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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後老公成了我教官 - 第92章字體大小: A+
     
    第七十九章 報酬

     寒遷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第二天就和家裡人商量了這件事。

     “……你們想搬去哪裡住?”寒老夫人猶豫了片刻問道。

     寒遷扭頭看了眼小矜持, 拍了拍他抓在自己手臂上不安的手,回答:“我們在星都不是還有幾套房子嗎, 我打算帶暮暮住到西郊那邊去。”

     寒老夫人聽完點了點頭, 似乎沒有意見,倒是林母在對面坐立不安, 不願和自己兒子分開來住。

     寒遷給自己妻子使了個眼色, 林暮川立即安慰自己母親:“媽, 我們只是搬過去住些日子, 等到寒遷的腿恢復了就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 林母臉上明顯松了口氣, 輕輕點頭溫柔的道:“那好,有什麼事記得及時聯絡我, 也別離開太久了, 媽會想你們的。”

     “嗯,媽你們放心。”

     寒遷握緊了他的手,交代一旁的寒憤:“好好照顧媽和伯母, 知道嗎?”

     “知道了, 放心吧。”寒憤滿臉自信的道。

     “成績什麼時候能查到?”寒遷話鋒一轉目光犀利的看過去。

     “咳……”寒憤臉上的表情瞬間亂了, 眼神左右瞟了兩下, “明天就能查到。”

     寒遷頷首:“明天晚上八點自己撥我通訊號。”

     “知道了……”一提到成績寒憤就有些莫名心虛的低下頭。

     ……

     寒遷帶著林暮川搬了房子, 是西郊的一棟小型別墅,前院有花壇和泳池,後面是花園和停飛場, 綠化維持的很好,環境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看起來經常有人在打理這裡。

     搬房子的事是邊城在幫忙,從營地帶了兩隊士兵過來日夜輪班站崗,寒遷也從家裡帶了幾個機器僕人過來幫忙收拾,還有一條黑子。

     他們只是過來住一陣子,帶過來的東西不多,住到這裡後林暮川一心一意照顧他,再加上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經快一個月沒回特務組營地了。

     搬到這裡來的第一天晚上,寒遷收到了來自哥管嚴寒憤的通訊,司令家的傻小子激動的告訴他過了分數線,進了第一軍校門檻,那股子高興勁,簡直比娶了老婆還要高興。

     寒遷毫不吝嗇的誇讚了他一番,還讓邊城帶了禮物回去,第一次得到親哥誇獎的寒憤高興的快要昏過去了。

     林暮川也感到高興,想之前家長會的時候,寒憤的成績在班裡還是中下。看來補習班真的有用,又或者說寒憤本來就是聰明的孩子,之前只是不願意學,認真學起來還是有可觀的進步。

     兩人度過了兩天的甜蜜二人世界後,穆雲祥忽然打電話過來吐槽,說葉勳每天都嚷嚷著要見林暮川。

     寒遷的臉色比屎還難看,冷著臉只說了兩個字。

     ——沒門。

     林暮川就在旁邊聽著,等他切斷通訊後忽然低聲:“要不……我去看看吧。”

     寒遷皺起眉剛要發作,一隻白.嫩的手輕輕覆到他唇上。“有些事情總要說清楚,你放心,我不是去看人,我是去罵人的。”

     寒遷哼了一聲,瞥他:“你會罵人嗎?”

     “……”林暮川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能說出口。

     他確實不太會罵人,以前被寒遷惹急了也就罵句‘混蛋’,更加過分的字眼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見他這副樣子,寒遷的臉色更臭了。

     林暮川坐在沙發上朝他那邊挪,從旁邊摟住他脖子,輕聲細語的哄人:“我真的有話想對他說,我保證在兩小時內回來,好嗎?”

     “兩小時?”寒遷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林暮川連忙舉出一根手指:“一小時。”

     “五十分鐘!”寒遷剛剛反駁完他,立即反應過來反口道,“不行,我不准你去。”

     “好,就五十分鐘。”林暮川說完摟著他脖子靠過去,貼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只見寒遷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像是連綿了好幾天的雨天忽然展現彩虹一般。

     “真的?”他挑起一邊眉,嘴角勾起一絲壞壞的弧度。

     林暮川被他這副邪.惡的表情弄紅了臉,垂著眸子輕輕點頭。

     寒遷捏著他下巴湊過去對著他的耳朵吹氣:“五十分鐘,我等你。”

     林暮川紅著臉去了後院停飛場,由一名士兵送他去戰鬥組營地。

     寒遷目送他離開正屋,邊城站在旁邊不禁疑惑:“司令,您怎麼肯放夫人去看人?”

