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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村那些事 - 第八百八十一章 各個擊破字體大小: A+
     

    三個人吃完火鍋回來,扎斯里已經蘇醒了過來。

    楊小寶叼著一根牙籤,滿意地打著飽嗝,站在他跟前,淡淡說道:「想活嗎?」

    扎斯里抬頭望著楊小寶,沒有吭聲,原來黯淡的眼神里發出了一絲光亮,那分明是一股強烈的求生渴望。

    楊小寶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想活,就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咱們還是可以做一個交易,一個新的交易。」

    扎斯里終於開了口,嘴裡擠出兩個字來:「條件?」

    「條件就是,我保你一條命。」楊小寶點著一根煙,吐了一個煙圈,悠然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年紀還不算大,在華國吃上十幾二十年的牢飯,等出來了剛好可以回南洋曬太陽養老,豈不是美滋滋?」

    扎斯里斷然搖頭:「價錢太低了,我接受不了!」

    「是嗎?你要知道,機會只有一次,搶先抓住的人才能活。」楊小寶冷笑了一聲,「你不說,你師父可能會接受。就算你師父也不想接受,他也不會相信你不會接受。他知道你一定恨他入骨,他會認為你為了讓他死,會毫不猶豫地把他賣了。」

    扎斯里吼叫出來:「他不是我師父!」

    楊小寶搖了搖頭,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你看,你連恨他恨得師父都不願意認了,難道就不想報復嗎?他可是差點要了你的命。你師父是什麼人,他會想不到你的心思嗎?你覺得以他的個性,他會怎麼反擊你?就算你真的不打算報復,他也會認為你肯定要報復,然後搶先把你置於死地。」

    這番話聽起來有點兒繞,但是殺傷力一點不減,猶如一把銳利的尖刀直戳扎斯里的內心要害,楊小寶所說的這些正是他無法解開的死結。

    扎斯里流露出絕望的神情,抬頭仰望著楊小寶,哀求道:「再抬一抬價行嗎?」

    「不行。」楊小玉搖了遙頭,淡淡說道:「我說的是實價。其實我可以空口騙你,隨便畫一個大餅哄你,你同樣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但我不想這麼干。所以你應該尊重並且感謝我的誠實,並且祈禱我能保持信用。」

    扎斯里痛苦地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臉孔,發出了絕望的哀嚎,聽像是想哭,卻又連哭都哭不出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楊小寶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吩咐站在旁邊的吳元慶:「可以了。把審訊專家叫進來吧。」

    ……

    當天晚上,在高四海的房間里上演了類似的一幕情景。楊小寶把對付扎斯里的那些套路說辭,再一次用在了高四海的身上。高四海面對的困境與扎斯里是完全一樣的。扎斯里抵抗不了的事情,他也同樣抵抗不了。高四海比他徒弟強的地方只有一點,那就是比起扎斯里撐得稍久一些。但也僅僅是稍久一些而已,最終還是心理防線崩潰,來了一個竹筒倒豆子。

    楊小寶雖然只需要一份口供就夠了,但是兩份口供顯然更加有用得多。師徒兩人的說法可以互相印證,這就杜絕了胡編亂造與招供不盡不實的可能。他本人只決定大方向,具體的執行是交給審訊專家去做的。這些專家也不是蓋的,沒花上幾個小時,一份經過整理比對的、可以確保詳盡準確的情報筆錄就弄出來了。

    「都在這兒了。」吳元慶把剛出爐的口供筆錄遞交到楊小寶手裡,笑著說道,「這兩傢伙互相出賣得很得勁兒,居然都搶著招供。這還真有的你,沒費什麼代價就把這兩個茅坑裡的石頭給拿下了。」

    「那是當然。」楊小寶哈哈一笑,接過口供筆錄放在桌子上先沒有打開看,「他們師徒倆現在是你死我活,哪裡還能跟咱們講什麼價?」

    吳元慶乾笑了兩聲,鬼鬼祟祟地湊近了幾步,壓低了聲音對楊小寶說道:「你看,這師徒倆現在已經沒什麼用處了。所以,咳,是不是……」

    楊小寶明白他的意思,冷笑了一聲:「這是你的想法,還是韋老頭子的意思?」

    吳元慶有些尷尬,陪笑著說道:「這是我個人的意思。不過,咳,這對韋首長也有好處。所以,咳……」言下之意,就是韋莊顯然樂意看到這個結果,肯定會默認其成。他這個當秘書的,肯定是要主動為領導考慮。

