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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緣 - 第18章字體大小: A+
     
    劫緣: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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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尉天身旁,劉天賜沒聽進去天天的朋友在說什麼,比平日紅了許多的櫻桃小嘴微微嘟著,劉天賜想不明白,為何他教了天天那麼多遍,天天還總是親錯呢?手指無意識地又摸著尉天的掌心,劉天賜滿腦子的疑惑,可又問不出來。

      尉天握著劉天賜的手,臉卻沈了下來。

      “尉樓主,那賊人給莊周下了迷藥,偷走了一萬兩銀子和‘追魂’,並留下個‘影’字,如此囂張的手法,依我看來非‘影盜’莫屬,這件事絕不能善罷甘休!”洪山派掌門氣憤不已地說。

      “據說‘影盜’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行竊,手法高超,只是這次為了一萬兩銀子竟連下藥這種下三爛的手法都用上了,實在是令人不齒。”又一位掌門道。

      “下藥怎麼就算是下三爛的手法了?”聽得津津有味的劉離不怎麼高興的問,她最擅長的就是下藥了,“各位掌門的身上就沒那些個迷藥什麼的?本姑娘才不信。”

      這句話讓在座的幾人面露尷尬,不過也不欲與劉離一個姑娘家一般見識。另一位掌門立刻說:“‘影盜’之前只是小打小鬧地偷些銀子,可這次實在是過分了,小小的一個賊兒竟不將我們這些武林前輩放在眼裡,若此次不找出他,今後武林勢必不得安寧。”

      “嗯,對對,一定要找出來,偷銀子也就算了,竟然連‘追魂’都偷,那麼漂亮的劍,他一個偷兒拿了作甚,難不成拿去撬鎖?”劉離這回點頭贊成。

      幾位掌門說著影盜,鄒吳卻並未表明自己的看法,而是對尉天道:“尉天,這事你如何看?那把‘追魂’與你的‘魄月’不相上下。”鄒吳擔心的是這件事不單單是偷竊這般簡單,就怕背後有其他的陰謀,因為影盜之前的行和此次的事件完全不同,這還是他第一次留下是他所為的證據。

      尉天悄然地捂上劉天賜的耳朵,平靜的眼神下是慢慢聚集的寒光,這件事分明就是衝著“他們”來的。可尉天的手晚了一步。終於得到 “天天很笨”的這個結論,劉天賜的注意力回到了前廳,他的耳朵尖尖地探出去,聽到“影盜”兩個字,正想竊喜一下,耳朵收到的消息卻讓劉天賜怔了。

      劉天賜是個長不大的痴兒,可不表示他就傻到什麼都不懂的地步。他聽出來了,聽出“影盜”做了不好的事,聽出別人不喜歡“影盜”。可是他沒有做壞事,天天說那是“劫富濟貧”,是好事。而且,他好久都沒有和天天去劫富濟貧了。

      “天天……”劉天賜抬頭,未被握著的手拽拽尉天的衣服,眼中是不明了,是傷心,是委屈。

      尉天的下顎繃緊,劉天賜眼中隱忍的淚打破了他的平靜。劉天賜抱住尉天,不讓別人看到他,他怕。

      “天天……不是……”他沒有做壞事。

      “嗯,天天知道。”尉天把劉天賜抱到他腿上,拂上他的睡穴,劉天賜眼角帶淚地昏睡在尉天的懷裡。

      “尉天?”見兩人神色不對,鄒吳斂眉。

      “尉天,你是不是又欺負我小叔叔了!”劉離氣地質問。剛才她就見劉天賜的臉色有點怪,沒多想,現在劉天賜哭了,劉離的冷靜全無。

      “‘影盜’是芋頭。”尉天冷冷地說出驚掉所有人下巴的話,“那些被偷的,都是我事先打過招呼的。這件事你們要如何處理是你們的事,無需過問我的意思。但莊周丟的一萬兩和‘追魂’,誰若說是‘影盜’偷的,我尉天就割了他的舌頭。”

      徐徐說出讓人從腳心寒到頭頂的話,尉天抱著劉天賜走出前廳。一抹紅色的身影落在尉天的面前,笑意盈盈,風情萬種地看著尉天,輕輕拊掌,他的身後幾名侍衛警戒地防備著他。

      “尉樓主這話說的可真有氣勢,沒想到原來大名鼎鼎的‘影盜’竟是小芋頭,更沒想到尉樓主竟會帶著芋頭一起胡鬧,衣惜甘拜下風。”

      衣惜的長發隨意的用黑色的發帶綁著,眉心是一抹紅痕配以搖曳的身姿更顯妖豔。可惜這些在尉天看來毫無意義,他抱緊劉天賜冷面冰霜地繞過衣惜命李江馬上備車,他要帶劉天賜離開此地,立刻就走!

