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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 - 149.第 149 章字體大小: A+
     

    「譚天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一間掛滿法器的屋子,把一張照片遞到了譚天師的面前,「您看看這張照片。」

    譚天師回頭看向黑衣男人,伸出乾枯發黃的手,接過了這張照片。

    只一眼,譚天師捏著照片的手就開始顫抖起來,他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喘息聲,半天才用粗嘎難聽的嗓音道,「是有人在祭天。」

    「祭天?」黑衣男人是羅杉國人,並不懂華夏的文化,所以不太明白譚天師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

    「祭天,是華夏一種很古老的儀式,以祈求上蒼保佑天下蒼生……」譚天師撫摸著照片上的龍鳳呈祥圖,眼神變得悠遠又懷念,「我譚氏一族先祖,曾為天子在問鼎山祭天問神,被天子奉為國師。」

    只可惜後來皇室覆滅,他們譚氏一族也因此受到牽連,他曾祖父逃到了羅杉,從此受盡白眼,遭受委屈,超吃盡苦頭才在羅杉站穩了腳跟。

    天師一脈,很難有子嗣,所以他是由父親領養長大的,但是他卻沒有忘記父親臨死前的遺憾。

    華夏,殺了他譚家先祖,滅了他譚家地位,甚至把他們譚家打成邪魔歪道,害得他們無處可去倉皇奔逃。

    這段仇恨,譚家後輩永不能忘記。

    「那他們想幹什麼?」黑衣男人只是負責與譚天師交涉的人,但是對華夏風水卻是一竅不通。之前負責華夏那邊工作兩個人,一個意外身亡,一個因為綁架華夏藝人引起華夏憤怒,所以被判了重型。他覺得與華夏粘上事兒的人,結局都有些邪門,所以不太敢牽扯太多華夏的事情。

    「不知道。」譚天師把照片放到桌上,起身走到屋子裡擺著的牌位前,對著這一排牌位上了一炷香。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從王鄉鎮回來,蘇醒過後,腿便變成這樣了。

    「我早跟你們說過,華夏這片土地上卧虎藏龍,若是你們惹急了他們,這些高人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高人又如何,」黑衣男人諷笑道,「在強大的武器面前,他們也只能選擇臣服。」

    兩百年前,華夏的皇帝在他們羅杉□□的面前,不還是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么?

    譚天師回頭看了這個黑衣男人一眼,他雖然已經十分蒼老,但是這個眼神卻無比滲人。健壯的黑衣男人在這個眼神下,竟然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

    「呵,」譚天師看到男人這個反應,嘲諷一笑,「華夏現在難道沒有強大的武器?」

    黑人男人覺得自己竟然畏懼一個老頭子,面上有些過不去,強撐著底氣道:「譚天師,您現在可是羅杉人,不要誇錯了對象。」

    「我當然記得自己是羅杉人,」譚天師走回木椅上坐下,倒了一杯茶遞給黑衣男人,「不然你也不能站在這裡。」

    順勢接過這杯茶,黑衣男人也有了台階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繼續破壞華夏的龍脈嗎"

    譚天師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沈溪。

    一個死人的八字,但是這個人卻又活著。一開始他以為是那個叫陶言的藝人撒謊。但是他看過此人面相以後,就發現此人是個心性並不堅定的人,在當時那種受威脅的情況下,他撒一次謊被發現以後,絕對不可能撒第二次謊。

    陶言沒有撒謊,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這個八字比較奇特,他沒有完全推演出來。二是祁晏不是沈溪,陶藝茹認錯了孩子。

    有意思。

    「你們在華夏那邊還有人手嗎?」譚天師看向黑衣男人,「我懷疑華夏的天師在做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黑衣男人喝不慣茶,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上,「針對我們羅杉的嗎?」

    「先生,我不是神仙,」譚天師目光落在黑衣男人面前幾乎沒怎麼動過的茶杯上,「不可能事事都知道。」

    「好吧,」黑衣男人聳了聳肩,「我們只知道華夏特殊小組最近幾日動作頻頻,那位讓我們羅杉丟盡顏面的祁晏在今天早上也離開了岑家。」

    「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他們乘坐的是專機,所以我們無法跟蹤。你知道的,華夏反偵察手段實在太高強,我們無法盜取到他們的航行信息。」

