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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國毒妃 - 第六章 殿下的報復 上字體大小: A+
     

    寧冬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看著空無一人的長廊,瞬間感覺自己身邊壓力巨大。

    不過……

    她還是默默地站在門口,沒有說話,也不動。

    百里初看著寧冬那一副無動於衷的石頭人樣子,他挑了挑眉:「雙白。」

    雙白一愣,看向寧冬,卻見寧冬也正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只是她看他的目光里多了一點平日里不曾有的柔情。

    那一點柔情似讓他忽覺得不自在,但是……

    「雙白。」百里初再次出聲,聲音里已經多了一點子不耐。

    雙白暗中一咬牙:「是。」

    寧冬看著百里初和雙白主僕二人一問一答,卻又聽不明白他們的話,正是疑惑之時,忽然見眼前白影一閃,她臉色一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能動彈。

    她對雙白根本沒有一點防備。

    雙白看著她,有些歉疚地一笑:「抱歉。」

    隨後他一弓身子,就將寧冬一把扛起,幾個起落瞬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寧冬手上的東西也隨之落地,但百里初只寬袖一拂,那些東西全部都穩穩噹噹地落回了盤子之上。

    百里初看著盤子里的東西,唇角微彎,便抬步向房內而去。

    ……

    「雙白,放我下來!」寧冬何曾被男子這幫近身過,只覺得胸腹抵在他肩頭,鼻間都是男子好聞的淡淡龍湮香的味道,讓她心跳如鼓。

    而明光殿內路過的鶴衛們的怪異目光亦她一時間面色緋紅,忍不住咬牙道。

    雙白卻置若罔聞一般,只扛著她一路翻牆越廊,直回到她的寢室,才將她小心仔細地放在了床上。

    「解開我的穴道!」寧冬咬著嘴唇,冷聲道。

    雙白看著寧冬,搖搖頭,溫然道:「一個時辰之後,穴道就會解開。」

    寧冬神色冷了冷,沒有再說話。

    雙白見她沉默,正以為她認命了,正打算離開,卻忽見寧冬臉色微微發白,他眸光一利,驀然伸手在寧冬身上的幾處大穴連點了幾下,將她的穴道解開,同時厲聲道:「你怎麼那麼不曉事兒,這般強行沖開穴道,會反噬自身……。」

    寧冬卻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臉色冷淡地就向外走。

    雙白一驚,只得立刻伸手去拉她,卻不想她這回早有防備,反手就襲向他的手腕脈門。

    雙白眼裡閃過無奈冷色,亦手腕一掙開,直接和她過起招來,攔住她出門。

    「寧冬,你現在回去,就不想想會撞上主子們在做什麼!」

    寧冬瞬間一僵,是的,這會子她就算再回去,怕是……也來不及了罷。

    她想起某日里無意中在在書房門外聽到的那些細碎的響動輕吟,一向平靜沉穩的面容瞬間染了飛霞色。

    見寧冬沒有再堅持要出門,雙白才微微鬆了口氣,收了手,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你們春、秋、冬幾個看著性子不相似,但有一點卻是一樣的,就是——倔。」

    或者說是對秋葉白夠忠心。

    寧冬沉默了一會,忽然道:「老仙,救過我們的命,撫養我們長大,四少對我們也極好。」

    雙白原本只是感慨秋葉白身邊這幾個丫頭實在難纏,卻不想寧冬會忽然與他說起這些內情。

    「嗯。」他頓了頓,忽然想起了自己遙遠的過去,輕嘆了一聲:「沒有殿下,我們大約也沒法子活著走出真言宮的地宮。」

    彼年,他幼年即被送入師門學藝,師祖也曾經是藏劍閣的弟子,說起來還與寧冬她們算是同出一系。

    但就算他少時身上有了些內力武藝的基礎,卻一樣躲不過被真言宮武藝高強的探子擄入地宮甄選『靈童』的命運。

    憑著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如果不是後來遇上了殿下,今日他也不會還有機會站在這裡。

    寧冬默默地聽他說完,便伸手倒了一杯水,默默地遞過去給他。

    雙白也未曾多想,正要接了過來,卻不想接水之時,手略快了一點,連寧冬的手和杯子一起握在了手裡。

    寧冬手微微一顫,鬆了手,而雙白亦頓了頓,隨後不動聲色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多謝。」

