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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 - 42.第 42 章字體大小: A+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各部門……」

    岑柏鶴突然停下說話,原本收拾著桌上的資料,準備離開的公司高管通通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疑惑的看著BOSS。

    「散會,」岑柏鶴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散了,拿出手機接電話。

    「錢錢?」

    手機那頭祁晏歡快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準備請你來看3D超魔幻大片,有沒有空過來?」

    「有空,我現在就過來。」

    「老闆……」梁峰注意到老闆滿臉愉悅,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調侃道,「你這是要跟佳人約會?」

    這滿臉紅光,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氣的模樣,不是去跟心上人約會是什麼?

    「好好上班。」岑柏鶴拿起外套,理了理脖頸上的領帶,「不要想太多。」

    梁峰:……

    「祁大師啊,」劉順腦袋上不多的頭髮被房頂大風吹得亂晃,他看著靠在牆上沒有動作的祁晏,「是不是還缺什麼東西?」

    「時間不到,等著著。」祁晏看了眼手機,岑柏鶴大概還有十多分鐘就要趕過來了。

    劉順一行人乾巴巴的在屋頂上又曬了十多分鐘的太陽,劉順老婆終於忍無可忍道:「祁大師,您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要吵,」祁晏懶洋洋的靠在牆上,雙手環胸,手裡還隨意拎著那隻價值不菲的青銅酒樽。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讓劉順老婆的表情有些扭曲,她重重喘幾口氣道,「祁大師,這是關乎著小區無數人性命的大問題,請你一定要盡心。」

    祁晏看她一眼沒說話,只是把酒樽放在陽光之下,讓它接受暴晒。

    劉順差點沒哭出來,這個藏品不能暴晒,更不能風吹雨淋,祁大師這麼玩,這個酒樽會玩壞掉的。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來,步伐不快不慢,十分沉穩。

    劉順回頭望去,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從他身邊走過的男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來啦?」祁晏對岑柏鶴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快過來幫我一個忙。」

    岑柏鶴見他手裡拿著一個青銅酒樽,笑著走到他身邊,「要我做什麼?」

    「要你三根頭髮。」祁晏伸手在岑柏鶴頭頂上一揪,不多不少,剛好三根。

    旁邊的劉順見祁晏大咧咧的就去拔岑五爺的頭髮,看祁晏的眼神就更加熱烈了。能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人,不是武松就是老虎的兄弟,看來這祁大師跟岑五爺的關係確實很好。

    「這裡是怎麼回事?」岑柏鶴見祁晏把自己的頭髮放進酒樽后,這幾根頭髮就自動黏在了杯壁上,扭頭看了眼縮在角落的劉順,皺了皺眉。

    「這個小區死氣太重,如果不解決,到時候出事的人會越來越多,」祁晏輕輕轉動著酒樽,奇迹在此刻發生了,灰撲撲的酒杯上,那些銅銹與髒東西紛紛脫落,在陽光下恢復了它千年前的容貌,只見酒樽外壁上,一隻鳳凰騰空而起,仰首高歌,「這個小區的人,本該壽終正寢,可是因為這裡風水惡化,影響了他們的命格。」

    「嗬!」劉順的助理不禁發出一聲驚呼,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酒杯突然就變漂亮了?

    劉順跟他老婆有看傻了眼,他們怔怔的看著祁晏與岑柏鶴,好像在看一個奇迹。

    「幫我拿一下,站在這裡別動。」祁晏把酒樽塞進岑柏鶴手裡,然後在他的額頭一點,「3D大片要開始了。」

    原本還正常的世界在岑柏鶴眼中瞬間大變樣,黑氣從地上滲出,然後穿透牆壁,穿透行人的身體,把整個小區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甚至連周邊地區都受到了一些影響。

    看到這,岑柏鶴忍不住閉了閉眼,然後轉頭看向祁晏,情況這麼嚴重,會不會對錢錢身體有影響。

    祁晏此時已經顧不上看岑柏鶴的眼神了,他從包里拿出一支粗豪大毛筆,一瓶殷紅的液體,用毛筆粘上紅色液體后,就開始在房頂畫一個巨大的符文,隨著符文越來越完整,屋頂的風也越來越大,似乎這股風並不想讓祁晏把符文畫好。

