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 77.第 77 章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 - 77.第 77 章字體大小: A+
     

    古人常用青絲來代替愁思與懷念,祁晏要張阿姨的頭髮,就是想要借用她的頭髮,來延長這份母子對孩子的擔憂與懷念。有時候靈力只是一個導體,感情才是最偉大的奇迹。

    很快屋子裡的煙霧越來越多,多得已經不像是三炷香能有的量,但是煙霧還在增加,漸漸地整間屋子都被煙霧籠罩了。

    「張姐,閉上眼睛,叫你孩子的名字。」

    「孫龍,孫龍……」

    張姐的呼喚裡帶著期待與虔誠,彷彿只要叫她兒子的名字,兒子就會回來。

    這種方法其實在民間很普遍,有些小孩子驚了魂,夜啼不止,家裡就會拿著他們平時常穿的衣服,在他們經常玩耍的地方叫他們名字,把他們受到驚嚇的魂魄叫回來,這個俗稱為「叫魂。」

    他這個方法與叫魂有異曲同工之處,只不過更複雜,施術的時候比較費靈力。

    「孫龍……」祁晏把靈氣聚於雙眼,朝著香爐方向望去,但是他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孫龍。」

    孫龍的靈魂沒有任何反應,祁晏心底一沉,轉頭看向身後仍舊一聲聲叫著兒子的張姐,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孫龍靈魂沒有回應,說明他已經……死了。

    香很快燃盡,煙霧也一點點散去,張阿姨忐忑不安的看著祁晏:「祁先生,我們家孩子找到了嗎?」

    祁晏迎上她的雙眼,半晌后低下頭道:「抱歉……」

    張阿姨身體晃了晃,好半天才無力地擺手道:「不怪您……」她雖然不知道祁先生做了什麼,但是剛才屋子裡那些異像不是騙人的,就算沒有結果,她也心存感激。

    祁晏把東西收起來,與岑柏鶴走出了張阿姨的房間。

    岑柏鶴跟在祁晏身後,見祁晏一言不發情緒低落,「是不是張姐的孩子不太好?」

    「嗯,」祁晏聲音有些低沉,「已經凶多吉少了。」

    岑柏鶴腳步一頓,想到張姐叫喊兒子時那濃濃地思念,有些明白錢錢情緒為什麼這麼低落了。他往前大跨幾步,走到祁晏身邊,緩緩伸出手臂摟了摟他的肩,「這不是你的錯,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到你的心情,」

    祁晏勉強笑了笑,開口道:「就是覺得替張姐感到難過。」她一心懷念著的兒子,如今已經不知道逝世在了何處,當真相揭曉的時候,張姐又該如何接受?

    一份母親對孩子的愛,讓他動容又覺得沉重……

    他從小不知道母愛是什麼東西,但是卻明白母親對孩子的那份心意。

    「不要多想,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岑柏鶴揉了揉他的頭髮,「我安排人幫著找一找,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可以用錢解決的。」

    「知道男人的頭摸不得么?」祁晏瞪他。

    「那我讓你摸回來?」岑柏鶴失笑,把頭埋在祁晏面前。

    祁晏盯著岑柏鶴的頭髮看了幾秒,伸手在他腦袋上呼嚕了一把,手感意外的好:「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啊。」

    岑柏鶴抬起頭,無奈笑道:「這下你不吃虧了?」

    看著岑柏鶴亂如雞窩的頭髮,祁晏心情頓時好了一大半,伸長手臂把他的頭髮弄得更像雞窩一點,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下差不多了。」

    岑三哥拉開房門走出來,就看到自家弟弟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剛想開口問一句,就見弟弟那涼颼颼的眼神飄了過來,他默默縮回房間,把門給關上了。早知道自己會在無意間做個電燈泡,他今天就不回這邊住了,這下又招柏鶴恨了。

    「三哥這是在幹什麼?」祁晏看岑三哥開門出來,又關門回去,滿頭的霧水。

    「不知道。」岑柏鶴一臉的事不關己。

    「哦,」祁晏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那我去睡覺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嗯,晚安。」岑柏鶴又趁機在祁晏腦袋上抹了一把。

