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秘密背後的秘密
下午的訓練讓留謹覺得特別的奇怪，因為我和玫瑰的表現都很特別。別看玫瑰平時文文弱弱，實際上運動神經特別發達，一套太極游她兩個小時就學完了全部的基本技法。留謹說此前的最高記錄是鵑兒保持的，她當時用了三天學完太極游全部的基本路數。玫瑰只用兩個小時就學完了基本技法，被留謹稱為奇材。
相比於玫瑰，我的突出表現就更加誇張了。留謹傳授我的不是太極之中的任何一種，而是把各種拳法的要領都傳授給我了。他講了一遍，我就全都記下了。然後他開始讓我擺各種基本位置，這些姿勢看起來很奇怪，但是全都是實戰中的著力要點。留謹說我既然是部隊的人，強身健體那套就不教我了，只傳授我最實用的實戰技法。所有姿勢我一遍學會，接下來不管留謹考了多少次我總是可以把姿勢擺的準確無誤。
留謹對我的精確模仿能力非常吃驚，但是我自己知道這是b13的功勞。b13的目標說白了就是把人類的各種能力極限化，其中當然也包括模仿能力和對肌肉的控制能力。所以我對留謹的招式模仿完全一模一樣，留謹自己都不能保證每次都做到這麼標準的位置。
記憶技法用了10分鐘，基本姿勢分鐘，半小時內我就完成了別人1到3年才能掌握的東西。而且留謹說這些屬於基本功，即使他自己也要每天練習。就好象拳擊運動員，哪怕他是拳王，還是要練基本步法，這是跑不掉的。可是我的基本動作卻做的比留謹還標準，讓他覺得既鬱悶又高興。
基本姿勢學完之後他開始邊和我打邊傳授理論知識，基本姿勢實際上也不是越標準越好。太極理論中有很東西需要靈活掌握。留謹說這些理論上的東西看起來簡單，實際要運動到實戰卻是非常困難，全靠自己的領悟能力。結果我打到一半就問留謹家裡有沒有冰塊，留謹不明白我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告訴我他家沒有。不過學校里有個校辦冷飲廠，那裡有冰庫。於是我要求留謹帶我去借用了一下。
在零下五十度的低溫中我可以把思維速度儘可能加快，反正這裡散熱方便。留謹穿著冰庫外拿地大棉襖看著我赤-裸-著上身站在冷氣口想問題，我要留謹在這裡幫我解答各種疑問。結果留謹看到的是我站在冷氣口全身冒熱氣。臉上紅彤彤的。出來之後他一直問我是不是學過九陽神功，我開玩笑的道：「學過學過，那種入門級功夫早就練的滾瓜爛熟了！」
結果留謹竟然當真了，他還自言自語的道：「原來是內家高手，怪不然學的這麼快！」
太極理論我用了半小時就全部吃透，其中還包括去冰庫的路上耽誤地時間。到此為止才一個小時我已經把別人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學習的東西全部學完了，接下來開始和留謹對練。
留謹開始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一交上手馬上就不對了。午飯之前我還是一直被摔的到處-亂-飛。這才學了一個小時留謹就根本摔不到我了。但這並不技術，而是因為我的力氣太大，只要稍稍學會一些基本技巧就完全可以用力量解決一切。我讓留謹先停一會，然後開始調節身體機能。
一件好的兵器往往會讓一個武士過於依賴武器，而影響了自身的提高。我的肌肉強度就是這麼一件兵器。它限制了我學習高深地技巧，因為只要我學到點皮-毛-就已經沒有人可以再教我了。為了能更深入的學習太極，我不得不暫時放下這些依賴。調節了身體狀況后把新陳代謝速度放慢，b13允許我通過控制血-液-中一種第三方激素的濃度來調節自身力量水平。現在我把力量降低到一個缺乏鍛煉的上班族的水平。然後把反應速度也限制在普通人地平均水平線略微靠下一點，現在就可以放心的學習了。
再次和留謹交手后，他問我是不是用什麼辦法封了自身的氣功-穴-道。我又不好和他說b13的事情，正好推到氣功上，反正他不懷疑就行了。