    就在畫最後一筆的時候,岑柏鶴看到無數黑屋化作惡虎模樣,張開大嘴就像祁晏撲去。

    「急急如律令,定!」低頭畫符的祁晏彷彿知道身後有東西襲來,畫符的手不停,另外一隻手卻扔出了一張符篆,符篆發出巨大的金色光芒,把惡虎逼退出房頂,與之纏鬥起來。

    在其他人眼裡,就是祁晏扔出一張符紙后,這張符紙便在空中一直飛舞,風再大也沒有讓它轉移方向,更沒有讓它落地。這種不科學的場面,讓劉順等人嚇得躲在角落裡,忍不住開始瑟瑟發抖。

    「定!」朱紅的筆頭點在最後一筆時,突然筆下迸發出無數金光,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去。那些飛舞的黑霧頓時被驅散得七零八落,慢慢地消失不見。

    祁晏畫的符紋越來越紅,艷麗得猶如鮮血一般。他與岑柏鶴不覺得有什麼,而劉順一行人都已經快跪著看了。他們之前請來的大師,各個懷揣羅盤,說一堆他們也聽不懂的話,然後就開始擺供桌,弄祭台,跳來蹦去,也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

    今天祁大師一出手,他們才知道有沒有,雖然他們仍舊看不懂祁大師在做什麼,但是明顯能感覺到祁大師很厲害啊!想到自己今天早上竟然還跟祁大師討價還價,劉順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這樣厲害的大師,別說兩百多萬,就算五百萬請來做一場法事,那也不會虧的。

    「叮!」

    清脆的響聲從祁晏手裡的銅鈴發出,一聲比一聲悠長,也一聲比一聲讓人肅然,原本狂舞的大風驟停,這一刻天地間安靜得可怕。

    「今請天地之靈,護此地之安寧,借極貴之人酒樽為祭!」祁晏手裡的銅鈴一停,就飛速拿過祁晏握著的酒杯,在他畫的符紋中心站定,不斷的念著口訣,天上的烈日漸漸被烏雲遮蓋,似有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岑柏鶴看到祁晏身上金光大盛,猶如黑暗中的明燈,明亮得刺眼。

    嘭!

    祁晏反手一扣,那個看起來需要人小心翼翼保護的青銅酒樽竟然嵌入了陣心,整個身體都陷了進去。

    嗒……

    一滴雨落入杯中,濺開一朵細小的水花。同樣濺出來的,還有縷縷淺綠色的生氣與淡紅的運勢。隨著落入酒樽里的雨水越來越多,從酒樽里散出的生氣與運氣也越來越多,他們開始慢慢朝四周蔓延,那那些已經變得稀薄的黑霧擠壓得無影無蹤。

    「好了,」祁晏抹了一把被雨水淋濕的額頭,轉頭笑眯眯的對岑柏鶴道,「你感覺怎麼樣?」

    岑柏鶴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放到祁晏手裡,微笑著道:「挺好的。」他說的是「3D效果」,也說的是自己身體狀況。在生氣從酒樽里湧出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有一縷綠光與金光飛快進入了他的身體。

    「那當然的,」祁晏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們可是把整個小區的人的命運扳回了軌道上。」能住進這個小區的人,大多是中產階級,他們原本的命運有好有壞,但是絕對不會是所有人都晦氣纏身,倒霉連連,甚至連壽命都減少了。

    他幫這些人祛除不該有的晦氣,拯救了他們的命運,那就是天大的功德。

    「我們?」岑柏鶴愣了片刻,「我什麼都沒有……」他終於知道錢錢叫他來是為什麼了,不是為了真的讓他看熱鬧,而是為了分功德或者說是生氣給他。

    「噓!」祁晏飛快捂住他的嘴,抬頭偷偷看了眼天,濕漉漉的頭髮軟趴趴的貼在腦門上,看起來有些可愛,「誰說你沒做了,你貢獻了頭髮,還讓酒樽沾上了你的紫氣,不然我這點龍睛還不容易完成呢。」