    祁晏抱著頭連連後退:「我以後如果禿頂了,一定都是你害的。」

    岑柏鶴見他這樣,忍不住低笑出聲。直到祁晏回了房間,他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臉上的笑意久久沒有散去。

    祁晏早上起床時,剛好遇到團團準備去上幼兒園,他看了眼牽著團團的張阿姨,笑問道,「今天張姐送團團?」

    團團平時上學,都有專人接送,張姐的職責範圍並不包括送家裡的小孩子去幼兒園。

    「是啊,姚姐今天肚子不舒服,所以我幫她送一下團團,」張阿姨低著頭看團團,臉上還帶著憔悴之色,「祁先生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醒來睡不著,就起來了,」祁晏摸了摸團團的腦袋,「那今天我去送吧。」

    「那怎麼行!」張姐忙開口道,「您是貴客,怎麼能讓你做這種事?」

    「我還從來沒送過小孩子上幼兒園,應該挺有意思的,」祁晏朝團團伸手,「團團,今天我送你好不好。」

    「嗯!」團團重重地點頭,顯然對祁晏送她上學這件事非常的期待。

    「祁先生,這怎麼可以……」張姐見祁晏把團團牽走,急著想要去拉她的手,結果祁晏先她一步把團團抱了起來。

    「張姐,你最近心情不好,不如帶薪休假幾天,你情況特殊,我想伯父他們會理解你的,」說完,祁晏也不等張阿姨反應,直接跟站在旁邊的管家說了這事。

    岑家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幫著做事的人不少,所以少一個人幹活也沒什麼,更何況是祁晏開的口,管家當下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祁、祁先生……」張阿姨往門口追了兩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祁晏抱著團團上了門口停著的車裡。

    「張鳳蓮,」管家叫了張阿姨的名字,「你的事情祁先生已經跟我說過了,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也不適合工作,我給你放一個月的假,這個月不扣你的工資,你先去處理家事吧。」他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這是預支給你的薪水。」

    張阿姨看著這個信封,顫抖著手接了過來,老半天才顫抖著嗓子道:「謝謝祁先生。」

    「錢錢去哪兒了?」岑柏鶴從樓上走下來,看了眼管家與張阿姨,「我看他的房間門開著,人也不在。」

    「五少,祁先生送團團上幼兒園了。」管家見張阿姨還在哭,便乾咳了一聲,示意她可以回房間收拾,不要當著五少的面做這些事。

    「幼兒園?」

    「送團團上幼兒園的人今天生病,所以祁先生就去送了,」管家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祁先生說他沒有送過小孩上幼兒園,所以很好奇。」

    岑柏鶴失笑,低聲道:「他倒是很喜歡小孩子。」

    「五少?」管家沒聽清岑柏鶴說了什麼,不解地看著他。

    「沒事。」岑柏鶴搖了搖頭,「既然是錢錢送團團,那就不用擔心,沒事的。」他回頭看了眼神情有些不自在的張姐,「張姐,你臉色不太好看,還是先回去休息。」

    「好、好的。」張阿姨擦了擦眼角的淚,轉身低著頭匆匆離開,不敢去看岑柏鶴的眼睛。

    岑柏鶴皺了皺眉,張姐怎麼有些不對勁?

    「早上好。」團團跟幼兒園的門衛打招呼,得到門衛慈愛笑臉一個。能在這個幼兒園上學的小孩,都是既富又貴的家庭,門衛全都是精挑細選過的,所以很受小孩子們的喜歡,他們對小孩子也非常地熟悉。

    見到送團團的人十分眼生,一位門衛還特意蹲在團團面前,問她這是誰,得知是團團的叔叔后,才放心讓祁晏牽著團團進教室。

    「團團早,」守在教室門口的老師朝團團揮了揮手,「今天的心情好嗎?」

    「老師早,」團團朝老師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望向身邊的祁晏,「這是我的叔叔。」