     寒遷哼著鼻子笑了一聲:“比起我的獨佔欲和那點小心眼,我能拿到的報酬顯然重量更大。”

     “……報酬?”邊城疑惑不解。

     ……

     戰鬥組營地內的監守所。

     黑漆覆蓋的鐵門帶著沉寂感,當它緩緩往兩旁打開,露出通往深淵的那條通道時,陰森的怨念仿佛能破口而出。

     “總司令夫人請進。”監守所的士兵尊敬的向他頷首,領著林暮川進入裡面。

     林暮川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後面,這裡的監守所比想像中的更肅穆一些,也許是因為漆黑的色彩太多了。裡面倒是空氣乾爽,沒有陰沉的氣息。

     “這邊是重極監守,您要見的人在這個房間,明天就要押到星際監獄等待處決了。”士兵說著掏出鑰匙打開某個房間的門,然後退到一旁請他進入。

     “謝謝。”林暮川向他輕輕點頭,隨即邁步進入。

     監守所像是審訊室一樣,由一層鐵欄隔開整個空間,三分之二的空間留給犯人,其他三分之一給探監的人空間。

     林暮川進來的時候,葉勳坐在鐵欄後的角落,癱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肚子,臉色發青,哪裡還有以往那副意氣風發的俊朗模樣。

     士兵拉開椅子,林暮川就在鐵欄後坐下,一雙海洋般清透的眸子滿是風平浪靜的看向裡面。

     跟著他來的那名士兵抬手敲了敲鐵欄,發出咚咚的聲音,癱倒在角落的男人無力的掀起眼皮,在看到鐵欄外的人後忽然渾身一震。

     “……暮暮?”葉勳一個激靈,雙手艱難的撐著牆面站起身。

     林暮川目光一掃,將視線投向他撐在牆上滿是鮮血的手,輕聲問:“他的手怎麼回事。”

     監守所的士兵回答:“是邊上校弄的。”

     林暮川沉默著打量他那兩隻被切斷十指的手掌,看著鮮血印在牆壁上的痕跡,以及踉踉蹌蹌朝自己撲過來的人。

     “暮暮,你終於來了?”葉勳猛地朝他那邊一撲,狠狠撞在鐵欄上,嚇的旁邊的士兵掏出電.棍狠狠敲了一下,電流通過鐵欄傳到葉勳身上,令他猛地顫了幾下,順著鐵欄又滑落跪坐在地上。

     即使如此,他卻仍然不死心的將手臂伸出鐵欄縫隙,妄想去碰林暮川。

     跟著林暮川來的那名士兵狠狠一腳碾在他沒有手指的手背上,冷著臉低睨他:“就你也想碰我們夫人?”

     十指連心而被切斷的痛楚,再加上手掌被重力無情碾壓,葉勳疼的面容扭曲,猙獰著臉努力抬頭去看面前的人,聲音顫抖的道:“暮暮……幫幫我……暮暮!”

     林暮川垂下眼眸注視他,目光從始至終都很平靜,像是看待一個陌生人一般。

     在葉勳淒慘的祈求目光中,他啟唇緩聲,帶著冷漠的溫柔:“我幫過你了。”

     在那艘飛船上,在他們綁著自己和主腦前往黑坎星球的那艘飛船上,林暮川已經幫過他一次了。

     葉勳的目光迷茫了片刻,隨即幡然醒悟過來,恐慌的用力搖頭,伸出另一隻手掌猛地按住他鞋子,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暮暮,你幫幫我……他們折磨我,就算要死也給個痛快的吧,你幫幫我!”

     那名士兵剛要罵他,被林暮川輕輕一眼掃過去止住。

     “你現在……”林暮川用冷淡的目光看他,語氣同樣冷淡,“是以怎樣的立場求我幫你?敵星的特務?還是傷害我以及我丈夫的行兇者?”

     聽到他的話,葉勳的情緒反而漸漸平靜下來,用冷靜到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他:“暮暮,我知道你恨我,但再恨你也不會看著我被折磨致死,你對淩硝……對淩硝不也放下芥蒂原諒了嗎?”

