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
只見那赤紅的岩漿,瘋狂的暴動起來,一個龐然巨物,緩緩浮現。
那是一個三丈之高的厚重石門,石門表面斑駁,裂紋密布,散發著一股古樸之氣。
「火皇陵寢!」
在石門之上,有著四個熊熊燃燒火焰組成的大字。
那火焰藍汪汪的,好似泉水一般,同時在熾熱中夾雜著冰冷陰寒,好似可以冰凍一切。
與岩漿的灼熱焚燒,截然相反。
那四個大字不知道燃燒了多少歲月,竟然沒有熄滅,真是驚奇。
「天啊,居然是火皇陵寢,難道此處就是火皇的葬身之地嗎?」
「火皇陵墓一直都是一個謎,沒想到卻是在這裡。」
「火皇可是五品武皇絕世強者,可是有著很多至寶,尤其是火皇掌握的天火——黃泉骨靈火,這火焰傳言乃是地獄之火,極其冰寒陰冷,乃是火種異種。」
「若是能夠得到黃泉骨靈火,那就有突破武皇的可能,真是太好了……」
人們看著那道巨門,眼中閃爍著熾熱和狂喜之色。
在巨大石門出現之時,周銘感覺他乾坤袋中的那道火皇之鑰,竟然無故散發出來熱浪,開始顫鳴起來。
火皇之鑰,與這座陵寢,產生了一絲聯繫。
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周銘趕忙切斷了這種聯繫。
若是讓這些人知道,他手中有火皇之鑰。
即便是他真的是武家之人,他們也不會絲毫顧忌,直接殺他奪寶。
在至寶的誘惑面前,人性的醜陋,會被無限的釋放出來。
就在此時,在這個巨坑周圍,不斷地湧出人來。
這是那些被三大勢力,聯手阻隔在外的散修武者。
在剛才火皇陵寢出現之時,再次出現了異象,散修們終於無法按耐住內心的貪婪。
至於三大家族的威脅,早已經被他們拋在腦後。
眾人聯手對抗三大家族,饒是三大家族的人,也難以抵擋這麼多人。
「哈哈哈,居然是火皇陵寢,真是太好了。」
「沖啊,火皇寶藏,是我的。」
散修們出現之後,看到火皇陵寢,激動不已,有人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貪婪,一個俯衝而下,朝著那座石門撲去。
三大家族的人,好似在看小丑一樣,根本沒有制止這些人的舉動。
果然,有好幾人撲在石門面前,手掌落在那石門之上,就想要推開石門。
心中產生了狂喜之色,可是下一刻,他們的臉上神色陡然劇變。
「騰!」
石門之上,那四個火焰組成的大字,猛然爆發出一道藍色火焰,幾人瞬間便被火海吞噬了去。
「呃啊……:」
在凄慘的嚎叫中,幾人的身體竟然化為了冰雕。
在眾人驚駭中,那冰雕中的人影,竟然燃燒了起來,最後化為了灰燼。
「好恐怖的火焰,那難道便是火皇的黃泉骨靈火?」
「石門未開,看來還沒有到開啟的時候,想要強行開啟陵墓,顯然是不切實際。」
「難道我們就這樣等下去嗎?」
人們徹底炸開了鍋,爭論不休。
那些躍躍欲上的散修武者,都是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寒顫,在沒有一個人,敢冒失的衝上去。
三大家族領頭人,不約而同的將這裡的消息,傳回了家族。
之後三大家族之人,都是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起來。
時間過去了半晌,就在眾人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一股強橫的力量,從天而降。
「果真是火皇陵寢,看來這是上天要助我馬家啊。」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著,便看到一道身影,急速的朝著這裡掠來,幾個閃爍,便來到了近前。
來人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左右,眉清目秀的男子,但是臉上卻有著一絲狡詐邪惡,令人不舒服。
來人,正是馬家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馬鴻飛。
現在,修為已經達到了陽境巔峰境界,實力不可小覷。
「少爺!」
看到來人,馬恆遠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上前朝著馬鴻飛行禮。
「好了,既然都已經到了,那就行動吧。」
馬鴻飛根本不廢話,直接道。
現在只要搶佔先機,那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
現在霍家和騰家的人,也在急速趕來,所以他想要搶在他們到來之前,進入火皇陵寢。
「馬鴻飛,不是早就約定好了,此次行動我們三家高層不出動的嗎,你馬家還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就在此時,一道玩味的嘲弄聲響起。
「唰!」
只見一道飄逸的身影,踏空而來。
來人是一個黝黑精壯的男子,男子年齡看上去與馬鴻飛相差不多,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絲毫不比馬鴻飛差。
「霍麒麟,別跟我說什麼無恥,我們兩家彼此彼此,反倒是一向霸道的騰家,這次行動如此之慢,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馬鴻飛道。
「慢什麼慢,要不是老子不想早點來,你以為你們兩個能跑在老子前面。」
就在馬鴻飛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道粗狂的聲音,罵罵咧咧的響起。
隨即,便看到一道肥胖如豬的身影,踏空而來,身體迅速無比。
「嘭!」
當著到身體降落在地上的時候,大地都為之一顫,地面堅硬的岩石,被他的雙腳給踩了碎。
來人,正是騰元霸。
現在的騰元霸,身上氣息說不出的好,儼然是在聖路所受的傷,已經完全恢復。
「聽聞騰三少在聖路受了重傷,要不是有一個新血種子挽救騰三少,騰三少早就命喪黃泉了,現在一看,騰三少氣質甚佳,看來所有的傳言,也都不能太當真啊。」
馬鴻飛掃了一眼騰元霸,似乎無意道。
被馬鴻飛,提起了自己的丟人事件,騰元霸臉上陡然湧上了怒火凶光。
「馬鴻飛,少在老子面前陰陽怪氣,要是不服氣,咱們可以單挑,看老子不打死你。」
騰元霸腳掌一跺地,大地頓時龜裂,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馬鴻飛嘴角抽了抽,對於這個胖豬,他還是頗為忌憚的。冷哼一聲,馬鴻飛不在回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座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