變成普通人後我又開始倒霉了，不斷地被摔來摔去，幸好細胞強度是無法改變的，雖然力氣變小了。抗擊打能力依然還是那麼強。留謹先開始還摔的一身是勁，但是半小時后就已經摔不到我了，又過了10分鐘，我開始找機會摔他了。繼續切磋10分鐘后我終於成功把他扔了出去。自從這次之後他就徹底摔不到我了，而且被我扔出去的情況越來越頻繁，最後趁著玫瑰學完太極游基本路數的機會趕緊停止切磋說我已經出師了，打死都不肯再和我對練了。
玫瑰學會了太極游非常高興，而留謹則一個勁的說我是奇材。下午的時光變成了我們三個人輔導玫瑰一個。留謹自認為他已經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了。鵑兒一開始在專心教玫瑰。沒有注意我們這邊，現在聽留謹說我已經學完了。她始終都無法相信，不過在試探了一下之後她就徹底信了，因為我地動作快的她都沒有反應就結束了。
晚飯之後我把suv的車鑰匙交給了留謹，但是他不肯要，阿姨也是極力不收，最後還是玫瑰說我們以後還要經常來學習，所以拿這個當學費了。其實真需要學習的是玫瑰一個人，留謹已經沒什麼可教的了，我現在只有一些理論上的衍生知識不如他，其他的東西都差不多了。
說實話，直到現在我才理解龍緣b13計劃的真正意義。隨著社會進步，人類地知識已經越來越多了，一個人一輩子幾乎有三分之一地時間都用在學習上了，而且這個時間還在不斷增長。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基礎科學越來越多，人類幾乎要把整個生命都消耗在學習上了，等這個人畢業了。他也快死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用處呢？人類掌握地知識只會越來越多，這個無法改變，那麼唯一的方法就是加速人類學習速度，提高人類壽命。b13的目標就是要製造壽命超長，大腦能力出眾地超人。想想，一個學生只要1年時間就可以完成所有課程，這要為全人類節約多少資源啊？以前對龍緣研製b13還有些疑問。現在終於釋然了。龍緣不是科學瘋子，我們的目標是人類美好的未來。
晚飯後離開了太極武校，玫瑰忽然問我：「晚飯時你在想什麼？看你的好象有很高興的事情，說出來帶我高興一個？」
我把剛剛對b13的理解說給了玫瑰停，她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才道：「我和你的想法不完全一樣，b13地研究初衷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自從知道你的情況后我也想過一些情況，但是看起來事情遠不是那麼簡單的。從龍緣的研究譜系來看，b13下面應該還有一個b12。如果你身上的是b12，那麼你說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你身上地是b13，它太過強大，已經超越了我的想象。單純為了你說的什麼提高人類素質降低學習年限，b12就已經綽綽有餘了。」
「那你的觀點呢？為什麼製造b13？」我對玫瑰的理解到是比較好奇。
玫瑰想了想道：「我不能確定。但是我有一個大膽地假設。」
「說說看。」
「不是我說的問題，而是需要你去證實。我們兩個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是我的保密級別依然不夠，你這個龍緣繼承人有著完全的許可權。應該是可以知道一切機密地。」
「你需要知道什麼？」
玫瑰簡單的說了三個字。「飛行器。」
「飛行器？」
看我似乎不大理解，玫瑰補充道：「太空飛行器，像飛碟那種。」
「飛碟？」
「我只是猜測，那東西也不一定就是飛碟的樣子，但是龍緣肯定在研製太空飛行器。我不知道是大型的還是小型的，但是一定是飛行器，比已知任何飛行器都要快。而且它應該有相當長的續航能力，最起碼它可以離開銀行系。」
