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看少了什麼沒有?」這裡很顯然是被人動過了,應該是在找尋什麼東西。唐超不知道這裡面原來有什麼東西,可是鑄劍師不應該不知道。
翻了半天的角角落落,鑄劍師皺著眉頭,來來回回的又發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搖著頭,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啊?」
「什麼不可能,是不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尼古拉斯醫生,看著鑄劍師焦急的說道。
「就是一個銅扣!」鑄劍師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看了看周圍的一切,真的是想不到還有什麼東西丟了。
「銅扣,幹什麼用的?」唐超一臉的擔心,既然對方大動干戈的來尋找一個銅扣,說明這個銅扣一定不簡單。
「不知道!」鑄劍師很誠實的搖搖頭,「是城主讓我修理的,我記得就放在這裡的,」鑄劍師指著一個檯子,「因為是城主的東西,所以我記得特別的清楚!」
鑄劍師的話說完了,一行人偶讀陷入了沉思,銅扣?一定是什麼重要的物件,要不然對方絕對不會特意的來拿,而且還是經過鑄劍師重新加工的銅扣。
「你還記得銅扣的樣子么?」唐超略一沉思,眼前像是看到一線光明,而是轉瞬即逝,「能不能仿造一個?」
「不能!」鑄劍師搖搖頭,有些遺憾,「那個銅扣很特殊,很漂亮,有著難以難以複製的紋路。」
「什麼紋路?」唐超有種感覺,這個銅扣會給自己的這一次探查打開一個全新的局面。
「說不上來,有些像是豹紋,又有些像是古代的象形文字,甚至說是鬼畫符也有可能!」鑄劍師用力的想了想,還是沒有什麼確切的答案。
「大體的形狀你總是記得的吧?」這已經是最簡單的要求了,如果還記不住,那真的是沒辦法了。
「這個?」鑄劍師想了想,認真的說,「還行!」
「畫下來!」唐超冷冷的說道,這個鑄劍師的表現太過了,不像是一點也不記得,給唐超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在想著如何的說的真實一些,也就是謊話要編的真實一些。
「我不會畫畫!」鑄劍師很忐忑,歉意的看著唐超,有些為難的說,「我自小就是畫痴,根本就不會畫畫!」
「是嗎?」唐超不動聲色的一笑,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向鑄劍師,步伐隨意,可是鑄劍師卻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隨著唐超的腳步凝固了,就是想要向後退一步都做不到。
「真,真的?」鑄劍師想要擦一下額角的冷汗都感覺自己的雙手像是有著千斤重,根本抬不起來了。
「唐超?」唐傲天出聲,終於給了鑄劍師一個喘息的機會,「讓我來!」
唐傲天原本不知道唐超的意思,可是看著鑄劍師心虛的表現,唐傲天不懷疑都難。
「好啊,我記得我們唐府的穿心針是新發明的,好像是還沒有知道實驗的人是不是?」唐超對著唐傲天挑眉示意。
「是啊,我正要說這個呢,你不要將事情幹完了,不要審了,要是都說出來,我就不能用刑了。」唐傲天不無遺憾的說道。
「恩?」唐超苦惱的看著唐傲天,又看看鑄劍師,半晌,就在鑄劍師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的時候,唐超終於說話了,「那好吧,反正早晚能夠知道答案,何不用來試試我們的新刑法。」
「真的?」唐傲天高興極了,「你同意了?」
「能不同意么?父親說了,他已經試驗了好幾個人了,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得住這種感覺,恨不得將祖宗ba代都交代清楚了。」唐超一邊說著,一邊圍繞著鑄劍師看了看,「這鑄劍師應該不錯,要不要試一試。」
「廢話,我帶來了,你等等啊!」唐傲天說完就開始在身上的各個兜裡面尋找了起來。
「哎?」唐傲天翻遍了一個有一個的口袋,「我明明記得是放到這裡來的啊?」
「不及,你在好好的找一找!」唐超看了一圈,終於在角落裡面找到了僅有的一個還算是完好的凳子,瞧著二郎腿坐上去,一派的悠閑。
「好!」唐傲天訕訕的一笑,趕緊的有開始尋找,甚至將自己的外tao都脫了下來,一定要將藥劑找到的樣子。
「喂,我告訴你們啊,這種藥劑的效果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這點時間你們一定要等待啊。」唐超笑的一臉的期待,對著尼古拉斯和糟老頭說道。
「不及,我們可以等嗎,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做!」糟老頭拿起酒壺就開始喝酒。
尼古拉斯這是一臉怨恨的看著糟老頭的酒壺,就像是這個酒壺怎麼得罪了自己一樣。
「反正閑著也沒有事情做,」唐超換了一條腿,「趁著大哥尋找的功夫,我就和你們講一講這種藥劑的作用和效果好了。」
「好啊,」糟老頭挑眉,不著痕迹的看了一眼鑄劍師,一揚手,鑄劍師頓時動彈不得,「你好好的聽著,一會兒感受一下,好做個比較!」
「這種藥物就是根據人的筋脈特質而成……」唐超噼里啪啦的講著,隨著講述的進行,糟老頭的眼睛越來越亮,尼古拉斯西頓醫生也是對於這種藥物越來越期待,而鑄劍師則是一臉的慘白。