     “你不要提他的名字。”林暮川的聲音稍微冷了一下,“他不會喜歡你拿他對比,我也不喜歡。”

     “……”葉勳望著他的目光詫異了片刻,他一直認為林暮川還像在訓練基地時那樣,對朋友溫柔以待、真心關照,卻沒能想到透過鐵欄的縫隙,他能夠看到一個對自己如此冷漠的林暮川。

     “暮暮……”葉勳死死盯著他,用幾近可憐的語氣祈求,“像之前在飛船上說要放我離開一樣,這次也幫幫我吧……”

     林暮川低睨的眸子盯著他按在自己鞋面上的那只斷掌,輕聲呢喃:“愚蠢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

     “暮暮?為什麼?”葉勳突然像是被點燃的爆竹一樣,整個人都瘋狂的扭曲抓狂起來,“你被清除記憶後,分明是我第一個進入你的世界,我對你而言應該是最值得信賴的不是嗎?為什麼就算是這樣你也討厭我?恐懼我?”

     聽到他提起這個,林暮川立即厭惡的皺起眉,臉上浮現出一層不適的表情。

     他實在不知道葉勳對自己產生的那種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如同寒遷所說過的,在訓練基地的時候就有跡象可循了,只是那時候他不相信而已。

     不管是什麼時候產生的,這種由友情轉變的極端感情讓他厭惡不已,無法正視。

     “我來這裡,就是想和你說這些話的。”林暮川頓了一下,睨著他輕聲:“處決日漸漸臨近,我不希望你帶著錯誤的執念離開……更坦白的說,我不喜歡你的這種喜歡。”

     在葉勳情緒瘋狂變化流轉的目光中,林暮川輕柔的聲音響起在這空曠的房間,像是滌蕩惡鬼,又像是超度亡靈般的凝重空寂。

     “你說記憶清除後我認識的第一個人是你,但愛情不論先來後到,你看到了,即使沒有寒遷我也不會對你有其他感情,所以停止吧,別做沒有結果還令人厭惡的事情。”林暮川是著實被對方噁心到了,甚至現在回想起失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心裡都會覺得極度反感。

     葉勳怔怔的盯著他,瞪大了雙眼面色難看的顫聲:“你說……我的喜歡令你厭惡?”

     “是,我的話說完了。”林暮川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起身,冷漠的抬腿離開,搭在他鞋面上的那只斷掌也跟著滑落。

     “暮暮!暮暮!”見他要走,葉勳慌忙喊,“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我們曾經那麼好!”

     林暮川腳步一頓,脊背有一瞬間的僵硬。

     葉勳以為他這是心軟了,剛準備趁熱打鐵說些什麼,就看到他倏然轉身,大步走回來然後……

     噗嗤一聲,是軍匕沒入掌肉的聲音。

     林暮川半跪在地,右手握著軍匕刺進他手掌,將那只沒有五指的斷掌死死釘在地面,與此同時響起的是葉勳的慘叫聲。

     “將炸弓單放在我身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想過曾經的友情呢?將我愛人害成這樣,還想讓我原諒你嗎?”林暮川的聲音一點一點冷下去,雙眼泛著憎恨的紅色,“體會過差點失去是什麼感覺,才知道心軟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謝謝你給我上了一課。”

     說完最後一個字,他鬆開握著軍匕的手,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葉勳的臉色白青交錯,因為痛楚而渾身發抖冷汗直冒,趴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

     將炸弓單綁到林暮川身上的時候,他確實想過得不到就毀掉,也因為林暮川失憶時對他的恐懼而氣急生恨,想利用他吸引寒遷,所有人一起同歸於盡,反正他也沒有活路可言。

     現在想來,他對林暮川的喜歡,根本就不是純粹的喜歡,而是這樣美好的人不屬於自己、就算努力耍盡心機也不屬於自己的那種不甘心。

     就像一件擺在櫥窗的漂亮禮品,在他接近了,產生了想要得到的想法後,店主忽然告訴他那是非賣品,是店主的所有物。

     於是心裡的偏激使然,產生了不擇手段奪取的齷齪想法。

     葉勳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雙眼緊緊盯著門口,眼中的光一點一點黯淡下去……

     出了那間充滿壓抑氣息的房間,林暮川站在走廊上急促的呼出一口氣,伸手撫上自己左胸口,忽然感覺到一種隱隱的窒息感。

     自從上次在C區完成第一次任務後,他很久沒有再發病,本來以為全部好了,沒想到,只要一想起自己被清除記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過多的厭惡就會引發熟悉的心悸和窒息感。