      “衣宮主,尉某不問你究竟有何目的,但別試探尉某的底線。”臨走前,尉天對身後的衣惜道。

      衣惜卻對尉天露出更痴迷的眼神,低低笑起來。那笑看得鄒吳都臉紅,尉天頭不回地抱著劉天賜走了。

      “‘影盜’……是小叔叔?”劉離臉色怪異地捏捏自己的胳膊,很疼,可小叔叔何時成了影盜怎麼沒告訴她?離殤拉住劉離自虐的手,用頭頂了頂她,劉離旋身抱住大哥,不滿地低喃:“小叔叔壞!小叔叔壞!”

      ……

      睡了一覺醒來,劉天賜一時分不清自己在哪裡。感覺身下在動,劉天賜黑亮的鹿眼看向抱著他的人,腦袋還在迷糊。

      “芋頭,我們回半月樓。”尉天用嘴唇輕碰劉天賜的眼睛,道。當尉天說“回”時,他有種錯覺,好似那裡是他和這只芋頭共同的家。

      “天天……呵呵……”劉天賜躲避尉天的唇,睫毛處傳來的麻癢讓劉天賜笑出聲,好像之前的難過傷心已經被他忘了。尉天卻不放不過他,繼續用唇來騷他的癢,劉天賜捧住尉天的臉求饒,“天天……癢……”

      柔軟的手貼在臉上,尉天有些眷戀的抬手按住,眼中是只有在劉天賜面前才會浮現的溫柔,“芋頭,和天天回半月樓。”回他們只能共同生活兩個月的‘家’。

      “嗯,回,回。”

      窩在尉天的雙腿和腹部之間,劉天賜吸吸鼻子,他想起了一件事。

      見劉天賜的眼睛濕了,尉天前傾,把劉天賜平放在厚軟的車上,又開始蹭他的眼睛。劉天賜抱住尉天,把頭藏到他的脖子處,忘了難過。

      “芋頭,不去想那件事。那是壞人做的,天底下有很多壞人。只是別人太愚昧,總是喜歡輕易做判斷。芋頭,你是天天的芋頭,無需去理會其他人,天天明白就行了。”

      尉天不知道這些話劉天賜能聽懂幾分,他希望自己在劉天賜的心中比所有人都重要,重要到他只在意自己的話。

      “天天,不是,不是。”

      摟著尉天脖子的兩手分外用力,劉天賜委屈的說,肩膀微動。

      “嗯,不是芋頭,是壞人。”尉天輕吻劉天賜的脖子,發誓一定要揪出那個人。

      “壞人。”劉天賜氣鼓鼓地說,卻不知那氣流在尉天的耳邊吹過帶給尉天別樣的感覺。無意識的撩撥才最讓人難耐,尉天覺得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

      腦中全是寒心訣的心法,尉天翻身讓劉天賜躺在他身上,讓自己的耳朵遠離那磨人的檀口。

      “嗯,壞人。芋頭不理他。”把劉天賜的頭抬起,擦掉他眼中的水汽,尉天暗啞地說,“芋頭,不氣了。”

      “嗯,不氣。”劉天賜嘟著嘴,不過臉上已無傷心,他不理壞人。重新枕回尉天的頸部,劉天賜最後把自己的悶氣喊出來,“壞人!壞!”車外騎馬的人,和車後的另一輛馬車清清楚楚聽到了劉天賜的這聲不滿。

      尉天眼中帶笑的附和:“對,壞人,芋頭不和壞人生氣。”他的芋頭果然非常大度。他的……芋頭……尉天的雙眸一黯,臉貼上劉天賜。

      “天天……”劉天賜的聲音終於變回了童稚的青嫩。

      “嗯。”尉天聞著劉天賜嘴裡的橘子香,深思恍惚。

      “餓。”劉天賜剛說完,他的肚子就咕咕叫起來。

      摟著劉天賜坐起來,尉天取出今早剛煮好的牛肉、香餅和水。本來計劃是吃了中飯再上路的,結果出了那麼多事,尉天只想盡快把劉天賜帶離那是非之地。

      掰下一小塊香餅,尉天喂進劉天賜的嘴裡,他喜歡喂劉天賜吃飯,那時的他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臉上是對自己滿滿的信任。劉天賜的牙齒咬上香餅,尉天的手卻沒抽出,劉天賜的嘴唇微用力把食物含進嘴裡,那一刻,尉天的手指會清楚的感受到劉天賜嘴唇的濕軟,那種感覺讓他迷戀。見劉天賜嚥下了香餅,尉天喂他喝了一口水,撕下一塊牛肉再喂過去,指尖貼著劉天賜的唇,只要稍稍用力,他就能碰到劉天賜的香舌。而不待他細想,劉天賜的小舌頭竟主動地舔上他的手指,尉天全身震動,可他並沒移開手指,神思再次恍惚。