要不是被糟老頭定住了身體,估計鑄劍師早就已經癱了,而唐傲天則是依舊在一遍一遍的翻著自己的口袋,「我的葯呢,我明明記得放在這裡的。」
「會不會自己的袖帶裡面啊?」唐超也是一臉的著急,急急忙忙的走過去,拉著唐傲天的袖子就開始摸了起來。
「這不就在這裡了,真是服了你了,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將藥物交給你?」唐超自責的說著,一來到了不服氣,「就應該給我拿著,這要是在我的手裡面,估計早就讓他們看到效果了。」
「行了行了,給你不就得了,還不趕緊的,不過一定要記得讓他記的自己的樣子,一面過會兒不記得了。」
「行,」唐超說著就向著鑄劍師走了過去。
鑄劍師看著唐超走近的樣子,腦海中不斷的回放著唐超描述的樣子,耳朵裡面甚至已經聽到了自己嘶啞的吼叫聲,「不要,我,我說!」
「說?」唐超無奈的一笑,「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再說有些晚了嗎?」
「不要,不要,求求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就一次,一次就好!」鑄劍師渾身冒汗,因為身體被控制了,就是哆嗦都做不到可是即使這樣,每個人都能夠看出開鑄劍師的情況並不好,也幸虧了是被控制了身體,要不然,估計早就不chengren形了。
「說?」唐超燦爛的一笑,看著手中的藥丸,期待的看著鑄劍師,「吃了藥丸,你一樣會說,還會讓我看看效果,豈不是更好!」
「不要啊,不要,我說,我說,這銅扣是我拿的,我拿的,就在我的房間裡面,我這就給你們拿來。」鑄劍師根本就顧不得唐超問了,只要是自己知道的,口無遮攔的就說了出來。
「我憑什麼相信你?」唐超玩弄著藥丸,將他放在鑄劍師的眼睛下面,「比起你,我還是比較的相信這顆藥丸。」
「真的,就在我床頭左邊的柜子裡面!」鑄劍師信誓旦旦的看著唐超,焦急的說道。
「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你啊?」唐超摩挲著藥丸「要不你就吃上一個試一試效果好不好?」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嗚……」
「咽下去吧你就!」趁著鑄劍師張大嘴的功夫,唐超一下子就將藥丸塞進了鑄劍師的嘴巴裡面。順手解開了對鑄劍師的鉗制。
「你?」鑄劍師一句話只來得及說出來一個字,就雙眼一番,倒了下去。
「唐超,你給他吃的什麼藥丸啊?」尼古拉斯比較的好奇,這什麼藥物啊,這麼厲害。
就是剛才在唐超描述那些癥狀的時候,要不是知道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藥物,尼古拉斯自己都要被嚇呆了,根本不可能有理智一直聽下去。
「沒什麼啊?」看著同樣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的唐傲天和糟老頭,唐超挑眉一笑,「糖丸而已!」
「什麼?」
「糖丸?」
「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唐超忍不住的嘆息,「為什麼不可能?」
「暈倒了?」尼古拉斯指著倒在地上的鑄劍師,眨巴著眼睛說道。
「嚇得吧!」唐超似笑非笑的挑眉一笑,「膽小鬼!」
「哈哈哈!」尼古拉斯張口大笑,指著唐超,帶著些許的無奈,帶著些許的得意,更多的這是嘆息,「真有你的!」
「好了,我們去找銅扣!」唐超無所謂的一笑,正所謂兵不厭詐,有什麼不可以的嘛?
「你相信鑄劍師?」唐傲天聽著幾個人的對話,已經知道了銅扣的重要性,要不是因為唐超,唐傲天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會發現鑄劍師的陰謀。
「這個時候他沒有必要,也不可能會說謊話!」糟老頭看著鑄劍師,鄙夷的chou著嘴角,不屑一顧的說道。
「希望銅扣會給我們帶來一些意外的驚喜!」尼古拉斯的視線終於從糟老頭的酒壺上面回來了,砸吧這嘴角說道。
「希望吧!」唐超感嘆,並不能夠確定只是這個鑄劍師表現的太不尋常,希望能夠有所收穫吧。
幾個人來到鑄劍師的房間,按照鑄劍師所說的話,在鑄劍師床頭的柜子裡面並沒有見到鑄劍師所說的那個銅扣,不但沒有銅扣,裡面乾乾淨淨的沒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尼古拉斯將柜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確實沒有銅扣。
「會不會是鑄劍師騙了我們?」糟老頭也是滿臉的凝重,銅扣根本既不在裡面。
「應該不會!」唐傲天搖搖頭,按著鑄劍師的表現,根本不會說謊,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我們再找一找看看還有什麼是我們忽略的東西!」唐超也是一頭霧水,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只能一步一步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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