    隨後,他放下了茶杯,微笑道:「不多打擾寧冬姑娘了,在下先行一步。」

    說罷,他便起身向門外而去。

    只是雙白才走到門口,便聽見寧冬忽然喚住了他:「雙白!」

    雙白頓住身形,卻沒有回頭:「寧冬姑娘還有何事?」

    寧冬看著他的背影,在天光之下,那白色似一片溫潤,讓她不由自主地有些亂了一向沉穩的心,咬了咬唇,還是輕聲道:「雙白,為何不收我送去的吃食,味道不好么?」

    雙白淡淡地道:「無功不受祿,雙白無德無福消受寧冬姑娘的厚愛。」

    秋葉白說得對,有些話,還是要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早些了斷,便也總不至讓傷人太多。

    寧冬聞言,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她再不濟也能聽出來雙白的意思,只是……

    她微微握了握拳,還是再一次道:「為什麼,我不夠好么?」

    雙白聽著身後女子故作鎮靜,卻已經明顯微微顫抖的聲音,他心中浮起不忍,但還是道:「不,寧冬姑娘很好,只是雙白心中已有所系。」

    他心中並無所系,只是希望這樣能夠讓寧冬好過一點,了斷對他無用的情愫。

    寧冬聞言,心中彷彿瞬間被刺了一劍一般,她抬起眸子,看向雙白,仍舊力持鎮定:「雙白,是你在四少大婚的時候安慰我,告訴我,世間總有那麼一個人在等我的,你可還記得?」

    若非當初雙白溫存照應,她又何至於會將原本那些空落落的心情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雙白有些無奈,無聲地苦笑,其實寧冬跟了秋葉白這麼多年,其實心中早也接受了秋葉白的真實身份,只是一時間還有點兒失落罷了,若非他多事,也不會平白惹相思,多情總被無情誤。

    他並不像誤了寧冬。

    「是,但是,在下並非屬於寧冬姑娘對的那一人,姑娘不當在雙白身上浪費時辰。」雙白狠了狠心道。

    說罷,他一轉身,拂袖而去。

    寧冬看著他淡漠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咔嚓!」

    方才雙白喝過的杯子,在她手裡瞬間化作了碎片,劃破了她的手心,她卻彷彿沒有感覺到自己滿手獻血一般。

    寧冬只覺得心中陣痛,滿嘴的苦澀難以下咽,一滴清淚掠過臉頰。

    一處傷愁,一處情。

    ……

    ……*……*……*……*……

    且說湯泉室里

    秋葉白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溫泉之中,這溫泉亦是秋山之上引溫泉水兌了冷泉水而成,對身體極有好處。

    泡一泡,她便覺得彷彿早前從紫金殿和平雲殿那裡得的一肚子氣和不爽都散了些,通體舒泰了不少,難怪阿初一日最少沐浴五次。

    她正打算再泡泡就起身,卻忽然聽見外頭隱約地似有說話聲,都是她熟悉的聲音,她心中一動,想了想,還是立刻起了身。

    而等百里初端著盤子進來,準備欣賞美人沐浴圖時,卻看見一道『全副武裝』,不,是全套朝服都穿好了的人影正坐在梳妝鏡前,頭上罩了個大白綢帕子擦頭髮。

    他原本上翹的精緻唇角瞬間下拉,將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擱。

    卻不想秋葉白聽著有托盤的聲音,便以為是寧春,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笑道:「想不到春兒還真有點能耐,把殿下打發走了,他可沒有阿澤那麼溫柔好哄呢。」

    只是話音剛落,她便忽覺得空氣的溫度瞬間變涼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女子敏銳的第六感和空氣里那種熟悉的氣息便告訴她,在房間里的人絕對不是……寧春,更不會是寧冬。

    那麼……只能是百里初了。

    她暗自嘆息了一聲,每次一呆在明光殿,便一點變得遲鈍了么?

    她抬起頭,正打算取下頭上的綢巾,同時斟酌著怎麼安撫百里初。

    卻不想,一雙微涼的手忽然觸上的她的柔荑,接過她手裡的綢巾替她揉搓起她濕潤的烏髮來。

    「本宮來罷。」

    百里初站在了她的身後,手上的動作也很溫柔,但是秋葉白卻只覺得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

    阿初這會子會不會惱了?

