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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國毒妃 - 第四章 日月同輝字體大小: A+
     

    「你這是……!」

    秋耀月一扯開秋耀日的衣領,便呆住了,只見眼前之人白皙肩頭到性感的胸口遍布交錯鞭痕,一片血肉模糊。

    她握住他衣領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眼底寒光四溢,滿是隱忍的怒火。

    「你是瘋了嗎,秋曜日,你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他是她最疼愛的雙生弟弟,大元帝國唯一的親王殿下,從來沒有人能傷他若此,除了他自己!

    秋耀日半靠在軟枕上,卻似並不將秋耀月的怒火放在眼底,只是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慢悠悠,懶洋洋地道:「皇姐,慢點,你要勒死我了。」

    秋耀月眉尾一跳,差點忍不住真要收緊自己的手,勒死手下那人。

    「秋!耀!日!」

    她眼底怒火更甚,咬牙切齒地瞪著那懶洋洋沒個正形的傢伙。

    「爹娘離開前,我答應他們會照顧好你,看好你,你若再這般任性妄為,不知所謂,信不信……。」

    「信不信什麼?」秋耀日的聲音忽然冷下來,打斷了秋耀月的話。

    他抬起烏暗如夜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她:「信不信陛下你會不顧我的意願再給我找一個慎王妃?信不信陛下你會將我圈禁京城?信不信禁軍會將慎王府圍成鐵通?信不信你將我所有的門客抓的抓,趕的趕?信不信陛下將所有與我關係好的朝臣都打發出京城?」

    他頓了頓,看著秋耀月微微僵的表情,握住她手腕的指尖輕佻地勾撫上她的手心,唇角勾起涼薄的笑:「我信的,我怎麼不信,陛下不都教訓得極好么?」

    秋耀月看著面前那張俊美無雙的面容上冰冷的神情,心情有些複雜,她微微顰眉,反手握住他的手:「阿日,我是為你好……。」

    「是,你是為我好,我知道。」秋耀日卻再次打斷她的話語,修眉一挑:「陛下都是為我好,是臣弟不識抬舉,總悖逆陛下的意思,所以……。」

    他忽然起身,抬手就從她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利落地起身,退離開她三步。抬手一揖,冷淡地道:「陛下要處置臣弟這次逃婚之事,臣弟沒有任何意見,陛下是要圈禁,要降爵,悉聽尊便。」

    秋耀月看著不遠處的秋耀日,慢慢握緊了自己的手,只覺得心中一片心煩氣躁,神色也淡了下去:「你一定要這麼說話么,阿日?」

    不在群臣面前,他竟叫她陛下……

    做出這般臣子模樣來,語氣里卻又咄咄逼人到哪點像一個臣子?

    「陛下還有什麼事情么,若是陛下無事,臣弟還要告退回左軍大帳,畢竟如今臣弟還擔著個傳令官的差事。」秋耀日淡淡地道。

    秋耀月看著面前親密如一人的那人,卻莫名地覺得他離自己無比的遙遠,她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阿日,從小到大,你什麼事情,我不是順著你的意呢,只是這次,你……。」

    她看著他面無表情,眼神大漠的樣子,忽覺似有什麼如鯁在喉,她閉了閉眼,索性擺了擺手:「我知道你還在怪我,你既不願與我呆在一處,便先回去罷,你想要什麼時候過來,便過來就是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罷。」

    她想起朝中大臣們對秋耀日的非議,還沒想好要怎麼善後,一時半刻也心煩,竟不知要怎麼留下他。

    他們姐弟之間,自幼便親密如一人,抵足而眠,卻不想竟為了一個慎王妃,他竟怨她到了不願見她的地步。

    秋耀日聞言,起身就走。

    秋耀月看著他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而去的背影,心中的挫敗更甚,只覺得頭也疼了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揉太陽穴。

    卻不想,秋耀日在出大帳前忽然停住了腳步,看著簾外的日光燦爛,淡淡地道:「人說雙生同心,我一直以為陛下是懂我的,卻不想,也許是臣弟自作多情了,從小到大,陛下是順著臣弟,我卻想問一句,我又有什麼時候是忤逆過長姐,只是這一次,臣弟讓陛下失望,陛下有沒有想過臣弟對陛下失望?」

    她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愣住了,只是覺得那道熟悉的、親密的、挺拔的修影變得有些陌生和滄然,她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要說什麼,他卻只是忽然輕哂了一下:「到底是我蠢了。」

    說完這一句莫名的話,他便不再停留,掀簾而去。

    秋耀月怔怔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低低的呼喚聲:「陛下,陛下……月兒?!」

    秋耀月方才反應過來,她垂下眸子,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唄上:「犒賞三軍的東西都發下去了么,子君?」

