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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緣 - 第42章字體大小: A+
     
    劫緣:第四十二章

      ────

      大婚這一天終於到了,朝中的百官,他國的使節帶著賀禮湧入宮中。這天可謂是惠耀幾十年來最喜慶的一天。惠耀國唯一的公主劉離要出嫁了,而惠耀國最惹人疼愛的小王爺劉天賜也要出嫁了,同時,惠耀的傳奇人物白桑韻在入主東宮三十多年之後,也將與他的養子,三子一道穿上嫁衣。

      無論是皇室還是民間,都沒有男子嫁娶這一說,就算兩人相愛也僅是住在一起,像這樣正式的穿嫁衣表明身份還是前所未有之事,不僅皇家眾人萬分的激動,就連得知此事的市井百姓們也是津津樂道,尤其是那些在一起的男子們。自從白桑韻以國公的身份進入皇宮後,男子相愛就不再如以前般那樣受人歧視,這次的大婚更是給那些相愛的男子們帶來了更大的希望。

      此時的皇宮內,一派喜氣,而最興奮的莫過於劉天賜。他把尉天寫的那些字一張張擺在他的“紅房子”裡,他終於要成為天天的“七”了。

      雖說婚禮是在宮內舉行,但迎娶的禮儀卻不能少。劉離在前一天就回到了顯親王──劉惜賜的府邸。而劉天賜則跟著爹爹及澈哥哥搬到了韻院。

      這天一大早,劉天賜就醒了,而床上的另兩個人白桑韻和白忻澈也早醒了。劉天賜一手拉著一人,叫:“爹爹。”

      “芋頭。”白桑韻擦掉兒子嘴角的口水。

      “澈哥哥。”

      “小賜兒。”白忻澈捏捏劉天賜軟軟的臉蛋。

      劉天賜呵呵笑出聲,忽地從床上坐起,大叫:“親親,親親。”並拉拉爹爹和澈哥哥,讓他們快些起床,今天要親親。

      “爹,您瞧小賜兒,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都等不及了。”白忻澈起身,讓外面候著的人進來。

      “爹爹,澈哥哥,快快。”劉天賜飛快地爬下床,不用別人服侍,自己動手洗臉、漱口。

      被劉天賜的興奮感染了,白桑韻和白忻澈也下了床,提前做準備。當宮女太監捧著三件大紅的嫁衣走進來時,他們的呼吸有些凝滯。

      “穿穿。”劉天賜跑過去,伸手。白桑韻和白忻澈則摸著他們的嫁衣久久不語。當劉天賜穿到一半後,發現爹爹和澈哥哥還沒動作,著急了:“穿穿,快快。”

      “芋頭,不急,天天要等到到吉時才能來接芋頭呢。芋頭陪爹爹說說話吧。”揮手讓其他人先出去,白桑韻把他和白忻澈的嫁衣擺到床上。

      “芋頭,來,爹爹給你穿。”讓劉天賜站到自己身前,白桑韻幫兒子把剩下的扣子慢慢扣上。

      “芋頭長大了,爹爹沒想到會有親眼見到芋頭出嫁的這一天。”

      白桑韻給兒子繫上紅色的腰帶。

      “爹爹。”劉天賜墊腳,擦掉爹爹眼中的淚,“不疼不疼。芋頭乖。”

      白忻澈捧著托盤,站在白桑韻的身邊,他知道爹現在有多激動,就像他一樣。

      “芋頭,”白桑韻把新婚的飾物一件件掛在劉天賜的身上,淚水劃落,看得劉天賜和白忻澈都紅了眼圈,“要乖,要聽天天的話。”