      劉天賜把尉天指頭上沾著的肉絲舔掉,然後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肉,見尉天一直盯著他的嘴,劉天賜放慢了嘴裡的動作,天天……好像很餓。

      完全出於本能,劉天賜攀上尉天,把嘴湊過去,“天天……吃……”含糊地說著,劉天賜把嘴裡嚼了幾口的牛肉度到尉天的嘴邊。尉天張嘴,咬過牛肉,卻沒讓劉天賜離開。

      “嗯……天……”

      被尉天壓在身下,劉天賜眩暈地癱著,想著天天又親錯了。

      那塊牛肉早在尉天掠奪的吻中進了兩人的肚子。尉天不僅吃了劉天賜的牛肉,更是連他的唇都不放過。兩人的嘴裡都是牛肉的味道,而劉天賜的津液中卻帶著淡淡的橘子味,那是劉天賜身上一直存在的味道,是尉天嘗不夠的味道。

      那薄薄的櫻桃小口,嘟著的時候讓他想吃下,笑著的時候讓他想含住,喊他的時候讓他想堵上……尉天心知他的體內有一頭野獸正在成長,那頭野獸對這只芋頭的慾念越來越重,讓他心慌讓他害怕。

      這只小芋頭是那麼的乾淨,那麼的無暇,任誰都舍不得染指,任誰都想摟在懷裡呵護疼愛。而他體內的野獸卻想把這只小芋頭連皮帶瓤地全部吃下肚子。念了近二十年的寒心訣在這只芋頭的面前越來越無法捆綁體內的獸,他該怎麼辦。猶如在泥沼中,他拚命想爬到岸上,卻陷入的更快。究竟是何時,他對這只小芋頭有了不該有的慾念。

      刻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輕輕吮吸,讓身下白中透紅的芋頭發出嚶嚶的呻吟,尉天的身體因對方生澀稚嫩的反應繃得更緊。那晶瑩的貝齒咬上他的舌卻不敢用力,只能在間或時輕哼一聲“天天”。尉天捂上那雙盈滿水亮的眸子,濃重的情慾之氣從相連的舌傳遞過去,童稚的聲音透出情慾軟語,十六歲仍未成熟的身體誠實地表達著此時的興奮,急喘的氣息讓尉天知道他的情動。津液把劉天賜的唇浸染地更加紅潤誘人,尉天的舌汲取著劉天賜嘴中的香津,舌尖帶著引誘地舔舐那小舌上的味蕾,讓身下的人發出嬌嫩的吟泣。

      放在劉天賜臉旁的手緊緊握成拳,怕它移到不該碰的地方,尉天在自己失控之前強行壓下體內的猛獸,離開劉天賜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唇,尉天趴在劉天賜身上喘息。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尉天不知自己該拿什麼面目去看劉天賜。劉天賜只是把他當哥哥……而他……為何壓不下體內的那隻獸,為何放任自己一次次的慾念。

      被帶入慾望中的劉天賜滿腦的星星,這比上次天天親錯他的時候讓他感覺還奇怪。劉天賜的耳邊突突地響,原本就混沌的腦袋更加的糊塗。在恢復冷靜的尉天開始繼續喂他吃東西的時候,劉天賜也只是習慣的張嘴,咀嚼,依舊處於迷糊狀態。

      直到太陽西下,夜色來臨,劉天賜才漸漸恢復了一些神智,看著尉天的眼神透著疑惑。

      “天天……吃……”想了一個多時辰,劉天賜對天天的舉止得出了結論。

      “吃什麼?”尉天問。

      劉天賜第一次沒有回答,只是舔舔嘴,天天那不是親,是吃,天天在吃芋頭……劉天賜不理會尉天,自己用力點了兩下頭來贊成自己的觀點,天天會吃芋頭……和哥哥吃他不一樣。

      “芋頭?”扳過劉天賜的臉,尉天擔心地看著那張嚴肅的小臉。

      劉天賜的黑眼睛仔細地盯著尉天,然後大大地笑開,趴到尉天的身上帶點懇求地細聲道:“天天……吃……”小嘴嘟起。

      “吃什麼?”尉天向後移了下,不讓自己碰到那張小嘴,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下來。

      可劉天賜卻又湊過去,緊緊貼上尉天的嘴,更小聲的商量,“天天……吃……”

      “吃什麼?”退無可退的尉天沙啞地問,雙手緊握,這只磨人的小芋頭!

      劉天賜眨眨眼,咽嚥口水,好似怕尉天拒絕一般,幾乎是無聲的祈求,“吃芋頭……”把嘴嘟得更高,把自己的唇送過去。

      “芋頭……”尉天的喉結上下浮動,嗓子啞得不像話,閉上眼掙扎,而嘴邊的那顆櫻桃卻直接壓了上去,還嘟囔著,“吃芋頭……”

      “唔……”大手一抄,尉天放棄了掙扎,咬住這個送上門來的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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