我被玫瑰搞糊塗了。「你的意思是說b13的目標是太空移民？」
「答對。獎勵一個吻！」
「啊！我在開車！」差一點又把車子開到隔離帶上去了。
玫瑰笑著道：「不要把太空移民想地那麼不現實，實際上以龍緣的技術實力，這個目標並不遙遠。」玫瑰開始分析道：「龍緣的殺手衛星說起來是天基戰略武器，其實你不覺得它更像太空清障器嗎？質子武器是已知武器中最適合用來對付隕石碎片的，而龍緣的殺手衛星一直在完善這方面的工作。各種攻擊實驗實際上是為將來的星際移民船研製自衛武器，在太空中改變航道躲避隕石很不現實，攔截才是唯一途徑。」
我點點頭，玫瑰繼續道：「蝙蝠戰鬥機中隊你看到過。自己也駕駛過。你覺得它用的是噴氣推進器嗎？」
我遙遙頭：「肯定不是，它太安靜了。而且動力也太大了，它絕對使用了一種全新地動力。」
「很正確。」玫瑰道：「事實上我知道那是什麼。」
「你知道？」
「我去中央機房完成經濟模型地時候看到了相關資料，蝙蝠戰鬥機上裝的是周波推進器，也就是通常所說地激光推進器。早在1998年美國人就已經提出了激光推進理論，這種推進器的理論速度可以無限接近光速，但是永遠達不到光速，這已經是人類能想象的到的最快推進器了。龍緣能夠製造吃小型實用激光推進器，就一定可以製造大型激光推進器。」
「太誇張了吧？再說，光靠這些東西也不能移民啊？」
「光靠這些當然不行，但是龍緣有的可不止這些。《零》的伺服器你知道吧？」
「你說女媧？」
「對。女媧的運算能力你也看到了，它完全可以支撐起一個世界。如此強大的運算能力，拿來做遊戲伺服器不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嗎？」
「這到是。」我突然意識到什麼：「難道說女媧不是移民計劃的一部分？」
「又對了。太空旅行光靠人是不行的，太空中過度廣泛地空間和超長的時間痕迹，可以讓任何駕駛員鬆懈下來。而一旦鬆懈了，危險就該到來了。既然人不能長時間駕駛太空飛船，那麼電腦就成了最好的選擇。要維持一個龐大的太空船的運做，要處理複雜的太空引力場，要監控周圍的隕石和不穩定因素，這台電腦絕對不可能簡單，而女媧剛好符合一切要求。」
「那我和《零》是怎麼回事？」
「我的分析是這樣地。要移民，太空船就要大。但是想要把所有人的生活設施都安裝到飛船上顯然是不可能的。於是就有了《零》。就像你在營養艙里進化那段時間一樣，把所有人都裝進密封營養艙，然後接入遊戲。這樣一艘飛船上就可以像裝貨物一樣塞很多人進去，不用擔心空間問題。而且如果長時間在遊戲內，人體消耗的營養也會減少，這樣可以大幅度提高續航時間。上次給你進化用的那個罐子爸爸也說謊了，那不是臨時特製的，而是早就有的。那東西就是移民用生物儲存罐的實驗型。」
這個消息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玫瑰道：「太空旅行中食物是一大問題。但是人體實際上並不消耗物質而是消耗能量。你吃進去地東西都會通過包括呼吸在內的各種途徑代謝出來，被留下的只有能量而已。你用的那個罐子顯然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你在裡面待了那麼多天，那東西一直在給你補充能量，而這些能量物質實際上是從你那些營養-液-中合成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可以保持物質平衡。只要補充能量，它就可以維持裡面生物地生命。而能量是非常容易取得的，比如說太陽能。雖然太陽只有一個，但是恆星又不止太陽一個。只要能照-射-到光線就可以補充能量。而且我們還有強大的核能，弄一個足夠大的聚變環上去，一兩千年都不用換電池了。」
我現在是越聽越相信玫瑰地話了，龍緣的技術體系完全就是圍繞太空移民的一個完整計劃嗎！飛行的動力、安全問題、控制系統、能量補充、生命維持設施，這些東西都計劃在內了！