      “乖,芋頭乖,聽聽,不哭,不哭。”劉天賜的淚也掉了下來,抱住爹爹。

      白桑韻親了親兒子的發頂,把兒子領到梳妝鏡前:“芋頭,爹爹給你梳頭。”從白忻澈手中接過梳子,白桑韻慢慢地,一下下的給劉天賜梳頭。

      “爹爹……”見爹爹一直在掉眼淚,劉天賜不安地喊道。

      白桑韻知道在這樣一個大喜的日子裡,他不能也不該哭。可是,他的兒子,他這個天生是“痴兒”的傻兒子,今日要成親了,不僅成親了,他也要做“娘”了。他的兒子,有了情,有了愛,不再是傻兒,不再是痴兒。他多年的自責與擔憂,在兒子穿上嫁衣的那一刻,統統遠去,留下的是他對上蒼的感激,這一生,他將不再有任何的遺憾。

      給小兒子梳好頭,白桑韻擦掉兒子臉上的淚,笑了:“芋頭,爹爹壞,不哭了,今天爹爹陪芋頭一起高興,一起出嫁。”

      “嗯嗯……”劉天賜也擦著爹爹臉上的淚,讓自己笑起來,“不哭不哭。嫁,嫁。”在爹爹臉上親了好幾口,劉天賜又抱住同樣在掉淚的白忻澈,又親又喊,“不哭,不哭。”

      “澈兒,”白桑韻喊出他以多年未對白忻澈喊過的暱稱,“來,爹給你梳頭,穿嫁衣。”

      “爹……”白忻澈激動地坐下,從銅鏡中看到爹溫柔而專注的為他梳頭,他想到了這麼多年來爹爹對他的疼愛,淚水中飽含了太多的情感。

      劉天賜跑到床邊,因為分不出哪件嫁衣是爹爹的,哪件是澈哥哥的,索性都拿到桌前,舉到爹爹面前:“穿穿。”

      “謝謝芋頭。”拿過白忻澈的嫁衣,白桑韻抖開,鮮豔的紅色染紅了房間,白桑韻又親自為白忻澈穿上。

      “澈兒,你是爹最好的兒子。”當白桑韻把最後一件飾物掛到白忻澈的身上時,他開口道,白忻澈當即就緊緊抱住了白桑韻,抱住了這個他一直以來心中最依賴,最感激的人。

      劉天賜從爹爹身旁轉到爹爹面前,拍拍自己:“芋頭芋頭。”讓感慨萬千的父子兩人破涕而笑。

      “是啊,最乖的是我們的小芋頭。”

      白桑韻和白忻澈同時在劉天賜的臉頰上留下一吻。然後白忻澈拿過爹的嫁衣,展開。

      “穿穿。”劉天賜歡喜地喊著,滿眼都是紅。

      ……

      外面響起了震耳的鞭炮聲,整個京城都能聽到這喜慶的聲音。韻園和顯親王府外聚滿了人,這兩隊同時從宮裡出發的迎親隊伍集中了京城之人的所有注目。迎親的新郎,上至惠耀國君,下至江湖中人,這場婚禮早已不再是單純意義上的嫁娶。

      韻園外,尉天騎在高頭大馬上,穿著喜慶的紅袍,此時的他臉上早已不再是慣有的冷淡冰寒。他焦急又興奮地盯著那緊閉的大門,盼著裡面的人快些出來。與他同樣心情起伏的是站在兩輛金色鑾駕邊的四人,鑾駕上掛著大紅的錦緞,告訴別人他們今日前來的目的。

      “吱”地一聲,大門緩緩打開,從裡面湧出了幾十名身穿華服的宮女,她們的手上都拿著一個紅色的籃子,裡面裝著紅色的花瓣。宮女們把手中的花瓣高高地拋出,在花雨中,三名身穿“嫁衣”的男子臉上帶笑地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人,在看到馬上的尉天后,歡呼一聲拔腿就向前跑。

      “芋頭!”尉天嚇壞了,跳下馬飛身至跑過來的人面前,把他抱了起來,“芋頭,不能跑。”