    捂著自己嘴的這隻手,溫暖又柔軟,岑柏鶴似乎聽見了自己響如擂鼓的心跳聲。

    「啊,」祁晏見岑柏鶴雙眼深深凝視著自己,飛快地收回自己的手,笑得一臉尷尬,「我不是故意忘記洗手的,嘿嘿嘿。」

    岑柏鶴沉默半晌后道:「沒事,雨越來越大了,我們下去吧。」

    見岑柏鶴好像是真的不介意自己的無心之失,祁晏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用岑柏鶴給他的帕子邊擦臉上的水,邊往樓梯間走。原本站在樓梯口的劉順等人見祁晏過來,忙不迭的讓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尤其是剛才還尤帶得意之色的劉順老婆,她此時的表情虔誠無比,看祁晏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半仙。

    「祁大師,」劉順點頭哈腰的湊到祁晏面前,「不知道您今天是否有空,不如……」

    「沒空,」祁晏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走到下一層樓的電梯口,看也不看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的劉順,「我們銀貨兩訖,劉先生早點把錢打到我賬號就好。」

    「應該的,應該的。」劉順給助理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馬上安排人轉賬,不能讓這位祁大師有半點不快。

    他想跟岑五爺說話,可是看岑五爺低頭擦臉,面無表情的高冷模樣,他就不敢往對方跟前湊了。

    乘坐電梯直接到地下停車場,祁晏看到岑柏鶴的兩個保鏢兼司機就守在電梯門外,朝這兩人點了點頭。

    「祁大師,」兩位保鏢對祁晏早就敬畏無比,打起招呼時,也不免帶了點尊敬的味道。不過這一幕落在劉順等人的眼裡,就變得意義非凡起來。

    劉順維持著一張笑臉,把祁晏與岑柏鶴送上了車,直到車開出了停車場,他還一臉不舍的朝停車場出口望著。

    「老公,這祁大師該不會是岑五爺的那什麼吧,」劉順老婆表情怪異道,「不然兩人關係怎麼會這麼好\"

    「你一個女人知道什麼,」劉順低吼了老婆一句,「人家可是大師,你以為岑家那樣的大家族,就不要請大師了?」他撇了撇嘴,「前段時間岑家四處請高人的事情,你沒聽說?」

    被劉順這麼吼,劉順老婆面上有些不太高興,但是很快又擠出一臉溫柔的笑意,「老公,我哪能有你見識這麼多,岑家這種大家族的消息,我倒是想聽,那也沒地方打聽呀。」她朝劉順眨了眨眼,「岑家不是有錢有權有地位嗎,這樣的家庭還需要求什麼?」

    「當然有求的,」被老婆這麼吹捧著,劉順非常的受用,他輕哼一聲,「外面都傳岑五爺身體不好,能不能活過三十五都不知道。岑家老爺子那麼寵愛這個小兒子,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你說的意思是……」劉順老婆輕掩紅唇,「他們家想請大師改名?」

    「誰知道呢,」劉順嘲諷笑道,「地位再高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享受不了。」說這句話時,他全然忘記自己剛才在岑柏鶴面前點頭哈腰的模樣。

    劉順老婆撲進他懷裡,嬌笑道:「對,我看那岑五爺病怏怏的模樣,也不像是長壽的人,還不如老公你厲害呢。」

    被老婆哄得心花怒放,劉順得意的攬住她的肩,往自己的車走去。

    「老闆,錢已經轉到祁大師戶頭了,」助理跟在他身後,小聲問道,「剛才公司的經理打電話過來,說公司出了點問題……」

    「你們都回公司去,」劉順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是。」助理看了眼劉順身邊漂亮的老闆夫人,與其他幾位高層上了另一輛車。

    「錢錢。」岑柏鶴看著祁晏脫下身上濕透的衣服,換上他放在車裡備用的白襯衫,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但是眼角餘光仍舊不小心瞥到了他半截露出來的腰。