    「你聽過一句話嗎?」楊小寶凝視著這個滿面堆笑肚子里卻在想著殺人的官場老混子,淡淡說道:「做人要講信用,說你全家就殺你全家。對朋友要講信用,對仇敵就更要講信用。我既然答應過他們只要老實開口就留條活路,那我就應該做到。」

    吳元慶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同,嚅嚅道:「講信用當然是好的。可是眼下這事就沒有必要了吧?這兩人現在不是已經沒用了么,所以……」

    「沒用就該死,對吧?」楊小寶哈哈大笑起來,斜眼看著他嘲諷道:「你這話還挺像是高四海的口吻嘛?他就經常愛來上這麼一句。看來,你還是他的知己了?」

    吳元慶鬧了一個老大不是意思,老臉一紅,悻悻地閉了嘴。

    「做人要講信用,這是原則問題。什麼叫原則,那就是講不得價的東西。」看到吳元慶還是扳著臉孔,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楊小寶笑了笑,「我以前在鄉下種過蘑菇,種出來就拖到縣城賣。當然了,過來買的人幾乎都會砍價。做生意,價錢隨便看,我報價兩塊,你就是砍到兩毛,我也只跟你陪個笑臉打個哈哈。可有一次有人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兩塊錢賣不賣?我直接就一巴掌呼他臉上了。因為有些話是提不得的,就是開玩笑也不行。」

    他凝視著吳元慶,淡淡說道:「所以這種話你要是再敢說第二遍,我立馬就抽你。你別以為我猜不到你肚子里打著什麼主意,暗中下手,來點意外對吧?我把話放這兒了:如果高四海師徒倆突然莫名其妙就掛了,不管是得了急病病死,還是想不開自殺,甚至都是吃飯噎死,我都唯你是問,照樣抽你!」

    吳元慶老臉漲得通紅,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他知道楊小寶說得出也做得到,真要挨了他的抽那也是白挨,就連韋莊也護不了自己——老頭子只會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要慢慢看一下你給我的口供筆錄。」楊小寶拍了拍吳元慶的肩膀,指了指門外,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吳元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到門口,終於還是忍不住回過頭把心底的話一股腦兒都吐露了出來:

    「楊小寶,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你明知道高四海掌握著韋首長的黑歷史,而他也確實罪行累累,死不足惜,你為什麼就非要跟這種人講什麼信用留他一條命?你幫韋首長決了這個麻煩,他會感激你的——你肯定明白,能得到他的感激有什麼樣的價值。」

    這話說得已經是相當直白了,而且確實很有道理。吳元慶扶著門框凝視楊小寶等待答覆,他相信楊小寶這一次肯定是無法拒絕了——整個華國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拒絕。

    「不。你想錯了。」楊小寶從椅子站了出來,緩緩說道:「首先,我楊小寶從來不需要,也不依靠任何人的感激。其次,如果韋老頭子是個知道感激的人的話,我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一切,已經足夠讓他感激我了。如果我為了得到他的感激,願意把自己說過的話當成放屁一樣,什麼鍋都給他頂。那我不就是楊小寶,而是你吳秘書的接班人楊秘書了。」

    這樣的回答遠遠出乎吳元慶的意料,他再不情願也得承認,這話雖然說得很難聽,但確實非常有道理。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楊小寶畢竟是楊小寶,不是任何的私人下屬或者隨從秘書。指望他像自己這樣主動為韋莊做殺人滅口的黑活兒並不現實。

    「可是,有這個必要嗎?懲惡揚善,惡人就該死,那不本來就是替天行道嗎?」吳元慶還是不肯死心,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巴巴地望著楊小寶,表情近乎哀求。

    「有沒有這個必要,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楊小寶朝頭頂上指了指,「是天說了算。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更不要張口閉口就代表老天。」他又指了下自己的鼻子,笑著說道:「因為我都不敢太把自己當回事。」

    這話說得還算含蓄,但是一句「我都不敢」卻把骨子裡的囂張狂妄表露無疑。吳元慶徹底無語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到了走廊里,他立刻就撥通了韋莊的電話。

    沒等到他開口彙報,韋莊就先出聲了:「試探得怎麼樣?他不肯讓你做這個手腳,對嗎?」

    「是,您猜得一點兒沒錯。」吳元慶苦笑著把楊小寶的原話複述了一遍。

    韋莊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緩緩說道:「我每次跟他不對板的時候,總會很生氣地覺得自己已經很抬舉他了,每次到最後卻發現還是低估了他。這事就算了吧。吳元慶,以後他說什麼就照做。他的心胸格局,你比你的要大啊。」後面還有一句話是在心裡說的:比我的也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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