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龍四海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
可是他的臉色,卻是極其的不好看,一陣白一陣灰,那藏在誇大衣袍嚇得身軀,在此刻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好似有著什麼令他恐懼的事情一般。
他的額頭,出現了一層細密的寒珠,眼中的惶恐之色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在場的都是什麼人,自然多少捕捉到了一些。
看來天龍堡與那少年,有些恩怨啊。
人們內心暗暗感嘆。
絕仙宮的老仙王,在看到周銘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欣賞和震撼的神色。
因為在周銘的身上,他感覺到了強大,無可匹敵。
「這個小子才多久,變強大到了這個地步,難道那個名傳中州的傳奇周銘,一代殺神,真的是這個小子?」
想到這裡,即便是老仙王這個見過世面的人,內心也忍不住震駭。
這個消息給他的打擊,太過強烈了,差點讓他從座椅上摔了下去。
如果周銘真的是那個『殺神』,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老仙王暗暗搖頭,否定了自己內心的那個想法。
「爺爺,果真是周銘兄弟,沒想到才才過去這麼久,周銘兄弟已經強大到了令我仰望的地步。」
秋若凌看著擂台上的周銘,激動不已。
可是老仙王,整個人都高興不起來,臉上呲開一個難看的笑臉,勉強回應。
實在是他內心的那個消息,讓的他再也無法高興起來了。
「若是周銘真的是那個周銘,不,絕對不是……」
老仙王連忙否定了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可怕的想法。
那個周銘代表著什麼,他十分的清楚。
「還真是那個小子!」
蘇元朔看著周銘,心中萬分驚詫。
他猶記得當年,那道孤傲狂妄的身影,挑戰龍傲天,在面對強大的龍四海之時,依然未露半分膽怯。
他雖然早就料到周銘將來必定不凡,但是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其就成長到了他都無法企及的地步。
真是太可怕了!
「一定要將這個小傢伙拉入武盟!」蘇元朔心裡暗暗道。
龍山在看到周銘的那一刻,整顆心都差點碎掉。
在周銘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彷彿自己在其面前,就是一隻螻蟻,沒有反抗能力的螻蟻。
這是何等的恐怖?
他怎麼都想不到,當初他一隻手就能夠捏死的螻蟻,居然會強大到如此地步。
當年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若是周銘想要找他們天龍堡的麻煩,可是無人能夠阻擋他了。
「爹!」
龍山眼露焦急。
龍四海嘴角抽了抽,強裝鎮定道:「放心吧,我們天龍堡是武盟實力,歸天劍神宗管,這小子再怎麼強大,也不敢得罪天劍神宗。」
聽到這話,龍山內心稍微寬慰了一些。
「武盟可是九大勢力之一,諒那小子膽大包天,也不敢對天龍堡怎樣。」
龍山內心暗暗說道,用來寬慰自己躁動害怕的內心。
在周銘出現之後,無數人內心生起了很多種想法。
當然,這些跟周銘完全沒有關係。
他如同是一個戰神一般,屹立在擂台上,居高臨下,如同是看到一個螻蟻一樣,藐視著對面的龍傲天。
「你……你……怎麼是你,不可能,你不可能這麼強大,你到底是誰?」
龍傲天在看到周銘面孔之時,如同是看到了什麼惡魔一般,瘋狂的搖著頭,大聲嚷嚷著,一步步的後退。
可是因為恐懼,他的身體好似灌了鉛一般,不聽使喚,雙腿發軟,居然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看著一步步朝著他走來的周銘,龍傲天嚇得三魂皆冒,差點暈死過去。
「爹,爺爺,快救我,我不想死,快救我啊……」
此刻,龍傲天顧不得什麼尊嚴,朝著擂台上的龍山和龍四海,瘋狂的呼救。
他徹底怕了!
「唰唰!」
兩道破空聲傳來,只見龍山和龍四海,攜手出現在了擂台上。
兩人一左一右,護在龍傲天的左右。
看著對面緩步走來的周銘,兩人內心是恐懼的,不過還是強撐著,硬氣道:「周銘,現在可是武盟舉行『天劍令』爭奪賽的時間,你敢破壞比賽,那就是藐視天劍神宗。」
「對,天劍神宗可是三宮四堡的主宰,其的恐怖,可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若是得罪了天劍神宗,就是給你十條命,也不夠丟的。」
「天劍神宗底蘊深厚,天尊強者就有好多位,你別以為你成為了天尊強者,就可以肆無忌憚,在天劍神宗面前,你根本不是一招之敵。」
「天劍神宗想要殺你,如同屠狗,老夫勸你最好識相,乖乖退出天龍堡。」
龍四海和龍山,夾著雙腿發軟,如同死屍的龍傲天,一步步的後退著。
同時,他們每一句都離不開天劍神宗,想要用天劍神宗,來恐嚇周銘,讓周銘感到害怕,知難而退。
可是周銘連稱霸大陸的天道盟都敢得罪,害怕一個天劍神宗嗎?
看著對面三人,周銘就像是再看三個小丑一樣,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冷笑。
「你們說完了嗎?」
「咕嚕!」
看到周銘渾然不在意的神色,龍四海三人這下慌了,乾咽了一口唾沫,恐懼萬分。
龍四海強撐著,道:「周銘小友,當年之事全都是誤會,其實當年你走後,老夫也萬分愧疚,絕對愧對於你,所以將龍傲天的四肢打斷,讓其面壁思過一年之久。」龍山一聽,眼睛一亮,連忙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周銘兄弟你是不知道,在你離開之後,我是茶不思飯不想,就是覺得有愧於你,整日都想著,若是你在出現,我天龍堡就是舉全堡之力,也要替你完成
一件事情,來獲得你的原諒。」
周銘聽著兩人的話,心中冷笑不已。
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眼看著強硬牌不行,就打起了感情牌。
「哦,原來兩位是如此惦記在下啊,我倒是受寵若驚,只是我不知道你們茶不思飯不想,是真想我,還是整天惦記著如何要了我的命,清除了我這個禍害?」周銘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