    「怎麼了?」祁晏扭頭看向他,露出白皙緊緻的胸膛。見岑柏鶴一臉不自在的樣子,祁晏一邊笑一邊扣衣扣,「柏鶴,你大學的時候,肯定沒有住學校寢室。」

    「你怎麼知道?」岑柏鶴視線落在祁晏的鎖骨上,感覺自己呼吸都快要不自在起來。

    「因為你如果住校的話,肯定就看習慣同學躲在寢室里光膀子的模樣,」祁晏笑嘻嘻道,「不過像你這樣有著良好教養的人,恐怕就在自己家,也不會光膀子。」

    岑柏鶴想到祁晏與幾個陌生男孩子光膀子的模樣,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皺著眉搖頭:「沒。」

    「我就知道,」祁晏甩了甩袖子,因為他比岑柏鶴矮一點,所以這件襯衫穿在他身上有一點偏大,「小時候我住的地方沒空調,我跟老頭子就穿著大漢杉,坐在觀里的大樹下納涼吃西瓜,毫無形象可言。」

    「你小時候住的道觀是什麼樣的?」岑柏鶴有些好奇祁晏小時候居住過的地方。

    「又小又破,我十三歲那年,道觀就被拆了,」祁晏也是到那個時候才知道,他師傅竟然沒有道士資格證,是個不被官方承認的假道士,「所以現在想要帶你去看看,都不行了。」

    儘管祁晏語氣很平靜,但是岑柏鶴仍聽出了幾分失落,他有些可惜道:「那真是太不巧了。」

    「現在全國經濟都發展起來了,我們那個破道觀被拆也不意外,」祁晏用脫下來的臟衣服擦了擦頭髮,「不過老頭子去世前,竟然給我在帝都買了一套房子,這挺讓我意外的。」

    岑柏鶴隱隱覺得祁晏這個師傅可能不簡單,因為一個沒有真本事的道士培養不出這麼厲害的錢錢。但是他卻很聰明的不提這些,而是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開口?」

    「你考試的時候作弊難道還當著老師的面說出來?」祁晏打了個噴嚏,「功德與生氣對你來說是好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

    剛說完,手機簡訊提示音響起,他打開看了一眼,原來是劉順轉的錢到賬了。

    「把你的銀行賬號告訴我。」

    「要賬號做什麼?」

    「分贓啊。」祁晏把手機簡訊給岑柏鶴看了一眼,「劉順轉給我二百六十萬,我捐六十萬給公益平台,剩下的兩百萬我分你八十萬,我剛才出的力多,要多分一點。」

    岑柏鶴聞言啞然失笑,「不用了,這些錢你留著就好。」

    「親兄弟明算賬,」祁晏斜睨他一眼,「我知道你有錢,但是該分給你的錢還是不能少的。」

    前排的保鏢忍不住在內心吐槽:平時你跟五少蹭大餐的時候,也沒見你付賬呀。

    最後祁晏還是堅持把這筆「勞務費」轉到了岑柏鶴的賬戶里,對於岑柏鶴來說,八十萬幾乎不值得一提,可是看到錢錢一本正經低頭轉賬的樣子,他卻覺得自己比賺了八千萬還要高興。

    轉完賬,祁晏開玩笑般的拍了拍岑柏鶴的肩,「以後跟著我好好乾,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岑柏鶴微笑著看著他,深邃的眼中滿是溫柔:「好。」

    「老闆,」副駕駛位的保鏢突然道,「剛傳來消息,劉順與他夫人出綠蘿小區不久后就出了事,現在正送往醫院搶救。」

    岑柏鶴眉梢微皺,「我知道了。」

    「祁大師,您剛才不是去看了風水嗎,怎麼會……」保鏢忍不住把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一開始就說了,只是替他解決小區的問題,又沒有說幫著解決他自身問題。」祁晏垂下眼瞼,語氣有些冷淡,「他這輩子犯那麼多惡,上輩子又沒有積過福,難道還想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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