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突破天丹境
內院一處院落中!
「上官宇,那小子殺了上官青羽,還進入了內院,我們怎麼辦?用不用通知我大哥。」
一個華服少年,滿臉陰狠道。
此人不是旁人,正式被周銘痛揍,丟盡了顏面的上官龍。
他進入內院,成為了宗應海的弟子,在這將近四個月的時間裡,修為突飛猛進,已經達到了天丹初期。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超越了周銘,可是當外院大比的消息傳入他的耳中的時候。
他才發現,他與周銘的距離是越拉越遠。
越是這樣,他心中嫉妒和仇恨的火焰愈加強盛,越想弄死周銘。
在上官龍身前的,是上官宇。
上官宇眉頭微皺,他的眼眸中透著一股寒意,身上散發出一股強橫的威壓來。
被這股威壓壓迫,上官龍的額頭不由的滲出冷汗來。
「上官宇又變強了。」上官龍心裡暗道。
「不用,若是我們連這點小事都要麻煩敬軒大哥,那我們就真是沒臉在神武學院混了。」
上官宇看著窗外,眼中閃爍著凜然的殺機。
上次在萬獸鎮,因為司馬欽的護短,他被自己的師傅廢了半條命,那對他來說,是何等的恥辱。
而致使他顏面盡失的罪魁禍首,其一江小狼,成為了同為金袍導師司馬欽的徒弟,他自然是不願意多招惹。
而且那個傢伙在這四個月的成長,讓他都心驚肉跳。
他不願招惹江小狼,而周銘,無依無靠他又有何懼之。
所以,他要從周銘的身上,將他喪失的所有尊嚴,都討回來。
「不知道你有何高見?」上官龍疑惑道。
上官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去通知一下葛八天,讓他去光顧一下那小子。」
聞言,上官龍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
宮殿之中,雄渾的天地靈氣,再次可好似受到了牽引一樣,朝著大殿中心匯聚而去。
在靈氣匯聚處,一道紫衣身影盤膝而坐。
在他的頭頂處,一個靈氣漩渦,侵吞著四周的天地靈氣。
此人正是周銘了。
進入內院已經一個星期,他從進入宮殿之後,就沒有在離開過。
他知道,一個月後,怕是麻煩會不斷上門。
而且,上官家的主力都在內院,不說那個高高在上,天賦卓絕的天才妖孽,上官敬軒。
就是那個在萬獸鎮想要將他斬殺的上官宇,就非他現在所能比及。
雖然神武學院不允許自相殘殺,但是想要殺一個人,方式有很多種。
若是上官家針對他,怕是他的麻煩會很多。
他現在不過是地丹後期,實力太過弱小,儘快將修為提升上來才行。
內視體內,發現他的元丹之上,有著紅、藍、黑、灰四種顏色縈繞。
這四種顏色體,蘊含著一股狂暴而霸道的氣息,彷彿是洪荒猛獸一般。
這四種顏色,正是他體內誕生的四種武道真意。
寒冰真意,火焰真意,劍道真意,還有就是魔雷真意。
這魔雷真意正是煉化吳剛給他的黑魔雷晶,蛻變出來的武道真意。
不過現在魔雷真意卻是最微弱的,連一成境界都不到。
現在,他的元丹,已經達到了飽和程度。
「是時候突破了。」
周銘眼中閃過一抹精芒,隨即,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玉盒。
這玉盒沒有打開,便能夠感覺到其內蘊含著的雄渾的靈氣波動。
嘭的一聲,將玉盒打開,一顆金燦燦,表面密布著一閃一閃,怪異符文的丹藥,出現在他的眼帘。
「真靈符丹!」
此丹藥乃是一枚符丹,正是此次外院大比第一名的獎勵。
他斬殺了上官青羽,這丹藥自然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有此符丹,他也可突破境界了。
一仰頭,真靈符丹便被他吞入了肚中。
真靈符丹入口之後,化為了一股能量洪流,通過咽喉,流入肚中,隨後在他的周身經脈流淌起來。
片刻之後,周銘體表,就開始波盪起能量波動來。
在他的體內,能量橫衝直撞,血液為之沸騰,都好似要迸體而出一般。
這一狀況,周銘情緒沒有一絲波動,混沌至尊訣運轉起來。
頓時,那幾乎要失控的能量,好似遇到了餓狼的綿羊,變得極其的溫順。
在周銘的控制下,順著經脈,流淌入元丹之中。
本來已經飽和的元丹,在此刻變得更加的狂暴強大,隱隱要將元丹撐開一樣。
見此,周銘知道,突破的時機已到。
元丹境突破,乃是無限壓縮元丹的過程。
這一過程極其的危險,因為維持元丹穩定,就是體內的能量均衡,而想要突破,就必須吸收更多的能量。
能量進入元丹,這一均衡被打破,穩定元丹都要費一番手腳。
更別說壓縮元丹了,稍有不慎,就有爆丹的危險。
而這一困難,或許對別人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但是對周銘來說,卻是沒什麼大不了。
只見進入他體內的能量,在匯入元丹之後,元丹只是劇烈的波動了下,隨即便被周銘穩定了下來。
他的元丹,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雄渾的真氣,滌盪全身經脈,身體說不出的舒爽。
就在他修為突破之時,一股強橫的能量波動,便是從他的體表擴散而出,一股強大的威壓,以他為中心,籠罩整個大殿。
這股波動,比先前強大了數倍不止。
「天丹初期……」
緊閉雙眼的周銘,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迸射出兩道刺目的精芒。
緊握雙手,感受著體內強大的氣息,周銘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轟隆隆!
就在此時,宮殿突然劇烈的晃動起來,一股雄渾的氣息,從宮殿外傳來。
周銘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忍不住了嗎?」
宮殿之外,四五個凶神惡煞的男子,對著周銘的宮殿一陣狂轟濫炸。
宮殿的守護陣法,在此刻盪起無數的漣漪,開始扭曲起來,彷彿隨時都要破開一般。
領頭的是一個獨眼男,瞎了的眼睛上捂著一個金屬眼罩,那本來就兇狠的臉頰,更添了幾分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