玫瑰最後道：「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b13，我看b12的特徵已經很不錯了，而b13卻畫蛇添足的強化了人體承受能力和超長的壽命。唯一的解釋就是，因為不知道別地星球有什麼情況。龍緣只能盡量強化人類本身，只要自身適應-性-強，任何星球都可以被人類開發成適合居住的地方。上次你還帶我看了幸運，我想他也是這個計劃的一部分。造出巨龍這麼強悍的身體，無非就是讓人類在外星有一個合適的生產機器。因為飛船不能攜帶太多東西，初期建設需要的設備又太多，乾脆就研究出巨龍這種生物，到時候只要把dna帶過去。然後在那邊複製就可以了。這些大型生物不但可以提供勞動力上的支持。還可以幫助人類應付萬一遇到的外星文明。這一系列設計才是龍緣地真正目標。」
我徹底傻了，按照玫瑰地說法確實完全合理。龍緣造了太多的不許要地東西。除非這個太空計劃是真的，否則為什麼要研究出這麼多不許要的東西？天基衛星殺手，我們有戰略核彈，為什麼一定要質子武器？女媧，我們已經有足夠先進的計算機了，為什麼還要吹-毛-求疵的研製這麼精密而且大型的電腦？《零》，龍緣對這個遊戲的投入實在超出了正常範圍，就算老爸說的那個拉跨日本經濟的計劃都絕對說不過去。b13，一個過度完美的超人。提高學習能力是必須的，但是提高人類壽命就是浪費了。地球上已經人滿為患了，要是大家都成為b13，人口爆炸是必然的事情。除非太空移民，否則b13不僅僅是不需要，反而是非常危險。
玫瑰知道的事情畢竟不多。除了她說的，我還知道很多別地東西，現在想起來，這就是一個龐大而完整的太空移民計劃。龍緣在西部山區還有一門宇宙大炮，這個玫瑰並不知道。那東西實際上不是武器而是發-射-器，它發-射-的帶電粒子流可以把大型物體送入太空軌道。如果真的進行太空移民的話，這麼一個大型發-射-中心就完全符合要求了。
現在想來龍緣的這個計劃還真不是一般的龐大啊！我自己都有些發寒了！太空移民？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但是如果把龍緣的所有研究成果都堆積起來，這個目地似乎真的是唾手可得！
我忽然想到一個一直沒有注意的事情。「蓉蓉。」
「恩？」
「我知道這話說出來很傷人。既然娶了你就應該信任你，但是我心裡總有一個疙瘩在那裡。我……」
我還沒有問出來，玫瑰先平靜的回答道：「不要猜了，你的想法是正確的。這件事情是我沒有先對你坦白，錯在我。實際上我很早就想和你說了，但是我心裡也有疙瘩。我怕你拋棄我，我怕你不能接受我，我怕……！」
我沒有讓她說完。而是迅速的把車子開到路邊停下，然後跨到玫瑰那邊深深的吻住她，直到玫瑰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她。「什麼也不是阻力，什麼也不會成為阻力，你明白我地意思嗎？」
玫瑰點了點頭然後用力的把我到她身上。
……半小時后……
「第一次在野外。感覺怎麼樣？」我撫摩著玫瑰嬌紅的臉蛋。
玫瑰撒嬌道：「感覺你像只野獸！」
「哈哈！獨到的理解！」我爬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邊套衣服一邊問道：「你到底為誰效力？」
玫瑰這次沒有一點難過地神情，而是很坦然的道：「我隸屬於中央軍委特別調查部，嚴格來說是軍隊系統的情報機構。」
「那麼我美麗的間諜小姐，你地身世應該也不是真的吧？」
「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我的傻瓜先生。」
「你父親是真的嗎？」
「是真的，不過他並不是一個惡棍。父親也是情報部門的，但是和我不是一個分支。」
「這麼說你那些悲慘的生活都是假的嘍？」