    「哦,」譚天師拿出一張紙,放到男人面前,「隨便畫個圖形。」

    黑衣男人乖乖照做,為了顯擺,他特意寫了一個剛學會的華夏字,國。

    「國……」譚天師怔怔地看著這個字,忽然大聲笑了起來。

    口中有玉方為國,玉外有口方為守護,這竟是守護的意思。他雖然不知道這些華夏天師要做什麼,但是卻猜到了他們的意圖。

    守衛華夏百姓,以求四海昇平。

    「瘋子,都是一群瘋子!」譚天師聲音粗嘎,笑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恐懼,黑衣男人甚至嚇得往後縮了縮。

    「華夏那麼大,就憑他們幾個,拿什麼來守護?!」

    「世界那麼大,我休年假的時候想要四處看看。」作為這次祁晏的陪行後勤人員,向強只差沒有拿著勺子喂祁晏吃飯了。

    現在一行人坐在飛機上,向強怕祁晏無聊,便開始呱唧呱唧陪他聊天。

    「想去哪裡玩?」祁晏想了想,「我覺得你可以先把華夏的景點看完,前提是避開節假日高峰期。」

    「你說得也挺有道理。」向強看向坐在另外一邊的呂綱,真不明白祁大師為什麼會挑了他,他們不是合不來嗎?

    飛機落地以後,祁晏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半。

    因為是年三十,很多酒店今天都不開門,他們吃飯的地方是當地政府特意安排的地方,原本還有官員想要作陪,不過被祁晏拒絕了。

    今天這個日子,誰不想待在家裡熱熱鬧鬧吃頓飯,跑來陪他們多掃興。反正他們只是來吃頓飯,何必去折騰人?

    午飯吃飯以後,向強以為祁大師會去勘查地形還是什麼的,哪知道祁大師竟然直接到酒店一躺,睡午覺去了。

    替祁大師關上門以後,向強撓了撓頭,覺得這種高人的心思,他實在是摸不明白。

    「現在擔心也沒用,」呂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面前,語氣淡淡道,「只要事成,華夏從此便會百年安寧。」

    「如果失敗了呢?」向強忍不住問,「失敗了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對華夏並沒有什麼影響,只是維持現狀而已,」呂綱看了眼祁晏所住的房間門,隨即垂下眼瞼道,「你不用擔心。」

    「這我知道,之前幾位天師早就說過,」向強猶猶猶豫豫地開口,「但是對……天師有影響嗎?」

    「早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你們沒有問,現在又何必再提?」呂綱嘲諷地看了向強一眼,「你們心懷的是天下百姓,有些事自然是不願意提,不想提,既然如此,現在也就別開口了。」

    「我……」向強想說自己沒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他頓時啞口無言。

    他是真的沒有想過,還是想要避開這種愧疚心理不敢去想?

    呂綱見他這副模樣,頓時冷笑了一聲,走進了旁邊的房間,重重地甩上了房門。

    「柏鶴?」岑二姐在弟弟坐在沙發上發獃,走到他面前道,「要不要看會電視?」

    「不用了,」岑柏鶴勉強笑了一下,「我就坐一會兒。」

    岑二姐見他這副行屍走肉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走到他旁邊坐下:「我知道你現在擔心小晏,但是你這個樣子,我們看見了也很心疼。小晏他……是為了我們這些普通人出去的,所以有我們這些人的祝福,他也一定能夠平安回來。」

    「姐,」岑柏鶴聲音有些沙啞,「我就是心裡有些不踏實,並沒有想太多。錢錢他……明天就能回來了。」

    岑二姐手輕輕一顫,勉強笑道:「嗯。」

    她特意去打聽過,這次的事情可能不那麼簡單,可是她不敢告訴弟弟,也不能告訴她。

    「對了,親家怎麼還沒過來?」岑二姐故意岔開了話題,「不是說好了一起吃年夜飯嗎?」

    「我剛才跟她通了電話,她已經在路上了,」岑柏鶴終於有了些精神,起身拿起外套,「我出去看看。」

    「好。」岑二姐看著弟弟高大的背影,在心中暗暗祈禱,祁晏能夠平安歸來。

    「好多煙花。」晚上八點,祁晏等人吃過晚飯以後,就開始準備上山。

    因為這是一座小城市,所以煙花爆竹管理並不是特別嚴厲,過了晚上六點以後,煙花爆竹聲就沒有斷絕過。

    祁晏站在半山腰上,拉了拉身上的羽絨服,對身後的呂綱道,「要不我們拍張照片,發朋友圈?」

    「神經病!」呂綱懶得搭理他。

    祁晏也不生氣,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

    岑柏鶴正在陪陶藝茹聊天,就聽到自己手機傳來微信提示音。

    打開手機,看到上面的內容,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錢最帥:山上有點冷,不過空氣不錯,煙花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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