      “天天天天天……”劉天賜的眼睛都笑沒了,“七七七七……”高興地他想跳,又不敢跳,整個人掛在了尉天的身上。

      “芋頭……芋頭……”他的妻。

      “桑韻……”從白忻澈手中接過白桑韻,劉淮燁和藍闕陽激動萬分。不同於小兒子外露的興奮,兩人拉著白桑韻走到他們的鑾駕前,把他們愛了一生的人抱上了車,然後放下車簾。

      劉韻崢和藍韻嶸在他們的父親上車後,走到站在原地的白忻澈面前,伸出手,白忻澈把自己的手交給對方,對方的眼神讓他心悸,被握緊的手讓他疼卻甘之如飴。

      “忻澈,可後悔?”劉韻崢撫上白忻澈的臉。

      “不。”白忻澈上前,靠近二人,“從不後悔。”下一刻,他就被人抱了起來,是藍韻嶸。什麼都沒說,藍韻嶸直接把人抱上了車。

      “走走。”見爹爹和澈哥哥都上車了,劉天賜開始催促。

      禮官高喊過後,隊伍轉頭,向皇宮進發。

      “天天。”劉天賜側坐在馬上,仰頭,有些期待。

      “芋頭?”尉天看出了他想要什麼。

      “跑,跑。”劉天賜拽拽韁繩,天天好久沒帶他跑了。

      尉天單手摟緊劉天賜:“芋頭,抱緊天天。”雙腿夾緊馬腹。

      “天天,跑,跑。”劉天賜大喊,馬瞬間脫離了隊伍,嗖地跑了出去。周圍發出驚呼,可尉天不管那些,他只想討他的“妻”歡心。

      “呵呵……”遠遠的,劉天賜的笑聲傳來,偶爾能聽到他喊,“天天。”

      “桑韻,芋頭會和我們一樣幸福。”

      “我知道。”

      迎親隊伍在半道上和另一隻隊伍會合,雖然少了一對新人,可並不影響喜慶的氣氛。只不過,當另外一對新人聽說尉天帶著劉天賜跑了。花轎中的新娘子立刻喊停,從轎子裡下來,跑到前面那個騎在馬上的新郎面前,嚇壞了眾人。

      劉離把紅蓋頭一扯,作勢要上馬,離殤急忙把她抱了上去。

      “大哥,我也要騎馬,你帶我跑。”劉離眼睛亮亮的說,她要和小皇叔一樣。旁邊立刻有人反對,畢竟劉離現在有了身孕。

      “讓她去吧。”同樣坐在馬上的劉惜賜道。

      “謝謝爹。”劉離拍拍大哥,告訴他她和孩子都不會有事。離殤攬緊她,讓身下的馬跑了起來。緊接著,街道上又傳來劉離銀鈴般的笑聲。

      “堯,你也帶我跑。”劉惜賜握上腰前的那隻手,身後的人應了聲,抽了馬一鞭子。霎時,隊伍裡,只剩下了兩對“新人”。

      “忻澈,想‘跑’嗎?”藍韻嶸開口。

      白忻澈搖頭:“我就想這麼靠著你們。”

      “那就靠著吧。別離開。”劉韻崢低頭,吻住了他孩子的爹。

      大殿上擺著已故的先皇劉宣的牌位,幾位“新人”在給劉宣磕頭之後,白桑韻、劉淮燁和藍闕陽主持了兒子和孫女的婚禮。雖然,他們有的早已滿頭華發,有的也已是幾個孩子的父親,可這場婚禮卻好似他們是剛剛與心愛之人相識一般,愛在此時更加昇華。

      看著劉天賜高興地埋在尉天懷裡,劉饕面色沈靜地站在一旁。如今,小皇叔找到了他的幸福,他為他高興。只是,從今後,再不會有人在他身邊逗他開心,與他作伴;也再不會有人能如這人一般總是能察覺到他的心思,在他煩悶的時候在他耳邊吹吹,說“不氣”。

      “饕兒?”從邊關趕回來的劉淮淵,劉淮燁的胞弟,劉饕的叔公,擔心地叫道。劉饕和劉天賜的感情最好,劉天賜“出嫁”,劉饕怎會捨得。

      “叔公,小皇叔有孕了嗎?能不能讓二叔公給小皇叔瞧瞧?”劉饕問,雖然他爹白忻澈就懂醫,但他爹目前分不出心思。

      劉淮淵看了看劉饕,從他的臉上找不出任何的異樣,他道:“饕兒,你是不是捨不得你小皇叔‘出嫁’?”