    「先生,您好。」老師對祁晏笑了笑,「團團在學校里一切都很好,請您放心。」

    祁晏看得出這個老師是真心喜愛著這些孩子,笑著團團的手遞到老師手裡:「你們辛苦了。」他蹲下/身摸摸團團的腦袋,「跟叔叔說再見,下午我跟你五叔一塊來接你,好不好?」

    團團依依不捨的拉了拉祁晏的袖子:「叔叔再見,你下午要早點來啊。」

    「好,」祁晏伸出小手指勾了勾團團的手,「拉鉤。」

    「嗯!」團團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起來。

    團團的老師笑盈盈地看著這一幕,她們班上二十多個小朋友,團團家人親自來接孩子次數是最多的,平時有親子活動,她家的大人也都非常配合,而不是讓保姆保鏢之類的來湊數,看得出這家人對孩子十分上心。

    現在團團這個叔叔她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他對待孩子時,也是十分用心的。沒有幫著團團背小書包,卻會溫柔的牽著她的手,說話的時候也盡量蹲下/身與團團平視,而不是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對他,這樣的家長一定是懂得與孩子相處的家長。

    「真棒,」祁晏站起身,對老師笑道,「老師,團團就拜託您了。」

    「這是我們應該的。」老師笑著把團團牽進童趣十足的教室里,團團進教室時,還不忘跟祁晏揮手,那可愛的小模樣,看得祁晏心都軟了。

    走出教室,祁晏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幼兒園的建築,看到不遠處有個呈螺旋形的滑梯時,心裡有些痒痒。他小時候沒有念過幼兒園,讀了一年學前班就開始念小學,鎮上條件不好,也沒有這麼多小孩子玩耍的場所,現在看到這些自己兒童時期沒有玩過的東西,竟然還有些小遺憾呢。

    校門外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隨便一輛就足以讓普通人奮鬥好多年,祁晏走出校門兩步后,不小心跟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撞了一下,「不好意思。」

    男人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匆匆朝幼兒園大門裡走,門口的保安似乎還認識他,跟他打了聲招呼。

    「陸先生,您今天沒送孩子來嗎?」

    這個男人愣了一下,看著門衛道:「孩子今天生病,我來跟老師請假。」

    「孩子沒事吧?」

    「沒事,就是小感冒。」

    門衛看著男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裡隱隱有些奇怪,家裡小孩子生病,哪裡用得著親自來學校請假,跟老師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前面那位先生,請等一等。」祁晏幾步追上那個悶頭朝前走的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請問,你是陸先生嗎?」

    黑西裝男人有些暴躁的瞪著他:「你想幹什麼?」

    祁晏看了眼他手裡的公文包,笑眯眯道:「我沒打算幹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包里裝的是什麼?」

    這個男人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滾開,你別多管閑事。」

    「這個幼兒園有我家的孩子,我就不是多管閑事,」祁晏故意提高音量,「你不說清楚你包里裝了什麼,我是不會放你過去的。」

    祁晏與這個男人的爭執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覺,尤其是聽到祁晏說男人包里裝了什麼東西時,這些送孩子的人警覺起來,紛紛抱著孩子遠離兩人。

    保安見情況有些不對,握緊手裡的電棍走到兩人身邊:「兩位先生,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黑西裝男人見好幾個保安都圍了過來,突然拿出了包里的東西,竟然是一把發著寒光的大刀,他神情猙獰地就要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孩子砍過去,那個小男孩可能是因為太調皮掙脫了大人的手,所以在黑西裝男人撲過去的時候,只能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啊!」人群中爆發出無數尖叫聲,大人們抱著孩子四散跑開,驚恐地逃離這個男人。

    離這個男人最近的祁晏一腳踹在男人的小腿肚上,男人身體晃了晃,竟然沒有倒下去。他回頭陰森森地瞪了祁晏一眼,舉起刀就朝祁晏惡狠狠砍了下去。

    祁晏側身躲過致命一刀,不過手臂還是被刀口劃了一道。男人見到血,神情更加激動,轉頭就向之前那個小孩所站的地方望去,結果不知道哪個家長趁著這個關頭,把那個小男孩給抱走了。