    之前她和阿初在一起的事兒,他還沒有追究,自己這一時間嘴快,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一直沒有作聲,只是靜靜地幫她擦著頭髮,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動作有些生疏,但是卻很仔細。

    只是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就只能默默地猜測他心中的想法,

    就這麼擦了足足一刻鐘,秋葉白只覺得這沉默讓她實在不自在,便伸手去接過他手裡綢帕子:「差不多了,也快乾了,不用擦了。」

    百里初倒是沒有阻止她,只是在她拿過帕子之前,淡淡地問了一句:「小白,真是可以了么?」

    秋葉白忙不地道:「嗯,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她的後半句話,消失在他手上的動作里。

    百里初的手從她的身後落在她的領子上,靜靜地道:「小白的衣裳濕了。」

    秋葉白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領,那裡是染了些潮意,便一邊起身將帕子掛在門后,一邊不在意地道:「沒關係,每次洗頭,都會這樣,一會兒就幹了。」

    百里初的手擱在她纖細的腰肢之上,悠悠的聲音在她腦後響起:「換了罷,仔細著涼。」

    她一僵,轉過身有些遲疑地道:「阿初,我不用……。」

    只是她話音未落,他原本他撫著她纖軟腰肢的手,忽向懷裡一扣,她一時不防備便,細腰一下子就撞上他的結實的胸腹,同時無意識地向後仰起的頭來,露出雪白的咽喉,她原本四肢修長,脖頸也如天鵝一般修長雪白,這一點脆弱的白讓他瞳孔瞬間微微豎,眯起愈發幽暗的眸子,低頭地俯下身子,啟唇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嗯,怎麼了?」

    他索性伸手一把扣住她柔軟的長發,讓她只能向後仰著脖頸露出咽喉來,而他恍若品嘗美味一般,細細的齒尖輕滑過她的脆弱的咽部雪白的肌膚,尖銳劃破細膩,細微的疼痛和濕潤的輕吮交替帶來讓人戰慄的詭異酥麻一路順著皮膚蔓延向尾椎,說不清楚是痛還是快感,她莫名地生出覆著自己的這隻獸若是聽她說出什麼不讓他高興的話來,便會咬斷她的咽喉的錯覺。

    只偏生他手上解她錦衣的動作未停,觸碰她身子的動作又溫存到了極致,似將她當做易碎的瓷器,細細的痛楚和溫柔的撫慰帶來詭異的感覺,讓她全無力站立,只能靠在他身上。

    明明他比她還要后解風月,但是他這般進步簡直可稱一日千里,硬生生琢磨出各種折騰她的手段,簡直讓人……無力招架。

    這般模樣,她覺得比涮洗之刑亦不遑多讓。

    「阿初……。」她輕顫著,腦子裡有點不清醒了起來。

    百里初懶懶地沿著她的咽喉一路往下舔吮,順手扯下她胸前最後一片遮蔽物,一邊俯身品嘗眼前的美味,一邊漫不經心地道:「小白就這樣叫這本宮名兒的聲音真真比戲台上名角兒要動聽。」

    他頓了頓,復又輕道:「只叫本宮的名字。」

    她微微顫抖的手指有些無力地揪住他的衣服,分不清楚自己是想要推開那折騰自己的魔頭,或者抱緊他。

    她只得勉力道:「阿初,你……先放我下來。」

    這種古怪的姿態,讓她只能全身依靠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孱弱羔羊,而他身上那種幽冷詭魅的氣息又太富侵略性,讓人窒息。

    百里初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柔荑,放在唇邊輕嗅了一下:「小白的手很香,是徽墨的墨香么,今年安徽行省新納上的墨石可好用?」

    他的話題換得太快,讓秋葉白一會子反應不過來,只下意識怔怔道:「嗯,還不錯,只是今年的墨香是香,就是太軟了些。」

    她這種衣衫半敞,嬌軀橫呈跨靠在他腰間的姿勢來商討墨石的品質,是不是有點太過……出奇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扯上自己的衣衫,卻見他忽然輕嗤了一聲,竟忽然咬住了她的指尖,一陣細細的銳痛忽然傳來,讓她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痛……阿初你作甚。」

    百里初卻微微垂首,將她的手擱在自己臉頰上,幽幽涼涼地一笑:「嘗一嘗小白的味道,小白的香只有本宮可以品嘗,是不是?」

    秋葉白心中明白,這位是在秋後算賬了。

    ------題外話------

    ==(⊙o⊙)…好像很久沒有小橘子吃了,要吃咩~嘿嘿,有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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