視四周,皇帝不在,便問:「出什麼事了?」

      寶兒悄聲道:「太后娘娘舊疾發作,欽天監的葛大人今晚夜觀星象,發現太后之所以頭疼不止,是因為宮中有人行巫蠱之事,特來稟告皇上。」頓了頓,嘟囔:「這好端端的過個節,他也真會挑日子,皇上都叫他明早再來回話,省的把人全吵醒了,他還在那兒說個沒完。」

      江晚晴立刻清醒了,精神振奮:「監正大人在外面?」

      寶兒點頭:「是。」

      江晚晴穿上衣裳,拿起一件墨色的披風,往外去。

      庭院中,月涼如水。

      皇帝神色頗有不悅,見江晚晴出來,皺起眉,輕聲道:「沒什麼事,你回去睡。」

      江晚晴將懷中的披風展開,披在他肩膀上,搖頭:「既是與太后娘娘有關,自然最是要緊,趁早查清楚為好,我的西殿在慈甯宮,離太后最近,先從這裡查起,也是應當。」

      她看著跪在臺階下的人,微微一笑:「葛大人,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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