    見自己的獵物跑走了,這個男人所有的負面情緒都轉移到祁晏身上。此刻的他就像是失去了控制的瘋牛,不顧一切的追著祁晏砍。

    祁晏一邊跑,一邊故意用鄙視的手勢把這個男人往沒人的地方引,直到確定四周終於沒有其他小孩子后,祁晏掏出兜里的手機就朝這個男人臉上扔去。

    「啪!」好巧不巧,手機正好砸在男人的眼睛上,男人痛得眨了眨眼睛,就在這個瞬間,祁晏飛身一腳踢在男人肚子上,男人高大的身軀撞在了一個兒童玩樂輪胎上,輪胎套在他脖子上,就像是一隻趴在地上的傘蜥蜴。

    祁晏可不是電視劇里的正義男主角,要等壞蛋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再動手,他見男人被輪胎套住了脖子,當機立斷踩在男人拿刀的手上,趁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反手扣住男人的脖子,把那把沾了他血的刀扔出老遠。

    「放開我!放開我!」

    「啪啪!」祁晏在男人腦袋拍了幾下,把這個男人徹底拍懵了。他抽出自己的領帶,把男人的一隻手與一隻腳捆在了一起,男人還想掙扎,被隨後趕來的保安用電棍吱了兩下。

    男人在地上連抖了幾下,終於老實下來。

    「你還要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是不是?」祁晏大口喘著氣,罵地上的男人,「你自己也是做孩子爸爸的人,真是枉為人父!」

    園長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看祁晏的眼神猶如在看再生父母:「先生,謝謝你,我代表全校老師還有孩子感謝你。」

    這個男人是孩子家長,他進幼兒園誰都不會懷疑,如果等他靠近班裡的老師與孩子,再把刀拿出來,那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幸好這位學生家長發現了這個家長的不對勁,這次實在是太危險了。

    「沒事,孩子們沒有受傷就好,」祁晏捂著手臂,疼得齜牙咧嘴,「報警了嗎?」

    「報了,報了,」校長看到祁晏手臂受了傷,忙打電話叫救護車,轉頭叫學校的醫護老師給祁晏做一個緊急的止血護理。

    祁晏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襯衫左袖,嘆了一口氣,這大半個月的補湯算是白喝了。想到回去以後,岑柏鶴的臉色,還有源源不斷各式各樣的補湯,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不對,柏鶴只是他的兄弟而已,他為什麼這麼怕他生氣?

    難道是被他看管得習慣了?

    「什麼?!」岑柏鶴在會議中途接到三哥的電話,臉色大變,「團團有沒有受到驚嚇?」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岑柏鶴掛了電話,合上手裡的文件,對在座的高層管理道,「不好意思,家裡出了事,我要去處理一下,今天的會議由梁峰與總經理主持。」

    高層見老闆臉色這麼難看,哪還有心思去管會議,都開始猜測家裡出了什麼事。

    「請各位安靜一下,」梁峰站起身,看了眾人一眼,「現在會議繼續進行。」

    「梁特助,」一位與梁峰私交不錯的部門經理突然道,「老闆是不是有個侄女在金華果幼兒園上學?」

    梁峰皺了皺眉,這個部門經理平時是個很注意的人,怎麼在這種場合談論老闆的私事?