玫瑰笑著道：「繼母確實是我繼母，但是她實際上對我很好。我母親在一次行動中犧牲了，繼母實際上是我媽媽地妹妹。我在家裡一般都直接稱呼她為小姨，你說她會虐待我嗎？」
「你這個小妖精，騙了我這麼久！」
「誰叫你大傻瓜。到現在才發現！」
「你居然還怪起我來了，是不是想再被我欺負一次啊？」我威脅的伸出了兩隻魔爪。
玫瑰趕緊向後躲。「不行了，都腫起來了！你這個大惡魔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誰叫你欺騙我這麼久的。」我收回了魔爪繼續穿衣服。「你以前怎麼會在學校的？」
「先開始是星龍學院混進了間諜，於是我被安-插-進去準備做內應。你不是接待過三個軍隊來的反諜報人員嗎？」
「你說洛冰、洛琳和白楊他們三個？」
「對。本來我才是他們的接頭人員。」
「那後來為什麼你爸要帶你去日本啊？」
「那是突然接到的指示，要我們一家三口到日本執行任務。結果你突然追來了，我爸當時不能暴-露-身份沒有和你打起來，後來上級知道了這個事情，好象是咱爸和上級請求的。然後我就被留下來了。說是讓我在你身邊協助你工作。實際上等於變相開除了。」
「也就是說我爸知道你是間諜？」
「大家都知道，就你一個人還在那裡傻忽忽地。」
「我說你為什麼這麼優秀呢！」
「我優秀和我地工作沒有關係。到是你這個大笨蛋。b13這麼強化智力你還是發現不了身邊的間諜。」
「你這個間諜看來當地也不怎麼樣。」
「怎麼啦？」玫瑰很好奇自己到底哪裡有不足。
「b13的特-性-你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
「我怎麼不明白啦？」
「b13強化的根本就不是智力，而是理解力和本能思維。我可以感覺出身邊的人對我的態度是好還是壞，有點接近心靈感應，但是非常模糊，只能感受大概的情緒。你一直對我很好，所以我根本沒有懷疑你。如果你對我有不良企圖，我立刻就會發現。」
「別人的思想你也可以感覺？太誇張了吧？那你說我現在在想什麼？」
我立刻向玫瑰撲了過去：「你在想再來一次！」
「啊！你胡說，別過來，啊……！」
我們回到基地的時候天都快亮了，玫瑰在車上就睡著了。我把她從車裡一路抱到休息室的床上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麼大意的糊塗間諜恐怕也只有我識破不了吧！
把玫瑰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看著那甜美的睡容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玫瑰竟然是個間諜，而且在我身邊潛伏了這麼久。b13強化過的本能讓我百分之百確信玫瑰愛我，而且我也愛她。因為這本能，我們之間才能結合。要是普通人，光是猜忌就足以讓任何愛情破裂。我相信愛是不可以被懷疑的，一旦你懷疑你的另一半，此時愛情就已經破裂了。
我信任玫瑰是因為我的強大本能，可是玫瑰並沒有這種本能，所以相比較而言玫瑰對我的信任就更顯得偉大。我想她愛我應該遠遠超過我愛她，這一點上我覺得有些對不起她。想想那位身在日本的岳父，也夠可憐的，第一次見女婿就被女婿打了，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好好道歉。人家巴結老丈人還來不及呢，我居然把他給打了！
思緒忽然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怕吵到玫瑰，趕緊接了起來。「外線電話，來自龍緣特別居住區，是否接聽？」這裡是基地里，手機上的信號需要基地電腦轉發，所以多了個人語音認證。
「接過來。」
電話嘀了一聲馬上接通。「會長，趕快上線，支點城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