      “小皇叔想要寶寶,饕兒只是想讓小皇叔早點知道罷了。”劉饕回道,見劉淮燁仍看著他瞧,他道,“對饕兒來說,小皇叔幸福是最重要的。早些知道有沒有寶寶,小皇叔也早些高興。”

      劉淮燁點了點頭:“明日我讓你二叔公給小賜兒瞧瞧,不過這才一個月,怕是瞧不出來。”劉饕的二叔公伍默被白桑韻叫了過去,所以此時不在。

      “叔公和二叔公還要回邊關?還是等小皇叔生產之後再回去?”

      “等你小皇叔生了再回去,你二叔公不放心。”

      劉饕露出了今日的第一個笑容:“那就好,饕兒還是最相信二叔公的醫術。”小皇叔的孩子,是否會和小皇叔一樣。

      ……

      “天天……”

      紅房子裡,被送入洞房的劉天賜坐在尉天的腿上,在他的脖子處蹭來蹭去。兩個酒窩裡能裝下杯子裡的酒。

      “芋頭,你現在是天天的‘七’了。”尉天拿過他早先寫好的字,交到劉天賜的手上。劉天賜只認得“七”,在他眼裡,“七”就是“妻”,所以尉天從未改過,也沒說過這個字是錯的。七或妻,只要是劉天賜,他都要。

      “七七……”劉天賜欣喜地喊著,然後度嘟起了嘴,捂上肚子,“沒有,寶寶,沒有。”這麼久了,還沒有大呢。

      “有。”尉天親吻劉天賜開始濕潤的眼睛,這人想為他生寶寶的決心讓他感動,讓他幸福,“芋頭已經有了天天的寶寶了,再過幾天,芋頭就能感覺到了。”

      “天天……”劉天賜把嘴湊過去,“吃,吃芋頭。”

      尉天聽話地吃下去。

      “洞……房子。”劉天賜摸上尉天的小兄弟,一定是他沒聽離兒的話等到洞房子這天,所以他才沒有寶寶的。

      尉天急忙抓住劉天賜搗亂的手:“芋頭,你有寶寶了,洞房子會傷了寶寶的。”

      “沒有,沒有。”劉天賜搖頭,泫然欲泣,“寶寶寶寶,洞房子,寶寶。”趴到尉天身上,劉天賜的鹿眼委屈地看著尉天,“天天,寶寶,洞房子,寶寶。”

      “芋頭……”

      “不聽不聽,寶寶,洞房子。”

      為了得到寶寶,劉天賜忘了爹爹今日剛說過讓他聽天天的話。

      “芋頭……”尉天半是無奈,半是喜悅。

      “天天……”劉天賜眨眨眼,眼中的淚快掉下來了,“寶寶,洞房子,給,給。”

      尉天縱有再多的理由,也說不出了,他的芋頭要他的寶寶,他又怎能不給。起身,把劉天賜抱到床上,尉天放下床帳,上床。

      “芋頭,你會有天天的寶寶,不急,天天給你。”吻上劉天賜濕潤的雙眸,尉天決定現在就開始洞房花燭夜,當然,他會非常非常的溫柔。

      “天天……”

      “嗯。”

      “給……寶……”

      “天天在給。”

      “寶寶……”

      “芋頭……”

      天天的小芋頭。

      外面,大家等著尉天出來敬酒,可惜,由於某隻芋頭的強烈要求,尉天在進入新房後,就再也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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