    「新聞平台出了推送消息,有人持刀襲擊金華果幼兒園,死傷不明,警察與醫護人員都已經趕到了現場。」部門經理舉起手機,指了指頁面,「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金華果幼兒園,就是非常出名的那家。」

    整個會議室頓時嘩然,現在這些人都瘋了嗎?竟然拿小孩子來報復社會,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了。

    「警察同志,今天多虧了這位學生家長,不然咱們園裡的孩子就危險了,」園長領著警察隊的大隊長來到醫務車旁邊,祁晏正在裡面做傷口縫合。

    祁晏一點都不想見到警察,尤其是這些警察還是熟人。

    實際上接到報警消息匆匆趕來的警察看到祁晏時,也有些意外。上次人口拐賣案,這位祁先生作為受害者,雖然有些地方存有疑點,可是國安局的領導親自來領人,他們就以為祁晏是國安的人,所以才能搗毀人口販子的老窩,讓他們一舉把那些人販子抓獲。

    「祁先生?」大隊長看到祁晏,表情有些驚訝,「你的孩子……在這裡念幼兒園?」沒有想到這位祁先生看起來年紀輕輕,連孩子都有了。

    「不,我今天只是來送朋友的孩子上學,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事,」祁晏苦笑,低頭看了眼給自己做縫合的醫生,「大概我是柯南體質,每次都能遇到這種事。」實際上,如果不是他蹭了岑柏鶴的紫氣,剛才那個男人回頭砍他的那一刀,他根本就躲不開,哪是輕輕縫幾針就能解決的。

    大隊長有片刻可疑的沉默,不得不承認,這位祁先生跟他們這家警察局格外有緣分,而且每次牽涉到的都是社會大事件。

    「園長你好,我們時刻日報的記者,請問車上的這位先生就是勇斗歹徒的英雄嗎?」

    「警察同志你好,我們是猛料網的記者,請問歹徒的傷人動機是什麼,有沒有小孩子受傷?」

    不知道從那冒出來幾個記者,對著園長、大隊長還有祁晏一陣猛拍,尤其是祁晏手上的手臂,還被記者拍了好幾個大特寫。如果不是警察守在醫務車門口,祁晏覺得這幾個記者大概會衝到車裡來,拉開所有的醫護人員,對他三百六十度的無死角拍攝。

    「請各位記者朋友暫時停止拍攝,」大隊長想起祁晏可能身份特殊,張開手臂攔住這些攝像機鏡頭,「傷者需要安靜,請大家理解一下。」

    「警察同志,我們這也是關心英雄的傷勢,」猛料網的記者見警方不讓他們拍,不高興道,「我相信很多人都很關心這位見義勇為先生,我們作為記者,就該告訴百姓想知道的,拍攝他們想要關心的。」

    「傷者處理傷口的時候,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現在不能接受拍攝與採訪。」大隊長差點沒把心裡的話給罵出來,就這些記者滿臉興奮的模樣,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在關心傷者,更像是看到了血肉的狼。

    「是啊是啊,」園長笑著攔在車前,「請大家先到會議室休息一下……」

    「園長先生,請問幼兒園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否存在管理不善的問題?」

    「聽說這所學校收費十分高昂,你們收取的費用,有多少投入在了安保上面?」

    「是不是學校有工作人員與歹徒發生過矛盾,才讓他暴起傷人?」

    這些記者見採訪不到見義勇為的人,於是都把話頭轉向了園長。來之前他們調查過了,這所學校收費十分高昂,就是傳說中的貴族幼兒園,這中間能挖的料可不少。

    「園長先生,聽說這所幼兒園建校至今,招收孩子的條件非常高,你有沒有想過,歹徒是因為過於貧寒,對這個社會不公的現場產生憤恨,才會做出這種事?」

    園長聽到這個問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首先,我們學校確實是一所投資高昂,收費也非常高昂的幼兒園,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你們所謂的社會不公我並不贊同,因為嫌疑人的孩子本來就是我們幼兒園的孩子。其次,就算社會存在不公平現象,這也不是他能傷害孩子的借口。諸位記者朋友家裡應該也有孩子,我想要問問你們,這些孩子有什麼錯?就因為他們弱小,因為他們天真不能反抗,就該成為失敗者的發泄對象?!」



    上一頁 ←    → 下一頁

    儒道至聖重生軍婚:首長,早上好穿越絕色毒妃:鳳逆天下快穿:男神,有點燃!萬年只爭朝夕
    末世大回爐農女要翻天:夫君,求壓全職法師婚後相愛:腹黑老公爆萌寵妻無度:金牌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