     “夫人……”士兵見他臉色有點難看,剛想說些什麼便聽到他的通訊表響了起來。

     林暮川接通了通訊,是寒遷。

     “乖寶貝,五十分鐘過去了,你的報酬是不是得加倍?”男人的音線低沉充滿磁性,帶著一點邪氣的暗示,林暮川愣了一下,隨著眉頭的舒展,心裡忽然猛的松了口氣。

     壓抑在胸口的那股窒息感瞬間消散,像是一陣清風襲來吹散烏雲那般。

     寒遷就是他的清風。

     “我馬上回來。”說完這句話,他立即走出監守所,馬不停蹄的趕回家、他和寒遷兩個人的家。

     寒遷早就在家裡準備好迎接他回來,甚至在腦子裡排練了一千次獲取報酬的方式。

     在乘飛船回去的路上,駕駛飛船的士兵收到了總司令的通訊,詢問他情況。

     士兵小心翼翼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坐在後面的總司令夫人,壓低了聲音道:“報告總司令…………”

     在通訊那頭的寒遷聽著士兵的敘述,緩緩挑起眉頭。

     十分鐘後林暮川回到家,被黑子迎接著走進大廳,看到沙發上的人正一臉愉悅加……驚喜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他朝對方走過去,在面前蹲下給他輕輕揉小腿。

     寒遷嘴角噙著點壞笑:“我在想怎麼獲取我的報酬。”

     他的話很隱晦,只有彼此能聽懂,林暮川瞥了眼旁邊一臉懵逼的邊城,白皙的臉皮下泛起一點紅意,輕聲嗔怪:“別亂說。”

     寒遷拉著他站起來,輕輕朝自己一扯,林暮川就跌坐到他腿上。

     “不行……你的腿!”

     林暮川慌了一下,剛要站起來,就被人按著坐穩了,溫熱的氣息跟著噴灑在耳際:“老公就是腿斷了也抱得動你。”

     “不許亂說!”見他口不擇言的,林暮川更生氣,小眼神都帶著火光,看在寒遷眼裡只有七個字。

     純情暮暮火辣辣。

     “不說,來說說你在監守所都做了些什麼?”寒遷親昵的摟著他的腰,一臉打趣的注視。

     “你都知道了……”林暮川一看他這欠打的表情就知道。營地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他寒總司令的地盤,想知道些什麼還不就是動動嘴皮的事。

     寒遷也不裝傻,順著他的話大大方方承認:“我沒想到,我這麼乖的老婆還有心狠手辣的時刻,嗯?”

     林暮川板起臉,一本正經的回答他:“我已經是名軍人了,對待敵人心狠手辣無可厚非。”

     “嗯……”寒遷若有所思的點頭,“看來乖老婆有這種覺悟,正在一步步走向成熟。”

     林暮川瞬間拉了臉,不高興的看著他:“我哪裡不成熟?”

     寒遷突然笑了:“是,你成熟,這麼大了還坐在老公腿上撒嬌。”

     林暮川突然被他扣了帽子,撇著嘴就要從他腿上下去:“明明是你自己拉我坐上來的……”

     寒遷掐緊了他的腰不讓逃,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老公准你坐腿上撒嬌,不許動。”

     林暮川是個成熟的人,但還不是一名成熟的軍人,寒遷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不是誰天生就是做什麼的,經歷和閱歷多了,對待事情的想法自然就會轉變。

     誰說在經歷了這些事情後,林暮川沒有什麼轉變呢。

     他的暮暮,正在慢慢往成為一名成熟的軍人而前進。

     邊城在旁邊捂住眼睛,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談情說愛的樣子了。

     寒遷咬著林暮川的耳朵吐氣:“我要來拿報酬了,說好的我只要坐著,其他都你來,嗯?”

     林暮川被他弄的耳朵癢癢,往旁邊躲了一下害羞的低聲:“去樓上……”

     寒遷用力箍住他的腰:“就在這裡。”

     林暮川慌張的小幅度掙扎:“怎麼可以,這裡……外面都是士兵……”

     寒遷抬頭看向一旁:“邊城,帶著門口的士兵出去轉幾圈再回來。”

     “啊?”邊城先是懵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的笑著狂點頭,“放心司令,沒有兩個小時我們絕對不回來。”

     林暮川的臉更紅了,乾脆整個縮進他懷裡,將臉埋在他胸口不敢見人。

     等到邊城帶著人和狗都走了,寒遷使用權限將大廳玻璃門後的封閉式門簾拉下,然後開始了索取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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