    周子君看著她,半蹲了下來,金眸裡帶著無盡的溫柔和擔憂:「是,將士們都很高興,不少將官們都商議著要來謝恩。」

    她有些厭倦地道:「幫我擋回去,改日……。」

    她話未曾說完,周子君已經一邊伸手輕揉她的太陽穴,一邊輕道:「我已經吩咐了下去,只道陛下趕路,身體略有不適,後日再請來謝恩。」

    她忽然間有些恍惚,子君的指尖修長而柔軟,只有食指和大拇指帶著握筆的一點薄繭,揉按的力道卻是極為舒服的,輕重有度,溫柔而溫暖。

    阿日的手就不一樣,阿日的手雖然同樣修長好看,但卻遍布老繭,那是握筆,更是握劍的手。

    幼年時,她和阿日一起讀書,她總要很努力才能趕上阿日的進度,那時候,她總

    的進度,那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真是愚笨,為何阿日看一遍便能記住那些複雜的理論與知識,她要看兩三遍才能全部記住。

    她從小早慧,早識人理,明白自己未來要擔負什麼,明白自己這個皇太女對阿娘,對大元的意義,對天下女兒家的意義,她從不放鬆自己,卻到底比不得阿日的聰慧,所以從來都要靠勤來補拙。

    每每看書、抄寫到夜深人靜,阿日便會帶著好吃的宵夜來看她,伸出軟軟的小手學著爹爹幫阿娘按頭的樣子,幫她按頭。

    ……

    那時候的阿日,又暖又軟,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卻發現她的阿日,再不是那個跟在她身後嬉笑著的孩子了。

    「怎麼了?」周子君性子想來敏銳,見秋耀月神情有些迷茫,便有些遲疑地道:「可是我做的有不妥之處?」

    「不。」她清醒過來,看著他精緻深邃容顏上的不安,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子君一向最知我心意,沒有什麼不妥,只是我……。」

    她的遲疑,都看在他的眼底,周子君瞭然地輕嘆了一聲:「是為了日兒……嗯……慎親王罷?」

    其他人不細看不認得,他卻認得那出了她大帳的人是誰。

    「呵,子君,你總是那麼敏銳,娶了我,真是委屈你了,也許你該如太傅那樣入朝為官的。」

    秋耀月有些倦怠地靠在他的肩頭,單手揉了揉眉心:「阿日剛才與我說了一些話,如今想來,覺得他說的對——雙生同心,過去的時候,他病了,我也會不舒服,甚至我來葵水,他甚至也會腹痛,脾氣煩躁,我們總是最能知道對方心裡是在想什麼的人,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卻覺得有些無法體查他的心思了,他身上那些鞭痕是折磨他自己,也是折磨我。」

    也許……就是從他十三歲那年搬離宮中開始罷?

    從母親的旨意下來開始,一向活躍的阿日便沉默了整整一個月,她便能感覺他的心,似有了隱約的變化,她卻說不上是什麼變化。

    周子君沉默了一會,才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愛聽,只是等閑變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就算是雙生子,卻到底走的是人間不同路。」

    秋耀月輕嘆了一聲,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看著窗外的斜落西洋,若有所思。

    人間……不同路么?

    阿日,到底,你想要走向什麼方向?

    周子君看著淡淡的陽光在面前女子美麗的側顏上鍍上一層金光,他俊美秀逸的容顏上的神情愈發溫柔而專註,這是他戀慕了一生的女子,他會用盡一切力量只願意她一生無憂無怖。

    「月兒。」

    「嗯?」

    他遲疑了片刻,微微泛紅了臉,輕握住她的柔荑,溫聲道:「成親三年,我們是不是……該有個孩子了?」

    「嗯……。」

    秋耀月沉默了一會,想想,也沒有錯,她和子君成親三年,也是該有個孩子了,也許帝國有些繼承人,那麼就不會有那些流言蜚語了。

    有個孩子像子君一般的斯文儒雅,就算不是個開拓明君,也會是個守成之君,若是像阿日那樣,只怕才要頭疼。

    ……

    似乎,想的還有些遠了。

    她暗自輕嘆。

    ……*……*……*……

    「站住,什麼人呢!」放哨的士兵們見一身狼狽的秋耀日經過,便厲聲攔截。

    秋耀日停住腳步,眼底暗冷的光越發陰沉黑暗,讓人不寒而慄。

    但在他轉身前,另外一道女子沉穩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他過去,方才陛下有旨要讓他離營。」

    白羽領著人巡邏查哨經過,一眼便看見那有些熟悉的背影。

    有些人天生的存在感,就是為了證明人的記憶確實有過目不忘這回事。

    不光白羽,中軍但凡見過那人的人,都不會不記得。

    秋耀日微微側臉,朝著白羽淡漠地頷首,轉身便大踏步地離開。

    「真是,太無禮了。」有士兵不悅地怒道。

    白羽無所謂地搖搖頭,轉身領著人繼續查哨。

    能讓陛下親自召見的人,存在感又那麼強,絕非凡類,說不定是朝廷的密探什麼的,他們這些軍人還是少參和。

    ……

    左軍大營

    子時

    火光幽幽暗暗,倒映出地面的憧憧鬼影。

    「慎王爺,想不到,殿下還真是料事如神,女皇陛下果然親臨邊軍大營。」一道女子妖嬈的聲音在一處極為偏僻的帳篷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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